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拿大氣象部門提前發出雷陣雨的惡劣天氣預警,在我看來,那如預警所言的一陣陣的雷雨,其實是大法弟子二十二年堅守正信、反迫害、驚天地泣鬼神的壯舉,讓老天動容落淚。我和同修們端坐在大雨中,如同一次次接受大法的洗禮,內心平靜而又充滿感恩,好幾次,是淚水夾著雨水從眼裏溢出,在臉上流淌。
我們隨著發正念音樂連續不斷地發正念。我們幾個配合協調同修的要求,挪動了幾次位置,最後坐定的地方,剛好正對著中領館的鐵門。有意思的是,每次發完正念,睜開眼的時候,我都看到領館正對面停的那輛保安的車,還有車邊上站的那個保安人員。
我覺的一個常人有機會見證大法弟子這樣莊嚴肅穆的歷史場景,能夠跟這麼多大法弟子相處兩個小時,何其幸運。我為這個生命高興,覺的他是個有緣人,心裏萌生一念,要去跟他講真相。
在那種莊嚴肅穆的場中,我覺的大法弟子平和理性的表現本身,對世人而言,就是很好的真相,我沒有馬上起身,繼續隨著音樂發正念。
想到如果等十點活動結束了再去跟他講真相,那時大家離開的場面可能有點亂,恐怕不是最佳聽真相的時機。我打算在活動結束之前,提前大概一刻鐘的時間,跟他聊一聊。
巧的是,一會兒,有同修問我幾點了?一看時間九點四十四了,我想這是個好時機,決定站起身,去跟那個保安說說話。剛好有同修遞給我大法真相和ENDCCP的傳單。這個人的職業是給領館當保安,是不是該給他傳單呢?我想至少可以給他個機會啊。我可以問他,如果他願意要,就遞給他;如果他不方便要,也沒關係。
我走了過去,在離他還有兩米左右的地方,我眼睛看著他,帶著微笑,他馬上回我微笑,並先問候我說:你好。我也回他說:你好。我問:你在這工作啊?他說是,他上的是夜班,晚上五點到十二點。我說,你做這份工作多久了,他說六個月了。我說:你知道我們今晚在這裏幹甚麼嗎?他說不知道。我說:你聽說過法輪功嗎?他說看過,之前他看到我們同修的衣服上寫著法輪功(法輪大法)。他說,他在領館當保安半年,看到很多來領館抗議的團體,但沒有看到過像法輪功這樣平和的團體。
他說,他自己曾經上網去查過法輪功,看到有「活摘器官」的事情。我就著他的話題,把活摘的情況詳細地說了,包括兩個大衛的調查報告,我說到這是這個星球上從未有過的邪惡,他很接受。我說中國人幾千年來都有信仰的傳統,相信善惡有報,他接過我的話說:是,他說共產黨一九四九年奪取了政權,中國就不一樣了。
他說,他兩年半前來自印度,信印度教,他說他知道共產黨不相信神,不允許人有信仰。我說法輪功其實就是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口耳相傳人數達到一億,前黨魁江××出於妒嫉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開始迫害法輪功。他問:他們是害怕你們人多奪走政權嗎?我說,你知道共產黨很腐敗的,他點頭,我說我們修煉人對世俗的政權不感興趣,但共產黨只在乎它的權利,由於腐敗不得人心,它們因此擔心自己的政權,對這群和平理性的人毫無道理地打壓。
我問他:我這裏有傳單,我要是給你,你願意多了解一些嗎?他伸出手來,說好啊。我打開大法真相傳單,接著給他看裏面夾的ENDCCP的單張,跟他說:我很自豪自己是中國人,但CCP中共不能代表中國。他表示認同。我又指著大法傳單上的網上學功的網址,告訴他可以上到這個WEBINAR去學功,他接過傳單,放進車裏,以免傳單被淋濕。
我繼續講共產黨為了達到鎮壓有理,還編造了世紀謊言──「自焚」騙局。他接過話說他知道共產黨國家的媒體都是政府掌控的。我說,像今天,我們可以在加拿大這塊土地上,穿著印有法輪大法字樣的衣服,遞給你法輪大法的傳單,跟你講我們怎麼從法輪大法中受益了;如果在中國我這樣做,警察看到了,可能會把我抓走,甚至把我關進監獄。他說那太不應該了。
我說,你看到那些上了年齡的人,他們本來可以在家裏喝著咖啡,逗著孫子玩樂,可是他們堅持來到中領館前給人遞上一份傳單,他們是為別人好,希望不要被謊言矇蔽,他說知道了。
我說,你要再看到他們,你一定會理解他們為甚麼要這樣做了。他說,他知道在中國大陸人們無法使用谷歌(GOOGLE),也無法正常使用社交媒體。他說,他在這裏只是做一份工作,為的是養家糊口。我說,我理解他,其實在領館裏頭的中國人也都是為了工作,他們很多人這麼多年了,也都知道法輪功是好人。在我們眼裏,不管這個政權怎麼將法輪功當成敵人看待(STATE ENEMY),我們都把他們當成是我們的兄弟姐妹。在法輪功修煉人眼裏,我們沒有敵人,即使別人對我們不好,我們還是把他們當同胞當親人看待。
我說,雖然印度人和中國人我們文化不同,膚色各異,你們也是我們的兄弟姐妹。他很認同。
最後我們互留名字,他說:「很高興認識你,我們交談讓我很愉快。」我說,我也同感。最後我們友好道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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