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與師父說的話很多,下面主要向師父彙報我被電動車甩出去之後,是怎樣正念闖出來的。哪裏不在法上,望同修指正。
一、被電動車甩出去之後
在二零二零年的冬天,氣候寒冷,在十一月~十二月之間,連續下了三場雪,第一場雪還沒化,接連又下了第二、第三場雪,路上結了冰,有的地段的冰像鏡面似的溜滑。離過大年還有四天了,為了保證下午與同修按時出去講真相救人,中午,我抓空去超市辦些年貨。
我家出門口就是上坡,我騎上電動車,一給電,便迅速駛向馬路,不偏不倚的正沖到冰面上,這時車猛的一個側滑,車頭轉向了,我被猛的甩向車後,重重的蹾坐在地上。
這時鄰居跑上前,幫我扶起車,推到樓口,又返回來拽我。我說,我能起來。師父說:「好壞出自一念」[1]。儘管全身像散了板似的疼痛,心裏想起師父的話:「不承認它!因為它們誰也不配參與。」[2]
我忍著痛慢慢的站起來,然後一點一點的蹭到單元門口。我拽著樓梯欄杆,左腳邁上一層台階,右腳跟著邁一步,每上一節,整個腰部以下都跟著撕裂般的疼痛,都不知道具體哪痛了。大滴的汗珠往下淌,真是寸步難行啊。
我家在六樓(頂樓),照這樣的速度得啥時候到家呀!轉念一想,大法弟子要有正念,這不正像上天梯一樣嗎?!要都是那麼順順利利的,像吃蜜似的,可能嗎?得勞其筋骨,苦其心志呀。就這樣的想著,這樣的鼓勵著自己,頑強的往上攀著,最後終於上到了頂樓,我到家了!這才發現汗水已經把衣服濕透了。
此刻真想上床歇上一會兒,緩解一下疼痛,可是又一想不行,今天發生的事兒,明顯是對我的干擾迫害,目前救人這麼緊,舊勢力用這種卑鄙的手段來阻止大法弟子做救人的事,絕不讓這個陰謀得逞。
於是,我立即忍著痛,雙盤立掌,發正念:清除一切迫害大法弟子的黑手、爛鬼,不承認舊勢力的一切安排,我就走大法師父安排的路。發著正念,忽然從我右半身子發出「喀、喀、喀」的聲音,聲音還很大,像是骨頭被覆位的感覺,我心中十分清楚是慈悲的師父為弟子調整身體呢,感恩之心,無以言表。
二、正念
同修聽到我被摔的消息,相繼而來。不光是為了照顧我(因兒女都在外地,我自己獨居),最重要的是與我一塊學法、煉功、加強發正念,在法上共同提高。
剛開始的那幾天,我站不住,躺不下,疼的成宿睡不著覺,渾身打哆嗦,只能扶著椅子在客廳裏挪蹭。後來,能在沙發上,身下墊上被,半躺半坐的睡點覺。起不來時,還得同修往起扶;上洗手間,往日三、四步就到,這會兒,得一點一點的挪蹭,這段僅二、三米的距離用了二十分鐘;完事了,還起不來,還得同修拽。
因為坐骨、腰椎、兩側的胯骨都痛,夜裏成宿睡不著,有時剛要睡著,一動又被疼醒了,所以白天學法犯睏,發正念倒掌,每次出現這個狀態,都是同修叫醒我,看著我,我自己也很努力,後來乾脆不閉眼了,睜著眼發正念,硬是給扳過來了。
煉第二套功法時,抱輪抱不了,一抬胳膊,渾身痛的直打顫,兩腿沒勁兒,站不住,豆大的汗珠往下掉,那時難受的我真想立刻趴地上。我提出是否抱輪半小時?同修斬釘截鐵的說:不行,必須抱夠一小時,這是師父規定的,大法弟子得聽師父的話。我想對呀,這不是怕吃苦、見硬就回嗎?常說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怎麼在關鍵時刻就卷刃了呢?於是,我把心一橫,一咬牙,疼也好,顫也好,今兒個,我豁出去了,就是跟這個假相較量、較量,看誰笑到最後!就這樣堅定的一念,真起作用,也不顫、也不愰了,疼痛也減輕了,抱輪終於達到了一個小時。打這以後的日子裏,我一直堅持抱輪一個小時。
做第四套功法時,腰不敢往下彎,只能直挺挺的做下蹲姿勢。我想,不能老這樣呀,煉功不到位,也起不到調整身體的作用,心想:就是不承認它,我忍著痛努力彎腰,能彎多少就彎下多少,循序漸進,總有彎下的那一天,要走師父安排的路,一定把握好自己的一思一念。我想作為一個大法修煉者,這是在毅力上的突破,也是信師信法的一種堅持,也是用實際行動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
但是走路也是一大關,那時兩條腿就像用繩子給捆上了似的,邁不開步,只能靠扶椅子背往前挪,這個狀態已有兩個星期了。這天,一個同修說:姐,你得把椅子扔掉了,總不能依賴椅子走路吧?!最後還得走出去講真相救人呀!是啊,這哪像個大法弟子呀,十幾天了,也沒個長進,還是老樣子,我得突破呀!我馬上推開椅子,大膽邁步往前走,開始身體不穩,有點打愰,疼痛的部位真疼,我不體會這些,就是往前走。後來,越走越穩了,再後來,也不那麼疼了。那天,我興奮的在客廳來回走了好幾圈。
又隔幾日,同修提醒我說:姐,你應該下樓了,能下幾層,就下幾層,然後再往上攀樓梯,咱們有師父在呢。我想,對呀,從那天起,我就下樓,能下幾層就下幾層,然後再往樓上攀。因此,那陣子上下樓就是我每天的必修一課。
在師父的加持下,同修的鼓勵下,我的狀態一天比一天好,光明就在眼前。
三、「半路殺出個程咬金」
這天,剛吃過午飯,忽然門開了,只見兒子風塵僕僕、背包握傘的站在門口。原來他是辦理業務,特意回家看看我。
我看到兒子,我的心往下一沉,想:兒子怎麼偏偏這時候回來了呢?搗亂吧!往常,兒子回來,我會迎上前,接下包,問他這一路可辛苦?關心的問這問那。這次,我卻一反常態,坐在沙發上沒動,其實是腰等處不得勁,起來也慢,就索性不起來了。
兒子好像看明白了,一愣,看原本就不胖的我,現在更瘦了,瘦的像大眼燈似的,兒子大聲說:媽,前幾次你在電話中總說沒事、沒事的,其實你是一直在騙我,都摔成這個樣子了,還說沒事?兒子很不高興。
到了晚上,看到我因為腰、胯骨等部位的緣故,在床上躺不下,只能在沙發上墊床棉被,半躺半坐的才能睡覺,還不脫衣服,穿著鞋踩在地上,這個狀況,兒子看了很難過,他強忍了兩天。在第三天頭上,兒子急了,非要拉我去醫院照CT片子,他要到底看看我傷到哪了,究竟摔成甚麼程度。我說,我不去,我哪也不去。
兒子四十幾歲了,很少掉眼淚,可是他那天急哭了,還搬出在外上班回不來的姐姐。兒子用視頻照我的樣子,女兒在視頻裏哇哇的大哭道:媽呀,你快聽小弟的話吧,你要有甚麼閃失,你叫我怎麼活呀!好媽了,你就理解孩子吧!兒子在一旁向我做保證,說:除了去醫院照個CT片子外,決不讓你在醫院治療,咱們回家照樣與你的同修學法、煉功。
話說到這份上了,我也思量再三,同修也說,不要讓孩子對咱們修煉產生反感,只要你用正念看待眼前發生的一切就行了,無論片子拍出個啥結果,你自己得明白這是假相,只有大法才是真的。聽同修說的在理,我想,這次也需要自己闖關了,就看這個心怎麼動。
師父說:「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它們就不敢幹,就都能解決。你真能做到,不是嘴上說而是行為上要做到,師父一定為你做主。」[3]
為此,我跟兒子去醫院做了CT。兒子連夜拿著片子去了400多公里的省城找專家。第二天一大早,兒子就趕回來了。兒子傳達了省專家的話:兩側的鷑骨炸開了,左、右的骨盆骨折,恥骨骨折,這種情況,三個月內不許站,不許坐,更不許走動,必須平躺靜養,否則骨頭若是變形了,後果不堪設想。
聽了此番嚇唬人的話,我沒動心,對兒子說:你媽是修煉法輪大法的,我只聽大法師父的話,走師父安排的路,至於省專家醫生怎麼說的,跟我沒關係,更不能按照他說的去做,兒子你放心吧,我會很快好起來的,你要相信,大法無所不能。兒子沒再往下說甚麼。其實,他也在靜觀其變,他不相信會發生奇蹟,實在不行時,他會有他的做法。
而這個時候,我的主意識十分清醒,舊勢力恰恰利用兒子的孝心要往下拽我,在魔難中,我要是主意識不清,聽任舊勢力的安排,那它們就會毀了我。它們的如意算盤打錯了,我早就識破了它們的陰謀詭計。在關鍵時刻,在這個節骨眼上,頭腦一定要保持清醒。
我清楚的記得,黑龍江哈爾濱一位大法弟子,她雙側股骨頭壞死,像兩個爛土豆,黑乎乎的,醫生看她的CT片子,認為這個人根本都起不來了,只能等死了。可是眼前的大法弟子又跑又跳的,根本不相信她是股骨頭壞死的病人,主治醫師覺的太不可思議,根本就不相信是真的,可是這個大活人就在眼前,怎麼解釋呢?於是,醫生又當場從新為這位大法弟子做個CT,片子拿出來一看,真是股骨頭壞死……這下子,醫生暈了,幹嘎巴嘴,說不出話,這位大法弟子說:「啥是科學?法輪大法才是真正的科學。」醫生佩服的點點頭,連說:法輪功偉大,太了不起了。這件事在哈爾濱醫學界反響很大,同時對我的觸動也很大,從而增強了我戰勝魔難的信心。
我想,同修和我是一個師父的徒弟,人家能做到的,我差個啥?我也能做到。我要讓大法師父笑,讓舊勢力、爛鬼哭。當天晚上,我就抱著被子去床上睡了,真是正念一出,不正確狀態馬上歸正。
隔天的下午,我一口氣下到一樓,然後又順利的攀上頂樓。兒子見狀,激動不已,由開始的不相信,還時不時的給我洩勁,有時候上來急躁,還說要送我上醫院,還說豁出不上班,也要在家伺候我等等,這回,兒子徹底服氣了,他親眼見證了法輪大法的超常,見證了師父的偉大,法輪大法的偉大,同時大法也把兒子真的救了。他是大學生,只相信人的科學,而這件事徹底打破了共產邪黨的無神論,兒子的內心起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師父說:「魔難中能消去業力,魔難中能去掉人心,魔難中能夠使你提高上來。」[4]從被車甩成重傷之後,到出去講真相救人,時間是一個月零二十天。這期間,我好似從新活過來一般。要是沒有師父保護,要是沒有同修的全力幫助,我不會有今天。此刻感恩之心無以言表,眼淚又一次的順著臉頰流下,啊,慈悲的師父又一次救了我,是法輪大法再造了我的生命!
四、向內找
摔跟頭悟道,明白是自身有問題,可是又一想,自己天天都能認真學法(因我家是學法小組),早晨擠時間背法,三件事都在做,自認為自己是精進的,可是又為何摔這麼一大跤?事情的出現都是有原因的,不是無緣無故的。
師父說過:「真要做的那麼正,甚麼都不敢動。」[5]「有的大法弟子表面看甚麼大法活動都參加,挺好的,大家看著修煉還行,表面上看挺精進的,可是誰也不知道誰內心有甚麼執著過不去的心結甚至有多大,誰也不知道誰內心還有甚麼固執不放的東西,有多麼難過,沒有表露出來。可是,由於種種原因,大法弟子是個嚴肅的修煉群體,舊勢力會利用各種機會,給大法弟子製造麻煩,也會利用各種機會使一些大法弟子失去生命。」[6]師父這段法正是針對我說的。我從新審視自己十八年的修煉歷程,通過向內找,我找到了,並且今天曝光出來。
我是二十世紀五十年代出生的人,從上學到工作,幾十年都是在黨文化中泡著。二十幾歲時,加入了邪黨,人到中年,被調到行政辦公室,回來就專門從事邪黨黨務工作。那時,年年都是單位的「先進工作者」,出席系統的「優秀黨務先進工作者」,還從刊授黨校畢業,畢業證上,我的頭象上就蓋有邪黨鐮刀斧頭的大印,同修幫助我找出來,全燒掉了。這麼多年,也沒意識到這些害人的東西,受邪黨的毒害至深。
還有多年來形成的邪黨的思維模式、觀念行為,工作中、生活上、修煉中,都明顯的暴露出黨文化,甚至習慣了,有時還覺察不到,比如:利益心、顯示心、爭鬥心、面子心、妒嫉心、分別心、做事走極端、不考慮別人的感受,喜歡聽好聽的話,自尊心強,私心等等,嚴重的障礙了我修煉的路,有時老是誤在一個層次中,不能提高。
都是這些敗物起著作用,想到此,真的很震驚。修煉十八年了,這些不正的因素還在我的空間場裏存留著,雖然修去了很多,可是修的不乾淨,不徹底,對不起師父的慈悲苦度,今天找出來了,徹底曝光它、解體它。
現在,我注重聽《九評共產黨》、《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還有《解體黨文化》等相關資料,在做家務、做飯、吃飯、睡覺前都抓緊聽,邊聽邊向內找,修自己,從而知道了甚麼是觀念行為,甚麼是先入為主,甚麼叫執著自我等等,平時做到不搶話,學會傾聽;常人還講究三人行,必有我師,去掉分別心,同修都有閃光點,都是要在修煉中互相借鑑,比學比修、共同提高。抓住一思一念,做到真修實修。修煉中沒有小事,恰恰正是小事平時不注意,最後積攢成山,造成大事,修煉是多麼嚴肅啊!
寫在文章後面的話:同修的不離不棄
從我摔了那天起,同修們聽到消息後,陸續的來了,跟我一塊學法、發正念。每當我正念不足時,出了急躁心時,又是同修們在法上切磋,不時提醒著我;在我最難的時刻,是同修們一直陪伴著我,大年三十同修都在陪著我,一直加持著我;大家買來吃的,買回現成的飯、菜,甚至在家做熟端來,是為了節省時間,騰出功夫,大量的學法、煉功、發正念,發現問題馬上歸正,大家互相督促著,鼓勵著。
正是這個關鍵時刻,大法弟子遵照師尊的教誨:「他的事就是你的事」[7],體現了大法弟子共同用正念、排除干擾,體現了同修的善良、無私無我的境界。每當回憶起這些,都令我激動不已,我會把同修無私無我的幫助化為自己更加精進的動力,真誠的感謝和珍惜同修那不離不棄、真心為別人好的每一個瞬間!
師父說:「想一想,不是大家自己在變嗎?大法弟子風風雨雨走過來的路,從人的角度上講,是一首壯歌;從神的角度上講,這是熔爐在冶煉真金的過程。修煉中就會有大浪淘沙。這一切都將留給歷史,也許會永永遠遠的流傳下去。」[8]
叩拜師父!
感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第二部份)》
[3]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八》〈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
[5]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
[6] 李洪志師父經文:《世界法輪大法日講法》
[7]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
[8]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四年舊金山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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