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江氏集團瘋狂打壓法輪功後,我第一次出去傳真相。走出家門那一刻,我一下感覺到了師父的加持,就覺的自己是個神,能去救人。心裏那個高興!從那時到現在,二十多年來,無論嚴寒酷暑講真相救人從未間斷,城鎮鄉村留下了我和同修們的足跡。
那年冬天,邪惡瘋狂迫害大法弟子。兒媳生孩子,我白天護理她,晚上出去掛條幅。一個多月我們自己掛了三百多個大法真相條幅。掛條幅要選擇既能讓民眾容易看到又讓惡警不容易搆到的地方,有幾次選擇了較高的地方,就看見條幅像被甚麼吸上去一樣掛在想掛的位置。
一次天下雨,我和同修去掛條幅,我們求師父加持:無論哪位同修掛,請師父幫助我們一次成功,不要掉在地上弄髒條幅。說來神奇,在雨天看不太準確的情況下,條幅都能一次掛上。同修激動的說:「太神奇了!謝謝師父!」
一年秋天我和同修去城外掛條幅。要掛的地方很高,我拿出條幅往上一拋,瞬間那地方好像就變的和我一樣高,掛上了。我高興的一下就蹦了起來,大聲喊同修:「快看啊!」就在我喊的同時,那地方又變的很高很高!
在邪惡瘋狂打壓的嚴酷形勢下,大法條幅對喚醒世人、震懾邪惡起了很大的作用。人們看到大法條幅高高飄揚,都會驚訝的說:「哎呀,法輪功真了不起!」
製作條幅、掛條幅也是修心的過程。條幅拿回來,要做許多細緻的工作,如:要用蠟燭烤或剪刀去掉條幅邊上的毛刺;用兩面膠卷上兩根筷子或竹籤,把條幅兩頭固定;再用小繩穿過去繫上用布裝些沙子或小石塊兒做成的小布袋,以便往高處扔,這才是個完整的條幅。
有一次一個同修讓我和她配合去周邊村鎮掛條幅、做粘貼。大條幅就四十七個,小條幅十個,還有粘貼傳單若干。待我到她家一看,只有印好的條幅,後續的工作都沒做。於是我回家取蠟燭、膠布、沙子。50斤的沙子從我家五樓背下再背到她家四樓。做好條幅後,另一位同修開車拉著我們就出發了。
往樹上掛條幅要有一些技巧,掌握好方向,用力要恰到好處,不至於使條幅夾在樹杈中間,也不能讓條幅平躺在樹枝上。那一夜我們跑了一百多里地,公路邊、村莊樹上,邊走邊掛。別的同修掛不上,都讓我一個人掛。司機同修開玩笑說:「今天的條幅是專給你這個老太太準備的。」我甚麼也沒想,沒有一絲的抱怨,因為救眾生是我們共同的使命,同時也感受到整體配合的神聖。
師父時時在鼓勵弟子,要跟上正法進程。
最近在做揭露本地參與迫害的惡人榜粘貼時,沒有對那些參與迫害的惡人的強烈怨恨,就是發自內心的想給他們悔改的機會、得救的機會,這也是師父要的,因為一切都是為法來的。
一次做完這類粘貼回家發正念,眼前好像一扇門開了,然後看到一根銀白色的大柱子高聳入雲;又看到離我較近處還有一根細一點的柱子,柱子兩邊有像天線接收器一樣的東西,也是銀白色的。
二零二零年一月的一天,我們去農村講真相救人,我和一個五十歲的男同修配合走街串巷,挨戶傳真相。不一會兒,我們走散了,在一個岔道上,我又進了一個小屯子,做完往回走時,一瞬間我感覺好像我的心沒有了,身體無限的大,非常美妙,整個空間一片銀白,用語言描述不出來那種景象。正像師父說的「美妙窮盡語難訴」[1]!
後來我和同修相遇,他走在我的前邊,看他就像個小孩兒一樣手舞足蹈,非常快樂。我當時就知道他在欣賞他自己那美妙的境界。
這就是整體配合展現出來的美妙。
這些年,不論颳風下雨,都不能阻擋我們救人的腳步,也經歷過許多有驚無險的事。
一次我們白天出去貼真相粘貼,有一男一女看到我們就走了過來。我們就穿進小道,一看前面是派出所,有兩個人在那站著,其中一個女的朝我們一拱嘴,那意思我和同修就是被舉報的人。可那個男的搖搖頭。我們很坦然從他們身邊走了過去,到別處去貼。
還有一次,我們在白天正在粘貼時,一個警察站那看著我們貼,同修說:「來人了吧?」我說沒事。這個警察就像被定住似的,只是站那盯著我們看。我們從他身後走了。
師父時時在保護著弟子,師父說:「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2]。
同修們,讓我們記住師父的話:「在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的偉大壯舉中,完善著每一個大法弟子圓滿的路。」[3]讓我們共同精進,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兌現我們的史前誓約!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法輪世界〉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弟子的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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