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體自來就不太好,婚後生了對龍鳳胎,要帶倆孩子,還要工作、做其它家務,承受的壓力太大了,身體更不好,肝病、腎炎和尿道炎合併症、三叉神經痛等疾病都上來了,導致我天天發脾氣,覺的活的一點出路都沒有了。為了解脫精神上的壓力,在別人的引導下就做了一名忠實的佛教徒。
喜得大法 身心健康
一九九六年的一天早上,有一位老佛友看見我就問我:「你還到廟裏去嗎?」我說:「去呀!」她就說別去了,現在附近的公園裏有煉佛家氣功的,叫法輪功,非常好,她說她早就不去廟裏了,現在在煉法輪功。煉功後身上的病全都好了。當天她就把她的那本《轉法輪》書給我送家來讓我看。她說她只有這一本書,讓我快點看,看完還給她。
不到兩天我就把《轉法輪》讀完了。我覺的這本書太好了,說得太明白了!當時我心裏清楚,可嘴上卻說不出來啥,就是覺的好。後來我有幸也請到了一本《轉法輪》,就每天看。讀《轉法輪》三個月以後,那時我煉功還不到半個月,師父就給我淨化身體。我有嚴重的腎盂腎炎和尿道炎綜合症,師父為我淨化身體,只兩天,就奇蹟般的好了,我高興的逢人就講法輪功好。
過了沒多久,師父又為我淨化身體:從肚臍到腳腕汗毛孔上面都出現血點子,大小象小米粒一樣,這個現象持續了一週就逐漸恢復正常了。一天夜裏,在我似睡非睡的時候,很真實,我看見師父拿著一掛肝對我說:「給你修補好了,別傷害它了。」我哭醒了。白天我要上班,師父就在晚上給我清理身體,我每晚發燒,白天就好,一點都不影響工作。我開始對大法有些認識,心想:「這法輪功真是救命的功啊!今生我一定要跟師父學到底。」
我清理了家裏的那些佛像和佛教書,全部送到廟裏去了。
我的工作單位是食品廠,要想到車間上班必須得有健康證,每年都要去做體檢辦新的健康證。可我有肝病,修煉前的十多年都沒有自己辦過健康證,每年都是花五十元錢找人買個假證。得法三個月後,單位又要求去體檢,辦健康證。我知道師父已經把我的身體淨化了,我的所有的病都好了,就自己去辦健康證去了。在抽血化驗的時候,我在心裏默默的對師父說:「師父啊,我是個健康人了,今天我要自己把真正的健康證拿回去,請師父幫助我!」一個星期後我懷著激動和多少還有點不安的心情去取檢查結果。當我第一次拿到我的健康證時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牢牢的拿在手裏,看著,淚水不知不覺的流了下來,回家一路走一路哭。一進家門就高興地把健康證拿給丈夫看。
丈夫感到不可思議,太神了!他鼓勵我一定要堅持好好修煉。
我來到師父的法像前跪了下來,把我的健康證拿給師父看,泣不成聲,不知對師父說甚麼好……
進京上訪
一九九九年七月,邪惡江澤民開始公開栽贓陷害法輪功,我們這裏的許多大法弟子去北京上訪。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十日我一夜沒睡,心想:法輪功這麼好,怎麼能上面說不讓煉就不煉了呢!經過一夜的思考,我決定也去北京,讓他們還大法師父一個清白!
我還得把家裏安頓好。因怕牽連丈夫就給他寫了一個「離婚協議書」,我在協議書中寫道:「現在法輪功被人陷害,我要去北京上訪,告訴他們我是大法的受益者。我不能沒有良心不去說一句公道話。我不知道我去了之後後果是甚麼,但我必須去。如果我暫時回不來,你就和孩子相伴生活。我相信真善忍沒有錯。」
第二天我把家裏的錢和離婚協議書放在桌子上,只拿了一百元錢,買了十個火燒、三包鹹菜就和四位同修坐火車去了北京。
在天安門前我碰到一位從農村來的年輕女同修,她的手裏一分錢也沒有了,買衛生紙的錢都沒有,我就把我身上所有的錢,也只有六十多元全部給了她。那天的天氣特別好,我們先去了天安門、金水橋等處走了一圈,人很多。於是我把用膠帶貼在腰上的橫幅拿出來用最高的聲音喊出:「法輪大法好!還大法師父清白!法輪大法是冤枉的!」喊出這句話後我已淚流滿面。
這時兩個武警來抓我,我就在廣場上舉著橫幅奔跑,他們在後面追。他們抓到我,我奮力掙脫,那時的我變的力大如牛,真是有神助啊!我知道那是師父在加持我。倆武警根本奈何不了我。後來又過來兩個武警,他們四個人,兩個抱著我腿的,兩個人往下拉我的胳膊,想搶走我舉在頭頂上的橫幅,可他們就是拉不下來。就這樣我高舉著「法輪大法好」的橫幅,四個武警抬著我,把我扔到麵包車裏。我一看,他們已經抓了一車的大法弟子。
我被送到北京站前派出所關到鐵籠子裏。後來又轉送到崇文區看守所。一到看守所,警察就強制我把衣服全部脫光,換上他們的衣服。之後兩個犯人又把我弄到廁所,扒光了我的衣服,輪流用冰冷的自來水從我的頭頂澆到腳下。十一月底的北京已經非常冷了,那水應該是冰冷刺骨的。她們澆了我大概有四十多分鐘,可我卻一點也沒感覺到冷,相反把那兩個犯人累得夠嗆。我知道師父在保護著我,我在心裏默默的感謝師父。
這兩個犯人覺的我很奇怪,沒辦法只好對我說:「過關了!」把我關進了監室。
這裏關的全是大法弟子,每天給我們吃的是帶有沙子的小窩窩頭,一碗帶蟲子的白菜湯。
第一次提審我,讓我說出我的名字、住址,我沒有配合他們,他們就給我編了個號:「E83」。提審我的是一個科長,還有一個小警察做記錄。他問我來北京幹甚麼?我告訴他我是來告狀的。他問告誰?我說,告江澤民,因是他下令抓修煉法輪功的好人。你們抓錯了,錯了就應該改正。他又問我為甚麼要煉法輪功?我就告訴他煉功後身心如何受益,我以前脾氣火暴,粘火就著,和我丈夫打架我經常動武,抓個東西就打,有一次我把我丈夫的鼻子都打壞了,到醫院縫了好幾針。學法輪大法後我變好了,脾氣好了,不再和丈夫打架。修煉後我的腎病好了,遺傳性的肝病也好了,整個人變的健康起來。我已經好幾年沒有吃過一片藥了。修煉大法給國家節省醫藥費這不好嗎?修「真善忍」多好啊,江澤民為甚麼不讓老百姓修?這不是天大的冤案嗎?
我一直給他們講法輪功是怎麼回事,法輪功不收我一分錢,教人向善,按「真善忍」做好人沒有錯。那個小警察,從早上八點鐘到十一點一直在看著我,也一直在聽我講法輪功如何好,有時也提出些問題讓我回答。我期間還給他們展示煉功的動作,動功、靜功我都給他們做示範。從那天起,這兩個天天提審我的警察,說是「提審」其實就是聽我講真相。我給他們倆講大法的美好,還講同修們修煉大法後的身心和家庭的變化,他們聽得很認真。
在我被關到第十一天的時候,那個小警察說要放我回家。我說你放我走我也沒有錢買車票回去,我的錢都給了別人了。小警察說他幫我買火車票。他把這幾天做的記錄的內容讓我看後簽字。我拿過來看,第一條寫的是告江澤民抓法輪功是錯的。他是真實的記錄了我講的內容。我告訴小警察法輪功師父要我們說真話,於是我就簽上了我的名字。
這個小警察送我上火車時說:「阿姨,你的事我不通知你們當地的派出所了,我相信你們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我謝了這個明白的小警察。
回來後我把車票錢寄還給了他。為了感謝他本想寄一些本地的特產給他,但又怕給人家添麻煩,就沒有這樣做。但我心裏一直記著小警察的善良,我相信他善待了大法弟子一定會得福報的。
同修相助 魔難中過關
因為中共對法輪功的打壓,沒有了原來的修煉環境,我漸漸的學法不那麼入心,煉功也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後來又為了賺錢出去打工,思想業也很嚴重,漸漸地我出現了嚴重的病業狀態,表現為記憶力嚴重喪失,出門找不到家,家裏人我誰都不認識了,夜晚不睡覺,把我老伴都折磨的不行了。
就在這關鍵時刻,是慈悲偉大的師父讓同修找到我。同修對我不離不棄,特別是有三位老同修(這裏我把她們稱為A同修、B同修和C同修),一起來我家陪我同吃同住,每天和她們一起學法、煉功、發正念。後來一傳倆,倆傳仨,來了很多同修為我發正念。說來也怪,那時的我不認識家人,可是能認識同修,更認大法書,讀《轉法輪》我一個字都不丟,家人都覺的不可思議,真是神奇。
因為病業太重,一直沒有太大好轉,A同修就把我領到她家。大姐太慈悲了,有時我會尿在她的床上,她一點也不埋怨,我倆一起學法。後來我又去了C同修家,她經常領著我帶著做好的中午飯到另一個學法小組去學法。
這個組學法時人最多的時候有二十多人,每次能學三講《轉法輪》,整點發正念。
就這樣在師父的看護下,在同修慈悲強大的正念場的作用下,歷時四十多天,我終於清醒過來了,回到了我自己的家中。清醒過來後,我完全不記得我失憶期間的事。後來我才漸漸想起來了這期間的一些事情。
後因我的懈怠和修煉中有漏,舊勢力再一次對我下手,我的身體出現了重症肌無力症狀,眼皮抬不起來,四肢無力,不聽使喚,我學不了法,也煉不了功了,變成了一個廢人。家人把我送進了醫院,檢查結果是在前胸長了一個胸腺瘤造成的這種狀態。
醫生給我做了手術。手術後我一個人躺在重症監護室,心裏的滋味無法用語言來形容,我知道是我的不精進造成的。我的家人壽命都不長,都沒有超過六十歲,我知道我的生命是師父為我的修煉延續下來的,可我卻為了賺錢浪費了這麼寶貴的修煉時間。我在心裏求師父救救弟子:「師父,讓我快一點好起來吧,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我要學法,我要煉功!」我一個人躺在重症室裏,無助、孤獨,有些害怕。我就想:如果師父的法身能來到我身邊該多好啊,我就在心裏呼喚師父。
奇蹟出現了,師父的法身真的來了,就坐在我床頭的椅子上,是那樣的真切,那一刻我一點也不害怕了,我感到好溫暖,在師父的看護下安心的睡著了。這時的我真是太幸福了!
出院後不久我就每天早晨起來煉功,在家裏成立了學法小組,遇到有緣人就給他們講真相,我要把自己以前浪費的時間補回來。
師父開示 展現神奇
我有一個親家,也是同修,我倆每個星期天在一起學法。她很精進,三件事做得很好。我倆在一起切磋時我知道她修煉中還有漏,還有怨恨心沒去。沒想到的是,她修煉中的不足被舊勢力鑽了空子,不久前的一天突然離世了。那些日子我每天都在想這件事情:正法已經到了最後的最後時期,她卻提前走了,太可惜了!心裏總是有些過不去。
一天夜裏,我的正前方出現了一個很深很遙遠的空間,走到一個門前面,看到這個門和我們人間的門完全不同,人間的門是豎著的,而這個門是橫向的,還很長。這個門開了,看到門裏邊有一些神獸,突然從裏面跑出來一個小象,小象身上閃著金光,離我越來越近,小象也越來越大,這時一個聲音,好像是師父的聲音在說:「這是某某某的坐騎。」說的某某某就是去世的同修即我的親家的名字。這時我又看到裏面有很多離世的同修在左邊,有認識的,也有不認識的,這其中就有某某某這個同修。但不知為甚麼,我只能看到他們的上半身,看到他們都很悠閒的樣子。
這一幕在我的眼前漸漸消失了。我一下醒來,看看表,那是夜裏十二點五十九分。
我知道這是慈悲的師父在鼓勵我,我一次次的懈怠,一次次不精進,師父卻始終在管我,領著我向前走。師父太慈悲了!我絕不能辜負師父的期望。現在我每天抓緊時間學法煉功,遇到人就講真相,發給有緣人護身符,幫他們做三退,努力做好三件事。
感謝同修在我修煉掉下去的關鍵時刻對我的無私幫助和支持!感謝同修幫我整理了這份交流稿件,沒有同修的鼓勵,我也沒決心寫出自己的修煉經歷和教訓。
更無限感恩師尊,不但始終沒有放棄我這個實在不爭氣的弟子,還在我迷失時出現在我面前,二十多年來,一直在啟發、引導並保護和鼓勵著我走到今天!我要精進實修,做一個合格的法輪大法弟子,跟著師父堅修到底,回到我真正的家。
以上所說如有不在法上的,請同修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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