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江澤民利用手中的權力瘋狂迫害法輪功。我們幾位同修由於堅持在戶外煉功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遭警察綁架,非法關進看守所。
在中共鋪天蓋地的造謠媒體宣傳下,老百姓被欺騙,很多人對法輪功學員持反對、甚至敵視態度。那天晚上我剛被關進看守所的監號,牢頭就問我是為甚麼進來的?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一個年輕女孩子就大叫:「媽呀,法輪功太可怕了!」馬上把被子蒙在頭上。
我心裏想:不能讓這些人再受中共造謠媒體的謊言矇蔽了,第二天就找機會平和的給監室裏的人講法輪功真相:法輪功是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的高德大法,祛病健身有奇效,給她們講我自己修煉大法親身受益的體會和其他法輪功學員在大法中受益的具體事例,告訴她們電視上對法輪功的宣傳都是造謠誣陷。
那時監號裏大多是年輕的嫌疑犯,而且多數是外地來打工的,經濟比較困難。我就力所能及的幫助她們。她們感受到煉法輪功的人心地善良,漸漸的有甚麼心裏話都找我說,有想不開的煩惱事找我傾訴。我就用大法的法理開導她們,給她們背《洪吟》。那個第一天見我就大叫用被子蒙頭的女孩是在校大學生,因經濟糾紛臨時關進來的。她讓我給她抄寫幾首《洪吟》,說她自己去背。在離開看守所前她告訴我:她回家後一定告訴她的父母和同學法輪功好,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
在迫害初期,看守所關押的大法弟子特別多,其他嫌疑犯只佔少部份。我們都是先給這裏的犯人講法輪功真相,「天安門自焚」是偽案等,她們大多都能明白法輪功的真相,看到大法弟子都很善良平和,待人真誠。大法弟子在一起煉功、一起背《論語》,在這個正的能量場作用下,她們逐漸也學會背《論語》,有的犯人想背《洪吟》,就讓我給她們默寫下來,我都滿足她們的要求。還有的想找我學功我也都耐心的教他們。後來她們也跟著一起煉功,一起背《論語》。
我從法理知道:儘管這些生命在輪迴中迷失了,今天在這裏和我們相遇我們有責任救她們,師父讓我們對誰都要好。後來這些人也都受益了,都被提前釋放回家了,儘管提前的天數多少不同。
二零零八年邪黨要開奧運,我被綁架到洗腦班後又被非法關進看守所。在看守所裏,我們幾位大法弟子一起煉功、背法,給其他嫌疑犯講法輪功真相和三退的重要,當時監號裏的十幾個人全都退出了各自加入過的中共組織。
二零零八年我被非法勞教兩年半關到外地勞教所迫害。由於我拒絕所謂「轉化」,就和不轉化的大法弟子被分到勞動大隊,每天做十幾個小時的棉服,當時的想法是:堅決不轉化,幹點活不算甚麼。其實這也沒完全站在法上否定迫害。
關我的那個大隊新調來一個負責政治教育的警察。這個人年輕氣盛,新官上任三把火,尤其對法輪功學員體罰手狠。我想這樣的人還能得救嗎?在一次發正念時天目看到我的一枚印章掉到我跟前。章和張同音,這個警察姓張。我悟到是師父點化我:這個警察歷史上是我的親人,我更應該救她。當時有幾位同修給這些警察寫真相信勸善,於是我用了一週的時間發自內心的把她當作親人一樣利用每天收工後的時間給她寫信。在信中告訴她法輪功是甚麼、我為甚麼修煉法輪功、煉功後身心的巨大變化和法輪功洪傳世界的盛況以及善待法輪功會為自己選擇美好的未來等等。信寫好後在她來車間值班時我當面交給了她。她接過去拿手裏,我看到她一出車間的門立即就把信裝兜裏了。
幾天後在一次收工時,她讓我一人留下來,用非常溫和的語氣讓我把大家的勞動工具收到一間屋裏,沒有了平時那種盛氣凌人的架勢。從她這種微妙的變化我知道她一定是用心看了我給她寫的信。沒過多久她就調到機關去了。感恩師尊對我的慈悲點化。同時我悟到只要發自內心的有顆為他好的心去講真相勸善,一定能達到救人的目地。
在這二十幾年的大法修煉中我有過得大法無病一身輕、積極洪法叫更多人得大法的喜悅,遭受迫害後摔大跟頭醒悟後的痛悔,講真相勸三退世人得救後的欣慰,也有過世人拒絕聽真相後的惋惜。但是修好自己多救人的信心從未變,只是到現在還有很多常人心沒修去,如爭鬥心、埋怨心、妒嫉心、利益心、有求心、分別心、怕心、安逸心、色慾心等等。我堅信,在今後的精進修煉中,在師尊的慈悲點化、加持下我一定能修去這些執著心,成為一個合格的大法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