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在二十多年的修煉中,我慢慢的領悟了師父講的向內找的法理,用真善忍的標準一點一點歸正自己的言行。
一、幫助他人不求回報
我一直有一個很明確的想法,就是我主動熱心幫助他人,想到的是希望別人日後會對我好、幫助我,或給我甚麼好處。我也一直認為這沒甚麼不妥。在當班主任時,我常說我現在對這些孩子好一點,將來我的孩子上學時,也會得到老師的關照。因此,我做到了儘量關心學生,幫助學生解決生活學習中的困難,不辭辛苦,得到了學生家長以及同事的好評,認為我是好班主任、好老師。
師父說:「有人說你好,你不一定真好;有人說你壞,你不一定真壞,因為衡量好壞的標準都發生了扭曲。只有符合宇宙這個特性的他才是個好人,這是唯一衡量好壞人的標準,這是得到宇宙中承認的。」[1]可是我發現自己不是真正為別人著想、為別人好,表現出很多不好的言行:如,為別人做點事,恐怕別人不知道,想方設法講給人聽,有時不只一遍,而且還得說自己多麼用心、多麼辛苦,要別人領情;當別人不接受或不理解時,就心生怨氣;喜歡聽感謝的話,否則就覺的委屈。
記得有一個學生晚上發燒了,我和丈夫跑前跑後,帶他去看醫生後,又帶到我家住宿,煮薑糖水發汗,忙活到半夜。第二天,孩子燒退了,臨走時,丈夫把藥費單給他,他沒拿,還說給我這個幹甚麼,頭也不回的就走了。我當時雖沒說甚麼,可是覺的自己很委屈,很不值。
現在這些都不算甚麼了,因為我已明白,真誠的完全為他人著想,善待每一個人,包括曾經迫害過你的不明白大法真相的警察,那才是真正的善,真正的慈悲。
二、在家庭矛盾中學會寬容忍讓
我與公婆一起生活了十一年,開始很不習慣,矛盾很多。這對我的心性考驗很大,過程也比較艱難。
公婆現在都是九十多歲高齡,平時都是我們照顧老人的生活起居,自然付出很多。特別是丈夫姊妹七個,每年過年、過節、過生日、寒暑假,家裏總是人來人往,吃啊住啊玩啊。我喜歡看書,喜歡清靜,利益心也很重。家裏來人,總覺的花費太大,又鬧又累。有一次,我算了一下,幾乎每個月都有人來,總想啥時候是個頭啊,經常因此心生怨氣,強忍著,自然臉色也不好看,影響家裏祥和的氣氛。
其實,我們都知道老人在哪裏,兒女們一定會經常去探望,陪伴老人。每個人孝順方式,做事想法不同,都很正常。我之所以鬧心、煩躁、心生怨氣,完全是站在自私的角度造成的。
現在我早已經學會了換位思考,儘量放下自己的得失而是理解諒解他人,還把人來人往當成好事,一方面抓住機會,多告訴他們大法的真相,他們當中已經有不少人退出了中共黨團隊組織。另一方面,就當是難得的修煉提高的機會。
師父說:「他要不給你製造這樣一個環境,你上哪去提高心性呢?你好我也好,一團和氣坐那兒就長功,哪有那個事啊?正因為他給你製造了這樣一個矛盾,產生了這樣一個提高心性的機會,你從中能夠提高自己的心性,你這個心性不就提高上來了?」[1]每當心裏不舒服時,馬上對照真善忍標準,找自己是不是哪些地方維護自己的私心,還沒有放下。
現在我和婆家相處非常和睦,他們都真誠待我,信任我。
有一次,我對公婆說,你們對我那麼好,可我對你們不夠好。公婆說,怎麼不好?不好我們能在這裏嗎?我們有七個兒女,上哪家不行啊!以前我聽了這話,會沾沾自喜。可現在總覺的自己做得還不夠。
三、做到真,不能撒謊
記得有一年秋天上午十點多鐘,我騎自行車來到十字路口,紅燈閃剩一秒時,我開始跨上自行車,想快速過馬路,剛蹬兩下,就覺的後車轂轤被猛撞了一下,回頭一看,是一個白髮老婦人坐在地上,她的自行車倒在旁邊。
我騎車過了馬路,把車停在路邊。跑回來詢問,大姨,怎麼樣?大姨不斷地大聲指責我,你怎麼騎得這麼快?撞死我了。我當時就想趕快送她去醫院看看,撞著哪裏了。得知大姨有兒女在本地,就聯繫她女兒。
這時馬路上來往車輛行人很多,我想扶大姨起來,她喊疼,不肯起來,在路中間也影響交通。我感覺到行人異樣的目光,認為是我撞傷了老人。我沒有離開,一直等到她女兒趕來。她的女兒用責備的目光看了我一眼,就去照顧母親。大姨一直喊著疼,指責我撞了她。她的女婿開車過來,一起送到醫院。
到醫院掛號,拍片,姐弟倆誰也不去交費,都看著我。他們認為是我撞的人,理所當然是我掏錢。我當時就一個想法,趕快讓醫生看看傷著哪了,我馬上交了費。醫生說,骨頭沒事,只是軟組織挫傷,拿點藥回家養幾天就好了。這時我提著的心一下放下了,還好,大姨不會遭太大的罪。醫生開了點藥,姐弟倆順手把藥單給了我。在回大姨家之前,我又買了藥給送去。
快下午一點,我才回到家吃飯。這時,才靜下來,想想事情的經過。確定自己是正常行駛,可是他們母子三人都認為是我的責任。我想下午再去看看老人,順便把事情經過告訴她的兒女們。
下午我帶著一箱純牛奶和水果去老人家,大姨女兒也在。老人腿有些腫,疼的不敢動。我心裏過意不去,畢竟與我有關係。
我家人說應該報案,我拿不定主意,就打電話問了一個交警朋友。朋友說,應該報警,還給了我一個報警電話。
五點多鐘,正說話呢,大姨的女兒來電話,說老人疼得厲害,要上醫院,要我一起去。我明白了,他們是要我承擔責任。我馬上跟著去了醫院。醫生診斷膝蓋有積液,馬上住院。這時我打了交通事故報警電話。
醫生詢問病情時,大姨的兒子為了能社保報銷,就說是自己騎車摔倒的。我就把她兒子叫到門外,告訴他,我已報警,不能走社保。他馬上說,不用你管。這次,大姨的兒女沒有叫我交押金,等給老人辦完入院手續,大姨的兒子非常生氣的對我說:「你怎麼報警了,要報警,也得是我們受害人報警啊。走社保是為你好,如果花一萬,報八千,你不就掏兩千補個差就行了。如果分責任,我掏一些,你可能掏的更多。」
晚上八點多鐘回到家,想著白天發生的一切。我曾告訴交警朋友,我是看到紅燈最後一秒跨上車過馬路的,因為跨車,就沒有看到綠燈亮。朋友說,你就說你看到綠燈亮了過的馬路的,那裏攝像頭壞了,你就這麼說。家裏人也勸我這麼說。報案交警告訴我第二天做筆錄。
我睡不著了,做筆錄時,究竟怎麼說呢?照實說,覺的自己應該沒闖紅燈。可是萬一不是呢。有沒有責任或者會承擔多大的責任,自己心裏沒有底了。說看到綠燈亮了,那肯定沒責任。但是,撒謊了,不符合修煉人的標準,沒有做到真善忍。想來想去,一直到後半夜,才想清楚。就照實說,該是甚麼責任,就承擔甚麼責任。一下心裏亮堂了,踏踏實實睡著了。
第二天,我先去交警報案室。交警只問了事故發生時間、地點、聯繫電話,然後說,看完錄像再說。哦,原來有錄像。
接著,我又去了醫院,問問老人昨晚睡得怎樣,有沒有好點。她說好些了。我告訴大姨的女兒我去作筆錄了。下午,我接到大姨兒子的信息,告訴我責任不在我,完全是他母親的責任,並為之前的行為抱歉。我回電話,表示可以理解,也知道了他看了事故錄像後,了解了事故原因。事情就這樣清楚了,我也沒計較之前掛號、拍片、買藥等花的幾百元錢。老人受苦了,就當看望老人的心意吧。
之後,我有事去了外地,一個月後回來,總惦記著去看看老人,因為老人以這種方式與大法弟子結上了緣,可我還沒有機會給他們講法輪大法真相和三退保平安。於是,有一天,聯繫了一位老年同修,帶著禮物一起看望老人,大姨的女兒也在。她們非常高興,都聽明白了大法真相,記住了「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大姨的女兒退出了中共團隊組織。我們走時,老人腿還沒完全好,還執意送我們到馬路上。我們也被她的誠意感動了。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