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十多年中,經過很多的風風雨雨,坐了三年黑牢,後來在救人時,又被便衣警察堵住三次,還被抓到派出所一次,在師父的保護下,安全走脫。修煉雖苦,但也其樂無窮。
下面我把我的樂寫出來,與大家分享。
人體向神體轉化
二零零四年,一個常人跟我說,她例假來了一個多月了,就是不乾淨,到醫院看了,也無效。她怕是子宮癌。我看她的臉面無血色。就告訴她,煉法輪功或許能好。就這樣,我送她一本《轉法輪》。
過了幾天,我也來例假了,我也沒有在意,因為女人幾十年都是這樣過的,多幾天、少幾天,也習慣了。可是,這一次不同了,一晃十幾天過去了,不但不停,且越來越多,還帶有血塊和腥臭。
這一下,我可樂了,我心裏高興極了,我知道是偉大的師尊在給我淨化身體。我身體的黑污血每天大量流,可我身體每天都有使不完力氣,臉色也紅潤。
這樣不知流了幾個月,衛生巾我是一大包一大包的買,也不知道買了幾次。也不知道又過了多長時間,我只知道從過了年沒多久開始的,那時穿的是棉衣。到秋天,穿夾衣服了,突然一天換衛生巾時,不用換了,乾淨了。我滿身的業力,就這樣,在不疼不癢中排出去了。這麼好的事,我遇到了,我真是發自內心的高興。
再一次是在一天晚上,我被胃疼醒,我以前有胃病,從修煉大法後,就再也沒有疼過。現在又開始疼了,開始疼的輕一點,每次間隔時間長一點,後來越來越疼,且間隔時間短。我想人體向神體轉化,肯定是有疼的。小時候看電影《追魚》中,那魚精變成人體,不也疼的在地上打滾嗎?!我這胃疼不是天大的好事嗎?不是人體向神體轉化嗎?想的是對的,但是疼的很難受啊,時間怎麼過呢?煉功不行,疼,讀法不行,疼,對,我可以聽法,平時聽法效果不好,容易迷糊過去,今天胃疼,我聽法就不會迷糊了,這多好。於是,我就開始聽法。
說神奇就是神奇,我聽著聽著,胃疼就輕些了,疼的間隔時間也長些了。我聽法的效果也很好,因為疼,注意力就很集中,我一直聽到上午九點多鐘,胃不那麼疼了。我就下樓去買菜,我老伴在外面打工,回家沒飯菜吃不好。
下樓走了不到100米,胃又開始疼,且疼的很厲害,疼的我差點在路上打滾,我是咬著牙一直跑回家的,一到家,我就又開始聽師父的講法錄音。慢慢疼痛又開始減輕下來,不聽法就疼得厲害,一聽法,就不那麼疼。就這樣,疼了八天,然後又斷斷續續的疼了七天,就完全好了。
還有一件事,一天坐著吃飯的時候,突然腰疼起來了,不能彎,我用雙手撐著凳子,艱難的站起來,胡亂洗了一下,就上床了。
睡覺只能平躺,找感覺,這疼到底在哪裏發出來的?在腰間,有四節骨頭疼,平躺著不動時,腰也不是那麼疼,但就是翻不了身。人的腰不能動,整個身體就像山一樣重(這是我平生第一次感覺到的),想挪動一分都難,下床就更難了。我把著床頭的鋼筋柱子,慢慢的挪動,至少半小時,才能下床,挪快了,疼的很,只能慢慢來。
每天我還是堅持煉功,就是第四套功法難一點,我就直著煉。我也出去講真相救人,腰疼起來了,我就站著不動,腰不疼了,繼續走,繼續講。就這樣,過了八天,完全好了。
這是幾件時間長一點的事情,還有一些小災小難,是常有的,比如:被摩托車撞出十幾米遠,從梯子上倒下來幾次,但都沒有受傷,連皮都沒有破過。再就是頭疼、腿疼的、這疼那疼等等,是常有的事。
我能這樣底氣十足的走過來,我就是信師信法。我聽師父的講法錄音,明白師父說的法理,真正修煉的人是沒有病的。我就自己問自己,我是不是真正修煉?答案是肯定的,真修!所以遇到甚麼事,我都從內心不怕。
救人的趣事
一天早晨,我出門講真相,我看見迎面來了一位滿頭銀髮的大約七十多歲的老人,穿一身名牌運動服及運動鞋,很精神。我走上前打招呼:老先生,早上好!他也停步,說,早上好,有事嗎?我說:送您一個長壽平安符,要嗎?他高興的說要。我說是法輪功(真相)平安符,您知道嗎?他說,我自己會辨別。我說,有法輪功的光盤,要嗎?他說要,我自己會分辨的。
我送了一張光盤給他,我就沒有跟他多講,他語言簡練,他用了一個「辨別」和一個「分辨」,我想他肯定是被共產黨的運動整過,不明確表明態度。我要走了,他說:你等一下。他彎腰九十度,給我鞠了一躬。他又說:我能與你握個手嗎?我說:能。這是一個得救的生命對法輪大法的感激。
我到社保辦退休手續,我的工資檔案有點問題,一位女科長給我幫了忙,我想送她甚麼東西呢?我想送就送最好的,她沒有的,我甚麼最好呢?「法輪大法好」平安符,我敢送嗎?她敢要嗎?我心裏打鼓亂跳。但我還是鼓起勇氣說:某科長,您給我幫忙,我把我最好的法輪功(真相)的平安符送給您吧,它能保你平平安安,您要嗎?
她坐著的,一下子站起來了,把我嚇一跳。她連連說:「我要我要,我兒子在美國讀書,現在世界上有很多國家的人都煉法輪功,我到香港,香港許煉,我到澳門,澳門許煉,就我們中國大陸不准煉。」
她雙手捧著平安符,忙問我,我把她供到哪裏呀?我說:不用供,就放在你包包裏就行了,記起來,就念上面的這句話:「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就行了。
她說:「要供的,要供的,我和我老公兩人都要念。」她說:「他是政府的幹部,命是自己的,他死了,誰把他當幹部?我家即使有萬貫,沒有命享受,還不是枉然?!我和他兩人都要長命百歲。」我說,那你就供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