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守正念 講真相救度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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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十月二十四日】我是某大學的副教授,一直是一名一線教師,工作和生活中嚴格按照「真善忍」標準做人做事兒,就是做好人,做道德更高尚的好人。工作中任勞任怨,別人不願上的課我上。多年來週六日幾乎沒有休息過,都是在學校辦公室或教室度過的。同時,不忘自己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努力做好三件事,特別是講真相救人。

一天,剛剛下班回到家,就來了七八個人,他們都是我常人中要好的同學、同事和朋友(有的已經明白了真相並做了三退,有的沒有三退)。他們得知我給同事講真相,被誣告到學院。因為他們擔心我不放棄信仰,會失去這份工作、甚至坐牢,出於善意而於當天晚上約好共同來說服我。對於他們大批判式的遊說勸說,我只是微笑著說:「感謝你們的善意。邪黨有多邪惡,我比你們更清楚。但修煉不違法,只做好人。我們沒有錯,錯是他們這些執行錯誤決定的人。所以絕不放棄修煉,一定會堅守自己的信仰。」

兩次談話,邪黨書記見我不放棄修煉法輪功,就威脅說要上報學校乃至公安。我說信仰是憲法賦予我的權利,煉不煉是我個人的自由,你們無權干涉。上報與否,那是你的決定。但你最好不要助紂為虐、迫害好人。這之後我接著備課,正常上課。

課餘時間,我除了學法,就是加大加長、高密度發正念,清理自己的空間場;清除怕心,清除學院、學校空間場中的一切黑手、亂鬼;否定一切迫害;誰都不配安排考驗,誰做誰犯罪;誰的安排都不要,就聽師父的。加強正念,否定迫害。當時妻子(同修)沒在家,回老家照顧病重的父親,怕她分心,也就沒告訴她。國外的女兒聽到這個消息,著急了,讓我趕緊辦手續出國。我說,不能走,這事還沒有一個結果,也沒凶險到那一地步。我要走了,就是逃了,何況這裏是正邪大戰的主戰場,有我要做的事兒,有我要救的人,不能一走了之。女兒見我說的有道理,就說:「我幫你發正念,請同修幫你發正念。你不是孤軍作戰,我們是一個整體。有師父在、有法在,沒問題。」這也是我的想法與認識。

幾天後,副院長找我談話,說下學期你就先不要上課了,正好幫幫我的忙,幫我翻譯點東西。我說幹甚麼都無所謂,只是一份工作而已。但嚴格的說,我沒幹任何違法的或違反校規的行為和事情,誰都無權剝奪我的教師資格。她說明白。後來得知,上報學校黨委後,讓我們學院自行處理。

換崗前,我給一些院長副院長、教研室主任副主任、教授、副教授、講師、助教等多人講過真相。其中,有一次退的,也有兩三次、甚至多次講真相後退的,也有直到現在也沒退的。沒退的多數也接受了真相優盤和真相小冊子。

特別值得一提的是,那位書記,曾經間接的幫助過我。記的有一年當地公安來學院找過我,說有人舉報我。書記說他是一個好人,就這樣把公安局的人給擋回去了,以後也沒找我。這是後來我聽別人說的。以前就想過給他講真相,但也許機緣未到,就一直沒給他講,看來這次是機緣成熟了。

第一次談話,書記讓我放棄修煉法輪功和噤聲,我借此機會給他講了基本真相。但在談話中,沒守住心性,同他爭了起來。談話結束時,我問記事員記下了甚麼,他說甚麼也沒記下來。在後一次談話中,我進一步講述了邪黨是迫害好人,我一直在做好人,這是有目共睹的。他說,是好人,那也不能煉法輪功,學校是黨的,作為黨的教育工作者,就得聽黨的話。我說我不是黨員,他說那也不行。

放假開學後,讓我到辦公室做預審員工作,實際是辦公室的雜役。工作環境變了,但我修煉者的心沒變。辦公室女多男少,甚麼活都得幹,我依舊嚴格按修煉人標準要求自己,幹好工作的同時,哪裏需要我幫忙,我都主動去做,任勞任怨,不貪不佔。負責辦公室或教室裝修等事務,施工方請吃飯我不去,給好處費我也從來不要,實在退不了的,就以他的名義捐給做真相資料。同時利用這個機會,也給有緣人講了真相,多數都做了三退。另外,工作之餘,我學法聽法,看明慧文章,中午休息就發正念,或者是給有緣人講真相,非常充實。利用工作之便,我幾乎給辦公室所有的同事講了真相,雖然沒都退,但有的接受了真相優盤,有的還接受了大法書《轉法輪》。為消除顧慮,不影響工作和晉升,給辦公室的同事講真相時,也都是一對一講的。

在講真相的過程中,也有怕心、爭鬥心等人心暴露出來 ,我隨時發現隨時清除。講的對像基本上都是接觸多的,有這樣緣份的。給同事講真相,也遇到了各種各樣的人,不讓說的、不認同甚至反對的,說搞政治的、嘲笑的;也有告訴我注意安全的等等,甚麼樣的人都有。無論發生甚麼,在任何時候任何環境,我都不忘履行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責任,講真相救度眾生,同時修去人心,同化大法。

給親友講真相

我的一位導師,曾經擔任過中專學校校長、大學學院院長等職務,是位知名教授。在職時曾經做過政府顧問,享受專家待遇,是多年的邪黨黨員。老人一生耿直,對當今的道德下滑亂象,反映在學校的貪腐、學術欺詐等不良做法,甚是看不慣。我開始講真相,老先生沒退,但接受了真相優盤,也看了,說裏面說的都是真的。比如,所謂的「三年自然災害」,他的家鄉是魚米之鄉,當年就死了三十萬人左右,那就是人禍、黨禍。老人經歷了中共邪黨執政以來的多次政治運動,知道邪黨有多邪惡,整怕了。後來繼續跟他講真相,老人終於在善惡間做出了正確的選擇,退出了邪黨組織。在他得病後,我告訴他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對祛病健身有好處,他說行。老人一家對我們極其信任,生活中有甚麼問題也找我幫忙。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他兒子或者是甚麼親戚。

我的同學,不管是小學、中學、大學或研究生同學,不管是大學教授、副教授,老闆,是工人、是農民;朋友中的武警官兵,醫生、處級幹部、個體工商戶及其家人等等,不論職位高低,貧富貴賤,只要有機會,我就給他們講真相。有的做了三退,有的接受了真相小冊子、真相優盤等。我告訴他們回去好好看看,最好讓家裏的人也看看,也需要三退保平安,並告訴了三退的方法。為了創造救度眾生的環境和機會,每次出去吃飯,我都是自願車接車送。每次吃飯前,我幾乎都是在包裏準備好真相小冊子、《九評》光盤、《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書、真相優盤和護身符等。在飯前,有機會我就一對一的講,或對所有在場的人講真相或送真相資料;在飯桌上利用敬酒的時候,根據情況就講以「真善忍」為原則做人處事,那就是個好人;接人送人的時候抓住機會就講,並送給他們真相資料。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他們有的做了三退並拿了真相資料,有的雖然沒退,但聽了真相或也接受了真相資料。

一些心地善良的親人雖然三退了,但不是真的明白了真相。這是這些年來我們進一步講真相的一個目地和出發點。可是家人卻是恰恰相反,不看真相資料,更不讓說。數年來,為此事跟孩子大舅已經講了多次,也沒講明白。他受邪黨文化影響最深,最頑固,表現也最激烈,記的有一次在他們家,他火氣非常大,恨不得把我吃了。我不為之所動,守住心性,語氣平和但不乏嚴肅的對他說:「我們是至親唉,你也五十多歲了,我說的你可以贊同,也可以反對,但你不能這樣無理啊?怎麼這麼點兒涵養都沒有啊?」他的火氣漸漸的消了,第二天早晨安排我們吃了早點。或許有賠罪之意吧。

到底為甚麼他不願接受真相,我過去一直沒有深究。後來冷靜、徹底的向內找,發現自己問題還真不少:一是沒有把他們當作眾生,急著讓他們了解真相,有著強烈的有求之心,就是沒有放下情。二是沒有想到、或者是想到了,但沒做到我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我們才是今天社會的主角。與有錢或有權或社會地位沒關係。三是發正念不夠,背後的干擾因素沒能清理掉。四是責任心不夠和正念不足。前者缺乏信心和主動性,後者容易被抑制住,不能突破自己,也就難以張口或者說了,也難說到點上,效果一般不好。五是沒有修好自己,還有爭鬥心和怨恨心沒完全去掉,慈悲心根本就沒修出來。我要馬上歸正自己,把該去掉的執著去掉,徹底放下情,修出慈悲來。

我不急不躁,多發正念,多學法。等著機緣成熟,一切隨緣,相信師父會給這樣的機會的。一天晚上就我與孩子大舅單獨在一起,聊的時候,又不讓說,我一笑,不為其所動,接著說:「你說的反黨根本就不存在,它不配。就像我們剛剛說某某做人做事兒如何如何,並沒有說我們一起來反對其人。類似的,我只是告訴你這個邪黨是怎麼回事,都幹了哪些見不得人的事兒,並沒有號召你起來造反。再說它是靠納稅人養活的,那我們連評價它的話語權都沒有,你說合理嗎?就像父母花費了時間、精力和金錢,把兒子養大,而兒子無論做錯了甚麼,父母都無權評論,那對嗎?」聽我這麼說,他也樂了。他說:「其實你們的功挺好的,看你們的身體多健康啊,回頭也教教我煉功唄。」接下來我就想,全家人為我們餞行就是給他們所有人講真相的最佳時機。所以,先發正念清理空間場,求師父加持,擺正自己的位置與心態。就在出發之前,抓住最後的機會,給姨媽、老舅他們七個人講了約半個小時的真相,他們聽的都挺認真。基本真相都講了。整個過程中,妻子一直在旁邊發正念。

不久前參加了一場婚禮,利用這個機會我先後給七八個人講了真相。同意三退的兩人,一人立刻同意退出曾經加入過的少先隊組織,另一人第二次講也欣然同意做了三退。整個過程,不被對方帶動,盡可能為對方考慮,能講多少講多少,水到渠成。在接下來的家宴中,面對親家人和自己家裏的親人,一桌十多人,對這對新婚夫婦講了祝福的話,講了應該珍惜這緣份,講了如何呵護好這個家,孝敬雙方老人。從真講到了善,再講到忍,要容忍對方的缺點,更看到對方的優點,一定要牢記「真、善、忍」。過後家裏人說,我講的最好。當然了,那是佛法,宇宙最高的理,能不好嗎?當然,這一切都仰仗師尊,是師父給的智慧。

在給眾生講真相的過程中,深刻體會到,講真相的過程就是實修的過程,包括了修心、斷慾、去執著的方方面面。學法、煉功,是修心性、講真相的前提和基礎;修好自己太重要了。

以上僅是個人修煉體悟,不妥之處,敬請同修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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