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親被撞重傷 師尊給他第二次生命
一九九八年我開始修大法,才半個月的時間,身體各種病,尤其是心臟病、精神憂鬱症都好了,不知道甚麼時候好的,心裏那個敞亮啊!多少年都不會笑了,從那以後,總愛笑,活著也有意思了,幾天不睡覺也不睏了。我身心發生了脫胎換骨般的變化。
父親看見大法這麼神奇,他只看了一遍《轉法輪》,就放下了幾十年的宗教信仰,走入大法中來了。因為他在釋教經書中讀到過,說末法時期有法輪聖王下世傳法度人。
父親修煉大法不長時間,身體一身輕,七十多歲的人紅光滿面。
中共迫害法輪大法後,一天晚上,他出去發大法真相資料,八點走的,第二天早上我正做飯呢,他回來了,我一看,他滿頭是霜,幾乎都成了白人了。我問怎麼才回來啊?他說為了多貼些真相傳單,一宿走了五個屯子。
他為了少給別人找麻煩,自己領著有精神病的女兒生活,非常簡樸,多次把省下的錢送給資料點,從不吱聲,默默無聞的做了很多好事。
二零零六年六月的一個夜晚,父親被摩托車撞成重傷,肇事者(鄰村人)把父親送到當地衛生所,大夫說治不了,快往大醫院送。肇事者不送,我家就住在附近,他也不通知我們,還是其他人來告訴我們的。我和丈夫趕緊跑去看父親傷到甚麼程度,好決定怎麼辦。我丈夫問我怎麼辦,我說先背回家再說。
再一看,那個肇事者站那,腿直哆嗦,我說:「小圓呀,你怎麼不小心點,晚上騎車慢點,看把老爺子撞得這麼重。」他說:「不是我撞的,是我看老爺子挺可憐的,幫忙送來了。」我說:「你別嘴硬,有人看見是你撞的。你也不用害怕,我和我父親都是修大法的,我們師父教導我們按真、善、忍做人,處處為別人著想,我不會訛你的,換了別人,不會饒了你的。」
父親傷得太重,滿臉是血,不省人事,我們又把老父親送醫院去。檢查結果是:腦骨折、腦出血、身體多處骨折。大夫說八十歲了,不能手術了,手術也下不了手術台,回家去養著吧。
姐妹們從外地趕來,都埋怨我不該這樣處理,應該去找肇事者。我就把大法的法理、大法的超常、神跡講給她們,我說:「如果你們非要按你們的去做,父親身體出現的後果你們負責,如果父親按我們大法標準做,他的後果我負責。我按大法真、善、忍做,父親不會有生命危險的,我們師父一定能保護弟子,要不保護,撞這麼重,當時就沒命了。」鄉親們也譏笑我,說沒見過這麼處理的,說我煉功煉傻了。
現在社會道德下滑,做好人都難。可我有偉大慈悲的師父在看護著呢。「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1]。她們非要給父親打針止血,剛打了一針,父親就開始發燒。打第二針的時候,父親手指著藥瓶說那是酒,姐妹們都樂了。老爹活過來了,會說話了,沒事了。
姐夫信宗教的,有點悟性,說,「別給老人打了,人家師父不讓了。」從此她們再也不埋怨我了。我說,如果你們真為爹好,你們就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老爹就好得快。她們就開始念大法好,姐說:「真靈啊,一念我就能睡著覺了,爹好了,我就退團。」
我天天給父親聽師父講法錄音,念《洪吟》。父親三個月就能拄著拐棍下地走路了。父親到外面曬太陽,鄉親們看見了,都說這老爺子命真大,挺過來了,議論紛紛,成了十里八村的新聞了。
我用車拉著父親在村裏繞幾圈,散散心,也是讓鄉親們看看大法的偉大、神奇與超常,來個現身說法講真相。我告訴父親:誰再問你咋好的,你就告訴他們,是師父救了你的命,大法救了你的命。父親也會講了。
有一天,丈夫從外邊回來說:「你還覺得不錯呢,某某廠長兒媳婦問,是你老丈人死了嗎?還說是他女兒不給治硬挺挺死的。外面說啥的都有,我都不好意思出門了,不好答。」這我才反應過來,難怪父親傷重時,尿不下來尿時,我丈夫不找大夫,自己學會插尿管了。是怕大夫笑話他。父親好了,也給他臉上增了光。
我很理解他,他不修煉,雖然知道大法好,但信師信法的心不強,承受能力差、愛面子的心重。但丈夫知道大法好,從不埋怨我,還幫我照看父親和妹妹。
我當時壓力非常大,父親重傷,妹妹正犯精神病,把她鎖在屋裏怕她跑,姐妹怨我,鄉親笑我,風言風語的。但是我有師父加持,有法在,有同修幫忙發正念,我天天背法,不論世人說甚麼,就是堅定的信師信法,背法使我信心大增。
修去為私的心 處處為他人著想
二零一三年,我在同修家遇到肇事者的妻子梅。她告訴我:「大姐,我也開始修大法了,修的晚,心性低。但是有一件事,我今天要和你說真話:你老父親是我家小圓撞傷的。他回家說,那老潘頭叫我給撞得很重,我沒承認,承認了,去醫院治,那可得花老多錢了。我當時還認為他做對了,省下多少錢啊!現在修煉大法了,就得按照真、善、忍做。要不我就不是真修。我跟我嫂子(也是法輪功學員)說這事,嫂子說,三姐當時就沒想要,要不修大法換別人,你得花多少錢啊!」
梅說,修煉後心性也在不斷的提高,她更加有內疚感。
一天,梅和她嫂子還有位他們村的同修三人來我家看望我父親。她說,修大法了,要真修實修,來向我和我父親認錯,道歉,還拿出三百元錢給我,讓給我父親補補身體。我沒有接。我說:「六、七年都過去了,你能說出真話,作為新學員能做到這個成度,我都為你高興,師父更高興。」她把錢扔下就跑了。我問父親:「明白她說的話了嗎?她是撞傷你的那人的媳婦,來向你道歉,給你送錢補養身體的。」
父親搖搖頭,流淚了,我告訴父親:「她也修大法了,要是不修,她不會來的。」我對父親說:「當時咱都沒要她一分錢,現在咱還要嗎?」父親搖搖頭。我又問:「那把錢送資料點救人行不?」父親點點頭表示同意。
父親的語言表達能力差了,那是因他被撞傷後,剛能下地走的時候,我就出去講真相,被人惡意舉報,我被非法關押一年。這一年,沒人給他聽法,沒人陪他煉功。丈夫是常人,不知怎麼做才能讓老人心裏有個寄託。就想起了以前父親信過的宗教的佛,就用推車把父親送北村廟堂學去了。
我回來看父親看宗教的書,問他怎麼又信它了呢?丈夫說:「你被(非法)勞教,不在家,他要學法輪功,我又不會,我想起他以前也信過,就用車把他送去了。」我說丈夫:「你這是害了他了,你為甚麼不找大法弟子來呢?」丈夫反問我:「誰能天天來呀?」所以父親後來才這樣了,二零一四年,父親帶著遺憾走了。
轉變觀念 救度眾生
二零一六年快過年了,梅又來了,送來了兩千元錢,我問這是甚麼錢啊?她說:「我越想越不對,我們自私啊,把老爺子撞傷的那麼重,就給那麼點錢就完事了。我們得造多大業啊!我也是替我丈夫還業。」我說:「你心性修上來了,提高的很快,我父親都過世三年了,你把錢給誰啊?快把錢拿回去。」
梅就讓我替我父親把這個錢花了。我說:「我當年都不動這個心,你心性上來了,想把我拽下來呀?」說了半天,她還是要彌補她的愧疚之心,了卻她的心願,把錢扔下就跑了。我又把錢給了她母親和嫂子(都是同修)。她們都說我們的因緣關係她們不參與,不能亂管的。
還有幾天就要過年了,我就約同修一起去她家送錢,一路還能講真相,救有緣人。到她家後,她明白了我的用意,告訴我她丈夫在家,別讓他知道,我才明白她給我錢,都是背著她丈夫的。她讓我給她丈夫講真相、勸三退,說自己講不通。我表示我和同修到這個村也是為講真相來的。
我給她丈夫講,大法是叫人向善的,救人的,看你媳婦對你父親多好,又舉了幾個例子,他都沒有反對,我看他不反感,就對他說:「我要是不修大法,你把我父親撞那麼嚴重,能饒過你嗎?」他不高興了,說不是他撞的,要走了。我想著我還沒講三退呢,不能叫他走,就發正念,清理他背後干擾他得救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
我忙跟上,把他叫回來,說:「小圓呀,別生氣,都是大姐不好,不該提這事。我們好不容易來的,再多嘮一會兒。」他又回來了。同修講真相,我發正念請師父加持。按常人的理講,他把我父親撞傷,應該向我賠禮才對,為了救他,反過來,我還得給他賠禮道歉。當然心裏很平和,沒有任何怨言,就為他好。
真像師父講的:「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2]。最後他表示:也就是我倆給他講,他岳父岳母講,他都不這麼給面子。人救了,我們也該走了。
梅還是堅持在不讓她丈夫知道的情況下,把錢塞給我。這就讓我為難了,根本就不符合大法啊。上次的三百元,邪惡生命都要鑽我的空子,這次更多,怎麼處理呢?
後來同修說:「別送來送去的,她也是正悟過來的。」這句話提醒了我,我多自私啊,能讓新學員在法上修上來是好事。我為啥不敢捨它個無漏呢?反而怕舊勢力鑽空子迫害我呢。師父在《轉法輪》裏講的法理,達到羅漢果位出了怕心還往下掉呢,我為了她,就當是庫房先保存著,等資料點用錢時,送資料點去吧。悟到這,心裏一點壓力都沒有了。
這是師父讓我轉變觀念,壞事變好事。心放下了,甚麼都能放得下,你的心放不下,你甚麼都放不下。法理清晰了,心性昇華上來了。
修去妒嫉心、怨恨心,心生慈悲
我以為和小圓、梅夫妻倆的恩恩怨怨的故事演完了,閉幕了。可是到二零一七年,又拉開了一幕。
中秋節期間,小圓騎摩托撞到別人車上了,撞成重傷,身體多處骨折,住院治療。梅在醫院護理。秋收了,別人家都往回收玉米,他老父親八十多歲掛念兒子的病情,又著急地裏的玉米沒人收,急的犯了病。
梅的娘家人都修煉大法,在我們鄉里找了十多個大法弟子幫秋收,誰能去誰去,人多一天就能收完。我是大法弟子,我必須按真、善、忍做,我一定把妒嫉心、怨恨心從根挖掉,就和同修們坐車去了。
到了那,安排我和另一個歲數大的同修做中午飯。大家正吃午飯時,小圓出院了,大家圍著打聽病情。梅一眼就看見了我,抱著我就哭了:「他把你家老爺子撞壞,他不承認,現在遭惡報了。」
我安慰她:「別這麼說,屋裏那麼多人呢。」她說的小圓都聽到了,不吱聲。他姪子把小圓放炕上,炕上沒有人。我從炕上被裏拿枕頭給他。大家都看著我。梅又說:「你把人家父親撞的那麼重,遭報應了,姐不記恨,還來幫幹活。」我說:「小圓呀,你就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直接承認,對你有好處的。」他還是不吱聲。
以前提到這事,他馬上就說:「不是我撞的!」還會很生氣。這次他心裏明白了,做錯事就得還業,這是宇宙的理,誰也改變不了的。
下午,我去地裏扒玉米,就像給自己家裏幹活一樣,心裏樂呵呵,那個清淨。是師父幫我去掉了仍然保留下來的怨恨心、妒嫉心這個物質,慈悲心真的修出來了,看誰都好,是師父為了弟子提高心性,把十年前的連續劇又演出續集,看我走的正不正。
師父對我的考試合格了。通過這件事,我放下了很多東西,得到的更多。原來這台戲我是主角啊!這時想起師父說:「修去名利情 圓滿上蒼穹 慈悲看世界 方從迷中醒」[3]。這段法正適合我當時的心態,這才悟到自己已經是在高層次上修煉了。
實修 慈悲救人
在實修中,還有幾個例子,二零零六年我被綁架時,有個警察問我資料誰給的,我都不告訴他,他氣急敗壞要給我套塑料袋,要打我。去年,有名同修來找我說劉某小警察,因吸毒被開除公職,妻子離婚,他得了精神抑鬱症了。此同修也被他迫害過,叫我一起給他講真相去。我倆放下怨恨心,為他好就去了。
同修先下車進屋,看他在牆角坐著,縮成一團。等同修出來叫我一起進去的時候,人又沒了,被他父親送樓上去了,不讓他接觸外人。我們給他父母親講真相,他母親做了三退。
還有一名六十多歲女同修,去年新年後,眼睛看不見了,急得直哭。她村沒有同修切磋,壓力很大。我和這邊的幾個同修去了,幫她發正念。我回家打坐時,腦袋老往出返她的事,眼淚止不住的流。我悟到了是師父點化我,讓我幫她。
第二天,我打車把她接到我家,因我家有學法小組。她在我家住了十七天,對她幫助很大,法理清了,心態穩定了。在這期間,我去掉了很多不易察覺的人心和不在法上的想法。我悟到,不是我在幫同修,是同修來幫我啊。讓我通過各種事情去掉了妒嫉心、怨恨心、怕心、自私心。因為只有真正去掉這些心才能生出慈悲心來。
師父用各種事來幫我拿掉了很多心,去掉名、利、情,父親和妹妹在我家十年,生活費用全是我家付出,父親去世後,他剩下的錢給了有病的妹妹和沒有父親的姪女們分了。幾年後,有精神病的妹妹也去世了,剩下的錢,我又給姐妹姪女們分了。妹妹死在精神病院裏,大夫都說院方有責任。我是修大法的,記住師父的教誨,時刻按照真、善、忍做,沒要一分錢。
師父看到弟子心性提高得很快,突飛猛進,利用各種形式鼓勵我,點化我。
二零一七年的一天,我和同修到外村講真相。中午時,對面過來三個四十多歲的婦女,我把真相資料遞過去說:「三位大妹子,見到就是緣份,看看大法真相,了解了解。」她們問我信啥的,我說信法輪大法的。她說她們信基督教的,她們不看大法的東西……
我發正念清理她們背後的亂神干擾眾生得救。我說你們基督教的我都看了,不影響修煉,當年耶穌不也被迫害嗎?他的徒弟猶大出賣師父,不信耶穌是真神。你們基督教不也說末法時期有劫難嗎?我們師父是度人的,我們是在救人。愛說話的女人說:「老太太你來修我們的吧!」我說不,我堅信大法。同修給她們講,我發正念。愛說話的女人說:「哎呀,這老太太太善良了,老太太都信大法,大法可能是真的,我以後再也不反對大法了,老太太真好,太善良了。」
這突如其來的九十度大轉彎,讓我和同修倆驚訝,同修對我說:「以後你別小看自己了,師父借她的嘴鼓勵你呢。」我也悟到了。師父給我安排的都是最好的,讓我提高的,我只有勇猛精進實修,來報答師恩。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法正乾坤〉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圓滿功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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