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五月三日外孫女(我的大女兒的女兒)要結婚了,婚禮在外省的外孫女婿家舉辦。大女兒準備帶我和老伴早過去一天,就買好了五月一日下午三點十七分的快車票。下午一點她來接我們時,電子門鎖我忽然打不開了,怎麼也開不了。我趕緊打電話叫二女兒拿鑰匙來從外面開鎖。二女兒來後用鑰匙也打不開,鎖還嗚嗚叫個不停。二女兒立即打電話叫三女兒找賣鎖的廠家想辦法,但仍然沒法打開。
無奈女兒們只好請安鎖的工人馬上上門炸鎖。快兩點時鎖倒是炸爛了,但鎖中有個很粗的鐵鏈怎麼也炸不斷。大家都急的沒法,老伴就叫大女兒快走,否則趕不上車了,我倆就不去了。快兩點半了鎖鏈還是炸不開,門紋絲不動。
忽然我想:是不是師父是不讓我去呢?我立即在心中向師父請示:「師父,如果您不讓去我就不去了。但我這次去主要想救那個已離婚十六年又不住在同一個城市的前大女婿家的十來個人。平時根本沒機會見他們,這次不去以後難有機會了。請師父做主。」這時突然「咚」一聲鎖掉下來了,門開了。我們立即衝出大門,由三女婿開車帶著我們向火車站奔去。
一路上我不停的跟師父說:「謝謝師父!謝謝師父!師父請放心,我一定做好該做的一切。」
到火車站進站驗身份證時,鐵路警察叫我過去,檢查我的包。這下我急了:我背個小包,裏面有手機、裝有大法真相內容的mp3、護身符、各種真相資料等。我在心裏喊:「師父救我,叫他們看不到包裏的真相資料。」我表面冷靜,把包遞給檢查的警察,他把包交給一個女警讓她好好查一下。女警一邊要打開包一邊問:「這是你的包嗎?是你的包嗎?」我立即從老伴身上抓過他背的包遞給女警,說:「這是我的包。」她一邊查老伴的包,一邊不停的問我:「這是你的包嗎?」我說:「是呀!」我大女兒對那個女警說:「請你快點,我們的車已到站了。」她說:「會的。」她翻了翻說:「行了,你們走吧。」
就這樣我們避免一場看來無法避免的迫害。我們急急忙忙奔車廂,上車人還沒站穩車就啟動了。我的心情十分激動,感慨萬千:危難之時,師父又為我化險為夷呀!我在心中對師父說:「師父呀,您時時刻刻都在弟子身邊,分分秒秒看護著弟子,弟子無以回報,只有聽師父的話,多救人。」
五月三日早飯時見到大女婿一家人。我說今天我要把我和老伴健康的秘密和救命的真諦告訴你們。大女婿說:「媽,你過去告訴我的我一直記在心上,您給我的家人他們講吧。」
我用這一天有限機會給前女婿的家人講了很多大法真相,送了護身符。他們當中有兩人加入過邪黨組織,都退了,其他人都明白了大法真相,並說會常念「法輪大法好」保平安。
這裏再說說另一件事。
二零零八年是我們大學畢業四十週年。原年級主席在甲市某大學任副校長,他邀請全班同學到甲市聚會,安排住在大學招待所。這是講真相救人的好機會,我做好了充份準備去了。
我們年級有幾位同學是大法弟子。在這短短兩天中,同修分別行動,發資料、勸三退。
我的一個原在校時的好友,之前我已給她和她老伴做了「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為了讓她進一步明白真相,第一天晚上我到她住的房間送去資料,她很高興的收下了。第三天早飯後大部份同學回家了。當時會務組還組織去另一景點遊玩。與我在同一城市居住和工作的一個同學,因身體太差,腎衰幾年了,她一再請求我陪她去那個景點,說她以後再也沒機會去了。我一看有近十人去,是講真相的機會,我就去了。沿途與能交談的同學都講了真相。
再回到這學校招待所已是活動的第六天晚上。同學們各自到自己的房間休息。
當晚我和這位有病同學在房間裏,突然聽到服務台一個年輕女工作人員說:「明天找不到是誰的,我交校長辦公室。大學生還幹這個!」聽這位工作人員的口氣,我想或許與真相資料有關,就過去看看。原來就是我們發的真相資料。我就平靜的問那位年輕女孩:「妹妹,你說的是甚麼?」她說:「法輪功的書,真是!」我說:「給我吧。你們校長是我的同學,正好明天我要去他那一趟,我給他送去。」她一邊遞給我資料一邊問:「是真的嗎?」我說:「真的,你放心吧。」
可能是接資料的那個同學怕自己帶著資料乘車有危險,就把資料放在枕頭下走了?也可能是晚上睡覺前躺那裏閱讀那份資料,睡覺時放枕頭邊走時忘記拿了?到底為何不清楚。是第二天被清潔工發現後交到服務台的。
很多為甚麼浮現在眼前:為甚麼資料六天了還在服務台?為甚麼剛好讓我聽到?為甚麼服務台小妹輕易相信我的話,把資料交給了我?當時因要召開奧運會邪黨在全國加重了對大法學員的迫害,甲市迫害形勢也相當嚴重。可資料回到我這裏來了,是恩師保護了這份真相資料。謝謝慈悲偉大的師父!
回想自己二十多年的修煉路,我深感自己太幸運了!師父時時在我身邊鼓勵著我,保護著我,這也是我精進的動力。
我所做的離師父的要求還相差甚遠,我會繼續努力精進再精進,努力做好三件事,多救人,以報師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