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說:「大法弟子保證每天的修煉是必需的,講真相、救人是大法弟子的使命。在走向圓滿的路上,兩者缺一不可。」[1]
我從發光盤到真相電話對打,再從對打到面對面講真相,經歷七、八年的時間,現在基本上是將講真相溶入生活當中,無論是疫情之前還是疫情期間,都盡最大努力的去做好三件事。
對打是在我正遇到身邊同修訴江之後、遭到社區打電話騷擾的時候,我以親屬身份在有限的時間裏打了第一通電話。那時感覺打電話之前的心都要跳出來,為了使自己平穩,儘量不讓對方感受到自己的不平靜,我講述了家人的擔心、勞教所裏面如何迫害、警察都幹了些甚麼、那些最慘烈的事等等。當時對方聽了之後,表示他沒做過這樣的事,而且不止一個人給他打電話;我勸他一定要把握好自己,善待大法,善待法輪功學員。掛斷電話時,我眼淚止不住的流。
接下來的對打,就像師父安排的一樣。有時眾生會把家人的情況以數字形式發過來;有時正趕上七、八個人在工地,那就都勸退;有時會打到公司老總那去,他早就盼退黨了,每次開會都向下屬通報邪黨的貪污腐敗,而且退的很真心徹底。有時遇到一邊錄音一邊裝作聽真相的眾生,當自己放下怕心與顧慮心,慈悲的告訴她真相,用心講明利害關係時,眾生在電話那邊哽咽的說:「我聽明白了,真聽明白了」。
我平時在手機對打的鼓勵下抓緊時間面對面講真相。說是面對面,其實時間太有限,一次只能勸退一個、兩個,大部份時候是乘車講的,主要談邪黨建政以來典型的三次迫害,文化大革命、鎮壓六四學生、殘害法輪功等,講即將可能發生的大瘟疫(那時瘟疫還沒有開始),一般都退。有個別不退的,甚至說不好聽的,找找自己,還是正念不足,心不夠純正造成的。
除了這些力所能及的事情,這幾年按部就班的發放真相資料是大法弟子最本份的事。無論是生活環境怎樣變化或工作如何忙碌,發放真相中看到的是眾生的覺醒。
二零二零年元月前,正值假期,我萌生了擺脫對車依賴的念頭,所到之處應該都有等待的眾生,就是看自己能不能講,敢不敢講。我走出家門,面對走來的眾生,鼓足勇氣去講,還真的能勸退幾個,雖然不多,比起在公交上講那是強多了。到了疫情期間,上午、下午都出去,利用去超市的機會勸退更多人,比平時翻幾倍,總覺的時間不夠用。我基本是在超市外詢問可救之人:「您知道嗎?瘟疫是長眼睛的,古時候預言早就說過,共黨國家因為幹的壞事太多要遭天譴的,趕快退出來保平安!」緊接著講那三次大迫害,同時講明古羅馬帝國招致三次大瘟疫的結果,大部份都同意三退。到了二月初,小區、超市封閉,很少人出門,我就上午出去一次,晚上對打。二月底以後,我想辦法每天都出去講,打破了以往只有坐車才能講真相的束縛。
與同修配合發放資料多年,在發放過程中最大的感受是,真相最好反覆發放,不能間隔時間太久。
由於本地周圍小區及平房範圍較大,要想發到都很難,一片區域就可能發上幾個月,有的甚至半年才輪上一次。這樣承擔的同修基本上是看著能力發放,能發多少就發多少,很難在一段時間內就能完成這片區域的。我與同修也是一樣,開始時不緊不慢的發放著,平房、樓房、高層,陸續的發著。有的地區幾個月才去一次。
在我們貼過一次展板後,發現前往這個地區之間的道路被徹底斷開了,以後再發放就比較困難。這個現象實在令我們警覺,等待真相的眾生卻因我們的懈怠而幾乎失去機會,修煉人如果不重視,就會失去很多救度的機會!這不行啊。由此,我們調整了以往的路線和心態。以前有時會以人為中心,「今天有事太累了,就發近一點的地方;時間太晚了,就發近一點的地方;或是這段時間總沒有時間做真相資料,那就掛條幅吧,反正沒閒著;長期沒去的有時間再去……」經過一段時間的調整,改變了以前的做法,該去哪就去哪,中間儘量不改變地點,無論颳風下雨,環境如何變化。
高層起初能坐電梯上,後來就不行了,所以這是最需要用心的地方。因為內外都是攝像頭,進去後還要注意是否有在外吸煙的、門口貓眼有攝像頭的、走廊是否有攝像頭的等等。一般的樓房現在也避免不了被監控,所以在發放前最好正念很強,頭腦清晰,即使攝像頭照上也要立即正念否定。在明慧上有許多次同修正念否定攝像頭的經歷和經驗,我基本上認真汲取。在穿戴上、面部遮蓋上要採取一定方法,同時要保持很強的正念。
這期間有幾次有驚無險的經歷,事後我們都認識到是自己放鬆之後,心不是修煉人的心態而招來的。比如,一次上到樓房最頂層,剛要發放的時候,那家貓眼就發話了:「你是幹甚麼的?你是幹甚麼的?」當時我們就懵了,原來貓眼還會說話!我們趕緊往下層走,但到了下一層,決定還是不在這樓裏做了,去別處最好,這留著以後有備而做。還有不止一次,就是「伴隨著」眾生而做:幾次剛爬上相應樓層,就聽見電梯門也開了,走下來的人正好就是這層的,我們抓緊閃開到隱蔽處,等到那人進門後再發放。這樣的事也不止一次,一般事後查找原因,還是自己放鬆造成,心一不夠正就有意想不到的事情出現,下次一定注意。
我寫出來的也只是千千萬萬個大法弟子每天都在做的點點滴滴。在我身邊,面對面講真相的同修很精進,她們年歲不等,有的一週能勸退五、六十人;有的能勸退近百人。有在當地做,有在外地做的,有時聽她們的故事就是一種清洗。
以上是我與同修的一點體會,這些都是保證足夠的學法才去做的。我們是上班族,平時的時間很緊。在同修的鼓勵下,將有限的心得跟師父彙報,與同修共勉,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批評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