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我要給丈夫挖屎端尿、餵飯、翻身、拍打身體,還要經常洗澡,日復一日年復一年。老婆婆人老了有些瘋癲,經常拄著拐杖無事找茬,張口辱罵我更是家常便飯,我從不還口,因為我是修煉人知道這是在還以前的業,在幫助我提高心性。家裏、地裏的活全是我一人幹,每天還要煉功、學法、發正念,每週拿出兩天時間發資料、講真相,雖然很辛苦、很勞累但我不覺的苦,忙的充實活得快樂。有時也有抱怨情緒,想起自己是個修煉人,是高於常人的人心裏就平衡了。
我在村裏挺出名,大夥在背後都佩服我,說煉法輪功的人真好,善待丈夫、孝敬老人,譴責我妯娌不養老。有一次,派出所的警察來抓我,村邪黨支書都攔著不讓抓,說你們把她抓走了家裏的兩個人誰管?
酷刑中 師父為我承受痛苦
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黨江魔頭迫害法輪功至今已二十多年了,二十多年我同千千萬萬個大法弟子一樣因到北京上訪和講真相救人多次被綁架,被非法勞教,受到多種酷刑折磨,這裏只說一次的經歷。
大約二零零三年,另一個派出所的警察把我劫持到他們鄉鎮派出所,一看這裏已經被綁架來不少同修。警察非法審問我:資料是誰給的?都和誰聯繫?我對警察說:「我煉法輪功做好人無罪,大法弟子發真相資料是在救人做好事,讓人能在大劫難中留下來。」警察不聽真相,他們只想要他們想要的,對我拳腳相加,把我圍起來拳打腳踢,直到把我打昏在地,一個警察照著我大腿的一個穴位猛踩一腳,我立即疼的醒了過來不由自主的坐了起來,他們圍上來接著繼續打。後來又變換刑法,一個警察踩著我的頭髮把我從地上拽起來猛甩給另一個警察,另一個警察就踩著我的頭髮再猛甩給這個警察,兩個人把我甩過來甩過去,我被甩的天旋地轉眼冒金星,頭髮大把大把的掉在地上。他們邊甩邊問:還煉不煉?誰給的資料?我忍受著痛苦,堅定的說:「我煉定了,你們甚麼也別想問出來,到我這兒就止了,我不會讓同修也遭受同樣的痛苦。」他們像瘋了一樣給我頭上套塑料袋紮起來,很快我就喘不上氣了,就在將要窒息的時候我拼命咬破了塑料袋,他們見我還喘氣沒被憋死,一看塑料袋被咬破,氣得大罵著又換上一個,又被我咬破,一連換了四個塑料袋都被我咬破。
他們看這招不行就又換了一種酷刑,把我兩個胳膊一邊一隻伸直分開,分別綁在兩個床頭上,一邊一個警察把大腿壓在我的兩個胳膊上,很快兩隻胳膊又痛又麻,後來越來越痛,那種痛苦無法言表,實在受不了了,我在心裏跟師父說:「師父,弟子實在受不了了,讓我扔下肉身走吧。」就在這時,我看見我的兩隻胳膊從床頭上拿下來了雙手結著印打坐,全身立刻不痛了。再看兩隻胳膊還在那吊著呢,我立刻明白了是師父為我承受了,眼淚不由得流了出來,感恩的心無以言表,只有堅定地走好以後修煉的路。
在近七八個小時的酷刑折磨中,只要我腦子清醒,就在心裏背:「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1]。最後他們甚麼也沒得到,把我關了幾天就放了。我知道沒有信師信法的堅定正念,沒有偉大師尊的加持和巨大承受,我的肉身早就被打死了,我是無法走過來的。
講真相救度眾生是我的使命
師父告訴我們,「大法弟子是各地區、各民族眾生得救的唯一的希望。」[2]「做好大法弟子的三件事、救度眾生是大法弟子必須做的。」[3]「大法弟子的修煉不只是為了個人的圓滿,救度眾生是大法弟子的責任,是作為大法弟子稱號的修煉者必須完成的。」[4]
作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我深知自己的責任重大,真修弟子就得按照師父說的去做。以前有丈夫、婆婆需要我照顧,每週我只能出去二至三次講真相、發資料,丈夫、婆婆去世後,我合理的安排了時間,每天學《轉法輪》兩講,再系統的學各地講法,煉功、發正念不耽誤,拿出更多時間出去發資料講真相。
無論是貼真相粘貼、掛橫幅、發真相光盤、翻牆軟件、神韻光盤還是真相資料我都做,只要是救人的項目從不挑剔。每次出去都帶一百多份,護身符包裏隨時裝著。平均每天三退十七、八人,多時三十多人,我悟到住在這就有救度這一方眾生的責任,全鎮三十六個村莊我全部發遍講遍,有的村莊去了好幾次。
在講真相中曾多次出現被不明真相的人構陷,我都是通過講真相使其人放棄惡念,這其中有師父的加持保護,也有自己的正念正行。其中感人的事例也很多,這裏略說一二。
(一)「六一零」人員放棄惡念
有一次我在鎮上給一個男子發神韻光盤時,這名男子突然惡狠狠的說:「你天天在鎮上發光盤,正到處找你找不到,這回送上門來了。你知道我是幹甚麼的?我是專管這個事的。走吧!上車吧!」我一看他們是兩個人,對他們說:「『六一零』的也是人,也應該被救度。我發的神韻光盤是一場純善純美的文藝演出,是洪揚中國五千年文化,國內找不到,誰看誰有福,你看你也會有福的。我是在做好事救人,你若是將我抓起來你就是在做壞事,不僅你要倒楣遭報,就連你的家人也會受牽連跟著倒霉。」他一聽不那麼兇了,我又跟他講了一會兒,最後他向我要了兩個光盤,說快走吧,別發了。一次我到一個工廠去發神韻,剛好他也在,他只說:「快走吧。」態度不兇了,看來他看了神韻明白了真相。
(二)門衛父親制止門衛阻撓我發光盤
我們鎮有不少個體工廠,我挨個去給他們送神韻光盤,經常被工人圍起來搶著要。
一次我到一家工廠,門衛小伙子說他是警察,不讓我發、趕我走。我想不能因為你是警察廠裏的工人得不到救度。這時飛快的跑過來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抓住小伙子的衣領,小伙子趕快說:「爸爸我沒打舉報電話,只是讓她走。」他爸爸還是抓著他的衣領不放。
原來他爸爸看見職工都在搶著要神韻光盤,怕他阻止,他爸爸是想讓職工都拿到神韻光盤。我發光盤對小伙子說:「小伙子,你爸爸積了大德了,你家有大福了,你家工廠會興旺發達的!」
(三)滿天都是神佛
一天我到一個村裏去發神韻光盤,村口坐著一位老大爺。我給老人講真相時老人告訴我,他們村有人收到了一個法輪功光盤,當看到四十多分鐘時突然滿屋滿天都是神佛,村裏人聽說後都去看,都看見了滿天的神佛。老人說他也要去借來看看,我說大哥不用去借了,我送你一個,老人高興的收下了光盤,並退出了邪黨黨員。
(四)神奇的真相手鏈
一次趕集時一個人拉著我的手要真相手鏈,說以前我給過她一個手鏈,她回家帶上後並經常念「法輪大法好」,結果多年的心臟病好了。這次是給她的妹妹和妯娌要的,並代她妹妹和妯娌做了三退,並再三保證能替她們做主。
一次我給了一個蒙著頭巾的婦女真相手鏈時,她一把搶過去戴在手腕上,說曾經有個人給了她一個手鏈甚麼也沒說,她回家後戴上不久多年治不好的兩手痛的病好了,現在她要一手戴一個。我告訴她這是真相護身符,上面刻有真善忍好,戴上護身符,並經常誠念「法輪大法好」能祛病健身、遇難呈祥,有福報。她非常相信並做了三退。
還有個人跟我說她以前老做噩夢,自從戴上真相手鏈後再也沒做過噩夢。我感歎師父對眾生的慈悲,感歎法輪大法佛光普照。
重大車禍 十四天康復
二零一三年春天的一天,我騎著電動車靠路右邊正常行駛著,當接近十字路口時,突然被後邊一輛十幾米長的大貨車撞倒,當時就不省人事,只感覺自己像倒在一床厚厚的棉被上,就沒有了知覺。等醒來後,發現自己躺在地上,周圍站著幾個人,再看自己滿臉是血,左胳膊肘去掉了一大塊肉,血順著胳膊往下淌,左邊肋骨斷了兩根,骨頭往上支突著,我渾身痛的爬不起來。我第一念想到的是舊勢力想要我的命把我肉身弄走,我立刻在心裏求師父:師父救救我,我不能走,我還沒完成歷史使命,我還要救人。
這時貨車司機和我村裏的一個人過來了,原來司機不知道撞了人,剛好紅燈亮就停下了車,我村一個在這賣水果的人看到了,把司機叫了過來。司機是個年輕小伙子,看到我撞成這樣嚇壞了,要送我去醫院。我咬著牙從地上爬起來對司機說:「我是煉法輪功的,我有師父管,不會有事的,不用去醫院。」並給司機講了大法真相、作了三退。我村賣水果的人不同意讓司機走,一定要司機帶我去醫院檢查,我堅持讓司機走,他就記下了貨車車號,並打電話讓我兒子趕快過來。我讓司機趕快走,告訴他我兒子來了你就走不了了,我兒子不煉法輪功。司機感激的拿出一百元錢謝我,我不要錢,對司機說:小伙子,你今天是碰到好人了,我若不是修煉法輪大法,今天到醫院光檢查費就得幾千元,住院治療費就得上萬元甚至幾萬元。你一定記住「法輪大法好 真善忍好」。我戴上磕破的頭盔遮擋著流血的臉,忍著全身的疼痛,騎上電動車回家了。
回家後,忍著疼痛把臉上胳膊上的血洗淨,換下磕破的衣服,然後我躺在床上就起不來了。但丈夫和婆婆還得需要我給他們做飯,還得忍著痛一口一口的餵丈夫吃飯。兒子回來看見我被撞很嚴重,非要送我去醫院檢查,我反覆跟兒子解釋:我有師父管,不用去醫院,態度很堅決。兒子沒辦法,只好晚上下班來陪我。我讓兒子用寬布帶把我胸部勒緊,把兩根斷了的肋骨固定住,我咬著牙該幹甚麼還幹甚麼,也沒人替我。每天晚上我都不能躺床上休息,只能依在棉被上,全身痛的連喘氣都困難,白天還得照常做飯、做家務照顧丈夫、婆婆,而老婆婆像故意找茬一樣,我越痛的不能動而她偏偏一會兒讓我給她倒水,一會兒給她幹這幹那。我就在心裏背著師父的法「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像平時一樣伺候著她。
我悟到這是舊勢力看到我修煉有漏借我歷史上欠過命想要把我毀掉。若不是師父當時保護、替我承受,我早就走了。我找出自己有怨恨心,有時怨婆婆太難伺候,有時埋怨同修不出去講真相救人,還有看不上同修的心,還有急躁心、幹事心……找出一大堆人心來。我不承認那些不好的心是我,先天的我純正著哪。那些都是後天的變異觀念和執著,發正念鏟除它們。
第四天,同修們過來幫忙種花生,我又不能不去,忍著痛到地裏指揮同修們把花生種完,痛的我汗水流了一身又一身。就這樣一天天、一夜夜,我背著師父的法「難忍能忍,難行能行」[7],身體一天比一天好,到第十四天時我想起我已經十四天沒出去講真相了,不能再耽誤救人了,就騎著電動車出去發資料、講真相了。
這麼重的車禍沒住醫院沒治療十四天就康復了,不僅兒子、丈夫、老婆婆從我身上看到了大法的超常,村裏知道的人也都驚嘆、佩服法輪功,我也以自身證實了只要信師信法,大法無所不能,師父無所不能,「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8]。
斷腿恢復如初
二零一四年黃曆十月十八晚上七點多,我從住處下樓出去發《九評》,樓道裏沒有燈漆黑,下到最後兩節台階時我誤以為只剩一節台階一腳踩空摔下去,只聽「喀」的一聲很響,我立刻痛的爬不起來。一想這是舊勢力共產邪靈干擾我發《九評》救人,不能被干擾我就是要去救人。我咬著牙爬起來繼續下樓,誰知腳不聽使喚,一走一隻腳朝上了,我只好一層層爬上樓跪著開了門。進屋一看,左小腿下半截齊刷刷摔斷了,我哭著爬到師父法像前問師父:師父啊,弟子哪裏做的不好請師父點悟。我立刻向內找、找到了一顆私心,因為是流離失所住在同修提供的一所屋子裏,我身上沒帶錢就不想給同修房租了。我知道自己錯了,我以後一定給同修房租錢。我爬著找來衛生紙和一個紙殼,用衛生紙把斷處裹起來再用紙殼包住,用布條纏住紙殼把斷腿固定住,開始發正念清除舊勢力黑手爛鬼共產邪靈對我的迫害,即使我修煉有漏我有師父管,我會在法中歸正自己不允許你們干擾迫害。
師父慈悲當晚九點多鐘安排一同修來我住處。我費了好大勁從床上爬下來爬到門口給他開門。同修和我交流了很長時間,認為這是假相不能承認,並讓我好好向內找。以後陸陸續續有同修來與我一起學法交流,同修們都說這是假相不能承認,好好在心性上找找原因。可我當時就是悟不上去,明明腿斷了怎麼是假相呢?通過大量學法,我終於認識到了就是假相,我是被眼睛迷住了只看見表面假相,另外我向內找找到了很強的爭鬥心、怨恨心、不受委屈的心、不願被人說的心,這些都是黨文化我不要它,加長時間發正念清除這些後天觀念執著。
師父慈悲怕我吃不上飯,第二天剛好有位同修搬來與我同住,每天給我做一頓飯,我在心裏謝謝師父。從一開始我就否定舊勢力的迫害,煉靜功從散盤到咬著牙單盤,煉動功貼著牆站著,重心放在右腿上。每天爬著給師父上香。
摔斷腿後的第四十天,這天我在學習師父《洛杉磯市法會講法》時,突然悟到我不應該在地上爬來爬來去的,應該站起來走路,應該出去講真相救人了。我對師父說:師父,弟子愚鈍到現在才悟到,從今天開始弟子用腳走路。我扶著牆一步一步腳像萬針在扎,疼的汗水濕透了衣襟。走了兩天,我發起了高燒,燒的分不清東南西北,燒了兩天兩宿,剛好身邊沒人,兩天沒吃東西,連水都沒的喝,高燒後發現小腿、腳上烏黑並鼓起了一個個大黑血泡,那個痛無法形容,真是死去活來。痛了幾天幾宿,我哭啊哭,對師父說:「師父,我實在承受不了了。」
就是早上發完六點正念後,我打了個盹:看見師父坐在蓮花座上過來了,來到一棵大樹下,樹的根部鼓起了一個大樹墩,師父把樹墩一掀,裏面盤著一條大眼鏡蛇,眼睛是紅色的,這時從空中豎下來一根大紅柱子一下砸在蛇頭上,把蛇砸死了,師父一揮手把蛇扔出去了。表現在我們空間是:我腳上的大紅血泡一個個慢慢破了,不那麼痛了。經過好多天,慢慢的,腳上的舊皮脫落了,裏面生成了一張新皮。
就在舊皮將要脫落的一個晚上,我做夢看見一個中共邪黨人員穿著格子上衣戴著紅色眼鏡夾著公文包推門進來了,身後還跟著一個邪黨人員。第二天我又開始高燒不止,燒了幾天,左腳面又出了些大黑血泡,痛了幾天幾夜沒法形容,然後這些大黑血泡慢慢破了,疼痛減輕了許多,經過多少天一張舊皮慢慢脫掉了,裏面又生成了一張新皮,然後又發燒……就這樣痛的一次比一次輕,經過十四次,就再也不發燒了,腿腳再也不疼了,歷時整整一年,我的腿完全康復了,和從前一樣正常。
在這一年的康復時間裏,我照常出去發資料講真相,有時走路多了就發燒腳痛,但我時刻記著自己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帶有救度眾生的重大使命,不能鬆懈放鬆。在這期間我還夢見師父給我的空間場清理了大量的像煤一樣的黑色物質,最後全部清理沒了,我的腿也全好了。
我知道自己過去歷史造的業很大,如果不是師父為我承受,我不知死過多少回。我兒子從我出車禍十二天康復,到腿斷不治自癒,這兩件事看到了大法的超常、神奇,因此也走上了修煉之路。
弟子感恩師父無以為報,只能更加精進,做好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三件事,抓緊講真相救度更多的眾生完成史前使命。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個人體會,如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正念正行》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謝謝眾生的問候〉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致美中地區明州法會〉
[4]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致歐洲法會〉
[5]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
[6]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正念正行〉
[7]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8]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