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待丈夫 走出家庭魔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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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五月二十九日】我今年六十三歲,一九九九年四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只煉了三個月,中共江澤民犯罪集團就開始打壓迫害。我因親身體驗到大法的神奇與超常,一身的病全好了,身心愉悅輕鬆,我沒有絲毫畏懼,依然堅定修煉。大法教我們要走回傳統,因為那是神給鋪好的回歸天國的路,一路走來,演繹了很多故事,下面講出幾個與朋友交流。

我的童年

我出生在湖北境內的一個鄉鎮,有兄弟姐妹五個,我排行老五。因家境貧寒,只讀了一年書,就在家帶姪兒,七歲那年,帶姪兒時,因吃了冷紅薯和雞蛋,心窩痛了很久,不能吃飯,也沒錢醫治。隔壁奶奶見我可憐,就讓媽媽給我用紅柚子皮煎水喝。那時紅柚子皮少很難找到,媽媽就找些紅柚子皮與白柚子皮放在一起煎水給我喝,也沒放甚麼糖,喝起來又苦又澀,實在嚥不下去。每次當著媽媽的面勉強喝幾小口,趁媽媽一轉身,就偷偷往地上倒一點。這樣喝了一段時間,好了一些。

八歲時又得了一場傷寒,因沒錢治就硬拖著,那時我二哥下放到農村,他回家看到我瘦得皮包骨,就立即帶我到醫院去看,一直拖了大半年,總算撿了一條命。因被病痛折磨怕了,從小就一心想修行,想要解脫病痛之苦。

兒子的苦難

長大後,我在縣城一家縫紉社裏上班,結婚後,於八二年生下大女兒。八八年年底,懷上二胎後,單位領導逼我墮胎,說只准生一個,我夫婦都想要孩子,從此躲在屋裏不敢上班,單位領導來敲門,也不敢開門。這樣躲到八九年生下二胎,是個兒子,我們家族親人都喜出望外。可憐的兒子,生下來就沒有受到過一天公正待遇,單位常逼我去結紮,我因多種疾病纏身,不能承受結紮手術,就用各種方式抵制。期間,兩次被無理搶走糧食戶口簿交到鎮幹部那裏,斷了我們全家四人的口糧,靠哥哥姐姐們每家接濟一點糧票熬了過來。兩次都是我二哥托關係,好不容易才拿回來的。

我兒子出生後,就只在當時的醫院裏打了一針結核預防針,單位只管逼我去結紮,也根本沒人過問孩子的預防與保健。我們整天過得人心惶惶,加之我與丈夫都不懂預防保健知識,到兒子一歲多時,突然有一天發高燒,到醫院看後打針也不見好轉,第二天、第三天,發現孩子不能站了,再到醫院檢查,確診為小兒麻痺症,說是沒辦法治療,為了給兒子治病,我們跑了不少地方,各地的醫生都是同樣的說法。兒子的腿癱瘓了,這對於我們家庭來說,真是雪上加霜,我從此再也不能上班掙錢了,只能在家裏照顧幼小殘疾的兒子,直到初中,都是包接包送,讀高中時,他自己嘗試克服種種困難,堅持騎自行車上學,我才輕鬆了一些。

有幸得法

我一家四口就只有丈夫的工資維持生活,是非常艱難的。我因生活的艱辛也落了一身病,嚴重痔瘡經常便血,腹部碗口大的包塊常常一鼓一鼓的,腰也直不起來。九九年四月,我有幸修煉法輪大法後,從此無病一身輕,腹部包場也消失得無影無蹤。那時儘管邪惡瘋狂迫害,但我地區一直堅持集體學法,仍然能在同修家裏學法煉功,我常常把兒子帶到學法點,兒子也跟著盤腿,聽法,他也受了很大的益。

兒子一路學業順利,讀完大學後,順利找到一份收入可觀而又理想的工作,再後來,又找到可心的姑娘成了家,一路都是師父慈悲保護。像我兒子這種情況,多數都是家長養著,我的兒子能自食其力也是一個奇蹟。是大法賜給我家這天大的福份。

一千元錢的風波

二零一八年夏季的一天,一個同修放一千元錢在我手上,讓我支配給資料點買耗材用。我接過後,就包好,放在家裏一個妥善的地方,不與自己的錢混在一起,因為這是大法資源需專款專用。一天,丈夫不知怎麼,翻出了這一千元錢,就指責我攢私房錢,我給他解釋是同修放在我手上做正事用的,他不相信,老是糾纏我說為甚麼放在一邊,還不告訴他。其實家裏的錢一直都是我管理和支配的,需要用就可以用,也不必要攢私房錢,這是從人的角度講,更重要的我是修煉人,決不會去做這種隱瞞丈夫的事了。

但丈夫基本不可理喻,再解釋也沒用,我就感到很委屈,心想怎麼這麼窩囊呢?平時對他一再忍讓,他這是得寸進尺了。也是平時一直對他有怨恨心,這次就大爆發了,心想,就當我沒有修煉,今天一定要出這口氣,就提高嗓門跟他幹了起來:「怎麼?我把錢放在哪裏,為甚麼一定要跟你說?你見我甚麼時候攢過私房錢了?!」就這樣與他大吵了一通,然後就跑到一百多里外我姐姐家「消氣」去了。倆姐姐都住在本縣的同一個鄉鎮上,只相隔幾戶人家。倆姐姐都是修煉大法的,見我去後,就跟我一起學法交流。

期間我也向內找,認識到自己是修煉人,不應該與丈夫同樣對待,這事是來幫我提高心性的,怎麼就沒守住呢?師父說:「忍是提高心性的關鍵。氣恨、委屈、含淚而忍是常人執著於顧慮心之忍,根本就不產生氣恨,不覺委屈才是修煉者之忍。」[1]我下決心修掉怨恨心、妒嫉心、爭鬥心等諸多的人心。

過了十來天,丈夫就好言去接我,說以後不干擾我修煉和講真相,不與我吵架等等之類的話。我就收拾東西準備回家。誰知姪兒為我不平了,說:「姨,姨父一接您就回去,這不白跑出來了嗎?趁這次整就把他整服,免得以後又欺負您。」我就平靜的給姪兒解釋說:「我是修煉人,要用高標準要求自己,這次吵架也有我的原因,當時忍一忍退一步海闊天空,也就沒這事了。」姪兒見我這樣說,也表示能理解了。

家庭磨礪

因我公公愛喝酒,丈夫很小的時候就常給他父親去打酒,時間一長,他就半路上偷偷喝上一兩口,慢慢有了酒癮,十八歲左右,就開始天天喝酒了。結婚後,常常是不吃飯都可以,但是酒一定要喝,通常能喝二兩半斤的,遇有客人時,邊喝邊聊能喝上一斤。每頓都必須得給他備好幾盤下酒菜,然而他又挑剔說這不好吃,那不順味的,動不動就發脾氣。他從不吃剩菜剩飯,因此我每頓都得吃剩下的飯菜。

好在丈夫一直支持我修煉,九九年中共迫害後,也從不反對。但丈夫有些習慣實在令我難以忍受,比如直到現在從不做一丁點兒家務,也不講衛生,有時剛拖完地板,他從外邊回來,不換鞋就將滿屋踩得髒兮兮的,東西到處扔從不歸位,一天到晚都要幫他收拾,我簡直就像一頭常年拉磨的驢從來沒有停歇的時候,有時令我身心非常疲憊。而且,丈夫像個女人一樣,要求我時時對他關懷備至,喝酒得陪他說話,一頓飯能吃上一個小時左右,吃完我來收拾餐桌碗筷,每頓都這樣。哪天身體不適,不能喝酒,就拿我撒氣,我若沒對他問寒問暖,就呵斥道:「我今天酒都沒喝,你沒看見啦?!」

儘管丈夫百般挑剔,我依然處處體諒他,儘量照顧他的生活起居。但有時也著實厭煩他耽誤了我寶貴的修煉時間,可轉念一想,每個人的脾氣秉性都是與生俱來的,哪能都一樣呢?尤其丈夫一不滿意,張口就指責我說:「法輪功怎麼這樣啊?」我就好言勸他:「你怎樣說我都行,你不能說對法輪功不敬的話呀,這樣對你也不好啊。」可他權當沒聽見。我就告誡自己:好好修吧,修出大善大忍,修出看眾生都苦的大慈悲心,丈夫身體不好,也沒過上甚麼好日子,生活的重擔對他壓力也很大,喝酒也許是為了解愁呢,這樣日復一日增加對丈夫的理解與包容。

去年丈夫痔瘡復發,需天天用藥水洗、塗藥等等,他往往洗了的藥盆,自己都不倒,都是我來收拾。今年過年期間,因中共病毒(武漢肺炎)到處封城封路,兒子媳婦隔離在家,有兩個月沒能去上班,丈夫的這些行為兒子天天看在眼裏,時間長了,他心裏很是不平。有一天,趁他爸爸不在時,他認真的對我說:「媽,您怎麼找這麼一個老頭子,居然過了這麼多年,怎麼沒與他離婚呢?要換了誰都過不好,早就與他扯開了。」兒子的意思我若與他爸分手了,那才痛快呢。我笑笑平靜的對兒子說:「幾十年了,媽媽也習慣了,因為按照大法的要求,女人要做到溫柔善良,相夫教子。」此時,兒子用敬佩的眼神久久望著我,沒再說話,我想這就是「佛光普照,禮義圓明」[2]吧。

我常常想:只有法輪大法博大精深的法理才能讓我提升境界,做到不計不恨。感恩師父傳給我大法,讓我走上返本歸真的路;感恩師父安排我歷經百般磨礪,煉成真金。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何為忍〉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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