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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次勞教所裏偶遇高蓉蓉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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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七月十八日】我是遼寧省瀋陽人,在勞教所被非法勞教期間,兩次偶遇高蓉蓉。

第一次:在一九九九年九月至十月期間

因為在法輪功被污衊時,我多次去北京上訪。在第二次上訪時,被北京警察綁架至北京前門派出所,又被劫持到駐京辦三天,後被瀋陽當地劫訪人員──我原來失業單位北方大廈黨委書記李風雲一行人,將我銬在火車廂的上鋪一宿,非法押回瀋陽。

我被送到瀋陽市刑警大隊判非法拘留三十天,送到瀋陽市拘留所(也叫五所)。到五所後,我就被強行按手模,雙手食指和雙掌都按。

第三天,又來了十多名法輪功學員,也被強行按手模,包括我姐和高蓉蓉,分在三房間。高蓉蓉的姐姐高莉莉分在四房,與我一個房間。

九月二十三日,警察把四房、五房兩個房間的法輪功學員都集中到一個房間,讓兩個犯人,一個是賣淫的,一個是啞巴小偷,看著我們,說看到煉功,就報告警察電我們,並威脅:拿出一箱電棍,充足電,等晚上電我們用。

晚上大約十點多,我們煉功時,啞巴小偷報告警察,警察拿著一箱電棍,充滿電的電棍,拉出二十二人,讓我們光著腳,戴上手銬,站在走廊兩側,從我開始挨個電擊,電擊頭部、臉部、脖子等敏感部位。電完一圈,又回來電第二輪。

中共酷刑示意圖:多根電棍電擊
中共酷刑示意圖:多根電棍電擊

他們說我是「死硬分子」,兩次帶孩子去北京天安門找(迫害元凶)江××。當時一個被關押人員給警察跪下,流著淚說:×姐(指我)是好人,她沒煉,別電了,旁邊的一個大個子男警察和對面房間的男犯人也一起說,別電了。電完,罰站一宿,到第二天下午二點多,才打開手銬,讓我們休息。

當天晚上,法輪功學員黃新(遼寧瀋陽鐵路總院沈北醫院化驗師)被電得口吐白沫,翻白眼,被送到監管醫院了,一名不到二十歲的侯小寧被電得尿褲子,一名瀋陽大學教師被電的前胸一塊手掌大的紫色疤痕。

十月八日,因為有同修到期不放,我們開始集體絕食。各個房間的法輪功學員都絕食,警察讓派代表談話,我所在的房間推薦我去,三房的代表是高蓉蓉。

在警察辦公室,高蓉蓉率先說:「我們不是壞人,不應該關在這裏,到期應該放回家。」我說:「我們沒有犯法,沒有犯罪,學法輪功做好人,祛病健身,你們把我們關在這裏本身就是犯法犯罪,還電我們,到期還不放人。」

第二次:在二零零四年四月至七月末

早在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七日早晨,在我臨時打工的單位:東北大學軟件村孵化所,剛到單位樓下,一名研究生實習生告訴我說:某老師,有人找你。我到樓上一看,是瀋陽市沈河區濱河街道辦事處政法科長王寒玉,沈河區濱河派出所戶籍警察孫寶章。他們將我綁架到洗腦班。

經過兩個月的強制洗腦迫害,六一零主任黃麗說,沈河區有一個勞教名額,就你沒有「轉化」了,要給你送勞教。

二零零四年四月十一日下午,在勞教所,警察中隊長段海英(管「轉化」迫害的)讓我收拾東西,下一樓,「幫教團」繼續對我做「轉化」。

在勞教所,關在小黑屋,用三、四十人分成三班倒,對新抓進來的和「轉化」不徹底的、「反彈」(指認識到「轉化」錯了的)的用各種卑鄙欺騙的手段逼迫「轉化」,不讓睡覺,批鬥,人格侮辱,讓念邪悟的人寫的黃皮書,看邪惡電視。這些我都不配合。

我看到桌子裏有個「轉化」人員記錄本,第一頁上邊寫著:高蓉蓉不語,第二頁也是不語,一連七頁都是不語。我想高蓉蓉沒有「轉化」,被送到二大隊了。

猶大和警察看「轉化」不了我,就又讓我上樓幹活。我在一大隊,高蓉蓉在二大隊,同在一個車間幹活。二大隊在裏邊,一大隊在外面。

二零零四年五月七日下午一點左右,高蓉蓉在車間打坐煉功,警察讓一個叫老畢的吸毒犯打她。老畢把她打倒了,當她爬起來後,老畢接著打她。當時一、二大隊的一百多人都看到了。二大隊的警察隊長姜兆華,唐玉寶都在,看著老畢打高蓉蓉。

老畢打夠了,高蓉蓉被架走了,從那以後,再也沒有見過高蓉蓉。可她那清純、俊秀的面龐經常浮現在我的眼前,印在我的心底。

高蓉蓉簡介

高蓉蓉,女,原遼寧省瀋陽市魯迅美術學院財務處職工。二零零三年六月二十日,魯美研究生徐志揚的妻子向學校告發高蓉蓉談論法輪功,於是高蓉蓉被綁架到瀋陽市龍山教養院。


瀋陽魯迅美術學院財務處法輪功學員高蓉蓉

二零零四年三月二十二日,龍山教養院召開污衊法輪功大會,高蓉蓉因身體不支,不能參加,被副大隊長唐玉寶從二層床鋪上直接拽下來,架到管理科,拳打腳踢煙頭燙,持續電了半個小時,高蓉蓉一隻耳朵被打得失聰。

二零零四年五月七日下午三點,高蓉蓉被龍山該教養院二大隊副大隊長唐玉寶、隊長姜兆華等叫到值班室,連續電擊六-七小時。當時高蓉蓉的面部嚴重毀容,滿臉水泡,燒焦的皮膚與頭髮膿血粘在一起,面部腫脹後眼睛只剩一條縫,嘴腫得很高變形,連朝夕相處的犯人都認不出她來了。下圖顯示的是水泡乾後和燒焦糊的狀態,有的地方焦糊結痂很厚,可以看出電傷的嚴重程度。因為許多處是被反覆電擊,所以水泡、焦糊處多是重疊的。


高蓉蓉受傷十天後

二零零四年五月七日當晚,高蓉蓉不堪折磨,從二樓獄警辦公室窗戶跳下逃生,摔傷,醫院診斷為骨盆兩處斷裂,左腿嚴重骨折,右腳跟骨裂。高蓉蓉在醫大一院的五個月期間,一直受到非法監控。

二零零四年十月五日,多名法輪功學員在醫大醫院成功地擺脫龍山教養院警察的監管,解救出高蓉蓉。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中共中央政法委書記、中共中央「法輪功問題領導小組」組長羅幹親自插手,防止高蓉蓉出國,害怕毀容罪證被曝光。

二零零五年三月六日凌晨二、三點鐘,瀋陽市國保支隊夥同瀋陽市鐵西區國保大隊的十多個男警察闖入瀋陽市沈河區永環小區一戶民宅,將睡夢中的高蓉蓉和照顧她的董敬雅綁架,董敬雅當即被上了背銬。其後的三個月,高蓉蓉被馬三家教養院秘密關押在遼寧省監管醫院,家人得不到任何消息。

二零零五年六月六日,她被送到中國醫科大學。高蓉蓉在「醫大」的十天內,很多不明來歷的人把醫大所有的門都把守得嚴嚴的,還有穿保安服和便裝的人每天在醫大急診室高聲問:「甚麼時候死?」與此同時,高蓉蓉家大門口也有人蹲坑把守,並向周圍的鄰居說:「高蓉蓉絕食,快死了。」中共在為謀殺高蓉蓉提前放風。

二零零五年六月十二日,高蓉蓉的父母得到馬三家教養院的通知後趕到醫院。當時高蓉蓉已經昏迷不醒,全身器官衰竭,戴著呼吸器,骨瘦如柴。據知情人講:高蓉蓉被馬三家警察送到瀋陽醫大急診室時,當時神智清醒,瘦得只剩皮包骨,能夠坐起。有七、八個便衣輪流看守,不許講話。看守不給飯吃,但卻在記錄時,都記上吃了這個、那個。由此可以看出,中共對病危中的高蓉蓉不進行實質性的搶救,並不給她飯吃,而且還在觀察她的記錄上寫上吃了東西,就是為了餓死她,並將謀殺的責任洗刷乾淨。

二零零五年六月十六日,高蓉蓉在醫大一院急診室被餓死,年僅三十七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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