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零鬧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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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十一月十六日】今年惡黨搞所謂的「清零」行動。前一陣子我在現住地講真相被人惡意舉報,被非法拘留15天,所以現住地派出所通知了我遠隔千里的戶籍所在地,戶籍所在地才發現原來他們轄區還有一個法輪功修煉者,所以就想給當地法輪功清零,想把我戶口從原住地遷到現住地,之後就發生了一些有驚無險、啼笑皆非的事……

通過這些事,我發現,表面上這些人來勢洶洶,其實都是來得救的,如果你放下生死,他們就像小綿羊,最後結果是大法弟子給邪黨清零。

今年七月十四日早晨,我聽見有人敲門,以為是鄰居來串門,我就一邊問了句「誰呀?」一邊就把門打開了,打開門之後看見是物業人員,後面還跟著兩男兩女,我一看就知道是警察,這時物業人員說:「你老鄉來看你來了!」說完就走了。我立刻回頭用眼睛環顧家裏四週,看看明面上有沒有大法資料,只看見一摞同修來學法用的《轉法輪》,心想正好讓他們看看《轉法輪》裏寫的是甚麼,就沒有放起來,然後就把他們讓進了屋裏。

進屋後,他們自我介紹了一下,他們是我原住地的派出所所長及戶籍警,因為普查戶口,發現我不在本地居住,想讓我把戶口遷到現住地,我說:「可以。」這時我雖然沒覺的太害怕,但是卻感覺自己心慌的很厲害,口很乾,感覺自己喘不上氣來,而且好像要暈倒的樣子,心裏想:這是怎麼回事兒?為了穩一下自己,我就問他們「你們吃飯了嗎?」他們很客氣的說「吃過了」,我說你們先坐著,我吃口飯。我很快的喝了幾口大馇粥,這時我想到了師父的法「講真相是萬能的鑰匙。」[1]感覺自己穩了下來。

兩位女警察去現住地派出所聯繫去了,剩下兩位男警察,其中一位拿出攝像儀還沒等打開,我說:「把你那玩意兒給我關了!你們沒有通知我就上我家來,其實你們是在犯法!」所長立刻就讓他把攝像儀放起來了,並且好言好語的跟我講話。我想到應該慈悲的對待他們,就拿出一個大西瓜切開,熱情的給他們吃,我說你們既然來了就是緣份,我就要把好事告訴你們。這時所長搶話,我說你們先聽我說,我知道你們也不情願、是在執行「任務」,但執行任務時槍口可以抬高一釐米。我們是修真、善、忍做好人,法輪大法是正法……你們幹這行也沒有人給你們講真相。他們說接過電話。我說你到我家來就是來聽真相得救的,我結婚八年老公就死了,那時孩子還小,老公生前喝大酒不幹活,死時家裏房頂沒有蓋兒、窗戶沒有扇兒,磚縫兒能看見外面的天,咱們是東北冬天能有多冷你們也能想像得到,我又身患多種疾病,頭一疼起來直撞牆,胸膜炎積水半年沒確診,連老父親都放棄我了,認為我必死無疑,也許命不該絕,遇到一老大夫說是胸膜炎積水,用大針管子往出抽水,抽出來的都是黑泥水,卻奇蹟般的活了下來,腿關節天天嘎嘣響,雙側股骨頭不能挨床睡覺等等多種疾病就不一一敘述了……

我拿起桌上的《轉法輪》給他們看,我說你們看看這本書,裏面說的都是好話,我要不修煉法輪功,我早就死了,以前丈夫死後我活不下去時找過政府辦低保、沒人管我,現在修煉大法後,我身體好了,自己能養活自己,我也沒有給你們添一點麻煩。

就這樣我們聊了幾個小時,氣氛非常融洽,就像家裏來了親人一樣,最後我說你們都是有緣人,千里迢迢來聽真相,現在就把你們的黨員退了,他們都說「好好!行!謝謝!」還說:「你可別給我們上黑名單!」

後來,那兩個女警察也回來了,我也把她們的黨給退了,還給他們送了真相資料、二維碼等,告訴他們給家人也三退保平安,希望他們的家人也在大災大難中能平安。

女警察把打聽到的消息彙報給所長,像我這種情況如果我是租的房子或者買的房子都可以遷戶口,只有現在這種分期付款的不能遷戶口,如果我能跟原房主簽個租賃合同,這樣才能簽過來。所長說,要不是你前一陣子被拘留,我們還不知道轄區還有你這麼個人。

中午他們去吃飯了,他們走時告訴我下午兩點來接我。我心想走還是不走?我最後決定不走,求師父,我給師父上了香,心裏對師父說:我聽師父安排,成不成師父說了算!心也就穩了下來。我抓緊時間把上午的情況告訴了同修們(因同修不知道我是甚麼情況,很多都在幫我發正念)。

下午他們找到原房主,想讓他給我簽個租賃合同,他們好給我遷戶口,原房主都是我講過真相三退的有緣人,覺的這幾個人不對勁兒,怕是騙子,就給我兒子通電話,因為兒子在外地。兒子雖未修煉,但是非常支持大法,兒子告訴原房主是因為我媽修煉法輪功的事,你不要配合他們。原房主拒不配合他們,當天下午也就沒辦成。

第二天下午又來電話說還要見一面,同修們都勸我避一下,我覺的也沒有再見面的必要就出去了。第三天我一天沒開機,依然出去講真相、勸三退救人。

第四天我一開機三大伯嫂把電話就打了進來,三大伯嫂告訴我,第一波四個警察一直在這裏賓館住著沒走,今天區長、副區長、書記和我三大伯哥一行四人八百多公里的路程又趕來了第二波,三大伯嫂告訴我見到他們談條件,說我要啥都行,只要遷走他們都答應……當天第二波人馬到這以後與第一波警察匯合也住了下來,第二天也就是第五天,他們決定不驚動我,讓我大伯哥拎著他們買的一大堆高檔水果上我家敲門,因為我一直住在外面沒有回家也沒有開機,所以一連三天也沒敲開我家門,最後水果也爛了、扔了,他們一行八人一直住在賓館也沒走。

三天後也就是第七天我開機後給三大伯嫂打電話,三大伯嫂說:人還沒走呢!上面下令了,見不到你不讓回去!我就給派出所所長打電話,我問他到底要幹啥?所長說,見不到你上級不饒我們。我給他要上級電話,他說不敢給我。我也摸不著啥情況,就去找協調同修商量咋辦?協調同修出於為了我的安全、為了整體不受損失考慮,讓我儘量不與同修見面,也不要去見他們。我那幾天一直住在同修A家裏,我對A同修哭了,我說他們大老遠來了,當地沒有大法弟子給他們講真相,我求同修A配合我給他們講真相,同修A同意給他們打個電話講真相。

那天我記得下著大雨,我打著傘,同修A用我的手機怕他們定位,在外面給區長打了個電話,同修A打通後以我的口氣跟他說,既然你來了,就得把好事告訴你:退黨保平安……區長連忙說:「好好!謝謝大姐!」然後他們又買了一大堆高檔水果,晚上想請我吃飯,他們在酒店擺了一大桌,因為我關機了,沒請成我,把我家親戚請了一桌。

A同修把這個情況也跟同修們說了,大家在一起切磋對策,同修們想的不一樣,有的同修認為他們是為了哄我去,告誡我別上當,我也很糾結。

第八天,我想到他們第二波還有兩人沒得救,而且他們已經在這裏待了這麼多天了,聽三嫂說那兩個女警家裏還有孩子,都急得不行了,我如果不去見他們,他們好像完不成任務就走不了,我與A同修決定去賓館一趟見見他們。去之前我給他們打了個電話,要求不見第一波四個警察,只見後來這四個人,他們滿口答應了。我和A同修到了賓館,三大伯哥和書記在大門外等著,見到我們後,書記雙手作揖拽著我的手說:「你可來了!你是救命恩人呀!我以為你不會來見我呢!」把我們兩人讓進賓館。 我們進屋就講真相,區長說:「原來我到這裏找不到東南西北,昨天你給我退完後,也能找到方向了!而且原來我血稠老睡覺,現在也不睏了,也不睡覺了!真是太謝謝了!」然後拿出大西瓜、大黃桃招待我們,同修A拿出二維碼,副區長就拿出手機掃碼上網看真相,氣氛非常融洽,最後書記和副區長也都做了三退,我們還一人發了幾張掃碼看真相卡片,讓他們拿回去傳給家人。最後他們跟我商量說,讓我把戶口遷走,他們許諾照顧我們,白給兒子三垧地,統一種、收,也不用孩子經管,就白拿錢就行……

晚上兒子打電話來告訴我說,這幫人沒準兒,別信他們,有啥事讓他們找他,兒子讓我把書等東西先拿走保護起來,如果他們再來就報警。

第九天,他們又打電話想請我吃飯,我想該救的人也救了,這場鬧劇也該結束了。我就嚴肅的對他們說:「謝謝!從現在開始都不要再騷擾我了!誰也不要再給我打電話了!有甚麼事兒找我兒子!」他們給我兒子打電話,我兒子說:「你們折騰我媽幹啥?如果她不學法,我早就沒媽了!如果再折騰我媽,我們就報警啦!」

第十天,兒子差點坐飛機回來,我勸兒子不要急,兒子告訴我他們再來就報警!我跟兒子通電話時,書記來了五個電話,最後撂下兒子電話我接了,書記說:「大姐,我還想見一面!」我說:「還有啥事?電話裏說吧,」他問我:「為啥不簽租賃合同?」我說:「那不是造假嗎?我是修真、善、忍的!」他又膽膽突突的說:「還有個三書……」我一聽就炸了:「啥?可能嗎?我還給你簽三書?!如果你昨天說三書,我都不能見你們!!!」他最後無奈的說:「那好吧,那我們就走啦。」我說:「祝你們一路平安!」

他們一行兩車八人,八百多公里,在這裏待了十天,終於啟程回去了,因大伯哥在車上,大伯嫂還一路給我彙報他們的行程,「出市區了」「到哪哪了」……

當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夢見我種的西紅柿大豐收,柿子全熟了,我開心的捧著一大盆通紅的西紅柿果實……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四》〈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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