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背到:「歸位之後,不是回到它原來的地方。那時候元嬰已經長的很大了,氣泡就罩在元嬰上,把元嬰包起來了。元嬰長,它也跟著長。道家元嬰一般長到六~七歲小孩模樣時,就讓他離體了,叫元嬰出世。由人的元神主宰著他,他就可以出來活動了。人的身體定在那裏不動,元神出來。一般佛家元嬰修煉到和本人一般大的時候就沒危險了。通常這個時候允許他離體,脫開這個身體,可以出來。那個時候,元嬰長的和本人一樣大,罩也大,那個罩都已經擴大到體外來了,就是那個玄關。因為元嬰都這麼大了,它當然就擴到體外來了。」[2]
這段法,背了大概一個小時才背下來,按說這段文字並不長,可是就背不下來,竟然背的過程中還犯睏,不管怎樣,堅持背,背著背著不明白了:道家元嬰長到六、七歲小孩模樣時離體了,人的元神主宰著他,那我們佛家的元嬰離體時,元神哪去了?然後背著背著就不睏了,很清醒,然後一會兒也就背下來了。可是老想著:元神當時在哪裏呆著?師父講:「很多的功,很多的功能,很多術類的東西,法身、元嬰、嬰孩,許許多多的生命體,都是從這塊田上生的。」[2]就想:元嬰也是一個生命體。我們法輪大法修的就是主元神,修佛就是把主元神修成佛,元嬰只是佛體,在那個層次的身體而已。只不過我們這一門是性命雙修,人身也要的,而元神才是真正的那個生命。想明白了佛家元嬰也是由元神主宰的。學法時再讀到:「法身具備他本人很大的威力,但是法身的意識,法身的思想卻受著主體的控制。可法身自己又是一個完整的、獨立的、實實在在的個體的生命,所以又能夠自己獨立做任何事情。」[2]好像明白了其中的那麼一點法理。
進而在自己所在層次認識到:主意識清醒就是主元神在人這一面思想中的反映和控制。那麼學法犯睏不就是主意識不清醒嗎?就是人這面不知道主元神哪兒去了,找不到了。背這段法需要這麼長時間,不正是在主意識與法之間有甚麼不好的東西隔著嗎?所以背的過程就是在除去這些敗物,那麼主意識返出來之後人這面自然就清醒了。當我把這個自己的主元神抓住之後,接著背法:「前幾年有許多修煉的人講:我比菩薩功高,我比佛功高,別人聽了覺的很玄。」[2]隱隱約約覺的自己的根本執著反映出來了:嚮往當神,執著跳出三界,不想當人再吃苦了。難怪自己在救人方面老修不出慈悲心,而且想精進卻精進不起來,也覺的這種狀態不對,可是怎麼也突破不了,原來自己守著這麼大的私,只想自己跳出去,又怎麼會為別人著想呢?
當初走入修煉的時候是認為這個法太好了,因為好所以修煉,所以一直以為沒有甚麼太大的根本執著吧,而且也看過同修有關根本執著的交流文章,也有像我這樣認為大法好走進來的同修深挖自己的根本執著是不想在人中再吃苦了,而我也都反過來再看自己了,卻認為自己的根本執著就是:當時是用人的觀念去衡量大法,認為大法符合了自己當時的認知,並沒有認識到跟同修跳出人的執著是完全一樣的。只是找到自己當時的觀念本身就是對宇宙大法的褻瀆與利用。師父講:「修乃自身之事,無人可代之,為師者表面只訴其法理。修心斷慾、明慧不惑乃自負。」[3]沒真正明白那層法理時,同修再好的交流文章,看起來也很飄。不修自己,不同化大法,大法即使講的再明白,其實法還是法,自己還是自己,自己以為明白了,卻是甚麼都沒明白。
然後第二天煉靜功的時候,明顯覺的不那麼胡思亂想了。我知道,我只是明白了元神兩個字展現給我的內涵,師父就幫我拿掉了很多不好的物質。師父講:「我還告訴你們,這部法他有多大的力量,我把我的巨大的能力呀,容進了這部法中,所以這部法甚麼都能給你們做的了。」[4]
這部法太大太大了,我們學的大法是師父的智慧,自己煉的功是師父演化的,修煉的路是師父安排的,自己的生命是大法造就的。那麼我們如何護法?讓人明白大法好的真相,明白大法是佛法,不要誹謗大法,而要敬重大法。我們怎麼助師?發正念清除邪惡,講真相救度眾生,圓容師父所要就在助師。因為師父就是來做正法這件事的。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堅定〉
[4]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