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秀環女士,一九七零年十二月生,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董秀環女士曾於二零零零年兩次進京證實大法,在北京遭綁架迫害後被劫持回佳木斯,送佳木斯市看守所非法關押三十一天,家人遭勒索錢財四千八百多元。
以下是董秀環自述近兩年遭迫害的經歷:
我是董秀環,二零一九年七月二十七日傍晚六點半左右 ,我接到三妹電話,說四妹被綁架,讓我去看看是真假。因有事耽擱一會兒,三妹又來電話,說媽媽聯繫不上,再去媽媽家看看。因為我與四妹、媽媽居住很近,是對面樓。
四妹在我家樓下開個小店,媽媽每天外出蹓躂回來都會到小店看一眼;我下班也會到小店看一眼;有時媽媽上地摘些菜回來放那,讓我們幾個子女去取;我們給媽媽買些吃的、用的也放那,媽媽再拿上樓去。因為子女都比較忙,媽媽住的樓層高,上去較累,我們母女平時就在小店聚。
我給媽媽打幾遍電話都沒接,給媽媽的鄰居同修打電話也是幾遍都沒接。我媽媽已經七十四歲了,近年有兩次突發病狀,實在是擔心。我下樓去找媽媽,到樓下小店,看鎖門,問房東,房東說不知道甚麼原因,甚麼人把四妹和妹夫抓走了。我上樓去找媽媽,我一邊敲門,一邊喊媽媽開門,沒有回聲。
正當我拿鑰匙要開門的時候,門從裏邊推開了。一個年輕男子出來,一邊把我拽到屋裏,一邊說,你是老太太姑娘啊。屋裏有三個人,都沒有著裝,我問你們是誰,怎麼會在我媽媽家裏?他們說老太太怎麼回事你不知道嗎?我說甚麼怎麼回事,我媽媽呢,你給弄哪去了?他們又問我煉不煉,我說甚麼煉不煉,我媽媽呢,把我媽媽弄哪去了?
我不說別的,只問把我媽媽弄哪去了?他們還問我煉不煉,我說,煉不煉是我的自由,想煉就煉,不想煉就不煉,你們到底把我媽媽弄哪去了?我問他們是哪的,他們不說。
僵持一段時間,他們就上來劫持我下樓。我與他們抗爭,胳膊被擰得很疼,到樓下的時候,我喊房東,讓他告訴我家人,我被綁架抓走了。中間隔著警察的車,也不知房東聽沒聽到。
他們把我硬塞到車裏,車裏有兩個人,他們說,你別折騰,我們也沒辦法,你家鄰居也……我說鄰居也被你們抓了?他說有些事你知道就行了。後來看照片,和我說話這人是潘兆磊,警號051228,是中山派出所的副所長,電話18845416555。
我被綁架到了前進公安分局,被關在一樓像鐵籠子的屋子裏。 我看見了四妹和妹夫也被綁架到這裏。這一宿換了幾伙監控我們的人,有的能聊幾句;有的聊不成,還被挖苦幾句。但多數是上指下派,沒辦法,也不願意管這個事。半夜,前進公安分局把四妹夫放了,因為他是常人,沒修煉。
第二天早上,前進公安分局國保警察把我與四妹送到了長安派出所。長安派出所的盧所長問我,你怎麼回事,當初辦身份證時,我頂著壓力給你辦了,這回你連累我。我說:我也很冤枉,我媽媽聯繫不上了,不知道是突發病,還是怎麼了,我不放心,我去我媽家找媽媽,就被藏在媽媽家屋裏的警察給抓到這裏了。因為媽媽之前身體不好,煉法輪功身體好了,這些年也不用我們子女照顧,我們也很省心。但是這兩年,媽媽有兩次突發病狀,我們很擔心,所以我找媽媽就被抓來了。
後來盧所長說到你家看看吧。我想也沒甚麼事,我不能在這呆著呀,四妹夫已經放回家,家裏也應該知道了,也能把家裏收拾一下。到我家後,只有公公一人在家,我家先生不知去哪了,而且公公還沒吃飯。我去廚房做飯。後來進來一些警察,進屋翻東西,在我電腦桌櫃裏,找到幾包紙,幾本前幾年看過的週刊,還有前一天打印的十一份週報,兩個小冊子。這個所長很聰明,他說,那些東西很舊,說是揀的,我相信,可是這個週報是昨天的日期,應該是新打印的,那你應該有打印機。最後他們把我的電腦、打印機、播放器、優盤、幾包紙、十一份週報和兩本小冊子拿走,作為所謂的「證據」,非法行政拘留我十五天。
二十八日下午,我被劫持到佳木斯市拘留所。在拘留所,我被關在201的大監室裏,先後七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關進來,其中的李淑蘭被提前叫走,以為是放了,我出來兩個月後才知道是她被轉看守所了。在八月一日早上,每天的大所長例檢,轉一圈要出去的時候,又轉回來,對我們這屋人說:昨天晚上,我接到二十七個電話,來自二十多個國家,甚麼美國,英國,日本,法國等等等等,主要內容是告訴我法輪大法好,信仰無罪,善待大法弟子,別迫害好人有福報等等。還有甚麼我也不說了,我呢,也不反對你們信甚麼,我也想不讓你們進來,但是我就這個工作,沒辦法,我也說了不算,那你們在這裏好好呆幾天,我呢到時候,好好把你們送出去。十五天後的八月十二日下午,我被釋放回家。
我的老公公81歲了,親睹了警察的抄家,極度的驚恐中擔心我的安危,他病倒了,五天後便在憂慮中不安的離世了。我沒能見老公公最後一面。
二零二零年六、七月間,志興社區派人到我家騷擾了幾次。我沒有配合他們,簡單的講了些真相,告訴他們善惡有報的天理。他們也表示沒有辦法,上指下派,得來,至於結果他們不管。
二零二零年八月六日下午五點多,志興社區又派人到我家敲門騷擾。我打開房門給她們講真相,告訴她們別相信共產黨,哪次運動過後不是找些替罪羊,煉法輪功做好人沒錯,法輪功祛病健身有奇效,二十多年了身體沒毛病,不用打針吃藥多好啊!我還是不能簽字、照相,為你們著想,真的對你們不好。我理解你們,你們也得理解我啊。社區人員聽完真相就走了。
二零二零年九月二十四日,我正在上班。中午十一點左右,來兩個警察到我單位,把我綁架抓走,他們是長安派出所的,其中一高個子的叫大華,另一個是副所長叫鞏興義。我的老闆拽著他們,不讓走,質問他們為甚麼抓人?那個叫大華的說,她是煉法輪功的,你不知道嗎?我怕老闆受牽連讓她不要管。在警車裏,那個叫大華的很生氣的說,啊,弄那麼多東西,那麼多光盤,台曆等等。
到派出所後他們走了,把我關到地下室。地下室有很多屋。正當中午,派出所的人在吃飯,與他們聊天,他們讓我也吃點。他們跟我說,你能不能讓你們的人別給我們打電話了,他們覺得受到干擾。他們說,這電話不分時間,白天晚上,甚至半夜凌晨都能接到電話。我問,你們是不是又抓法輪功了,他們說是,又問我,抓你會不會接到電話,我說那會更多。
這次綁架,長安派出所把我媽也抓來,因為媽媽是去年年末判緩回家的,沒到期,歸司法局管。他們溝通司法局,到晚上媽媽被放回家。後來那個叫大華的拿來在我家掠來的一個播放器、六張光盤(兩張打印機驅動盤,一個歌曲盤,還有兩張廢盤)、一個台曆、三個MP4和一個MP3,以這些就是所謂的證據,行政拘留我十天。以前還問煉不煉,這次連問都不問,直接就送拘留所了。長安派出所副所長告訴我,這次是志興社區派下來的名額,做的壞事。十月四日上午,我被釋放從佳木斯市拘留所回家。
二零二零年十一月二十一日下午三點多,我正在上班,單位突然進來很多人,有長安派出所的大華,社區主任劉珍,還給我介紹他們的領導,向陽區政法委徐書記,一共七、八個人。這個書記上來就打官腔,讓我轉化,在轉化書上簽字。我說不簽,他說國家已經給定了×教。我說,你把手機拿出來,百度一下,看看十四種邪教裏,根本就沒有法輪功。他又說違反法律。我說,你把法律條文拿出來看看,他自然是拿不出來,後來又說,你影響社會。我說我在好好上班,你們這是在影響我。我讓他們出去,他們不出去,弄得電腦城裏周圍的都往我這屋看熱鬧。這樣僵持著,我看這樣影響不好,找機會我就從後門出去了。我想我不在屋,他們就不在我的單位鬧了。他們以為我跑了,就前門、後門的堵我。沒找著我,他們研究研究就走了。
當時基本上都是那個政法委的徐書記在說,那個社區主任在她的上級面前很少說話,但說出的話都很邪。在他們進屋的時候,我的老闆就問他們是抓人嗎?他們說不是,是來做轉化的,三次以後可能抓人。當我說不簽字的時候,社區主任就鼓搗要我到派出所去說,當我出去的時候,她就叫人前後去堵截我,這個主任當時表現真的很邪。在屋裏的時候,那個徐書記說,不知道你在這上班,要調查我跟這個店甚麼關係。店老闆馬上就給我開工資,把我解雇了。我也說,這是我最後一天上班。他們聽說我失業,表情很不驚訝,知道他們做了壞事了,但是也沒有擋住繼續逼迫我轉化。
這次我失業了,也不能回家住了,社區時常的派人去我家敲門騷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