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多次被騷擾,早已看清了這些人的真實嘴臉和騙人手段,氣憤地說:我女兒回家七年了,你們還不放過她,就知道不停地騷擾,當初她回來找不到工作,也沒見你們管過,你們憑啥來對她做甚麼心理測評,要是再來騷擾我就去上訪。說的黃某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之前黃某還假惺惺地欺騙邢冰說為了不驚嚇到她老父親,所以才讓她去社區「談話」,而現在轉過頭就去騷擾老人,可見這些邪黨人員說的話沒有一句是真的。
在這裏正告黃某、毛某等人不要再追隨中共邪黨積極參與迫害大法弟子了和善良民眾了,留給你們贖罪的機會已經不多了,如果你們還有一點良知,就趕緊清醒過來吧,不要一條道走到黑了。
邢冰(女,四十五歲)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二零一零年在上海浦東公司上班時,因為給朋友郵寄神韻光盤被迫害,被非法判刑三年半,在上海市女子監獄的欺騙和高壓迫害下被迫放棄了修煉,二零一三年七月出監獄時,成都市武侯區和玉林派出所的人攔住來接邢冰的同學的車,不讓走,並說一定要跟他們一起回去。回家後,邢冰仍然一直遭到社區的騷擾,每年都要被喊去談話,所謂的「談話」無非就是在社區等上一兩個小時,等區裏或市裏的六一零人員來談兩句話,照幾張照片,作為他們的「工作成果」。
二零一七年的夏天,中共邪黨搞所謂的「敲門行動」,來了十幾個社區街道和派出所的人瘋狂敲邢冰家的門,進門以後不經允許,就在各個房間裏四處亂轉,像土匪一樣。邢冰通過這件事情徹底認清了邪黨的流氓本性,決心重新開始修煉。
二零一八年到二零一九年,街道辦和社區的人又多次上門騷擾,逼迫邢冰寫不修煉的保證,被拒絕後又去騷擾她年近八十的老父親,威脅老人說如果不轉化就要如何如何,嚇得老人精神緊張,身體也受到了很大影響。一次老人去社區辦事,社區的人又威脅說你女兒不轉化,以後連高鐵都沒資格坐,老人立刻回答說我女兒剛坐了飛機回來。
二零二零年六月十五號下午三點鐘左右,邢冰在工作途中接到了自稱是玉林街道辦的黃志林(音,男,以下簡稱黃某)打來的電話,要邢冰去社區一趟,說要和她談一下。邢冰說自己是合法公民,和社區的人沒甚麼可談的,拒絕了這一無理要求,但是黃某說自己是為了向上級交差,並說完全是站在平等的基礎上和邢冰作為朋友聊一聊。邢冰出於善心想這些人也很可憐,應該明白真相,於是說既然是作為平等的關係,那麼就一對一的談吧。黃某卻不願意,非要叫上幾個人一起,並一再強調就是作為朋友聊一聊。邢冰想多幾個人聽真相也好,於是答應在六月十七日週三下午六點左右去社區外面談一下。
事後邢冰考慮到社區附近並沒有合適的場所,不如就在自己小區的花園裏坐一會兒,於是在二零二零年六月十七號下午六點左右發信息給黃某,告訴他碰面的地點。黃某過了一會兒打電話來說要下雨了,在社區點了飯,讓邢冰過去一起吃,邢冰說既然天氣不好就算了吧,改天再說。黃某趕緊說吃完飯馬上就過來。沒想到過了十幾分鐘,黃某等人就趕來了。同時來的還有兩個女人,其中一個穿了一身大紅色的衣服,黃某說是他的「老師」。在花園裏找了一張椅子坐下後。邢冰要求兩個女人留下自己的聯繫方式,穿大紅色衣服的女人自稱包老師,沒有留下名字,只留了電話,當被問到工作地點時,卻含糊的說是市裏的,不肯說。另一個女人留了全名,也不肯說工作單位。
接下來,包某開始說一些偽善的關心的話,隨後邢冰講了自己在監獄的遭遇,說自己之所以放棄修煉,是在高壓迫害下承受不住才被迫轉化的,還講了自己通過修煉大法身心受益的經歷。包某一邊聽一邊故意的說你太焦慮,精神太緊張,邢冰覺得莫名其妙,開始覺得不對勁。就問包某對法輪功的看法,包某立刻說了一堆邪惡的東西,邢冰立刻制止包某不要再說下去了,包某立刻說邢冰太沒禮貌,這時邢冰意識到這些人的用心不良,就不想再談下去了。正好天上落下了很大的雨點,正當邢冰準備起身離開時,另一個女人打開了雨傘,按住邢冰的肩膀要求再談一會兒。這時包某說不用再談了。
最後包某惡狠狠地說,我是「代表國家」來對你進行心理測評的,現在對你根本不是轉化的問題。邢冰說你憑甚麼對我來做心理測評,你說代表國家,那請你拿出法律依據來,包某無賴的說法律就在那裏放著,你自己去看啊。邢冰意識到了邪惡的企圖,氣憤的對黃某說,你欺騙了我,我好心為你著想,把你當朋友跟你談一談,你卻撒謊騙人。黃某無言以對,邢冰當即轉身離開。
黃某(男):13086675373 黃志林(音)成都市玉林社區街道辦
包某(女):18981700882 所謂市裏巡視組的,自稱是學心理學的
馮莉(女):18981926985 未表明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