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有個別地區不一樣。有的警察騷擾時說:「不寫『三書』就送洗腦班;洗腦班不寫就拘留;拘留不轉化就判刑;判刑不轉化再送洗腦班。」還揚言:「不讓兒女參軍、考學、停發工資、開除公職……」面對打壓升級,有的同修害怕了,說:「萬一哪道坎扛不過去?還不如違心寫個『三書』應付一下,再寫個嚴正聲明。」
同修呀,面對這種說法可不能糊塗呀?警察說這些話的時候,你想到師父是怎麼說的了嗎?你記得自己是大法弟子嗎?知道大法弟子該怎麼做嗎?人說咋的就咋的了?那是邪惡給自己壯膽嚇唬人的把戲,是圈套,千萬別跟著往套裏鑽,你會上當後悔的。
個人認為,聽到「清零」升級的說法時,這本身就是考驗,有兩點應該清楚:一是問問自己:「我對法堅定成度是否達到『腦袋掉了身子還在打坐』的境界呢?!如果達到了,你聽到這話會淡然一笑,就像有人說你殺人放火一樣:你往心裏去嗎?你在意嗎?二是問問自己:你是站在個人修煉基點上看待這事?還是站在正法基點上看這事?如果站在個人基點上,你會用人心衡量、會害怕、會退卻、甚至會違心簽字,這正中了舊勢力圈套,舊勢力認為你不夠格,下一次還有更邪惡招等著你。」
我發現,你越是膽小,越能聽到警察嚇唬你的話;你越在意「清零」動向,警察越對你不放。騷擾是看人心的,相由心生。
本地有個從監獄回來的同修說:「我也不想轉化,可獄警不讓十幾個人睡覺,陪我罰站,我不想讓犯人怨恨大法,就簽字了。」
同樣的事情,不同的對待有不同結果。
本地有個同修,在監獄裏堅決不配合邪惡,邪惡用啥招對她都沒用,她不幹活,除了背法、抄法、坐那發正念,就是給獄警寫真相信,甚麼是怕?甚麼是死?根本就不在乎。從獄警到領導都拿她沒辦法。她出獄後,當地六一零見她沒轉化,又把她劫持到洗腦班。她跟六一零頭子說:「如果硬讓我轉化,我就絕食,人不吃飯啥結果你知道?這是你逼我死,你要負責的。」於是開始絕食。兩天後,六一零頭子一看真絕食,怕出事,馬上放她回家。當你念正,真能夠對名利情和生死徹底放下時,邪惡就蔫巴了。
邪惡騷擾,往往是在你軟肋上下手。本地前些年在辦洗腦班時,有這樣一件事:有個男同修是單身,六一零頭子見他不轉化,就讓一個女包夾專門攻他,女包夾對同修百般溫情,這期間,六一零頭子勸同修說:「人家還是姑娘,沒對像呢,你還抗啥?轉化吧,出去後我給你倆做媒,好好過日子。」同修轉化後,等了好長時間沒信,後來聽說:那個女人又故伎重演去轉化別人。同修是不是被情和色心沖昏了頭?她是幹啥的?你是幹啥的?
有時候,聽到一些同修正念很強的做法時,很受激勵,比如:有個老同修八十多歲了,警察到他家時,要把師父法像拿走。他上前一把搶過來,大聲說:「你拿這幹啥?這是我的命!」警察見他正氣凜然,要拼命樣子,趕緊走了。
還有個老同修,街道和幾個警察到他家騷擾,一個警察把師父法像搶走了,他大聲說:「限你兩天內送回來,不然你要遭惡報的。」第二天,街道辦的人把師父法像送回來了。人都有明白一面,誰為了飯碗把命搭上呢?
邪惡這種騷擾升級都是老套路了,從迫害之初江魔頭提出「三個月內鏟除法輪功」,到二零零八年奧運騷擾,到二零一五年訴江騷擾……折騰多少茬了。儘管那時很猖狂,可是清零了嗎?真修大法弟子哪個被清下去了?你問問自己:我是不是真修的?就是頭掉了身子還在打坐的,會怕那個騷擾把戲嗎?
如今,大法在全世界聲勢浩大,對大法的褒獎已有三千多項,大法書籍被翻譯四十多個語種出版,相信大法得福報的例子隨處可見,人們眼見為實。不要看邪惡「清零」表面上咋咋呼!背後邪惡的因素還有多少?還能鬧出些甚麼?這應該看得清呀!現在是給邪惡徹底「清零」的時候,眼下就這天象,把握好自己,走穩最後這一步很關鍵。現層次一點淺見。
【編註﹕本文代表作者當前修煉狀態中的個人認識,謹與同修切磋,「比學比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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