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師父把我從死亡的邊緣救回來
二零一九年九月底,那天早晨,我像以往一樣,爬到陽台外面擦玻璃,突然間甚麼都不知道了(從陽台上摔下去了,不止三層樓高,下面還有一層儲藏室,當時我還站在陽台上,差不多和四樓一樣的高度)。
也不知過了多久,小區上班的職工發現了我,並打了120,我被送進了當地的醫院。在重症室昏迷了幾天後,我醒來了,感覺全身動不了,不能講話。這是甚麼地方?我看著上邊的輸液架子上吊著乳白色的液體,直覺知道自己躺在醫院裏,就想要立刻回家。見到來探視的兒子,我發不出聲音,就用還能活動的手指在兒子手上寫了幾個字,我必須出院,兒子明白了。
我面部塌陷、嚴重變形,從頭到腳全身八處粉碎性骨折(這是後來看到診斷書上寫的)。醫院診斷我高處墜落昏迷,頭部流血一小時入院,重型開放性顱腦損傷,並腦積液耳漏。因肺部感染,抗生素也打不進去。醫生清楚我還沒脫離危險,說要出院後果自負。為避免承擔責任,說必須本人同意才行,我講不了話,但思維清醒,就在他們拿來的本子上艱難的劃了歪歪扭扭幾個字--「我必須出院」。就這樣,我回家了。
我眼前的牆壁上出現9﹒21這幾個數字,我想可能是那一天掉下去的,這樣我在重症室昏迷了十一天後回到家裏。後來聽同修們說,當她們得知我的情況,四處打聽,找到醫院已經是第九天了。有幾位同修來醫院發正念,有的同修幫兩個無助的孩子(我是外地人,老伴兒已去世,在本地無親屬,兒子、兒媳從外地趕回),湊我的住院費。
見到了親人般的同修們,而同修們卻認不出我了,我的頭部腫大變形,頭髮也被剃光。同修拿出《轉法輪》,打開師父的法像。看到師父,我哭了,弟子又給師父添麻煩了,讓師父承受了巨關巨難。同修給我放師父講法錄音。
大法弟子就歸師父管,歸大法管,任何生命都不配左右我。那一天,師父將瘀血、粘液、肺部的感染物從嘴裏、鼻腔給我清理出來。我脫離了危險,命懸一線的我從死亡線上回來了。我一直在流淚,不是因為疼痛,而是對師尊的感恩。
二、可貴的同修
在意識清楚的情況下,我幾乎不間斷的聽師父講法,同修給我背《論語》和《洪吟五》等經文,我口齒不清的發音,吃力跟著背。同修見我腦子沒問題,還有記憶力,鼓勵我說會很快好起來的。
我上牙齒只剩了兩顆,剩下的牙齒也都鬆動,嘴上還縫了幾針,只能喝點流食。距離耳朵遠一點就聽不清別人講話。兒子、兒媳不知如何是好,該怎樣照顧我。兒子剛換了工作,新單位正在用人,每月還有房貸,這怎能不讓兒子、兒媳犯愁,無奈中的兒媳打電話叫來了她娘家的親戚。他們去了家政公司,想給我找個護工,照顧我的吃喝拉撒。護工每月三四千元的工資,但人家一聽說不能動,就沒有人願意來了。
周圍同修更是著急,擔心要是找個保姆,我失去修煉的環境,隨時會面臨危險。要是能有同修來照顧我就好了。市裏一位老年同修聽到我的消息,急忙趕來照顧我,說她有退休金,不要工資,我們是個整體。在這個唯利是圖的年代,上哪兒去找像大法弟子這樣的好人呢。同修不要錢,兒媳不放心,擔心同修過兩天會走,為了讓兒媳放心,同修只好接受了1000元的辛苦費。
看到大法弟子一個個都這麼善解人意、急人所急,兒媳很是感激,她親眼見證了大法弟子的境界。同修又給她娘家的親戚講了真相,讓她退出了邪黨組織,走時又送她播放器,裝了傳統文化、修煉故事、絕處逢生等節目,她親戚愛不釋手的表示感謝。身為醫生的同修又給兒媳講了大法創造的醫學奇蹟。看到同修對我體貼入微的照顧,兒子、兒媳這才先後上班走了。兒子走前給我拆了嘴上的縫合線。上述的一些情況是我後來得知的。
幾天後,我讓同修把醫生給包傷口的夾板和紗布取掉了。同修每天給我讀法,小區的同修幫我買菜,安排我的生活,和我交流。我反覆聽師父講法,能坐起來時,同修把書放在床上的小桌子上,我就和同修一起集體學法。「所以有些人一想修煉的時候,覺者們就把這個心看的極其珍貴,就可以無條件的幫助。就像我們今天坐在這裏的學員,你要修煉我可以無條件的幫你。」[1]當讀到這段法時,我又淚流滿面,感覺師父時時刻刻都在我身邊。
我每天讓自己溶於法中,聽《憶師恩》等交流文章,常常聽一個晚上都不睏。我有無所不能的師父,有同修的鼓勵,我信心滿滿。
三、堅信大法、見證神奇
因雙臂都骨折,面對奇癢無比的全身,我就讓同修給撓一撓。一天,鑽心的癢,實在忍不住了,我就用右手去抓,大胳膊竟然能動了,翻書、吃飯不那麼費勁、吃力了。
兒媳回來看我,為照顧我,想讓我和她一起去,說電梯房方便一些,她家親戚辦的養老院,可以把我送到那兒去,給我買個輪椅。我知道這是兒媳的孝心,但我不被帶動,心裏說,我甚麼都不要,我的身體完好無損,甚麼都不缺。又對另外空間迫害我的邪惡因素說,我有師父,任何生命都不配管我。這裏是師父為我安排的證實法、救度眾生的環境,我哪裏也不去。關鍵時刻,同修說她會和我一起共度難關,同修給了我很大的信心與支持。
不到兩個月,我開始在床上煉盤腿,把像麵條一樣耷拉的左腿慢慢拉近盤上,學法煉功。慢慢加長時間,有時一上午都不想把腿拿下來。那麼嚴重的外傷沒有用藥、沒有消炎竟沒有感染、化膿,聽力、視力也漸漸恢復。耳朵裏出來了一個像血痂一樣的東西。
過年期間,我試著下地了,我想能站著就可以正常煉功了。正當我這樣想時,一個畫面出現了,我看到地上躺著一個人,身上穿著我的那件黃棉衣。我知道是舊勢力給我演化假相,要是我煉功,就讓我躺在地上。我識破了它的詭計,全盤否定舊勢力的邪惡安排。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誰也動不了我。
從那天開始,我每天堅持站著煉功。左腿骨頭錯位,擔不了勁,我就挨著床站立。兩條腿高低不一,我就換一隻底厚一些的拖鞋,讓兩腿平衡。整個闖關期間,每一關、每一難都存在用正念還是用人心對待的問題,我就相信師父給弟子的安排是最好的。舊勢力無論怎樣的表演都是假相。
斷在左手手腕裏的骨頭因沒有對接,一動就像在看守所時被電擊一樣疼痛難忍,左手也撮在一起,舒展不開。煉功時更是像刀割一樣鑽心的疼,慢慢的骨頭茬子從肉里長出來了,有一釐米左右。大家有的建議我去醫院檢查一下,看要不要手術,把多出來的骨頭去掉。我不為所動。一天,一位同修和我交流,師父說:「好的留下,壞的去掉」[1]。我想是呀,大法無所不能,都能歸正成好的。我用手活動了一下,感覺那個骨頭片「啪」響了一聲,可能是暴露出的和肉裏的骨頭斷開了。又過了幾天,我就用手輕輕一拽,像指甲一樣的骨頭片沒有手術竟奇蹟般的從肉裏出來了。謝謝師父,弟子對師尊的感恩無以言表。
面對疫情,人們隨時會失去生命,我想自己可以照顧自己了,不能影響同修講真相救人了,就讓同修回家了,這期間先後有四位同修來照顧我。兒子每次打電話都要我問候姐姐、阿姨們。過年期間,因為疫情,兒子沒有回來,特意要我一定向她們表達感謝。
同修走後,我自己下樓,大家見到死而復生的我,再一次見證了大法的神奇。樓上鄰居家上大學的女兒抱住我激動的說:「奶奶你好了?!」小區人都知道我從三樓摔下來了,以為我去世了。同事說某某某從二樓掉下來,就摔死了。我說是呀,大法是超常的。
以前講過真相的人見到我連說幾遍我命大,有神保護,還對我豎起了拇指。從那麼高摔下來,大難不死,簡直不可思議。又主動問我要護身符,還讓我把他沒三退的女兒也退了。我給明真相的同事說,吃喝拉撒都在床上,是煉功的朋友們在照顧我,接屎接尿的不嫌髒,有些兒女都做不到的,朋友做到了。
四、正念破除舊勢力的迫害
想想這場奪命災難,真是驚心動魄的正邪大戰,舊勢力的邪惡安排,在同修的整體配合中被破除了。要是當時住在醫院,很可能回不來了。當時小區上班職工打了120急救電話後,沒想到110也來了,還叫了610,他們夥同所轄派出所一起,不是救人而是抄家,搶走了師父法像、大法經書和資料。他們用微信散布不實消息,說我單位有信某教的跳樓,抹黑、詆毀大法,進一步煽動仇恨,毒害眾生。而且監控、封鎖我的消息,企圖間隔、阻止周圍同修對我的正念加持,從而達到迫害的目地。當時同修來我家,感覺壓力很大。這是後來得知的。
難怪在醫院裏,我醒來後發現醫護人員都不正常,鬼鬼祟祟,神神秘秘的拿出一個小紙條看,看完後再燒掉。我一會全身發熱、一會又冷的不行,冷的時候感覺沒給我蓋被子,熱的時候又覺的將我捂得嚴嚴實實,我說不了話,在死亡線上掙扎,只見天花板上布滿了毛邪靈的像和癩蛤蟆。在我要求出院之際,一位科室負責人模樣的醫生告訴我,讓我別怪她們,指著一位年輕護士說她都懷孕了,還在上班照顧我。這讓我疑慮重重,看來610把黑手伸進了救死扶傷的醫院,不知他們對醫生說了甚麼。但我從心裏依然祝福她們和未出生的寶寶平平安安,都有一個美好的未來,畢竟她們是被矇蔽的眾生。
我曾兩次被非法勞教,成了當地610的監控對像,邪惡虎視眈眈,準備隨時對我下手。要不是我信師信法,堅持出院,也可能因「搶救無效」死在醫院裏了。舊勢力想毀眾生的邪惡因素,在同修們的整體配合、正念正行中解體了。
邪惡為甚麼會對我下狠手,想置我於死地,我反思了自己那段時間的修煉狀態:兒子買了新房,有按揭,自己有放不下的兒女情;不是找不到退休工資卡,就是身份證不見了,一直攪擾著我的心,做三件事懈怠了;對同修產生了抱怨心。找到了自己的面子心、個性要強、還有妒嫉心等。修煉是嚴肅的,教訓是深刻的。
我開始講真相救眾生,第一次去超市買菜,勸退了兩人,回來的路上,我擔心把名字忘了,就去路邊的營業廳借筆用一下,要是以往,我會自然而然的講真相,勸三退,但我猶豫了,可能是面子心在作怪。走出大廳後,正想這是不正確狀態呀,我就摔倒在地上,怎麼也爬不起來。路人來來往往都視而不見,可能擔心我會敲詐人家。我理解,在中共謊言毒害的社會裏,人人自危,做好人都難。我向路過的一位男子說,麻煩你拉我起來,是我自己摔倒的,不會賴你的。好心人就扶我起來了。我只是感激的說謝謝。要是以前,我又隨口講真相了。可是我又產生了畏難心,擔心給大法抹黑,造成負面影響。我心裏很難過,我這是怎麼啦?看看自己這般模樣,我是怕人們嫌棄的眼光。還有畏難心,擔心自己的形像會給眾生得救帶來障礙。我知道這是自己心不正招來的。
後來同修和我切磋,我找到了自己的面子心。救人的是師父,是大法;是師父賜予神通法力;打動人心的是大法中修出的慈悲能量,是真誠、善良、寬容的美好品質。師父已經給了我最好的一切,我已經是一個全新的生命,我不再鬱悶,面帶慈善之心,和同修一起出去講真相、勸三退。以前一位比較嚴肅的同事我再一次勸他退出邪黨組織,他同意了,並接了真相資料,以後見面就打招呼,一下變的和善了,不再那麼兇巴巴的了。
我要珍惜這萬古機緣,珍惜師父給延續來的生命,珍惜同修間的親緣,從新走好助師正法的回歸路。叩謝師尊救命之恩!謝謝和我一路走來同修們的幫助。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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