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我的身體出現了很嚴重的病業狀態,每次來例假時,天旋地轉、嘔吐發冷,一動也不能動。有一次正上班,堅持不住全吐了。後來有同事對我說:「叫你嚇死了,臉色太難看,從沒見過,那不是白,你的臉都綠了。」後來是越來越嚴重,每二十天左右來一次,那幾天都不怎麼吃飯,整個人面黃肌瘦。
我沒有上醫院,同修們都幫助我。在我去另一地方上班時,當地同修送我《明慧週刊》,還送小錄音機聽師父講法。在法上交流,鼓勵我好好學法煉功。晚上下班和同修一塊學法,並參加小組集體學法。我明白只有師父能救我,我只有聽師父的話,做師父的真修弟子,走師父安排的路,才能否定舊勢力的迫害。我這樣做了,我現在完全好了,沒吃一粒藥,沒花一分錢,這就是大法的超常在我身上的體現。
現在我出去給有緣人講真相,告訴世人退出邪黨一切組織,平安躲過大瘟疫,危難時念九字真言「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一天下小雨,稍猶豫後還是騎車出去,在集市講了一會真相,雨越下越大,就往回走。路上遇到一人在樹下避雨,我告訴他法輪功真相,邪黨迫害修真、善、忍的好人,退出它的邪惡組織,做一個乾淨清白人,才能躲過這當下的瘟疫,不給邪黨陪葬,有一個好未來。他欣然同意退出邪黨團隊。我又送他一個護身符,他很高興,認真的說:「你們真不容易,這雨天為了別人好,還出來講,真是好人。」
一次去趕遠集,去時走的一條路,邊走邊講。回來時走另一條路,走到半路知道前邊修路,回去又怕車的電量不夠,打聽村人山上有條小路。大夏天的中午一個人不熟往前走,四週全是山,一個人也沒有。順著不明顯的路痕往前走,岔道時走錯了,去了一個水庫,趕緊往回走,上坡推車不好走,有點怕,天又熱。心裏求師父幫我,馬上感覺師父就在我身邊,心就穩了。推車上坡後,慢慢找著路回家了。去時給人講真相買了兩個面瓜,回家後瓜全碎了,瓜汁順著車筐往下滴。
在利益上我也看淡了。去年老公爹去世了,大伯哥說老屋平均分,丈夫跟我商量說:「我們不要,都給哥哥。」我爽快的說好。丈夫知道是大法改變了我,以前我不會這樣做的。
家人受益
丈夫是個善良的人,我學大法後,慢慢他也知道大法是受迫害的,大法弟子都是好人。現在我出門講真相,他都早早幫我把車推出門。大約是二零零五年,有一次有人要租車用,他開車拉他們幾人去足浴房找小姐,路上也勸他們別去那地方,幾個人也不聽。下車後其中一人非要拉他一塊進去,他不去,那人不依不饒非要拉他進去,說不用我丈夫花錢,他出錢,我丈夫堅決不去。那人急了問:「為啥?」丈夫說:「我是學法輪功的,不能做那事。」那人笑了說:「我也是學法輪功的,一塊去。」丈夫說:「那你肯定是個假的。」回來丈夫講給我聽,我也很敬佩他。他雖然不修煉,也幫忙做大法的事,也支持我做大法的事。去年資料點做台曆需要錢,我和他商量拿錢用,他聽後說:「這不用商量,你用就行了。」
丈夫也受益很多。去年在單位開車,角鋼掉下來,眼睜睜看著砸向車,眨眼間角鋼倒向一邊,順著反光鏡倒地,人車平安。嚇的他出了一身冷汗,當時他就知道是師父救了他。還有一次向後倒車,由於車載重大,下坡時車頭起來了,也是瞬間車又平穩了,啥事沒有,又是師父保護了他。
女兒也明白真相,尊敬師父。放年假時跟我講:「媽,真神奇,初中時老師要我入團,那個老師很強勢,一次找我談話。我在心裏想怎麼跟老師講呢?有點犯愁,反正我不入團。老師剛開口講,突然另外一個老師找他有事,匆匆走了,再也沒提。」她跟我講時,我不怎麼知道這事。那時她還小,就知道大法好,有正念。我對女兒說:「師父看你堅定,幫了你。」她回答:「是,要不怎麼那麼巧呢。」
大約二零一六年,女兒和同學去海邊玩,腳被玻璃紮了。打電話給我,我去了一看流了很多血,挺嚇人的,女兒臉色蒼白,同伴都嚇壞了,周圍圍了一圈人。我趕快把她扶上車,問她去醫院嗎?她說不去。回家路上,我心裏不穩,看樣子應該紮的很深,又問了她幾次去不去醫院。她很鎮定的說:「回家,我心裏一直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沒有事。」回家養了一段時間開學了,上學後,正趕上要上山採標本,她每天一瘸一拐的堅持上山,一天也沒耽誤。後來一直兩三年吧,在紮的地方出來一個小肉豆,腳就全好了。
女兒一直讓我很省心,本來上學成績一直很一般,可一直很順利,今年讀完研究生是繼續讀書還是上班?女兒說:「媽。師父管我,過程中我只要做好,結果師父說了算,順其自然,咱不送禮也不請客。」
感恩師父,感謝同修。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苦其心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