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與萬幸
修煉以前,我渾身是病,是當地有名的「藥簍子」。我幾乎每天都要打針吃藥,但身體卻不見一絲好轉,反而越來越糟。醫生對我的女婿說:「你媽已經沒救了,可以準備後事了。」那一年,我五十六歲。
有一天,女婿送我到醫院後就上班去了,留下我一個人在醫院裏輸液。輸了還不到五分鐘,我突然感到太陽穴發脹,牙根處一陣陣發麻,像是被電流穿過。我意識到不妙,馬上拔掉針頭,一路跌跌撞撞的去了女兒家。
到家後我倒頭就躺在床上。這一倒就是七天七夜,不吃不喝昏睡了七天。當我醒來後就跟女兒說:「我想練氣功,看看氣功能不能治我的病。」女兒在外面打聽了一圈,回來告訴我:「聽說有一種氣功叫法輪功,祛病健身效果挺好的。」
不久,經人介紹,我去了一所中學的禮堂裏看法輪功師父的講法錄像。那天播放的是第四講。我雖然有點迷迷糊糊的,但慢慢越聽越覺的這位氣功師講的好,以前從來沒有聽到誰講過這種道理。
看完講法錄像後,就聽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開始交流。印象最深的是,有不少人說自從學了這個功以後,以前有病的身體都好了,再也不用吃藥了。我一連去了三天,感覺身體一天比一天舒服。
回家我就跟女兒商量:「以後我不吃藥打針了。」女兒嚇了一大跳,連忙說:「媽,你別糊塗了,怎麼能不吃藥呢?」我說:「你放心,我試試看。我確實覺的這幾天身體變的很舒服。」就這樣,我一邊看師父的講法錄像,一邊學煉功動作。不長時間我身上的多種病痛全都無影無蹤,而且自那以後,直到今天,我身體健康,再也沒有吃過一粒藥。
我獲得重生後的那種激動、喜悅無以言表。我想:這麼好的功法,不能只讓我一人受益啊!我要告訴其他的人,讓更多的人都有個好身體。於是,我便自願當起我們那個地區的聯繫人,還在家裏建了一個學法點,經常組織大家集體看師父的講法錄像,集體學法和煉功。有不少人因此走進了大法修煉。
記得在一次集體洪法的時候,聽到有人說:「某某原來是我們這裏有名的『藥簍子』,人都快死了,後來煉法輪功煉好了。」我當時聽了,心裏想著:「這不就是說的我嘛!」我沒有聲張,默默的該做甚麼做甚麼。認識我的人,經常對我說:「你怎麼越活越年輕了?!」我呵呵一笑:「是啊,幸虧煉了法輪功,才會有這種效果!
遭兩次非法關押
誰能想到,這麼好的大法卻遭到了江澤民的瘋狂打壓和殘酷迫害。只因大法祛病健身有神奇功效,師父傳法僅僅七年,就有上億人在學法煉功,讓江澤民這個小人的妒嫉心無法容忍,於是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利用他手中的權力發動了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的瘋狂迫害,一時間幾乎把整部國家機器都用來對著上億的善良的法輪功學員進行鋪天蓋地的造謠、誣蔑和陷害,施行「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的滅絕政策。因為迫害不得人心,於是又特別讓中央電視台炮製了極度荒謬又漏洞百出的所謂法輪功學員「天安門自焚」偽案,欺騙全國和世界人民。
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開始,我地「六一零」(江澤民為鎮壓法輪功專門設立的非法機構)協同各公安局、派出所人員,幾乎天天來騷擾我這個他們口中的所謂法輪功「領導者」,給我灌輸他們那一套邪惡理論,威脅我不讓我煉功。我正告他們:「各地那麼多大案、要案你們不去辦,天天來騷擾我一個老太婆,你們是何用心?我做了甚麼壞事?我以前病的都快要死了,你們誰來過問過?我現在煉法輪功身體好了,給了我第二次生命你們卻來威脅我。我如果聽你們的不煉了,你們誰來保證我健康不得病?」
一九九九年九月,我隻身前往天安門,去為大法說公道話,而後一路順利返回。有人就告訴我說經常來騷擾我的那些人一直在到處找我。
二零零一年,他們把我非法關進縣城看守所。在那裏,他們每天想盡法子折磨我,幾天幾夜不讓我睡覺。有一次,我對迫害我的一個人說:「你不要再助紂為虐了,否則你明天就要上醫院了。」結果,第二天那個人真的沒來上班,聽說是肚子痛去醫院了。
不幾天,我被迫害的出現病業狀況,不能吃飯。同監室的人告訴了獄警,他們卻說:「不吃拉倒,死了才好。」將近一個月後,我兒子怕我有生命危險,找人且花了一萬塊錢才將我接回家。
二零零二年,他們又將我關進看守所,妄圖迫使我放棄大法。當他們問我:「以後你還煉不煉法輪功?」當時我面無懼色的堅定的回答:「煉!」結果又關了我差不多一個月的時間,才放我回家。
這之後,凡是節假日或是所謂的「敏感日」,如兩會、「十一」等,不是打電話,就是直接上門騷擾我。因為他們經常來騷擾,我就把師父的法像及法輪圖形掛圖放到親家的家裏藏了起來。
到了二零零四年的一天,突然我的腿疼的厲害,甚至都不能打坐了。我想肯定是自己哪裏做錯了!我終於悟到不該把師父的法像放到常人那裏,就讓兒子把師父的法像請了回來,並單獨騰出一個房間掛了起來,給師父的法像上香了。
後來在我家成立了學法點,就在有師父法像的房間學法交流,一直持續到現在。
優曇婆羅花開
有一次,我們七個同修正在學法。突然,來了幾個謊稱是上門查水錶的人。我當時就看穿了他們的伎倆,但是心裏卻沒有一絲害怕。其中一個人在廚房裏假裝查看水錶,另外兩個人在客廳裏東張西望。
這時,我看到學法房間門口擺著很多鞋子,就飛快的過去,一腳將鞋子全部踢進房間,並朝同修們做了一個發正念的手勢,然後迅速關上房門。做完這一切,我又平靜的看著他們到這裏轉轉,那裏探探。最終,他們也沒進學法的房間。這一次,師父將我們都保護了下來。
通過這件事我悟到,越是關鍵時刻,越要堅定的信師信法。如果我當時心裏一慌,可能結局會大不一樣。
二零零九年的一天,我欣喜的發現在我家窗戶上方開了優曇婆羅花。那聖潔的白花潔白無瑕晶瑩剔透。我由衷的感謝師父對弟子的莫大鼓勵和看護。
命懸一線 師父再次救了我
在我修煉的這二十五年當中,我從來沒打過針,也沒吃過藥。期間,我雖然也遇到過一些大大小小的病業關,但我始終堅信師父,正念對待,關過的也還算順利。
二零二零年我又經受了一次比較大的關難,幾乎威脅到了生命。
八月的一天早上,我正準備發正念的時候,忽然感覺從脖子到頭頂的血管好像被卡住了,大腦停止了活動,兩隻手也抬不起來。開始,我有些害怕:這是怎麼啦?我不會就這樣死了吧?不過很快我就想起來了:「我有師父!」我一連喊了三聲:「師父救我!師父救我!師父救我!」馬上覺的頭腦清晰了一些。
但我還有些迷糊,就堅持不讓自己躺下去。我知道,只要我一放鬆自己的主意識,邪惡說不定就會乘虛而入,也許我就永遠的睡過去了。我努力的把腿雙盤起來,並發出強大的正念:「你舊勢力休想跟我來這套,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我有師父管!從我一開始修煉的時候,我就將自己的一切都交給師父了!我百分之百的聽師父的安排,絕不上你舊勢力的噹!」
發了大約半小時的正念後,我的手指頭還是有些疼,腦袋還有些暈眩。我在心裏堅定的跟師父說:「師父,我一定百分之百的信師信法,我一定要跟師父修到底,最後跟師父回家。感謝師父救了我!」
一天以後,這種不舒服的感覺慢慢的沒有了。第二天,我竟然來了例假,就像年輕時一樣,很正常。我放下心來,知道師父在給我調整身體,補充身體所需。幾天後,我跟學法點的同修提起這事,大家都說:「不知道你闖過了這麼一大關!」
儘管我已經八十多歲了,但我自己居住,完全能自己照顧我自己。如果沒有師父,沒有大法,我可能早就不在人世了。感謝師父對我的看護!
我無法報答師恩,唯有繼續做好三件事,多救度眾生,修煉到底,跟師父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