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媳做業務主管,確實很累,當時我很上火,都知道帶孩子不容易,更重要的是咱們有使命在身,救人這麼忙,但又不好拒絕。你說不給帶吧,兒子兒媳怎麼看我?本來自己修煉,家人都很支持的。
我想修煉的路上沒有偶然的事兒。師父說:「對誰也一樣,對父母、對兒女都好,處處考慮別人,這個心就不是自私的了,都是慈善之心,是慈悲。」[1]可是一想到去北京,邪黨老巢眼皮底下去救人,孩子還小,有些難度。
老伴是近期得法的,怕心重,一再告訴我,在北京可別講真相,萬一出事兒,給兒子找麻煩。兒子打電話,再三囑咐,快開「兩會」了,上火車甚麼也別帶,萬一出事,誰都不好辦。當然他們說甚麼,我自己心裏有數。
一、在北京救人
我們進京當天,兒媳給孩子打疫苗,沒上班,下午,我和老伴上超市買菜,老伴排隊交款時,我先出來了,跟上兩個人,他們是北京密雲的,人很實在,此前沒聽過三退的事兒,我邊走邊聊,抓緊時機轉入正題,給他倆三退了。
等老伴出來,我沒告訴他,儘量不讓他害怕。師父說:「正念強一切都會順利,保證會做好。」[2]
在以後的日子裏,每天下午一點,孩子睡著了,讓老伴看著,我趕緊出去,抓緊時間,能退一個是一個。為了安全,我都是先嘮家常,看機會轉入正題。哪天都不白出去,而且學法、發正念也不放鬆。
「兩會」期間,北京氣氛非常緊張,到處都是保安和戴紅袖標的。雖然難,我也堅持每天出去,有一天,我說:怎麼吃完飯,不愛消化(我從小就是胃病,學大法好了)?兒子說,吃完得走一圈,西邊超市、東邊公園,丟不了。我心裏說,你不說,我也得走,哪天都能退幾個,都是沒聽說過三退的。有的還告訴我真名。
一天,遇見一個湖北的,她說她家都是黨員,我順利的給她退了,告訴她,家裏人,你不能代替,必須本人從心裏退,才算數。當我離開時,她拽著我的手,捨不得讓我走,真讓人感動。還有的人,我給他講完真相了,我走出很遠了,回頭一瞅,他還在那兒望呢,真是來聽真相的,這樣的很多。
為了不讓舊勢力鑽空子,我儘量調整好心態,不急躁,再忙也得穩重,講出的話讓對方感到真實可信。
比較難救的就是真正的北京人,他們生活富裕,各方面待遇優厚,用他們的話講:只要生活的好,儘量少找麻煩,其實他們甚麼都知道。甚麼「六四」啊「天安門自焚」啊,就是被共產黨嚇怕了,被利益沖昏了頭腦。你看北京那些老年人,都戴個黨章,坐在社區聽邪黨廣播,聽邪黨話、跟邪黨走,把人都變成鬼了。聽完,每人發一箱牛奶或一提衛生紙回家了。給他講真相,他們好像沒聽見一樣,被邪靈控制了。
一次,我給一個帶個孫子的六十歲奶奶講真相,她說,兒子有五套房,兒媳父母也有五套房,賣一套,千八百萬,足夠他們過了,給她講真相,她老說別的,再講,就走了。相對比較,外地人好講。外地人在北京比較艱難,租房貴,買房更難,看病難上加難。順著他們講,都能退。
我經常碰見北京的一些老幹部,還有中科院的老公安,通過和他們聊天,他們對邪黨的腐敗、社會的亂象深惡痛絕,我說中共用最殘暴的手段迫害法輪功二十年了,讓全世界都看到了它的邪惡,中共自己把自己給整垮了。我講的他們都很認同,有的也同意退了,還告訴我注意點,北京還抓呀。還有的年輕人說,這些我們都知道,在網上退了。
後來,孩子大點兒,老伴上午帶孩子出去玩,我就上午出去,抓緊時間,超市公園退兩個,趕緊換地方。北京的夏天驕陽似火,雖然感到很疲倦,能把人救了,心裏也很高興。
有一次,下了一天一夜的雨,下午雨小了,我就出去了,大街上行人少,車也少,超市裏也沒幾個人,我想哪怕救一個人,我也沒白出來。結果,在兩個超市,退了四個人,他們退完,都說謝謝。我知道是師父在鼓勵我,其實一切都是師父在做。
五月一日到了,兒媳說:媽,你回去吧,能呆一週,去完成你的大業吧。兒媳很理解人,但她到現在也不知道我在北京給好幾百人講了真相,只知道我出去買菜、「消食」去了。
七個月,兒媳讓我回來三次,為了搶時間,我們坐夜車,半夜到家,第二天,該幹啥幹啥。我地旅遊的人多,大家都爭分奪秒的講真相。我家有幾盆花,臨走時,我邊澆水,邊告訴它們,你們聽著,都好好活著,等我回來。我到家一看,兩個月沒肥沒水,土幹的象骨頭似的,可葉片光亮,比我在家時長的都好。
十月一日快到了,北京的氣氛更加緊張。三兩天查戶口,老伴從外面回來說:到處都是巡邏的。我說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出門,我就在心裏喊:「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3],心裏發正念,眼睛趕緊找有緣人,因為時間太緊迫了。
我看超市前面坐一個中年男子,我以為他是便衣呢,不是,他說他知道,已經三退了。也告訴我注意點,北京還抓呢。
晚上,兒子突然問我:媽,你在超市南面貼標語了?我說,誰給我標語啊?他說,公安局在那一帶蹲坑呢。
儘管壓力很大,也沒斷了天天出去救人。雖然每天只救幾個,也確實感覺很累。七個多月,體重下降九斤,多虧老伴幫我帶孩子,也深知北京大法弟子不容易,更感到師父每時每刻都在看護著我。
談到師父保護,和大家分享個小故事。
二、師父就在我身邊
因我在被非法勞教期間,家人把家搬到另一小城。大概是二零零三年春,我去外地取資料,和同修聯繫不上。老家同修汪姐給我準備一箱資料,送到火車站,每次我坐火車去取都順利,這次,正趕上開「兩會」,到處查的特別嚴,旅客排著隊,一個女警察把東西翻個底朝上,連個小包都不放過。
汪姐說,咱倆發正念,我說心不穏,發正念也不管用。想換乘汽車也是一樣,誰也躲不過搜查,真是無路可走了。
這時中午了,這個女警察吃飯去了,又換了兩個男警察。越怕越加碼,當時也悟到這是假相,是考驗。這時沒啥人了,只聽汪姐大喊一聲:進!那麼鏗鏘有力,一下把我震醒了。我拎起箱子,就往裏走,當時就是豁出去了。邊走邊在心裏喊:師父幫我!師父幫我!喊了三聲,走到警察跟前,箱子落地。其中一個警察說:你箱子裏裝的是甚麼?我說都是吃的,他也沒說甚麼,腦袋一歪,破天荒的讓我進去了。
天哪!不是在做夢吧,我高興的謝謝師父!謝謝師父!後來,我悟到:你真能放下生死的那一刻,神跡就會出現,師父就在我身邊。
三、救人的腳步不能停
從北京回來三個月,鼠年又到了,中共病毒(武漢肺炎)大爆發了,全國都在封城,我地各小區也都被封了。常人都躲在家裏,我們大法弟子還和以往一樣都出來救人,大家互相鼓勵,不管甚麼情況下,救人的腳步不能停,能救一個是一個,時間就是生命。
同修說的好:常人恐慌,我們不恐慌。救人是大法弟子的使命,我們難,想想武漢大法弟子更難。師父說:「再難都有你們走的路」[4]。馬路上沒人,我們上超市菜市場,能發就發,能講就講。
就是退過的也告訴九字真言,不乾膠一直在貼 ,真相幣一直在花,大家都在搶時間救人。請師父放心,不管前面的路多艱難,我們一定要堅定的走下去。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三》〈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