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難中 保持強大的正念是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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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七月五日】我是一九九八年六月修煉法輪大法,至今二十年了。在修煉路上、在邪惡的迫害中,一路走來跟頭把式的磕磕絆絆,但始終感受到師父的慈悲保護,深切感受到師父的慈悲偉大、大法的威力。

師父一再告誡我們「要多學法」[1],在邪惡迫害之前就教導我們要「以法為師」[2]。我遵照師父的教誨,除參加集體學法外,在單位和在家裏,幹完工作和家務就坐下靜心學法,開始只是爭取數量上多學,每天學三講,再學《洪吟》及其他經文。後來就想把大法背下來,在遇見關、難時能及時想到法,用法指導自己,不至於做錯事、走錯路。特別是在邪惡的迫害中,師父說:「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3]我就開始背法。通過背法,使我增加了正念,增強了一修到底的決心,不管邪惡怎麼猖獗,怎麼迫害,使用怎樣的欺騙手段,我都感覺很平穩、踏實,堂堂正正做好人。下面我講一下自己遇到的三件事。

乘警沒有查我的身份證

二零零九年,我回老家探望母親,回京的火車上遇見一位中學教師,她到京看望兒子。一路上就與她講真相,她說他們學校也有煉法輪功的,被迫害的很厲害,有的被學校開除。我根據《九評共產黨》介紹的內容,向她講了共產邪黨在歷次運動中迫害死了八千萬人及一九八九年六四在北京鎮壓大學生等慘案的真相,啟發她的正義感和良知。最後把這位中學教師勸退了。我與她交談的聲音雖不大,但在中、上臥鋪的年輕人也能聽見。

快到京時乘警喊:「都拿出身份證來,要檢查。」我當時就想起師父說:「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這樣做,環境就不是這樣了。」[4]我當時想我就不配合,不拿身份證。這時一個人與乘警吵起來。乘警說:「我這是執行公務,你敢違抗你試試。」我想我要好好跟他說,不要硬頂,要有善心說理。

這時乘警已到我們鋪位,乘警讓中學教師拿身份證,她說身份證在箱子裏不好拿,但乘警執意要檢查,就讓中上鋪的年輕人幫助從行李架上取箱子,取出身份證讓其檢查,乘警又檢查了中、上鋪的年輕人,之後就走了。我就站在乘警眼前,他像沒看見我似的。那位中學教師使勁問我:他為何不檢查你的?我知道因為我那一念在法上,師父就讓佛法神通的威力展現出來了,讓我見證了。謝謝師父。

二十四小時走出辦案中心

二零一七年九月下旬,邪黨召開十九大前夕,同修告訴我,最近邪黨特別邪惡,特別緊,要我外出講真相時,不要帶東西(指真相資料),講真相時也要特別小心,不好講就停幾天在家學法。我並沒有在意,從二零零七年我面對面講真相以來,至今已有十年,覺的年年邪黨開會都緊張,我們照樣講真相都過來了,所以沒在意。但是那幾天真相確實不好講,一說到三退,人家抬腿就走,我心裏也有些著急。

九月底一天,我下午與一位遼寧人講真相時,他根本不信,還說大法壞話,說共產邪黨如何好。我告訴他你是聽信了邪黨的謊言,這樣對你不好。我就走了。因邪黨開會前夕到處都是便衣,沒想到他去舉報我了。我剛一拐彎,在一個小賣部旁,就圍過來三、四個警察,把我圍到小賣部裏,強行搜查我帶的包,發現有幾本真相小冊子,就生硬強迫的把我拉到派出所。我知道魔難來了,考驗我的時刻到了,我要有強大的正念,才能戰勝邪惡的迫害。我知道師父就在我身邊,所以心中也不害怕,我就按照法的要求做,他們問我甚麼我都不回答,只講真相。告訴他們善惡有報是天理,告訴他們迫害法輪功的周永康、薄熙來、李東生等他們的頭頭都遭到天理的懲罰,可別步他們的後塵,善待大法一念,天賜幸福平安,也替自己的家人著想,因為我講時心中平和,不帶仇恨和怒氣,還把一個看守我的警察給勸退了。

有個警察用我包裏的老年交通卡查明瞭我的身份證號及退休前的工作單位、家庭住址等信息,就強行拉我上警車,三~四個人一起到我家強行抄家,有一個女警特別惡,又胖又壯,從脖領兒拽住我,使我動彈不得。我說你怎麼這樣惡,你想卡死我啊!他們幾個人到處亂翻,把家裏翻的亂七八糟,最後他們把慈悲偉大的師父法像、大法書全部抄走,令我十分難過和痛心,沒有保護好大法書和師父法像,真是太對不起師父。

抄家後,就拉我上車,我以為拉我到看守所,後得知是辦案中心。我在車上想起師父的詩詞:「身臥牢籠別傷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5]。這時女警給她兒子打電話,說了在校的學習成績方面的事,她很不滿意。我跟她說:「你要不參與迫害法輪功,你兒子的學習成績會非常優秀的。」她一下來氣了,說我詛咒她,並說了好多污衊大法與大法弟子的話。等她說完了,我微笑的說:「你誤會了,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希望你好。」她才高興的說:「這還差不多」。

送我到辦案中心後,她們就走了。我一人在小屋裏一夜未睡,發正念、背法、向內找。找出了許多執著心,主要是有很強的自我心、自私心、妒嫉心、怨恨心、人心太重,修煉浮於表面、沒有及時向內找、有時也向內找一下,知道是甚麼人心就滑過去了,沒有深挖、沒有及時歸正自己的一思一念,學法背法心也不靜。還有自滿的心、認為自己沒有怕心、不聽勸的心、認為自己比別人做的好的心、還有邪黨文化的毒素等……致使人心招的鬼上門,使邪惡鑽了空子,給自己招來魔難,給兒女增加了麻煩,給救度眾生帶來損失,我非常自責。

我不停的發正念、不停的清除這些執著與人心,清除辦案中心空間場的一切迫害大法與大法弟子的邪惡生命與因素。第二天上午派出所三個警察來這裏負責我的案子,把所有抄走的物品作了統計和羅列,讓我簽字。因是我的東西,是他們抄走的,我就簽了。他們很高興,以為在邪黨召開十九大的前夕,有了這些物證,一定能達到他們起訴我、拘留我的目地,為邪黨立了一大功,他們又可以領到一大筆獎金,發迫害佛法的財。可是他們說了不算,師父說了算,這世界只有師父說了算。結果辦案中心的醫務人員說:給我做的體檢表明,我身體不合格,辦案中心不同意拘留我,要放我回家。我心裏明白,這是師父在保護我、救我,我的內心充滿了對師父無限的感恩之情,無以言表。

結果這三個警察非常不理解,在這最敏感的日子、最敏感的事件、最能立功、發財的問題上,怎麼就一下泡湯了呢?其中一人說:「忙了一整天,沒想到是這個結果。」他們怎麼能理解佛法神通的威力呢!他們怎麼能理解師父的無所不能呢!他們怎麼能理解師父的洪大慈悲呢!師父不但保護大法弟子,也是在救度他們啊!避免他們對大法進一步犯罪而遭惡報啊!

這樣經過二十四小時的正邪大戰,我順利回家。回家後才知道,女兒當天晚上就知道我被綁架到派出所,而且問題嚴重到會遭拘留或誣判。女兒當即通知同修,同修們都齊心協力的幫我高強度高密集的發正念,大家都相信,經過十年面對面講真相實修的錘煉,只要正念足,在師父的加持下,我一定能闖過這一關。所以他們說對我沒有加任何的負面思維和物質,就是純純淨淨的發正念。結果在這敏感的時期、在北京這樣嚴酷的形勢下,我能在二十四小時內回家,這不能不說是個奇蹟。這就證明:師父偉大!大法偉大!師父無所不能!大法法力無限!這也證明:在魔難中,弟子們形成一個整體,保持強大正念是關鍵。始終保持信師信法是關鍵!感謝師父的救度。

生死關頭,師父再一次救了我

二零一八年的元宵節,孩子們回家,我給他們做飯,飯後他們走了。我覺的胃裏不舒服,吐了。吐後我熱了奶,喝了。結果吐的更兇,一小時一吐,喝口水都吐,夜裏十二點發完正念後睡下一會兒,又吐,直到凌晨三點多起來煉功,一下栽倒,渾身抽筋,抽成一團,我就大聲叫:「師父救我!師父救我!」「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時連嘴、舌頭都抽的吐字不清,這時大便也冒出來了,嘴裏也噴出稠糊糊的東西,我知道這是常人說的洩屍糞,是邪惡的舊勢力要奪我的命,我就不承認它。一會兒抽搐症狀消失後,掙扎著給一同修打電話請她幫我發正念。同時我自己也拼命的喊:「師父救我!師父救我!」「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早上六點多後同修來電話問我情況,我說:還有點吐、還抽,請多找同修幫我發正念。同修知道問題比較嚴重,立即通知其他同修幫忙高密度的發正念。同時同修不顧邪黨兩會期間邪惡對我的監控,跑到我家了解情況。我說:過去我雖然吐,但不痛也不抽。這次卻是又吐又拉又抽又痛,與我媽年輕時的病相似。同修說:你可不要想這些,咱們就純純淨淨的發正念,信師信法,向內找。

就這樣,我不斷的發正念,同修們也幫我不斷的發正念,同時我能感受到發正念時的能量場、以及師父對我的加持時所具有的強大的能量場所產生的威力。師父再一次把我從死亡線上拉了回來,我衷心的感謝師父的慈悲苦度。也感謝同修們對我的幫助。使我體會到形成整體力量的偉大。

事後發現這次是由於我誤喝了變質的奶而引起。因為奶是由女兒從網上訂購的,所以她打電話對奶廠進行了投訴,告訴對方:不要為了錢甚麼壞事都幹,做生意也要講良心。並告訴他母親是因為有法輪功師父的保護才沒有喪命。

二十多年前,我因丈夫生病照顧他使身體勞累,及喪夫悲痛到了身心崩潰的邊緣時,我喜得大法,修了大法,明白人生之真正意義,有了生活的目標與返本歸真的追求,雖然我修的不精進,但每次關、難都得到師父的保護、救度,無法用語言表達對師父的感恩,只有精進實修,信師信法、做好三件事多救人,才對得起師父的慈悲苦度。

讓我們永遠記住:「真善忍三字聖言法力無限 法輪大法好真念萬劫即變」[6]。

有不符合法的地方,請慈悲指正。

謝謝同修!

跪謝師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法輪大法義解》〈在北京法輪大法輔導員會議上的建議 〉
[2] 李洪志師父著作:《悉尼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
[4]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5]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別哀〉
[6]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 四》〈對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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