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我來到一位老年同修家,她家只有她一個人修煉。同修很吃力在把門打開,臉上的表情很痛苦。她說,被病業干擾很厲害:小便經常流在褲子上,雙腳無力,走路不穩,煉功困難,學法也困難。我感到她有點神志不清醒。
快到晚上十二點了,我說,先發正念,明天早上再說。發完正念,我倒下就睡了。突然,我一下就醒了,再也睡不著了,一看鐘,才兩點。
睡不著,就起來給同修發正念吧。發了大約半小時的正念,我走出臥室,看見廚房火爐上火燒的正旺,呼呼作響。我趕快把火關掉,問老年同修,怎麼不關火就去睡了?她吞吞吐吐也說不清,估計是十二點以前就燒的。是師父保護,沒出大事。我們倆都感到問題的嚴重性,都被嚇到了,趕緊謝師父保護,並求師父加持我們向內找。
這時,我想為甚麼這些事讓我遇到?沒有偶然的,肯定有我要修的。我對同修說:趕快多學法,多發正念,向內找。這時,師父把法打入我腦中「了卻人心惡自敗」[1]。我把這句法背給同修聽,和她切磋,看癥結在哪裏。
她就講了她最近這段時間裏的修煉情況,發現她很執著於身體,怕麻煩,怕苦、怕累。以前我已經把她捨不得的保健書清理出去了,可能心沒有放下,所以她說的話很多人的東西和負面思維,向外找客觀原因。
這時,又想起師父的法「人心凡重難過洋」[2],我又背給她聽。我想起師父說:「你們不改變常人那千百年來骨子裏形成的人的理,你們就退不掉人的表面這層殼,就無法圓滿。」[3]我趕緊把她不正確的地方指出來。同時,我告訴同修:我也修得很差,這些事雖然在你身上發生,肯定有我要修的,不然我不會碰到。我們共同學法、發正念,向內找,求師父加持,突破病業假相,趕快在大法中歸正,所思所想用法來衡量,找自己的根本執著,修去它,純淨自己。
我邊說邊找自己,深挖根,一下發現,當初我媽介紹我修煉時,告訴我說:這個功法很好,不會死,修成了,師父接走。我一聽不死,因我最怕死了,很執著人生,所以就抱著不死這麼一個有求之心,走入大法的,在大法中混事,一直沒有真修,認為只要做大法事了,到時,師父就會把我接走。現在認識到這麼不好的心,修去它,我不要這骯髒的有求之心。
我繼續找:發現還有對「美好」人生的追求和嚮往,希望有個溫馨的家,丈夫體貼、關懷,還有對各種各樣情的執著,經常想入非非,沒有得到,又產生怨恨心。還有虛榮心、名利心、顯示心、爭強好勝心,在黨文化的毒害下,甚麼事都覺的自己對。被污染最嚴重的是色慾心、妒嫉心,心眼小,有時跟同修不和,沒有珍惜同修緣等等。
由於走進大法時很不純,又沒有在思想上正本清源、人性上返本歸真,這些年栽了很多跟頭,走了很多彎路。遇到迫害時,沒有正念,全是人心、私心、怕心,路沒走正。現在看到同修被病業干擾,出現嚴重問題,才如夢方醒。警醒後,痛定思痛,自己不爭氣,感到無地自容。這麼多年了,一點都不會修,只是在感性上認識大法。
我又想起前兩個月發生了這麼一件事:前夫的媽媽也修過大法,但她一直處於一會修一會不修,近幾年怕迫害,她又不修了,去練其它的了。我想,她怎麼辦呢?怎麼才能讓她回到大法中來?結果慈悲的師父就安排她到我家來了,當時我沒有悟到是師父安排的。因為前夫和他現在的妻子在很遠的地方打工,他媽心臟病犯了,沒人照顧。前夫說我很善良,又會照顧人,就讓她來我這,讓我照顧她。
他媽八十多歲了,手也摔壞了,生活難以自理。來了後,開頭幾天相處還可以,我抓緊時間給她講真相,給她講有同修也是不修了,結果很多病都出來了,後來回到大法中修煉,神跡出現了,身體健康了。她聽不進去,更不相信我說的這些了。由於沒有修好自己,感到無能為力把她拉回來。
沒幾天,我倆就開始發生矛盾了。由於我對她的怨恨心沒修去,爭鬥心、虛榮心、名利心、愛面子的心全暴露出來了,心眼又小,不願聽她說我不好,而且生怕她說我不是,由於怕她說,所以小心又小心的對待。結果,她處處找我的茬子:我吃剩飯剩菜,她惡狠狠的說:你除了狗屎不吃甚麼不吃?當時雖然沒有還嘴,心裏很不高興。
現在想起,自己沒有達到修煉人的標準一笑了之,過後,心裏又翻起她的不是:你麻煩我了不說,還說話帶刺,嫌我做事慢,做事笨,把她氣到了等等。給她兒子和家裏人說「×××笨得拉稀。」說她現在的兒媳婦如何如何好,又能幹。這像導火線一下把我那沒修去的妒嫉心、爭鬥心引發了,氣呼呼的對她說:她好,你叫她照顧你啊,我和你沒有任何關係。矛盾越來越激化,思想中全是負面思維,盡去看她的不好,心裏生氣,整天憤憤不平,就叫她女兒來把她接走了。
現在想起來好後悔,本來是提高心性的好機會,卻沒有利用好那段時間來好好修自己,沒有把她拉回來,反而推了她一把。師父說:「你一恨他,你不就動了氣嗎?你就沒做到忍。我們講真、善、忍,你的善就更無從有了。」[4]所以,我覺的我不像修煉人,一點慈悲心都沒有,這一關沒有過好,沒有照大法要求去修,沒聽師父的話。沒聽師父的話,師父怎麼度我們呢?
同修發生了這些事,我才警醒反思,並和同修一起學法發正念,看同修交流文章,才學會了一點點修自己,懂得了修自己的重要性。我對同修說:我們趕快認真學法,救眾生,否則對不起盼望得救的眾生。
到了早上煉功時,我發現一個問題:老同修煉功時,她在身後放一個茶几,煉幾個動作,坐一會,再煉幾個動作,又坐一會,反覆如此,而且動作也不到位。我悟到表面上是老同修雙腳無力,其實是安逸心在作怪。這怎麼能行?這不正確狀態不是在害她嗎?我把悟到的跟她說了,她很接受,就把茶几拿走了。我說,一定要正念對待。這時,我又想起師父的法「念一正 惡就垮」[5],我背給她聽,讓她在行為上否定。
我又想起師父在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它們就不敢幹,就都能解決。你真能做到,不是嘴上說而是行為上要做到,師父一定為你做主。」[6]我又背給她聽,讓她加強正念,她虛心接受。師父加持她,第二天,煉功就正常了。
就這件事,我反過來看我自己:求安逸心重,早晨煉功起不來,同修的執著我都有,而且遇到事情,不是用法來衡量這個事該不該做,所以走了很多彎路,做了一些錯事。現警醒後和同修一起學法,用法來對照對與錯。
我們學法時,老同修讀得很慢很慢,又經常增字掉字的讀錯,但她以前讀的又快又好,現在這個樣了,我的急躁心又出來了,不耐煩的心直翻。我一下意識到了,趕緊抓住這個心修去它,它不是我。我倆都有想修好的心,在讀書的過程中,同修把法中的「修煉」兩個字,讀掉一個「修」字。為甚麼讀掉?而且是好幾處都讀掉了「修」字。我叫同修停,把讀掉字的地方從新讀一遍。
學完法後,我對同修說:為甚麼把「修」字讀掉了?我悟到就是因為我們沒有注意修自己,只是煉煉動作。師父說:「你光去煉那些動作,心性提高不上來,沒有強大的能量加持一切,談不上修煉,我們也不能把你當作法輪大法的弟子。你長此下去,別看你煉功,不按照我們法輪大法的要求,你不提高心性,在常人中你還是我行我素,說不定你還會遇到其它麻煩事,弄不好你還會說煉我們法輪大法把你煉偏了,這都是可能的。」[4]現在我們才意識到修心性的重要性,以前只是注重煉,沒有注重修。
第二天,我們繼續學法,她畏難情緒出來了,想一起讀,不想單獨讀。我鼓勵她說:師父說:「一正壓百邪」[4],大法弟子讀得好,一定讀得好的。她說行,「一正壓百邪」,一定讀好。師父加持她,越讀越順,突破了兩個小時才讀十幾、二十頁的狀況。她正念起來了,說話也有力氣了。
這個老同修很虛心。在這期間,還有幾個同修來她家集體學法,知道她情況後,也幫她發正念。一個星期後,她的病業狀態全消失了。我們在師父法像前雙手合十,感謝師父救度之恩。弟子唯有在今後日子裏學好法,修好自己,跟上正法進程,多救眾生。
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別哀〉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心自明 〉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警言〉
[4]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5]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怕啥〉
[6]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