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一年,我得到了一本《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講法》,當我看到:「一個生命的選擇是他自己說了算,哪怕在歷史上他許過甚麼願,關鍵時刻還是他自己說了算。這裏包括正反兩方面,都是這樣。」[1]這句法時,我明白了師父讓我自己說了算(我在一九九九年迫害前曾接觸過大法),那我就下定決心,我只要有一口氣在,我就要學這大法。
當我剛看《轉法輪》時,有一外地同修被綁架,說來過我家,就綁架了我。所長讓我寫一個不煉功的保證、說大法不好的話就放了我。我不寫。我雖然剛剛學法,也不太懂法理。但我心裏知道大法好,機緣不能再錯過了,那時我的生命已經深深的紮根在大法中,我不能再失去大法,不能再錯過這萬古機緣。
一、體驗大法的神奇與超常
我在看守所期間,我的胃和心臟開始出現疼痛,有一天晚上同修告訴我發正念,我躺在大鋪上發正念,其實我那時並不懂啥是發正念,也不懂為甚麼發正念。但同修告訴我,我就照著做,心裏念著正法口訣,念著念著就睡著了。可我心裏非常清楚的感到胃往上頂著的痛,我用手在胃部使勁往下按,我感到是在往下按一個頭,把它按下去了,我就醒了,醒了之後,我的胃也好了,也不痛了,我第一次感受到了大法的超常與神奇,從心裏認同大法太好了,我剛剛入門,才走進大法,師父就管我了,我感受到了師父的無量慈悲,這使我更加堅定了修大法的決心,我決心跟隨師父一修到底,跟師父回家。
我在勞教所被迫害期間,有一天晚上躺在床上和同修們一起發正念,我右手在被窩裏立掌於胸前,念動口訣:「法正乾坤 邪惡全滅」。不一會又睡過去了,但我意識清楚的感到心臟部位有一隻大手,我就用左手往下拽它,又感到立著掌的右手在往下淌粘糊糊的黑東西,我心裏發著正念,不知過了多久,心臟上的那隻大手沒有了,立著的手掌也不淌黑東西了,我也醒了,以前胸部總是疼,還透著涼氣,連喘氣胸部都是涼的,從那以後身體再也沒有這種現象了。
師父的慈悲又一次震撼了我的心,讓我又一次體驗到了大法的超常與神奇,使我驚訝,讓我震撼,讓我激動,幸福充滿了我的心。我才剛剛得法,並沒有為大法做甚麼呀,師父就給了我這麼多,我震撼之餘,感恩,激動的心情無法用語言表達,幸福的淚水洗刷著我的心靈,這更加堅定了我修煉的意志,只有實實在在的修煉,做一個真修弟子回報師恩。
我歷盡魔難,九死一生,一年後我回到家中。我有了以前奢望而得不到的健康,如今是師父給了我健康的身體,出獄後一個月,我就能出去打工掙錢了,我還能騎三輪車上貨,賣貨,滿街跑。見到人,就告訴世人: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講我在勞教所被迫害的經歷。那時每天再苦再累,心裏都充滿著幸福快樂,心胸開闊,從心裏那個高興勁兒,那個幸福勁兒呀,一生都不曾有過,家裏親人也都為我高興。
二、瘋狂迫害不迷途
二零零三年,我在一家物業掃樓,替同修去開工資被綁架到派出所,警察說我們是團夥,讓我說出其他人,我不說,他們就打我,我告訴他們我是修煉的人,做好人的人,沒有團夥,你們不要這樣對待我,這樣對你們、對你家人不好。一個警察說他不信,還打我。我心想「我不痛,讓他們痛,法正乾坤 邪惡全滅」。不一會,他說胳膊疼手腕疼,不打了,扔下棍子出去了。後來他們又給我上大掛,這個酷刑很殘忍,把人吊起來不到一分鐘,人就廢了。就在他們把我吊起來的瞬間,痛得我「媽呀」一聲,胳膊立即脫臼,小便失禁,褲子也尿濕了。但我馬上意識到:「我怎麼能喊媽呀,我喊師父啊」,我立即大聲喊:「師父啊!救救我!法正乾坤 邪惡全滅」。我就感到喊聲非常洪亮,雷霆一般,回聲就好像在山谷裏一樣迴盪,整個樓都震動了,就感到空氣都凝固了,這發自生命深處的正念震懾了邪惡,解體著邪惡,他們立即把我放了下來。此時我的雙臂已不能動了,他們把我的雙手背到後面從椅子的孔穿過去,扣了起來,那種痛苦真的是沒有語言能夠表達。到了晚上,他們用車拉我強逼我去我家抄家,車在路上繞了一圈,我跟他們說我想不起來家在哪了,我找不著。他們氣急敗壞,一個警察說:「她逗咱們,回去給她整透。」就是要再給我用刑。
回到派出所,他們把我往地上一扔,把我按趴在地上,此時,我身體的痛苦已難以承受,雙臂已殘,沒有一點抵抗的能力,他們把我雙手拉到背後用很粗的繩子和兩隻腳捆在一起,用一根約兩米長的大棒子從中間穿過,抬起來悠,在剛剛上了大掛又反銬一下午,經他們這些酷刑,我整個人已經不像樣子了,痛苦衝刺著我的身心,那個痛苦啊真是沒有人間語言能夠表達,人中的一切詞彙都顯得太淺白了。他們不用悠啊!就是用棒子把我一抬起來,整個人就立即要窒息了,再加上他們一悠,痛得我渾身抽搐、哆嗦,痛得我渾身的肉直蹦,頭髮「唰」一下立即被汗水濕透。腦中忽然出現師父的法:「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2]。此時師父給了我智慧,我明白:再痛都不能動,不能動心。片刻我的身體就不動了,他們一看我不動了,就把我撂在地上,解開繩子把我兩手抻直,扣了起來,用棍子錘我臉錘我胸,用噴壺往我臉上噴水,問我誰是同伙。因為我閉口不說,他們沒辦法了就把我送看守所,那時我還穿著工服,經過他們這一折騰,渾身都是土、都是灰,沒樣子了。
去醫院和看守所,我走到哪都說是被他們打的。在看守所躺了二十多天,不能吃飯,不能自理,都是同修照顧我。看守所的人怕我死在裏面,不想擔責任,讓他們給我看病,警察就又把我送到哈爾濱戒毒所,我走不了,他們抬胳膊抬腿的把我弄到四樓,到了那兒,人家問我:「你怎麼了,啥病啊?」我說我原來有病,煉法輪功煉好了,這是他們把我打的,我渾身的病又犯了,他們看我傷太重,不敢收。
回去之後,派出所向我家人勒索三千元錢,把我放了。
回家後,胳膊不好使還是殘的,臉都洗不了,可我知道我得煉功,胳膊不好使、疼,我也堅持抱輪,疼啊!鑽心的疼啊!那真是師父說的「難忍能忍、難行能行」[3]啊!身體的痛、心裏的苦攪在一起真說不出那滋味,太難了!母親看我痛苦的樣子,還在堅持,打心裏心疼我,為我難過的直哭。
我的母親也學大法,我回家後,房子被丈夫賣了,外出打工,租的房子又破又冷,孩子上學也沒錢,我的身體狀況極差,工作也沒了。母親想給我辦退休去單位要手續,單位聲稱煉法輪功的不管,不給手續,母親被一頓呵斥回到了家,每日想起我的淒慘狀況,以淚洗面。上火吃不下飯,最後以病業形式離世,都是這場迫害造成的。那時經常想起師父的法:「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4]。
三、無怨無恨,走過家庭魔難
後來我地區大抓捕,我再次被綁架,被勞教一年。回來後,家裏發生了巨變,丈夫做生意賠了,把原來新裝修的房子也賣了,孩子上大學沒有錢,還欠了外債。
丈夫租了一個破舊房子,是自己燒火取暖的,冬天屋裏冰冷,咋燒都不暖和,煉功都凍手,吃了多熱乎的飯都暖和不過來。丈夫把氣都撒到我身上,經常對我打罵,拳腳相加,不順脾氣就罵,我不能說話,張嘴就得挨打。他每次施暴都瘋狂的失去理智變的很兇。我是大法弟子,通過學大法我知道,可能是哪生哪世欠他的或傷害過他。而且,我受迫害幾次被綁架,他承受了很多身心的壓力與痛苦,我能夠感受到,也能理解他,對他沒有任何怨恨。我再苦,我有師父,有大法,可他這樣對我也會造下業力,很可憐,我發自內心的想救他。我還一如既往的對他好,關心他,體貼他。
多虧身邊有位同修對我幫助很大,經常在一起學法交流、講真相。每天早晨,我和丈夫出早市,北方的冬天早晨是很冷的,回家沒有暖和地方,丈夫看我沒有一點怨言,每天還樂呵呵的,對我也好了。
我小叔子看中一處房子,想讓他哥買,然後給他們一家和我婆婆住,照顧婆婆,我們還住外面。開始時我心裏也過不去,好不容易買個房子還不讓我們住,不公平呀,總是睡不著覺。當我靜下心來問自己還修不修,這不和常人一樣了麼?小叔子也沒地方住,他要住就住吧,我接著租房子。我是大法弟子,有大法就幸福,和常人有甚麼可爭的,甚麼能帶走?每當心裏不平時,就想,修煉人首先要考慮別人,要做一個先他後我,無私無我的生命。就在我心裏放下時,丈夫說:房子更名時寫你的。我說:寫咱倆吧。他說:不用,就寫你。
從這件事後,丈夫徹底的改變了。我講大法真相他也不管了,回來後還把屋子燒的熱乎的,給我做好飯。在大法的指引下我走過了這場家庭魔難。
四、師父救我性命
妹妹由於修煉法輪功被綁架、送進監獄。監獄為了讓妹妹放棄信仰,使用多種酷刑折磨迫害,九死一生,人已不像樣子。我為了營救妹妹同修,一年中幾乎每個月都要去兩次異地監獄,看看妹妹是否還活著,找監獄長要求放人,找各個監管部門制止監獄的非法行為。
可就在二零一七年七月的一天,我在去監獄的路上不慎被車撞飛落地後,右側太陽穴上部的頭骨粉碎,內臟器官都在出血,當時已不省人事,被送進醫院搶救。手術取出頭骨後,我被送入重症監護室,三天後我醒了過來,說出家裏電話,家人才知道我出了車禍。一週的時間離開了重症監護室。同修經常叮囑我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在同修們無私的付出和照顧下,一個月就出院了。
這在常人看來都是不可思議的事情。我家附近有個人,也是騎摩托出車禍,腦骨粉碎,昏迷就昏迷了好多天。住院住了好久,現在已經四、五年了,說話都說不清楚。
回家後,我堅持每天學法煉功,沒過多久全都恢復的和正常人一樣了。常人都說修煉大法太神奇了。謝謝師父又給了我一次生命,修大法的人是最幸福的。
在此也借明慧一角謝謝那些照顧過我的同修們,同修們不怕辛苦冒著三伏酷暑,頂著烈日,一天給我送四次飯,往返八次,有留在醫院照顧我的,有發正念的,有送飯的,有放下工作專程來照顧我的。在這期間,肇事車主看到這些人的無私付出非常感動,真誠的對同修說:據我觀察,你們不是病人家屬,你們能這樣真心為別人付出,了不起,你們這些人太好了。丈夫和孩子也很感激,對大法與大法弟子的態度徹底轉變了,說:你們這些人太好了。丈夫還發自內心的跟我說:「多虧了這些人,你的一生能有這麼好的朋友,這輩子沒白活啊!」
我知道,這一切全是源自於大法,源自於師父,是師父造就出這麼好的生命。是偉大的師父,偉大的法,造就了這麼偉大的無私的弟子們!
結語:
我修煉大法之前疾病纏身,活著痛苦,醫院治不了我的病,我真的是活不起死不起呀,為了孩子、為了這個家,再痛苦我都得活下去。學了大法以後,師父救了我也救了我的家,給了我一個健康的身體,給了我一個幸福的家。教會我如何做個好人,「打不還手,罵不還口。」[5]寬容忍讓,不記他人之過,不爭不貪,處處為別人著想。可是江澤民出於妒嫉,發動了這場慘無人道的血腥迫害,製造「天安門自焚」等嫁禍法輪功欺騙世人,我與這些警察無冤無仇,我們也沒有觸犯任何法律,這些警察在謊言的欺騙下,為了金錢權力,泯滅良知毀壞了千千萬萬個家庭,製造了無數的人間慘劇,我們大法弟子用生命捍衛這「真、善、忍」宇宙大法,是希望能夠喚醒世人的善念與良知。不要再做惡了,只有用行動贖回你們的罪孽,同化大法,方能得救。願世人都來了解真相,同化大法,返本歸真,生命才會美好,才會得到真正的幸福。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無存〉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六》〈亞太地區學員會議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正念正行〉
[5] 李洪志師父著作:《悉尼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