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警察查完了這個同修的包之後,就衝著我來了,我一直在發正念,他對著我亮出了他的警察身份,藉口要查我的身份證,我說我沒帶身份證,他就要我同他去派出所,我就問他我犯了甚麼罪? 為甚麼要我去派出所? 他就說我是煉法輪功的,並說了一些對師父對法不好聽的話。我就善意的叫他不要說這些話,這樣對他非常不好,並不停的跟他講真相。
他一直抓住我胸前的衣服不放,當時我透氣都有困難,他把我摔倒在地,口裏一直在說著對大法不好聽的話,想以此來激怒我,想造成我襲警的假相。我並沒有被這個惡警的邪惡因素帶動,只是叫他不要說那些不好的話,並不停的跟他講真相,告訴他大法弟子都是一群善良的人。
警察一直抓住我胸前的衣服不放,把我從公園裏一直拖到公園外面的廣場上。當時有上百人在圍觀,這個警察還唆使幾個壞人冒充圍觀的群眾,說大法與大法弟子的壞話,我當時就對著圍觀的群眾大聲的告訴他們說:我們是修真善忍的,並大聲告訴圍觀的群眾這三個字的表面意義,真就是講真話,做真人,善就是處處與人為善,忍就是吃虧上當也不去與人計較,有大忍之心,得到了很多圍觀群眾的認同。
有一位正義感強的先生上前幫我,想把警察抓我的手掰開。這樣前後拖了半個小時左右,這個警察把我大聲給圍觀群眾講真相的情況錄音錄像,他以這個說我破壞社會治安,並打電話叫來了百花洲派出所的警察警車,把我綁架到派出所。
在派出所,我就給派出所的警察講真相,並不停的發正念,並請師父加持弟子的正念,解體國保大隊警察及相關派出所另外空間場的一切邪惡因素,解體一切對大法弟子的迫害。在對我非法審訊過程中,我只回答了一個問題,就是我是法輪功弟子,是修真善忍的人。其它的問題我都拒絕回答。
我抓緊時間給他們講真相,告訴他們我的信仰是受憲法保護的,並問他們我宣揚真善忍違反了哪一條刑法還是民法。他們回答不了我的質問,我就又繼續給他們講真相,告訴他們現在國家政府都在講依法治國,並出台了公務員責任終身制,叫他們不要迫害好人,善惡有報是天理,叫他們把槍口抬高一釐米,善待好人會有福報。
通過不斷的對他們發正念、講真相,儘管他們的態度沒有完全改變,但他們對我的態度比以前好了一些,他們也不逼問我了,我想也許這樣給他們種下了一顆善良的種子,使他們也有得救的機會。
由於中共這個專制社會沒有真正的信仰與自由,不僅沒有人權保障,而且使用高科技監控老百姓,警察肆無忌憚,開始刷我的臉,結果我的所有信息都被他們了解了,想想這是一個多麼沒有保障,多麼可怕的社會!
我加強發正念,請師父幫我加持我家人的正念與智慧。他們對我幾個小時的非法的審訊,一無所獲,下午三點左右,開出了非法搜查證。警察當時在我家沒有搜到甚麼東西,邪惡沒有得逞。
在派出所的這幾個小時裏我只要有機會,我就會不停的發正念,解體舊勢力對我的迫害因素,請師父救弟子出去,我不停的背法,想起甚麼就背甚麼,這樣不停的背法,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樣感覺內心坦蕩多了,也不怎麼怕了,正念也強多了。
國保大隊以我對圍觀群眾講真相的現場錄音錄像,還搜到我身上有五張真相幣,以此說我破壞社會治安,對我非法拘留五天,並於當晚九點左右把我送到看守所關押。在看守所,我繼續向裏面的警察講真相,希望他們善待大法弟子,給自己選擇美好未來。
在看守所的第二天,我身體出現了嚴重的病業假相,十幾年前好了的痔瘡發作了,使我睡不了覺,吃不下東西,肚子發脹,時不時的又要大小便,每次小便都很痛,特別是解大便時,就像用刀刮肉一樣疼痛,這幾天我真的很難受,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躺也不是。我就不停的發正念,並背我記得的師父的經文,我對所有的生命說,我是大法弟子,我的一切只聽我師父的安排,一切言行用大法來歸正,一切對我的干擾迫害都堅決不承認,並堅決清除對我的身體的干擾和迫害,我一定能衝過這一關。
儘管我這幾天很難受,我一有機會就給關在一起的其他人員講真相,清除他們對大法不好的看法,他們大多數都能認同我講的真相,我想這會給他們一個美好的未來。
在師父慈悲保護下,五月三十一日,同修與我家人一大早就把我順利接回了家。回家後第二天病業假相加重了,半夜裏痔瘡痛的我也睡不著,我就起來學法,我一口氣讀了三講《轉法輪》。通過學法,煉功,發正念,沒過幾天,我的身體正常了。
感謝師父的慈悲保護。感謝同修們在此過程中幫我發正念,清除對我的迫害干擾,協調我的家人,形成整體營救我。
大法弟子的一切言行只能用大法來指導歸正,任何生命與因素對大法弟子的干擾迫害我都堅決否定,清除它們。我嚴正聲明我在此期間一切不符合大法的言行全部作廢,我一定堅修大法到底。
以上個人經歷,有不符合法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