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春梅被迫害致其身患嚴重的糖尿病、白內障、膽結石、化膿性膽囊炎,兩耳失聰,雙目失明,於二零一七年八月二十三日被「保外就醫」,於十月十二日含冤離世。
陳德光老人一九四六年出生,原四冶西北分公司職工(現已破產),家住蘭州市紅古區海石灣大通路,以前身患腰肌勞損、頸椎骨質增生、胃下垂等多種疾病,而且每天要抽兩包半煙,天天都喝酒;一九九七年八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不久,一身疾病不翼而飛,煙、酒都戒了。
一、弘揚中國傳統文化被綁架、構陷
二零一一年七月六日,陳德光、盛春梅夫婦在蘭州市紅古區花莊鎮散發弘揚中國傳統文化的神韻光盤被不知情的人員惡告,被花莊派出所警察綁架。在派出所被警察張國維關在屋子內進行了半個小時的毒打,致使陳德光右腿腫大,久久難消。
中共酷刑示意圖:毒打 |
當天晚上,陳德光夫婦被花莊派出所所長認出後,第二天,花莊派出所把陳德光送入紅古區看守所,想將陳德光妻子盛春梅送入蘭州市第一看守所,但盛春梅心臟病發作,三次強行送入均沒成功,最終於第四天強行保外就醫。
第三天,位於蘭州市紅古區海石灣鎮的住處被非法查抄,查抄時沒有家屬及當事人在場。非法查抄的手續是後來補的。
陳德光家屬多次向派出所、公安局、國保大隊要人均無果。一個月後,被蘭州市檢察院非法批捕。見此情形,陳德光家屬為其父母找來無罪辯護律師和檢察官、法官交涉,多次無果。
二零一一年九月,陳德光所在單位四冶西北留守處又配合邪黨將陳德光的退休公司停發(據說是當時甘肅省委書記王三運專門下的令)。
三個月後,二零一一年十一月,陳德光被轉移至蘭州市華林坪第二看守所繼續迫害,此時,蘭州市檢察院進行了第一次退察,紅古區公安局和政法委不放棄,將偽造的「證據」呈交檢察院。
二零一二年二月,陳德光案件被第二次「退查」,紅古區公安局和政法委仍舊不放棄,將偽造的「證據」再次呈交檢察院。與此同時,陳德光的兒子和朋友去天堂寺散發神韻光盤,被當地不知情的村民惡告,被綁架至天堂寺派出所,後被移送至華藏寺派出所後,非法開具拘留證,拘留15天。15天後,被紅古區國保大隊及海石灣派出所接回,又非法送至龔家灣洗腦班被遭洗腦迫害。
二零一二年六月,蘭州市中級法院準備非法開庭審理陳德光夫婦,由於種種原因導致沒有開成。當時,給陳德光夫婦辯護的律師到場和主審法官詳細溝通。經過多方努力,最終法院作出退案決定。
二零一二年七月左右,蘭州市安寧區公安局、安寧區國保大隊、紅古區公安局、紅古區國保大隊、蘭州市中級法院、銀灘路派出所非法闖入陳德光妻子出租屋內,將陳德光妻子盛春梅非法抓捕,在沒有任何手續,且身體檢查不合格的情況下,強行送入蘭州市第一看守所(九州看守所)。
二零一二年八月,四冶西北留守處又將陳德光妻子盛春梅的工資停發。
八月底,陳德光兒子從洗腦班中放出。由於中級法院退案,蘭州市檢察院也於同年十月左右將陳德光案件退回蘭州市紅古區公安局。
十一月左右,陳德光家屬去給盛春梅買東西的時候,偶然發現盛春梅的糖尿病症狀已經到達三期,且已經伴隨併發症出現。發現此症狀後,陳德光家屬立刻找蘭州市第一看守所反映情況,但看守所回應:「我怎麼不知道,在看守所內有這麼重的病我應該知道的。」當家屬說出是法輪功學員時,看守所回應:「哦,沒事。」
同是在十一月左右,陳德光被轉入蘭州市第三看守所,也就是臭名昭著的西果園看守所。
十二月,蘭州市檢察院通知陳德光女兒說:「你父親的案子已經被退回紅古區公安局了,你們再不要打電話了。」兒女才知道陳德光的事情現在又回到了紅古區公安局。
二、夫妻倆被枉判九年
二零一三年二月,構陷陳德光的案件又被非法強行送入紅古區法院。
同年三月,紅古區法院準備非法開庭,但又懼怕律師辯護,提前三天寄出開庭通知書,並電話通知律師開庭時間,導致律師沒時間準備,更沒有時間到達現場。在開庭前幾天,紅古區公安局又派公安在每個海石灣法輪功學員家裏騷擾一遍,警告不讓出現。開庭當天,公安、武警、便衣警察幾乎滿大街都是,在法院出入路口就開始進行人員盤查。
紅古區政法委、公安局、法院派人脅迫陳德光夫婦,讓其解聘正義律師,同時威脅其家屬。家屬在協調各個律師未果,最終在相當無奈和恐懼的情況下,無奈說出:「張雪林法官,你有兩條路,其一,你開庭,我告你。其二,延遲開庭。」主審法官自知理虧,就讓家屬寫了一個延遲開庭申請書。
紅古區政法委、公安局、法院看家屬這邊勸不動,又去加強人員脅迫陳德光夫婦。曾有這麼一段對話,中共人員:「你看,你們請的律師來不了,要不你把他解聘了。」
陳德光說:「不。」
「你把律師解聘了,我們免費給你請律師。」
「免費律師不幹活。」
「……」
五月,紅古區法院再次審理陳德光夫婦案件,兩位律師到場。法院外圍仍舊如水桶一般,公安、便衣警察、武警整裝待發,國保大隊、社區人員也在周邊待命。法院路口有警察盤查。陳德光家屬及親戚朋友到場後,僅僅允許五人進入旁聽,其餘全是公檢法司的人員。
法官開庭宣布法庭紀律,荒唐的說:「不允許提法輪功」。在審理過程中,辯護律師提出的問題,檢察官一句也回答不上來;而對檢察官的問題,律師對答如流。即使是這樣,檢察官的最後建議量刑也是十四年。開庭完畢很多旁聽的人都覺得恍然大悟。甚至有人在小聲議論:「原來我們這麼多年來幹的是錯的。」、「律師的提問,檢察官一個也回答不上;檢察官的提問,律師全回答上了……」
開庭後,長時間沒有下判決書。家屬到法官那邊詢問情況,並給法官說明情況後,法官一臉不理的說:你問政法委去,我們又做不了主(法官表達的意思,而非是原話)。家屬跑到政法委後,政法委又說,泥沼你找法官去,我們又不是法律執行部門。你父親的刑期馬上就能定下來。在這之前,家屬在跑四冶西北留守處時,就有人說過,陳德光不會那麼早出來,最起碼得九年。
二零一三年八月,陳德光夫婦被非法判刑九年。陳德光和家屬一上訴至蘭州市中級法院,並憑請原律師給做無罪辯護。上訴書很快寫好了,並遞交給了蘭州市中級法院。同時,家屬在讀並請教律師相關法律後決定,給陳德光夫婦進行無罪辯護。律師同意了家屬意見,並幫忙遞交了申請書。
中級法院內部研究後作出了違法決定:只允許辯護,不允許會見。快到開庭日期時,中級法院又違法的決定此案件不屬於重要案件,不公開開庭。只要了律師和家屬辯護人的辯護詞,然後等通知即可。中院最終非法裁定:維持原判。
三、遭牢獄迫害 盛春梅被迫害致死
二零一四年一月下旬,當時68歲的陳德光被劫持到蘭州監獄;62歲的盛春梅被劫持到甘肅女監。
陳德光被送入位於蘭州市城關區大沙坪的蘭州監獄第四監區,而盛春梅被送入位於蘭州市城關區九州大道的甘肅省女子監獄反X監區。
陳德光剛進蘭州監獄第四監區,原四大隊隊長蘇東海(音)和現四大隊隊長蔣海偉(音)夥同犯人丁文紅(音)、楊宗革(音)、李寧(音)、徐立山(音)、王海X(音,最後一個字不知)等人對陳德光進行吊銬、煙熏、掰手指頭、跺腳等酷刑折磨,其中將陳德光吊銬44天。由於盛春梅身體病症嚴重,蘇東海和蔣海偉就欺騙陳德光說「如果轉化,就讓妻子保外就醫」。
有一天,蔣海偉在監區打乒乓球,球被打飛了,蔣海偉就喊陳德光撿球。陳德光說,我一個70歲的老人,和你們30來歲的人不能比,撿不動(大意)。蔣海偉因此背吊了陳德光將近一天。四大隊輔導員萬鵬飛(音)看見了,了解了情況後,要求蔣海偉將陳德光放下,蔣海偉仍舊不放。萬鵬飛無奈自己過去將陳德光放了,還說出了事,我可擔不起這個責任(大意)。
中共酷刑示意圖:吊背銬 |
二零一六年左右,陳德光右臂肉瘤破裂,高燒不止,監獄將其送入監獄醫院就診,但仍舊沒有通知家屬。去看陳德光的家屬被監獄拒絕「陳德光不在四監區」。家屬又來回走動,終於找到陳德光在蘭州監獄東面的監獄醫院非法關押。同時住在監獄醫院的還有王友江(後面被蘭州監獄迫害致死)。家屬在監獄醫院見到陳德光後,見到陳德光身體大不如從前,但面色依然神采奕奕。家屬詢問了最近情況,沒有得到確實消息,只是知道比從前好很多。
到現在為止,陳德光仍舊是兩個犯人包夾。
盛春梅進入甘肅省女子監獄反X監區後,曾給家屬說過監區內的一些情況(具體情況曾登載在明慧網),但由於說的時候被監聽,盛春梅回去後被各種高壓迫害,導致第二次家屬見她的時候,她再也不敢說出裏面的情況。
盛春梅小學文化,很多字不會寫,且右眼由於兒時小兒麻痺導致失明,且身體狀況在進入監獄後一直不好。但包夾盛春梅的兩個犯人不管三七二十一,白天逼迫盛春梅看污衊法輪功的東西,然後就讓盛春梅寫感想,寫的不對他們的意願,就對盛春梅下手,曾經逼迫盛春梅十二點以後不讓睡覺,直到改完今天的東西才讓睡覺,迫使盛春梅寫下三書。盛春梅身體狀況直線下降,糖尿病併發症急劇增多。半年之內,眼睛已經看不清,導致不能自理了。而且其它併發症也在逐漸增加,包夾犯人為了控制盛春梅糖尿病症狀,晚上餓了,也不讓盛春梅吃飯。就是這樣的身體,女子監獄一直不放人,只給家屬一份病情通知書,且通知書上寫著「此文不做保外就醫證據使用」。家屬即使找女子監獄獄政科和監獄管理局也無果。
直到二零一七年八月中旬,女子監獄給盛春梅家屬打電話,讓辦理保外就醫,因為家屬為了生計,一直在蘭州市城區打工。而盛春梅保外就醫需要在紅古區海石灣附近,並且需要定位。家屬協商監獄,說辦理保外就醫只能讓安寧接收,要不沒人能回得了紅古區照顧盛春梅,監獄協調安寧司法局,但安寧司法局不接受。監獄強行將盛春梅塞給紅古區司法局,並讓家屬快速辦理了保外就醫手續,在辦理手續時,一直有兩個警察,左側別著執法儀全程錄像,生怕盛春梅出啥事賴上他們。而且一個還叮囑一個,要全程看好,字要簽全了,別漏掉(不知盛春梅在裏面到底受到了多大的迫害,但就此可見,裏面見不得人的迫害很重。有很多從女子監獄反X科出來的人,都不敢回憶裏面的生活,由此可見一斑)。
盛春梅保外就醫後,身體稍有好轉,但還是沒有挺過兩個月,在二零一七年十月,盛春梅含冤離世。家屬給盛春梅辦完葬禮後,紅古區國保大隊人員突然從蘭州市火葬場出現,綁架了其子陳劍儒。後來才知道,其子一直在「華三」的全國代理公司上班,由於「華三」對總代技術要求,十七年十月要去北京總部培訓。由於此時正逢中共「兩會」,國保大隊發現陳劍儒有飛往北京的飛機票,害怕陳劍儒去北京上訪,就將其扣押。後來即使知道陳劍儒是去北京培訓,也迫使陳劍儒給公司打電話請假,並把陳劍儒送至龔家灣洗腦班非法關押了二十來天,直到「兩會」過去,才放人。
至今,其子只要一坐車,車站公安系統就會報警,陳劍儒就會被警察帶走盤查、搜身,甚至導致誤車、耽誤工作。對其子陳劍儒的工作生活造成了嚴重的不便。
以上只是說了陳德光一家在二零一一年以後的迫害,其實,共產黨對陳德光一家從一九九九年開始的迫害就沒有減少過。
四、說句公道話 一家人多次遭迫害
陳德光一家在一九九七年開始修煉法輪功後,全家受益,盛春梅和陳劍儒每年醫藥費開銷近兩千元不翼而飛,胰腺炎、心臟病再也沒有犯過。陳德光喝酒抽煙的毛病在學習法輪功第七天後自動戒除,風濕性關節炎也在沒犯過。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氏集團夥同共產黨開始迫害法輪功,陳德光一家才真正如夢方醒,從以前的帶學不學,到認真學習法輪功著作,發現法輪功書籍中所述字字真機。就決定在一九九九年十一月去北京上訪,回來後被非法關押在紅古區拘留所。在拘留所期間,當時的拘留所長任由犯人欺負陳德光,甚至打斷了陳德光的兩根肋骨也不管。在陳德光走出拘留所時,還訛詐陳德光取暖費。
二零零零年三~四月期間,盛春梅再次去北京為法輪功討公道。回來後仍舊被關押在紅古區拘留所十五天。
二零零零年五月~八月,陳德光一家為謀生計,在蘭州市城關區渭源路開了一家熟食店,由於警察的長期騷擾(三天兩頭讓去派出所報導),最終,陳德光被迫將攤位轉讓,回到了紅古區海石灣。
二零零零年十月,陳德光一家一同再去北京天安門廣場。13歲的兒子親眼目睹父母被抓、被警察毆打。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陳德光一家再次邁上北京的證實大法的旅程。兒子再次親眼目睹天安門廣場百米橫幅的打開、警察的暴力、家人的被打、被抓。以及親身經歷自己被抓、被拖上車、被警察當地板踩踏的全部過程。在警車上,警察不僅不讓陳劍儒做起來,還被後面上車的警察搶劫去皮帶,以及任後上車的警察踩踏腿及肚皮、臉。
陳劍儒被從北京帶回後,海石灣派出所警察想將13歲的陳劍儒關押至海石灣拘留所,由於陳德光公司四冶保衛科科長到派出所為陳劍儒說情開脫,才將陳劍儒從海石灣派出所帶出,自己在外生活。
二零零一年二月,中國新年初八,海石灣派出所警察將四冶保衛科科長誆騙至陳德光家,把陳德光家門騙開後,將陳德光帶走,並送至蘭州市紅古區平安台勞教所勞教一年半。開學時,其子陳劍儒去窯街礦務局第四中學報導,卻被學校校長拒收勸退,自此,其子只能輟學在家。陳盛華由於被學校知道去北京給法輪功申冤,而要求陳盛華寫三書,否則不予報導、發證。因此,陳盛華也被大學(甘肅省中醫學院,現名甘肅省中醫藥大學)停學在家。
二零零一年三月初,盛春梅和陳盛華因在小區發真相傳單而被非法勞教,盛春梅被非法勞教兩年,陳盛華被非法勞教一年半。
剛被非法勞教時,14歲的陳劍儒被好心的蘭州法輪功弟子收留。後來因為散發傳單,法輪功弟子相繼綁架,陳劍儒也被七里河區公安局綁架,後被紅古區國保大隊和海石灣派出所帶回。非法錄完口供後,由四冶保衛處出面,解決陳劍儒上學問題。由於已將近半年沒有上過初一課程,被迫只能重新上小學六年級。
14歲,正是需要父母照顧的年紀,可陳德光的兒子卻一個人獨自家中生活,無依無靠。前幾個月,盛春梅的退休工資還沒有停,加上出租房的房租,孩子還可生活。二零零一年八月,盛春梅的工資被停發,導致孩子斷了生活來源,僅僅靠著先前存下來的一點錢,不知如何生活。當時生活十分艱苦,多數鄰里聞風喪膽,不敢接觸,甚至讓自己的孩子不要一起玩耍,不要做朋友。只有大法弟子和極少數的家長稍微幫助點,讓孩子勉強度日。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陳盛華在蘭州市第二勞教所(現安寧區戒毒所)迫害的實在堅持不住,迫於無奈,寫下三書,回來找到弟弟,開始了兩個人一起生活。
二零零二年三月中旬,被非法關押在平安台勞教所(甘肅省第一勞教所)的盛春梅由於迫害得實在堅持不住,且不放心孩子一人在家獨居,無奈之下,寫了三書。回到了海石灣家中。
二零零二年七月,陳德光一年半勞教期滿回家。到家後三天,和盛春梅、陳盛華去大法弟子家聚會,又被海石灣派出所警察綁架,送進龔家灣洗腦班。一塊綁架的人還有劉汝花等。又把陳劍儒一人留在家中。
二零零三年一月,陳盛華、盛春梅、陳德光因家孩子獨自生活,無依無靠,再度違心的寫下三書,勉強被釋放回了家。
這二十年來,陳德光一家幾乎沒有過過真正舒心安生的日子。在外面的人一直飽受騷擾的同時,擔心著被非法關押的父親。在蘭州監獄裏面關押的陳德光,在飽受摧殘的同時,也在擔心著外面兒女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