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二零年六月的一天,我上午去同修家學法,下午和同修一起去發資料。吃完晚飯去了一位多日沒見面的同修家,因為頭天晚上做了個夢,悟不好,想和同修交流一下。
同修的孩子正在家複習功課,準備參加博士考試。同修說,她的女兒最近臉上長了些小疙瘩,而我的夢就是她女兒要我給買清潔霜(潔面的),還說起考博還涉及要背馬列的一些有毒的爛東西等等。我們認為考完就忘了,就從腦子清理出去了,大法弟子的孩子有空時聽聽師尊講法就不會中毒的。我心裏還想沒事時可以幫她發發正念吧。沒有悟到太多就回自己家了。
剛到家想煉功,因為早上一小時的第二套功法(法輪樁法)沒來得及煉,晚上要補上。可是突然覺得很累,心想今天出去發的資料並不多,怎麼會這麼累呢?每次煉完功身體輕飄飄的很舒服的,可現在累得有點站不住了,還冒涼汗,一點兒勁都沒有了。
這病業來的這麼突然,我一時也沒悟到這一關是啥難。現在提筆才恍然大悟:是邪惡想害我,師尊將計就計利用這次機會為我清理身體(胃)。
我心裏想著:師父救我,請師尊加持弟子正念,我是煉功人沒有病。當時我一會兒站床邊一會兒累的坐在床邊上,心裏不停的念:「法輪大法好」、「難忍能忍,難行能行」[1]。差不多煉了兩個小時才把動功斷斷續續的煉完。不知出了多少汗衣服全都粘到身上了。煉第五套功法神通加持法時打坐,抬著胳膊,好不容易堅持煉完了。到夜裏十二點發完正念時,人癱坐在床邊的墊子上,沒有甚麼感覺了,只知道自己還活著……
我是一個人在家獨居,孩子在外地工作,要是沒有師父的保護我就是死在家裏都沒人知道的。
汗水淚水滿臉滿身,不知啥時候躺在地上睡著了。早晨醒來腦子很清醒,但還是沒有力氣,手扶著家具挪到衛生間洗漱一下,一照鏡子發現臉沒有血色的煞白,連牙齦都是白的,這時聯想到可能是哪出血了,可是哪也沒壞,沒流血,身上的血哪去了?想想昨天上樓發資料略有點累也沒在意,昨晚煉功時幾乎全身的力氣都用上了,這時再看身體都是青白色很嚇人。不知用了多長時間又挪步回到床上躺下休息一會兒。
聽著師尊的講法錄音就感覺哪兒也不疼了,我知道是師尊在為弟子承受,這絕對不是病,想著聽著不知不覺又睡著了。醒來後又挪動到廚房吃點東西。開始發正念,請師尊加持弟子清除邪惡干擾迫害,我是大法弟子,要修煉跟師尊回家的,我還要出去講真相救人呢,我有師父沒事兒,師父就在身邊,心裏跟師父說:弟子生死就交給師父了,一定能闖過去這一關的。真修弟子沒有病,同時用只有自己能聽到聲音念「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2],就這樣我累了就聽師尊講法,然後發正念煉功。不斷的找自己哪裏出了大漏。
找出一大堆執著來:安逸懶惰、貪吃的心、色慾心、妒嫉、怨恨、利益心、怕心等執著心太多。暗下決心要在法中儘快歸正自己。這次魔難不知師尊又為弟子吃了多少苦?
第二天同修姐來了,她幫我做了點吃的,然後我們一起學法、發正念,她也不知我消啥業,只看到我臉色不好,很累的樣子。第三天我倆出去講真相,我們挎著胳膊走的很慢像散步一樣,外人看不出我沒勁兒,因不影響講話。
幾天後兒子打來電話說,五月二十九日他做了個不好的夢──我死了,他哭醒了。醒後心裏難過又哭了,當時沒敢跟我說,寫在日記裏了。這時我忽然想到五月份,我姐姐病逝出殯送往墳地的時候,我雖然忍著沒哭,可心裏悲痛之餘掠過一念:將來我死了往哪埋呀?
哎呀!這麼大的不在法上一念,當時卻沒有想到要否定它,也許是這一念招來了舊勢力的迫害。現在我再一次否定它:那一念是舊勢力強加給我的,我不承認它!我只歸法輪大法師父管,師父把我從地獄中撈起來,早就給我們在地獄中除名了,我們不歸三界內低神管了。今後我一定要管好自己的一思一念啊!
這次病業關,讓我更加堅信師父堅信大法。我悟到:只要我在大法中真修,就沒有過不去的關難!我們對法多堅信,法就展現多大威力,只要信師信法,心正、念正,偉大的師尊甚麼都能為我們做。師尊告訴我們:「真正往正道上修煉,誰也不敢來輕易動你的,而且你有我的法身保護,不會出現任何危險。」[1]
我告訴自己:平時要多向內找自己,看看自己想問題、做事情在不在法上,及時歸正自己,讓師尊少操點心,師尊為我們每個弟子都承受了太多太多!人類也沒有語言能表達我們對師尊的感恩和敬意!一定要珍惜這萬古機緣,好好修煉。放下各種人心,默默的做好三件事,兌現誓約多救人。除此之外沒有我們要做的,我們絕對不能懈怠,我們要符合常人狀態修煉,但絕對不能混同常人。師尊告訴我們:「大法弟子以法為師、初心不改,才能圓滿!」[3]
自己最近的經歷中的一點認識,和同修交流,不在法上的說法請同修指正。謝謝!
再一次叩謝師恩!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3] 李洪志師父經文:《猛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