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幫我戒煙酒
第二天播放師父的講法錄像。當師父講到抽煙問題時,我心裏「咯登」動了一下,就好像是師父專門對著我講一樣。「真想修煉的從現在開始你把煙戒了,保證你能戒的了。在這個學習班的場上沒有人想到抽煙,你要想戒,保證你能戒,你再拿起煙抽就不是滋味。」[1]我心裏說:「我想修煉,我真想修煉!」
看完錄像後走到外面,順手把半包煙扔到垃圾桶裏。從那以後,我真就沒再抽過一根煙,隨後把酒也戒了。就這樣我這個有三十年煙齡,二十年酒齡的人,師父的幾句話就幫我戒掉了。
當我把這些告訴工友和親朋好友時,他們簡直都不相信:劉師傅的煙癮那麼大,看了一遍法輪功的錄像就把煙戒了?真是不可思議!
夫妻雙雙沐法光
我和妻子相繼走入大法行列。以前的那些氣功書、結業證、供的那些塑像等,全部燒的燒、毀的毀,想修正法就得做到不二法門!然後我們請來了大法書《轉法輪》。
那時候我妻子是全天候的煉功、洪法、學法,我是清晨煉功、晚上學法,休息日也跟他們洪法。不知不覺間,妻子的骨質增生、乳腺增生、頭痛等,我的腰椎間盤突出、十二指腸潰瘍、膽囊炎等各種疾病都不翼而飛。無病一身輕,從未有過的身心愉悅!真像師父講的:「過去走幾步就累,現在走多遠都覺的很輕鬆,騎自行車好像有人推你一樣,上樓上多高也不累,保證是這樣的。」[1]
有兩次單位給每位職工例行體檢。我車間有二百來人。檢查結果,只有我一個人一點病沒有,指標完全正常。當時有一位老工人指著我說:「咱們車間這麼多人,就某某某(指我)沒有病,各項指標都正常。看來還是得煉法輪功。」
天安門前討公道
正當我們沐浴在法光中,沉浸在幸福喜悅之中時,一九九九年七月一場歷史上最邪惡、瘋狂的打壓開始了,鋪天蓋地的對師父、對大法的造謠、污衊、誹謗、攻擊。那時候向各單位、市政府、省政府逐級反映情況的路已經行不通,甚至到國務院、中央信訪辦也不行,當時就把你抓走。我和妻子悟到:上天安門廣場!為師父鳴不平,為大法討公道!
我們一行十幾人來到北京:稍作整頓、簡短的交換了一下意見。然後就分散開直奔天安門廣場。當我來到廣場中央的時候,我身邊已看不到一個熟悉的身影,看到的是隔不遠一個一個的警察。我用最快的速度從腰中拽出一條橫幅舉過頭頂,用盡平生最大的力氣喊出了「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緊接著我聽到了來自廣場四面八方的高呼聲:「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李洪志師父清白!還法輪大法清白!」
警察和便衣們就像瘋了一樣,三個一群,五個一幫的向每位大法弟子衝過去。同時好幾輛警車從不遠處呼嘯而至。我被四個警察圍住,迎面的一個警察一拳打在我的左眼上,一拳打在我的脖子上。隨後用膝蓋猛頂我的襠部。(當時被打後看似很重,但不覺的疼,沒有包、也不出血,後來我悟到,是慈悲的師父在保護我。)左右各有一人拽著我的胳膊,後面一人抓住羽絨服的帽子,他們生拉硬拽把我拖進了警車。不一會的功夫,車裏就有了十來個人,然後把我們送到前門派出所。
在懷柔拘留所被非法關押兩天兩夜,期間我遭到全身衣服被扒光、被潑冷水、不讓睡覺等酷刑;在單位被關鐵籠子幾天後,又被拘留所拘留十五天,然後又轉回本單位被關鐵籠子;最後受到被開除廠籍,留廠察看一年,處分期間只發生活費的迫害。
歷經魔難志不退
二零零一年以後,單位為了防止我再次進京,開始派人監視我的住處,後來慢慢就撤了。但是受天安門廣場自焚騙局的毒害,對大法對大法弟子產生了不好的認識。好多人都用一種懷疑、敵視的眼光看著我。我想這樣下去不行,這種狀態必須改變。我要給他們講真相。
我一邊努力地幹好本職工作,一邊利用工餘時間給所能接觸的每個人講天安門自焚偽案,講大法的美好。這樣堅持了兩、三年,終於使大多數人明白了天安門自焚是江羅政治流氓集團對大法、對大法弟子的栽贓、陷害。
二零零四年《九評》發表、零六年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人體器官的驚天黑幕被揭露後,我開始在本單位勸工人三退、發送《九評共產黨》一書。時間一長,消息傳到廠部。一天三人找我,大會議室、長條桌旁,一人主持,兩人記錄。他們想用這種氣勢鎮住我。其中一人說:你今天給這個退黨,明天給那個退黨,都退黨了,你讓我這個書記怎麼當啊?(他是新調來的)我說:是啊,不但他們要退,你們三位也得退,加入過黨、團、隊的都得退。我不能讓他說下去,不能形成一問一答,像坐在被告席的位置那樣。我想起師父講的大法弟子要當主角,想起師父的詩詞:「大法徒講真相 口中利劍齊放 揭穿爛鬼謊言 抓緊救度快講」[2]。我從天安門自焚是二十一世紀的最大謊言,講到共產黨是最大邪教;從中共邪黨竊取政權,到歷次運動殺害死中國人民八千萬;從法輪功祛病健身,如何做好人,到人大的調查報告得出結論:法輪功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過程中我的思維真象泉水般往外流,我當時就悟到,一切都是師父在做,我只是動動口表達心聲。
花甲之年學技術
一次學法後,同修們切磋談到打印機經常出故障,要等技術同修修理得一段時間,很不方便。送常人的維修站又有安全問題,如果多幾個人能維修就好了。這時大家的眼光不約而同的看著我,都推薦我去學。一開始我有些畏難情緒,但想到:資料點遍地開花是師父要的,穩定的運作也是必需的。解除同修的後顧之憂也是在圓容師父所要的,就這樣我爽快的答應下來。
師父看到我有為同修服務的那顆心,就時時、處處加持我、點悟我。使我很快掌握了從簡單的維護到複雜的拆裝、改裝等。並且能做到隨叫隨到,不管是颳風下雨、嚴冬酷夏,從無怨言。有的同修看到我有時很辛苦,就說我們掏點錢吧;或有的同修極力的想送我點兒甚麼東西;或請我們吃飯。我都用師父講的一段法或洪吟來誠心謝絕。
舉兩個例子:一次機器修完後,同修掏出兩百元塞給我。我說:你這是幹啥?他說:看你忒辛苦,獎勵獎勵。我說:我們修打印機是義務為同修服務,一不收費、二不吃同修家的飯、三不要同修給的東西。你現在給我錢,說明我們還有利益之心,同時摻雜著情,而且還不小,我們都得去。
另一次我二人到一同修家去,機器都拆開了,同修突然說:今天是大年三十吧,我怎麼大過年的還把你們叫來呀。不修了不修了,快回家過年吧!我說:師父講了大法弟子之間「他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他的事。」[3]大過年的修機器,不更有紀念意義嗎?
以上是我修煉過程中的部份經歷。如有不在法上的話和事,請同修指正。叩拜師父!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快講〉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