困境中堅信師父 向內找柳暗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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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一月十日】最近一年的修煉中,我遇到的每一關、每一難,都是憑著對師父的正信走過來的,我無法用語言表達對師父的感恩。下面,我向師父彙報一下自己的修煉歷程。

我是每天堅持面對面講真相救人的大法弟子。大約從二零二零年年底開始,我地同修中出現了多起講真相被綁架的事件。曾與我一起講真相的幾名同修都被綁架了,我也被舉報了,在師父的保護下,我正念走脫。

我們本地講真相的環境受到了很大的影響,我的怕心也不時的翻出來,但是我不承認它,依舊和往常一樣,該講真相講真相,該帶多少真相資料還帶多少。

一、發生車禍,無損傷

邪惡就是一步一步的在我面前製造假相:身邊同修一個一個相繼出事,看你還敢不敢出來講真相?我大量的背法,發正念,向內找,站在法上去看待這些事情。

邪惡一看我真不動心,六月初,又演化假相給我。一位同修大早起就來我家,她告訴我,她連續兩次做夢,都特別清楚。她說邪惡正在布局,要抄我家。又快七月初了,風聲很緊。她讓我趕快別講真相了,躲一躲。我說:「知道了,謝謝你。」我想,邪惡有邪惡的安排,師父有師父的安排,最終的一切,都在師父的掌握之中。

我靜下心來,向內找,沒發現自己有甚麼大問題。發了幾次正念之後,我學了一會兒法,下午還是正常出去騎電動車講真相。結果,我在路上出了一個車禍。

我在正常行駛的大馬路的便道上騎車直行,車速很快。這時,從側面沒有任何標識的修路彩鋼板裏面,衝出了一輛大型電動三輪車,一下子就把我撞倒了,我的電動車車筐被撞成了S型。我倒在地上,心臟痛的說不出話來。我想我是大法弟子,我有師父保護,沒事。

肇事者司機一直在訓斥我,說我騎車快等等。我的頭抬不起來,也說不出話來。等了一會兒,他一看我不吱聲,就幫我把電動車扶了起來。我的腳在電動車下面別住了,很痛。我這才緩過勁兒來,告訴他:「輕一點兒。」

我一起來,就給他講真相,勸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送給他真相資料,然後讓他走。他有點不好意思的說:「上醫院看看吧!」他也知道我被撞的不輕。我說:「我甚麼事都沒有,上醫院幹啥呀?今天你見證了法輪大法的神奇。我都快六十歲的人了,普通人能沒事嗎?讓我們一起感謝大法師父吧!」他高興的走了。

師父說:「那魔急眼了就要殺他,為解恨報仇,真把他殺了,這一下債全還了。」[1]我悟到這是師父幫我還了一條命,通過這件事把那個魔難化解了。我騎著電車接著講真相,連想都沒想自己會怎麼樣。有人不聽,我就讓他看我的車筐被撞壞成了這個樣子,我人卻甚麼事都沒有。我勸退了十個人,其中大部份是黨員。真相材料發完了,我就回來自費修電動車。回家後,我馬上給師父上香,叩謝師父的救命之恩!

晚上睡覺的時候,我才感覺翻身有點困難,不能平躺,只能側臥,右半扇肋骨的筋不能動。心口下有一個拳頭大小的紫印,是電動車的車把杵到心臟部位了,肉裏面還有一個筋包,但是一點也不疼。白天做甚麼,我也沒感覺,就是晚上睡覺翻身得慢著點。我知道,都是師父為弟子承受了,所以我更得做好三件事,我一天都沒有休息。

二、矛盾中,向內找

A同修怕心比較重,但是願意發真相資料,她想和我結伴出去,我就答應了。在我們配合的過程中,出現了很多摩擦:有一次,遇到一幫市政施工人員正在施工,我就跑過去給他們講真相,但他們誰也不聽;給他們發資料,他們也不要。

這時,從車上下來一個年輕人,說:「發甚麼呢?是法輪功嗎?」我說:「是啊!」我就非常熱情的一邊送上一份真相資料,一邊講著真相。年輕人說:「這不挺好嗎?!弟兄們,都過來拿一份!」呼啦啦,來了一大幫人,一人拿了一本,場面非常感人。我在讚許年輕人的同時,對他說:「你今天的所為,就是你未來的見證。」

過後A同修就說我:「不能用『見證』,常人聽不懂。」我說:「看這人好像有點身份。」她說:「農村人穿著好的人多的是,不一定就是甚麼領導。」總之,我說東,她就說西,好像專門跟我作對似的,而不是為眾生的得救而高興。我趕緊說:「咱們是一個整體,不能有間隔,不能上邪惡的當。」這才把話題岔開了。

總之,不管我講真相講的怎麼樣,A同修就是從沒有一句鼓勵的話。在怕心的作用下,她是以自己的安全為重,想怎樣就怎樣。有時我這邊講完真相,她那邊早沒人影兒了。有時看到有點風險,她直接把我甩下,自己回家了。凡此種種,經常有這種不和諧的事。我也一直在向內找,但從表象上還沒找到。

過後,A同修也知道自己做的不對。她三番五次的跟我賠禮道歉,說自己一著急,說的是甚麼都不知道了,讓我別生她的氣。道歉歸道歉,下次她還是我行我素。我知道,心性是慢慢提高的,不是認識到了,馬上就能做到的。過程中,我也有不願意跟她一起出去的想法。但是我想,在迫害的環境中,A同修還能去發真相資料,這已經很不錯了。師父要我們整體提高,所以我還是跟她一起出去。

那她為甚麼經常批評我呢?我知道是後天形成的觀念,同修這些後天的觀念,為甚麼能在我的空間場中出現,肯定是我的空間場也有敗壞的物質。其實不在這件事的表面的對與錯,而是背後的因素。

我跳出矛盾向內找,我想,在與A同修的交往中,我可能還是有些不符合法的地方。這麼多年,A同修在物質上一直非常關心我,幫助我。因為我以前被中共迫害,生活比較困難。我到她家,她甚麼都讓我吃,不吃都不行。時間長了,我也就不見外了。有時她也送給我點衣服,我也沒有嚴格要求自己,有合適的就要了。到她家,我很是隨意。

不是A同修瞧不起我,是邪惡瞧不起我。是自己不符合法,邪惡就利用人的執著,給我製造魔難,間隔整體,干擾我們講真相,救度眾生。如果因為自己修的不好,干擾了救度眾生,那才是最大的遺憾。我悟到這層理後,她再給我甚麼吃的、用的,我一律不要了。

雖然我們在一起配合的好了一些,但是不和諧的事還時有發生。我想,還有甚麼問題呢?我找到了自己還有一顆隱蔽很深的,瞧不起同修的妒嫉心。其實在常人中,我就有一個清高自傲的心,修煉這麼多年,雖然這個心修去了很多,但偶爾還是往外冒。我知道,那不是真我,我要去掉它。

每個人身處的環境不同,養成的習慣不同。我是在城市長大的,對修養、禮節注重一些;A同修是在農村長大的,家裏有些權勢,所以辦事有些極端,說話很是傷人。因為這些,我對她的某些行為潛在的還是有些看不慣,瞧不起。

我意識到,我不能用自己的標準去要求同修,只有大法才能使人提升。所以,別的同修和她學法時(我與A同修家相隔比較遠),我就鼓勵同修跟她一起多學法,在法上提高,我相信A同修一定會做好的。我與同修的不和諧,不是讓我看到了她的不足,而是讓我發現,我自己還有一顆掩蔽很深的妒嫉心。

到此,事情還沒完。Z同修又跟我說了A同修怎麼不好的一件事,讓我以後別跟她作伴了。

我回去一想,不對呀!這是邪惡在變換招數,一計不成,又生一計,就是要破壞我們的整體。邪惡利用同修還沒修去的人心,干擾整體。如果我們都把A同修排斥出去了,她不是更孤立了?一旦她被迫害,將是我們整體的損失。

當我看清邪惡的伎倆時,我笑了,這件事也就有了很好的結局。A同修和她附近的一個同修一起發真相資料,不找我了。師父又安排了E同修跟我作伴,我們邊發真相資料,邊講真相,配合的很是默契。

我知道這一系列的魔難,是舊勢力安排的。但是師父將計就計,當我在法中歸正這些人心後,師父就不允許這種事情出現了,一切都是師父最好的安排。

師父說:「向內找這是一個法寶。」[2]

我悟到,正法時期修煉的向內找,不僅僅侷限在個人修煉上,還要站在整體的角度,救度眾生的角度向內找,格局要大一些,思維要開闊一些。謝謝師父讓我學會了向內找。

三、心繫眾生,兌現使命

七月之前,風聲很緊,到處是巡邏的警車。我想,大法弟子不能被舊勢力的假相所動,我們是走在神路上的修煉者,我們身後有偉大的師尊。是邪惡害怕大法,不是大法弟子怕邪惡。我照樣做自己應該做的,而且加大了力度。我每次拿五十本真相冊子,外加一些《九評共產黨》、《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和真相U盤、真相護身符等。

六月末和七月初的這兩天,我上午、下午都出去講真相。這兩天我發了兩百本真相大冊子,勸退了八十三個人。在大街上,我正在講真相時,一個人跟我說:「你都不害怕呀?剛過來一輛警車。」我說:「沒看見啊!我有大法師父保護,不怕。」我想講真相時不能左顧右盼,心不定,就不能解體對方背後的邪惡因素。我講真相比較專注,我只想著眾生怎樣能得救,這樣效果也比較好。

近期疫情爆發後,我想到眾生都在危難中,就更著急了。我每次帶五十本真相冊子都嫌少了,我能多發,就儘量多發,有時發六十多本,最多一次發了八十多本。有時累的都實在不想動了,腿上的筋累的隱隱作痛,休息一天都成了奢望。我也經常做思想鬥爭,最後想想還是出去吧,大法弟子再苦,都是走在神的路上。最可憐的是不明真相的世人,多發一本真相資料,他們就多一個得救的機會。

在救度眾生的路上,我雖然苦點,但看到眾生得救後的喜悅,我發自內心的高興,吃多少苦也不覺的苦了。

我在這幾年的講真相當中,無論遇到甚麼情況,從沒停止過講真相的步伐。因為我的生命就是為助師救人而來的,我別無選擇。過程中,我處處體會到了師父的慈悲加持,多次的險情都被師父化解了,我沒出過一次事。「修在自己,功在師父」[1]。我只是有救人這個願望,一切都是師父在幫我們做。

我也真正的體會到了師父說的:「你真正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我們法輪會保護你。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1]危難中,只要我能百分之百的相信師父,師父就能保護我。今後我會更加努力的做好三件事。

師父甚麼都不要我們的,卻為我們承受了太多,我對師父無盡的感恩!

叩謝師尊的慈悲救度!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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