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好!
同修好!
願我的心得交流符合真善忍,拜真善忍所賜,從真善忍中所得。
這個星期我在明慧網上讀到《笛子獨奏:師尊的手》,其中的詩句引起我的注意:「苦苦的那個等待中,我依然沉睡,醒來後卻發現您一直牽著我的手。」
我想起我曾經做過的一個清晰的夢,夢中師父拉著我的手。師父穿著現在這種衣服。在夢中是我的朋友,是一段聖潔的友誼。師父和我手牽手走在陽光下的鄉村路上。
八十多歲的我修煉法輪大法二十多年了。師父牽著我的手,看護著我,使我走過重重關難,兌現著我的使命。無論黑手如何搗亂,我都堅定不移。在過程中,有歡樂,也有沒做好三件事的遺憾。
我想跟大家分享一些我二十年中的修煉心得。
我是在1999年年中成為大法弟子的,也就是和平修煉時期快要結束,7月20日大法開始遭到迫害之前。
我的得法經歷並沒有甚麼神奇之處。(那麼神奇的事情都不覺得?剛祈禱完,電話鈴就響了!太神奇了!)我一直都是被人欺負的對像,我辛勤工作,從來不想欺負別人。從學法中我學到了真善忍的法理。我年輕的時候就會看相,知道如何不惹別人討厭,總是能考慮別人。如今得法之後,我經常可以知道別人思想中所想。
我覺得我是天生天目就開著的,因為我在很小的時候就能看見天使等等。我也知道一些事情,我有過人的記憶。睡覺之前我總能看到天目在開,像師父說的那樣,在翻花,像萬花筒一樣,在開花。我妹妹睡不著覺的時候,我就跟她說看萬花筒(天目),她不知道我在說甚麼。
據說人在一生中有五個決定性的時刻,人會在那個時刻永遠的改變,成為不一樣的人。
我有超過五次這樣的時刻。第一次是我兒子過世的時候。這一刻我明白我不是自己一向認為的不可戰勝的,也不是無所不能的,我無法解決所有的難題。這之後我就不想活在世上了,開車很瘋狂,直到有一天……
第二個決定時刻的到來,我死了!我被先後送去兩家醫院,其中一家宣布我已經死亡,我的頭部被撞扁,撞了一個大坑,右腳被撞斷。後來我的右腿做了五次手術,兩年沒有脫離拐杖行走。重新學走路、說話和閱讀。但是我彈奏鋼琴的能力永遠失去了。我的車的駕駛座一側完全被撞扁了。我被送到太平間,放在金屬板上,身上蓋著白布。我女兒在三個小時之後來到太平間的時候跟我說話,說著說著發現我在呼吸,她大聲喊把護士叫來。
我不記得她大聲喊叫,但是我記得她跟我講話。我記得很清楚去了天上看到我過世的兒子,還跟他說了話。他被一位護法守護著。我沒看到護法的面孔。不過後來我在入定的時候或者在關鍵時刻,我能看到那個護法穿白袍和長袖的服飾,但是從沒看到過他的臉。那時我面臨著選擇。我說我得回到地上,因為在那裏我還有重要的事情,一項使命要完成。
通過這次經歷,我明白我不想死,無論如何我都想活下來。
第三個決定性時刻是我得到大法,或者說大法找到我。
我記憶猶新,就像昨天發生的事。那時我剛剛結束四年的藏密課程。就像師父在《轉法輪》中講的:「凡是打著密宗旗號在社會上傳密宗功法的全是假的。」但是,非常不幸的是,我那時候並不知道這些,還每週四次開車去上課,並且每週一次去打掃衛生。
有一天學校突然關門了。我變得很失落,在家裏的客廳中央站著,我祈求創世主能給我指一條能幫助別人的路,能給我指出一條真正的道。我知道自己想幫助別人,希望救自己的同時也能救別人。我立刻就得到了回答!電話響了,一個朋友說有一個九天的法輪功學習班。她問我感興趣不?「當然了!」我回答。
我剛巧在完全無意中在網上看到一篇報導,文中寫道在天安門廣場上第一次抓捕法輪功修煉者。我記得當時就想,如果一個人這麼有說服力,連(中共)政府都要鎮壓,那說明這個功法一定很好。沒有偶然的事。
我參加了法輪大法九天學習班。每天晚上我開車一百多公里去看法輪功師父的錄像講座,每天聽課結束已經是夜裏了。就這樣九天堅持下來真不容易,我很疲憊。但是我還是做到了。在看師父講課的過程中,我看到師父身上的光圈,也看到協調人身上的光圈,赤色、藍色、綠色、黃色等等。聽完課的下一週我馬上就在我家裏辦了九天錄像學習班,七個人參加。
九天學習班期間,有一些神奇的事情發生。我的天目開到了一定層次,我能看到師父的兩個法身,都是藍色的。師父用他心通功能告訴我:要斷掉10年的不道德的關係。(就是當晚我在做的事。)
我還看到一個大神仙長得像「思想者」,沒有骨頭和肉的身體,身體被能量帶纏繞,他甚麼也沒說,只是在看。他是起甚麼作用的?不知道。我總覺得像在點化我甚麼……
第二講看完之後,我正在床上看《轉法輪》。師父開始淨化我的身體。太可怕了。我哀叫哭泣,我覺得受不了了。太可怕了。我想到耶穌受難最後的時候他對他天父的請求。我就跟李洪志師父說:「我一定要一次承受所有的痛苦嗎?能不能隔一段時間來一次?」立刻,難忍的疼痛消失了。
但是從那以後我非常後悔跟師父講條件,我應該哪怕疼暈過去也要堅持。從那以後,我覺得每天遇到的疼痛都跟我這次的請求有關。
學煉功法對我來說很輕鬆,好像我早就知道。不過儘管能量很強,每次煉功都伴隨著疼痛。起初我沒甚麼感覺,現在我煉第二套功法的時候,就像抱著一個非常大的宇宙,又大又沉。一天晚上做夢看到從兩個巨大的門裏出來一個世界。世界有門的八分之一大小。我看到那個世界在我眼前慢慢的前行,有一個一釐米大小的人用繩子使勁拉著,很吃力。我知道那是我和我的世界。
那段時間我早上起來就感到有能量。就像《轉法輪》裏講的有電一樣,在家裏到處觸電,雖然我並沒有能引起靜電的毯子。
我當時就能感受到法輪,但是那時不知道是甚麼。年復一年,我能感受到很多輪子,身體外面的機制在轉。特別在頭頂比較強。我用天目看到灌頂的過程。就像師父講的,在身體外面形成,螺旋似的向上走到頭頂上,能量是彩色的點點在一個非常大的圓環中上升。
在我修煉的過程中,我又開始來例假了,儘管我當時已經很大年紀了。
從那時起一直到2017年,我一直都在一個活動中心學法煉功。在附近的地區我也有煉功點。在一個煉功點有兩年的時間每週一次很多人來煉功。
從1999年到2017年,每週都有人到我家來煉功學法。2017年我被診斷出結腸癌。我身體上很難受,儘管我知道這些都是假相。現代醫學怎麼能治好將成為神的人呢?我沒有接受化療,也沒有吃常人的任何藥,但因為我沒有煉功,我沒有能量,活動和行走都非常痛苦,流很多血。
鑑於我當時的情況,在我家的煉功點被取消了。人家讓我自己選擇,我非常擔心害怕,還是選擇了放棄。我不覺得放棄是一個好的決定。我覺得在我困難的時候是這個煉功點給了我勇氣,我是對的,不管別人如何想。我們每個人都走在屬於自己的修煉路上,是我們每個人的命運,別人不能也不應該在我們完成使命的時候限制我們做甚麼。
回首當初
有人問過我是不是為了治病開始修煉的?根本就不是。當初我都不知道煉功可以好病。有人以為我那麼熱心是因為我退休了。根本不是。為了我所在的基金會,我全職工作,直到2009年1月,而1999年我就得法了。
但這並不是說我修煉以後沒有被治癒過。在我不知不覺中,師父和大法治癒了我當時的血癌,在我知道的情況下治癒了我的子宮癌。後來,在一天之內,難以忍受的偏頭疼消失了,我不吃不行的藥也不用吃了。我長期的皮膚病也好了。
另一個決定性時刻:我成為法文明慧網的一根支柱
在1999年夏天我得大法不久,師父通過兩名同修的口讓我幫助創辦法文明慧網。據說師父借學員的口說話,我完全同意!其中一名同修成為法文明慧網的協調人。因為師父讓人建立法文明慧網,他們回答師父說他們認識一位精通英法雙語的學員,他們會去問這位學員,於是他們就來找我。
我得知是師父讓我做的,我感覺師父就在我身邊。我高興極了。我當然願意幫助。就這樣法文明慧網建立了。我還被邀請參加了校對《轉法輪》英文版的翻譯。但是那個時候,我總是有一種我不配的想法。很遺憾這種感到自己不配的想法總是跟隨著我。有一天我有幸翻譯師父的講法,我以為這下我配做這件事了,因為我認為是師父讓我做的。
我剛參與明慧的時候,還有一位西班牙新學員也做翻譯。我們兩人都受到邪惡對我們身體的猛烈攻擊。他後來辭職了,他說實在承受不了這些干擾,太痛苦了。地方佛學會的同修來我家發正念清理環境。非常好。我當時身上有這些干擾留下的痕跡,現在沒有了。我用天目看到好多黑手,我發正念給清理掉了。
我一向非常認真的履行我的職責和完成我的使命。我每天翻譯一兩篇文章,還負責校對。某同事也是一位了不起的大法弟子。有一次我和她一起參加紐約的大遊行,那次路程很長,走到四分之三的時候,我想放棄了,她在我身旁,鼓勵我。我低頭看到她的腳被血泡著,她的腳趾頭在流血。她跟我說:「沒事的。」就這樣我們走到遊行結束。多大的忍啊!
從開始我就沒有缺席過一次星期天的團隊學法交流。那時我還一週去兩次附近的城市:一次煉功,一次學法,堅持了很多年。後來就是每週去一次,直到我不能開車了。我還請了一位司機。後來我的車不行了,我自己也因為腿和腳的問題被吊銷了駕駛執照,被宣布不宜駕駛。但是,我還是參加了2018年到2019年間所有重要的會議和當地法會。
師父在《轉法輪》中說:「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我講的話聽起來很玄,以後你往下學,你就明白了。 」
我參加了十幾次大型法會,七次親眼見到師父。沒見到師父我也去。我有幸在兩次法會上做同聲翻譯。我參加了四次在紐約舉辦的明慧國際會議。我一直感到安慰的是知道師父在支持我,知道我會跟師父回家,不一定回法輪世界,但是會回到我元神產生的地方。我也真的相信師父在支持我。
其它讓我做的項目
我一直認為自己是法文明慧網的骨幹,像樁子一樣堅實的扎根在網站的工作中。我堅持不懈的為網站工作。所有跟我近的人都知道明慧網對我有多麼重要。同時我也在其它項目中參與很多。
2004年我聽從師父的呼籲去紐約曼哈頓街頭講真相。天寒地凍,面對面講真相效果不錯。這是我擅長的事,不過這樣的機會不多。
一次我參加書展被一隻看不見的手推倒。我在寒冷的室外一直呆到晚上才有人來救我。在介紹真善忍畫展的時候也被一股看不見的力量推了一把,仰面倒地,頭撞上地面的時候,整個地板都有回音。有一次開法會我在去活動的路上,一隻手把我推下高高的地鐵樓梯,一起的同修都驚呆了,我甚麼事都沒有自己站起來了。真是一個又一個的神跡!
我幾乎總是獨自一人工作,但是我從不感到孤單。因為我總能感到師父在幫助我,提醒我一些詞彙怎麼翻譯,我覺得他一直在指引我,毫無疑問。
報導在各城市舉辦的各種洪法的活動,聽打和翻譯是我的強項。我也非常重視救度我所在地區的人,比如去拜訪一些市長、議員等,發送真相資料。同修不分晝夜隨時給我打電話,因為我們要在早上很早得到消息。非常令人激動,我得要注意我這一執著。不過那段時間我好像沒有這一執著,也沒有爭鬥心。那些執著是後來出現的,而且越來越強。
我參與了營救中國畫家張崑崙的行動,他因為信仰而被中共關押並遭受酷刑。我們和一位聯邦議員一起努力,我們成功了。當我們舉辦真善忍畫展的時候,沒讓我來介紹張崑崙,我非常失望。我花了好幾週的時間準備這個活動,做同聲翻譯和書面翻譯,參加準備會議,計算時間等等。但是在開幕式那天卻是由另一位同修接手了。我知道,這是因為我有顯示心,師父給我去掉這顆心的機會。
當本地神韻推廣團隊不讓我參加他們的會議的時候,我受到很大影響,因為我一開始就跟他們在一起工作。我知道,我需要修煉心性,去掉那些情和慾望。
我們不能在法中把誰當榜樣,但是很長時間以來,我把一位同修當成榜樣一樣,衡量我在法中是否精進。
……
應該是2009年夏天,那個階段我身體不舒服,對我來說很艱難。
我開始身體上這裏那裏的出現問題。儘管我向內找、發正念,但是電腦的問題、被盜用的問題一直出現。師父總是用無為回答我!!!
整天被攻擊,我非常緊張。
師父幫助我把怨恨善解了,還給我消了業。
師父說:「吃苦當成樂」(《洪吟》〈苦其心志〉)。
當我望著師父的法像時,看到師父在微笑!
我整夜發正念清除舊勢力的安排。我覺得每天都被攻擊。
從那時起,我每天都跟師父的法身說話。平常我的正念非常強。我知道我的正念力可劈山。我經歷的神跡太多了,不能一一都記住。比如我三次從致命的車禍中得救,其中一次師父把我朝著六輪大貨車開去的失去前方左側輪子的車抓起來,我的紅色轎車與重型大貨車相比,就像蝨子遇見大象一樣。師父把我的車輕輕的放在路的另一側的路邊。看見的人都走出自己的車連呼:「神奇!太神奇了!」他們都想摸摸我,然後想跟著我到家。貨車司機驚呆了,一動不動,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等待這樣的神跡來解決我現在面臨的問題。
師父說:「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1](《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
儘管我多多少少都在做著三件事,在2017年被查出腸癌。我沒有去依靠任何常人治療,我相信大法和師父,相信煉功音樂和「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還有發正念。
同修們還有本地佛學會負責人都為我發正念,負責人告訴我他自己也曾經面臨同樣的情況,他的症狀持續了6個月。他的話給我很大的鼓勵。
最終我在9個月之後康復了。
最後的一個決定性時刻:被辭退又被重新接受
怎麼說呢?我提前就知道,因為當時的負責人提過此事,但是實際發生時其他人卻比我先知道了。一位同修打電話告訴了我,我傷心的哭了。就像我前面講到的,我兒子被一個酒鬼開車撞死的時候,我從來都沒有過如此的痛苦,因為我覺得那是師父不承認我了,因為我不配。我不想讓師父失望,但是我好像真的讓師父失望了。
之後我向內找,悟到這是師父對我的棒喝,是我自己造成的。師父說:「那我就對那些不爭氣的、走到危險邊緣的人也棒喝一下吧。」(《精進要旨三》〈也棒喝〉)我沒有好好修心性,為了一點小事就發火,高聲大叫,總想自己說了算。然而我的對錯在修煉中並不重要。
我們遇到的一切都不是偶然的,都是有原因的。我悟到是師父給我的珍貴的機會,讓我能審視自己。他沒有放棄我。我看到我強烈的爭鬥心,甚至在夢中都看到。我最大的問題就是缺乏慈悲。當我開始寫這篇交流的時候,很多東西都在我的心中翻騰。昨天晚上,我感受到了非常真實的慈悲,對我的眾生,那些我一定要帶走的眾生。所以我一定要提高心性,救更多的眾生,達到師父對我期望的高度。
結語
照常理我已經時日不多了。我學師父的方式說,就是我現在也不年輕了,再奔就九十歲了。但是見到我沒有皺紋的面容,沒人看的出來我已年近九十。只是我的腿腳看上去是上年紀的人。希望這只是在消業,就像打坐消業一樣。
這是我個人目前悟到的,是在現有修煉層次的理解。
師父說過:「是你修的那部份你一定要修,你修不了的、你也感覺不到的、意識不到的,甚至你意識到了也沒有能力做的,師父會做。」(《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最後引用師父的法:「我不是給你講了嘛,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
謝謝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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