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及江澤民發動了對法輪功學員的殘酷迫害,汪芹和她的家人都遭受了嚴重的迫害。汪芹因修煉法輪功,多次遭受「六一零」辦公室的迫害,被迫離開工作崗位,流離失所。弟弟上中學期間被騷擾致精神失常至今。
一、被非法勞教一年 身心受折磨
2001年1月21日,汪芹正在學校宿舍裏對賬,咸寧市(現改名咸安區)公安局國保隊的警察將她無故綁架到咸寧貓耳山看守所,一關就是四個月。
剛關進去時,正是臘月二十幾,過小年前的一兩天。天下著雨,汪芹穿著濕拖鞋被罰在廁所邊,站了一天。她哭了一天,不明白為甚麼做好人會被抓。那年她才二十四歲,未婚。
在看守所裏,吃著豬食一樣的飯菜,湯底下是一層泥沙。四月底,汪芹因為反迫害而絕食,警察野蠻性的給她灌食,汪芹抓住灌食的管子,七、八個惡警一起上來毆打她,汪芹的手指頭被掰脫臼,臉被打的青紫。當時她已經三天沒吃飯,連漱口都沒力氣。最後他們捏住汪芹的鼻子,使她透不出氣後,強行灌食。遭灌食後,法輪功學員包括汪芹都出現便血現象。
五月份,汪芹被劫持到獅子山戒毒所。在那裏,她被七、八個惡警踩在地上用兩根電棍電擊,她的頭腳被電的翹起來,小便失禁;電棍打在頭上,像重物猛擊頭部。在獅子山戒毒所裏,法輪功學員人人都傷痕累累。咸寧師範院校的一名法輪功學員的小腿被電棍電得起了泡,長約四釐米,寬約一釐米。
惡警還限制法輪功學員上廁所,不許互相交談,行動被吸毒犯監控,每天被迫軍訓。汪芹曾被罰貼牆立正,背部必須全部挨牆。不長時間就無法站立,腳已不能彎曲。還有人被吊在鐵門上,不是用繩子,而是用手銬。在團河勞教所,還有人被綁在死人床上灌食,流食流的滿處都是,致使法輪功學員身上長蛆,這樣還不放人下來。這個獅子山戒毒所還經常扒光被關押人員的衣服搜身。
後來汪芹被非法關押到沙洋勞教所二大隊。那是二零零一年六月,一起被劫持去的有六十多位法輪功學員。一進去,她們都被脫光衣服搜身。在那裏,用電棍電是惡警最常用的酷刑。每個法輪功學員被兩個吸毒犯包夾,遭嚴管迫害的法輪功學員被四個犯人包夾,二十四小時被監控。吃飯、上廁所、洗澡都被監控。晴天被強迫在毒辣的太陽下軍訓,而警察卻怕熱,都跑到房裏遙控指揮。雨天被迫坐小凳,不能動,強制背監規、文革時的文章。每天幾次集合呼口號,背老三篇,誰不動口就被拉出去用刑。
有一個黃石的女孩子,當時二十出頭,被惡警電棍電腳心,腳背磨穿,無法穿鞋,行走不便。咸寧的一名法輪功學員被惡警電四個小時,身上多處血泡,嘴唇腫的老高。她還被罰在烈日下用手除草、掏糞。一個五十二歲的老媽媽被惡警雙手反銬吊起來電,電嘴巴。汪芹也被電過腳心,當時整個腳板像是被撕下一樣的痛,手指尖也被電過。有的學員被強制不讓睡覺。武穴有個法輪功學員叫陳京平,當時三十二歲,十堰有個姓劉的女孩子,當時二十七歲。惡警每天逼她們半夜三點睡,五點起來。她們的臉上經常被打的青一塊、紫一塊的。
在沙洋勞教所,遭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還被迫做奴工,一天要摘五麻袋花生,摘的十指紅通通的,疼痛鑽心。奴役勞動回來,洗澡、洗衣都只能在幾分鐘內完成。有的惡警電擊法輪功學員的陰道、乳房。二大隊有一個人被打斷了腿,還不放人。
汪芹在裏面被非法關押到二零零二年一月二十一日。回家後才得知,警察綁架走汪芹後,當天到她家非法抄家,搶走了她的全部大法書籍。她的母親在她遭非法關押的一年內,每逢過年過節和見到親人時,總是淚水漣漣。
二、被非法抄家和非法監視
二零零三年約十月份的一個晚上十一點多,咸安國保一些人叫一個老師騙開汪芹的門,非法搜查她當時住的宿舍。因為竹文化節前,在咸安花紋出現了很多法輪功的真相條幅。他們為所欲為的非法搜查。那天晚上,他們還在汪芹家也進行了翻箱倒櫃的搜查。
之後的日子,派出所和鎮政府的不法人員多次找汪芹,說是看一看,有時是到屋裏看看,實際上都是對煉法輪功學員的一種監視和歧視。來汪芹家的人多自稱是和汪芹結成甚麼對子,他們要對她進行所謂的「幫教」。
三、被灌毒藥 虎口餘生
二零零六年,汪芹當時是咸安區汀泗長壽小學畢業班教師。十月三十一日上午,汪芹正在給學生上課,被咸安六一零頭目王甫香、咸安國保指導員黃順安、汀泗鎮武裝部長張宏彬,指使一些人從教室綁架了汪芹,將汪芹劫持到湖北省湯遜湖洗腦班迫害,陪同人員是余英。在送汪芹去洗腦班之前,當時汀泗政府的武裝部長張宏斌找汪芹談話,並聯繫區六一零辦公室的人把汪芹送到武漢湯遜湖強制學習。
一進湖北省湯遜湖洗腦班,汪芹就被做了全身檢查,還抽血了。第三天中午,汪芹就被灌食。把她綁在木沙發上,兩個武警將她的頭和肩按住,還有幾個看上去是領導的人站在一邊,幾個看上去是醫生的人將管子插入鼻子,管子另一頭是漏斗。直徑約10多釐米,高約20多釐米的膠杯,滿滿一杯糊狀的東西,分次從那漏斗灌進胃裏。
從鼻子插管的難受和痛苦是一般人很難想像的,那些糊狀的東西一到胃裏,汪芹的胃就一陣痙攣,胃的前壁貼著後壁,進去的東西幾乎全從鼻子和嘴巴同時噴出,對面一米開外的人都嚇的往一邊閃。那漏斗裏的東西都被胃痙攣壓出的氣流衝的往上躥起老高。他們一次次的灌,汪芹一次次的胃痙攣,一次次的從口鼻往外噴出那些東西,一次次承受著這樣的折磨。灌完之後,他們給她鬆綁時,汪芹忽然頭痛欲裂,天昏地轉,站立不穩。
下午,他們又找汪芹談話,汪芹發現自己的大腦運轉不正常了。一會兒一會兒的出現空白。當時汪芹就明白是被下毒藥了,當時汪芹才29歲,被灌毒藥就是要把她迫害致瘋。而對她的抽血,就有面臨被活體摘取器官的危險。當汪芹質問談話的負責幹部,那人低頭不敢看汪芹,只是說:「你說呢?」
被灌藥後,汪芹開始拉肚子,拉出的是黃褐色的藥渣一樣的東西,拉一次汪芹的頭痛就輕一些,拉一次就輕一些。
後來在汪芹丈夫的極力要求下,張宏斌才不得不告訴了汪芹家人她所關押的位置,他們才不敢對她再下毒手。
汪芹從洗腦班出來後,因汪芹在洗腦班遭被灌濃鹽水和破壞神經的毒藥,使她變的情緒極易激動。同時因為大腦被損壞,汪芹連一節課都無法正常上完。汪芹向校長說明了這一情況,但校長根本不信,也不給她治療。
四、魔爪下逃生 漂泊至今
二零零九年三月十九日,湖北省咸寧市咸安區「六一零」、國保大隊和汀泗鎮派出所一行人,兩輛警車開到汀泗鎮長壽小學,又企圖綁架正在上課的汪芹。汪芹走脫後,被迫流離失所。這是汪芹第三次遭受非法迫害。
在汪芹被迫流離失所後的三月二十一日,汀泗鎮派出所又將汪芹的丈夫許上星騙到派出所,送到咸安區看守所非法關押。三月二十三日,許上星回到家中,但是汪芹的娘家和自己家的電話都被監聽,惡警還在非法追捕她。自此,汪芹流離失所了幾年,她的工作也失去了。
五、弟弟被逼瘋 老父老母晚年淒涼
汪芹的弟弟汪靖華,一九八七年出生。曾就讀於汀泗中學和咸寧高中,期間因向同學講法輪功真相,被學校作為重點迫害對像,多次遭到咸寧市咸安區「六一零」、政法委、公安局及學校的騷擾、恐嚇,並被逼退學。二零零六年十一月,汪靖華被迫害的精神失常。
熟悉汪靖華的同學與周圍的人都知道,從小學一直到高中,他都是一個品學兼優的學生,不但成績好,而且為人善良。曾在汀泗中學任校長的黃某某曾對人講:「星期五大掃除,所有的學生都跑光了。他還在那,一個人把地掃乾淨了才走。」
但中共迫害法輪功後,周圍的人受到邪惡中共謊言的毒害,對他歧視。老師們故意藉口他成績下降,阻止他煉功,曾將他獨自鎖在空房裏一天。但他在二零零四年上半年咸寧高中的考試中,脫穎而出,直錄咸高。在咸高兩年的學習中,老師們並沒有關心汪靖華的學習,卻不斷的對他施壓,校長朱某某和其他領導,還多次給家長施壓,讓家長指責汪靖華。
班主任王少華,積極配合「六一零」、公安局非法查抄汪靖華的抽屜,翻查他的行李。曾將他非法扣押在公安局一天。後來讓他家長在保證書上簽字,強行要求家長陪讀,使原本貧困的家庭雪上加霜。而汪靖華的同學因害怕,也逐漸的疏遠他。最後學校逼他退學,在家長的強烈要求下,才同意讓他休學一年。結果一年後,卻拒絕他入學。
學校、公安局、「六一零」各政府機構不斷施壓,還恐嚇家長一同向汪靖華施壓,使汪靖華承受著巨大的壓力,成績直線下降。這種全方位的迫害,連成人都無法承受,何況一個十多歲的少年。二零零六年十一月,汪靖華被迫害的精神崩潰。
汪靖華的父母為治好他的病,已經用了約十萬元錢。借了好多錢,無力償還。房子年久失修,一下雨就多處漏也不捨得請人修,女兒汪芹給點錢,老人就給唯一的兒子買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