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二零年新年伊始,人們在恐慌中度過年關,家家戶戶閉門不出,恐怕瘟疫找上門,按照中國的傳統習俗,忙活了一年的人們在新年期間走親訪友拜個年,大人孩子歡聚一堂。而今年,無論是城區還是農村,大街小巷人煙稀少,到處死氣沉沉的,沒有一點活力。武漢肺炎瘟疫蔓延,我市也染上幾例,所以人們格外的恐慌緊張。我們修煉人明白瘟疫是怎麼回事,所以我也沒有在意,還像往常一樣,該幹甚麼幹甚麼。當我外出兩次回到家裏時,兒媳就不高興了,不讓我再出去。
我又一次出門回家後,兒媳突然大發雷霆,不分青紅皂白的挖苦我,說的話很難聽,很刺激我的心,當時我就受不了了,沒守住心性和她爭論起來了。就像師父講的:「不刺激到人的心靈,不算數,不好使,得不到提高。」[1]其實兒媳是個善良的人,道德品質很好,從不與人爭吵,惡人幾次上我家騷擾,她雖然心裏不高興,但從來沒有埋怨過我。可這次根本就不像是她說的話,所以我受不了了。
兒子在餐桌上一直沒有吭聲,最後好像自言自語的說了兩句:強勢慣了,霸道慣了。語氣中沒有埋怨,也不帶指責,那種語氣好像他是長輩似的。兒子的話突然把我驚醒了,我想起了師父的法:「我會經常借用別人的口,你家裏的親人的口,甚至不管是誰的口,我都可以借用他的口來說你幾句,點化點化你,這是有的。」[2]
我趕緊找自己,很快認識到了自己的問題:我沒有考慮孩子們的感受,沒替他們著想,總是我行我素,把自己凌駕於晚輩之上,目中無人,太注重自我。還有愛面子的心,不能被人說的心,說白了就是自私。找到了這麼多的心,真應該好好反思一下自己,修掉那些不好的心,不然的話,不但不能證實法,還會給大法抹黑,也會把自己今後的路堵死了。要想趕快歸正自己,唯一的辦法就是用心學法。
那幾天,我也不能出去,兒子在沙發上看手機,其實就是在看著我不讓我出去。我就在家抓緊時間學法,當我靜下心來學時,法理也在不斷的顯現給我,我的心性也在不斷的提高。
過了幾天,兒媳過生日,我給她準備了幾個菜,隨著氣氛也緩和了。我覺的應該突破這一關了,不能再被困在家裏了。當要突破還沒突破的時候,心裏感覺很苦,沒有明確的辦法。
令我感動的是二月二十二日那天早飯後,銀行打來電話說:你的存摺到期了,我們今天上午上班,你過來拿吧。當時我的心很激動,其實我的存摺還差一天才到期呢,是師父幫我打開了封鎖的門。
修煉是嚴肅的。通過這件事我向內找。為甚麼會出這次矛盾呢?是我沒有做到堂堂正正。我幾次外出都是藉口買菜,我認識到了立即歸正。這天,我帶上真相資料和不乾膠堂堂正正的走出去,兒子和兒媳也不看著我了。就像師父說的:「人心的改變就會使事情向正面轉向。」[3]其實真正改變的就是自己這顆心。
我一出門,師父就安排了有緣人在等著我,她見到我對我一笑,我趕快跟她搭話,給她講真相,她明白真相後,很痛快的退出了少先隊。
師父說:「心性多高,功多高。」[1]當我突破人心的障礙,修去執著後,學法煉功能夠靜下來了,打坐也能定住了。一天早晨煉功打坐時,在定下來的那一刻,在我眼前出現一座大山,在山底下出現通往山頂的一條崎嶇的小路,雖然路很窄,但很規範。我開始從山下往上沖,但不是腳步,也不是在小路上,而是順小路方向螺旋式的往上沖,沖過一段時間,我發現那景色非常的美麗,富麗堂皇。又上了一層發現好像有人在空中歡迎,穿戴不是我們這空間人的打扮,比我們好看。當沖到頂端時,出現一座平台,我剛到平台,眼前出現一個通道,直通天頂,金字塔形,下口大,上口小。人的語言有限,只能這樣描述。這時一道金色的光柱順著這條通道往上沖,衝了很長時間也沒有到頂。我出定了。出定後,我感到了時間的緊迫,一切都在師父的掌握之中。如果現在師父正法結束,我還有這麼多執著心沒有修去,多危險哪!
我一定紮紮實實的修自己,聽師父的話,做師父的真修弟子。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西部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經文:《理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