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九九五年得法的,二十多年來走的磕磕絆絆的,認真找自己,我認為主要原因是在學法上沒有真正的入心,發正念主意識不強,對發正念的重要性認識不夠,在證實法中被邪惡鑽了空子。兩次被中共邪黨綁架、非法判刑。我深深的認識到了修煉的嚴肅性,珍惜修煉的機緣。
修煉前,自己的名利情是非常重的,身體也非常的差;修大法後看淡了名利情,無病一身輕。我在政府上班,從不收禮,秉公辦事。在社會上用大法真善忍要求自己,與人相處為別人著想。有一次撿到一個錢包,錢包裏有幾千元的現金,還有駕駛證身份證等,那天晚上正下著雨,帶上雨傘搭上出租車,按照身份證地址,把錢包給失主送到家,用了五、六個小時,下著雨一家一家的問,一家一家的找,好不容易才找到失主。還有很多的好人好事,就不再說了。這都是學大法後,道德回升人心向善,舉不勝舉。
但做好人卻成了邪黨迫害的對像。在一九九九年邪黨迫害法輪功時還是強迫我下崗,其實就是開除,也不給工資、也不給生活費,辛辛苦苦幹了二十多年,從此一分錢不給。
(一)風餐露宿去北京證實法
九九年七二零後,我和同修們去了北京護法,被邪惡綁架到看守所。
二零零零年八月我和同修甲兩人騎自行車又去北京證實法,一路風餐露宿,公路旁、鐵路旁、屋簷下都是我們住宿的地方。因為當時乘車去北京查的特別嚴,看到有攔路檢查的,我們就從田地裏躲過,扛著自行車過田地、越深溝。就是這樣我們走到范縣境地時,有三個人以查自行車為名,攔住了我們的去路。他們就開始了搶劫,搜身翻包搶東西,被他們搶走了一本《轉法輪》。
以前我只聽說過三角眼的人心很惡,只是聽說過從來沒見過,這一次遇到的這三個人,其中一人是標準的三角眼,非常的兇惡,好像是個便衣警察,抓住我們不讓走,揚言:「我們在這裏已經抓了很多法輪功(學員),都在看守所關著。也把你們關進去。」另外兩個人說:「你們能拿些錢來就好了,我們可以勸勸他幫你們說說話。」就這樣我們僅有的三百多元也給他們搶走了。三角眼還是不罷休,窮凶極惡不放過我們。那兩人數了數錢心裏有些滿意,就強拉著那個三角眼,把他給拽走了。
那時候也不懂發正念,只是憑著對大法堅定的心。離北京還有千里之遙,沒有了路費怎麼走路啊。我說:「我們是回去還是繼續去北京?」同修說:「唐僧去西天取經,經歷了九九八十一難,我們只是才遇到這麼一難,就退卻了嗎?」我說:「那好我們就繼續走。就是爬也要爬到北京去。」一路上渴了就喝點自來水,餓了就吃點饅頭。一路上向小學生打聽,本地有沒有煉法輪功的同修?找到同修後就談談修煉體會,並和同修商量,最好是當地的同修也去北京證實法。但從不在同修家住宿,不給同修找麻煩。但有的同修送給我們一些饅頭,為了解決生活問題,一路上分別向兩位同修各借了五十元錢,並留了地址,回來後都郵寄給了同修。
就這樣用了五天的時間在一個傍晚來到了北京的郊區,下自行車問路正好是老鄉,我們說明了來意並講了真相,老鄉非常熱情的留我們住下。謝謝師父的看護,這都是師父的巧妙安排,謝謝師尊。第二天一大早一出門正是公交車站牌,我們倆就去了天安門廣場,在廣場上遇到了兩位外地同修,我們商議,明天是星期天,來天安門廣場觀光的人多,我們就定在明天早九點,我們四人一起拉法輪大法是正法的橫幅。我們商量好後,我和同修又回到了老鄉家裏。
第二天一大早我們又去了天安門廣場。這天是星期天,廣場上的人越來越多,到了八點多鐘廣場上的人已經滿滿的。我們找到同修,做好準備等待時機。廣場上的便衣、警察三步一崗五步一哨。我們看到警察少的時候,我們四人就拉起了「法輪大法是正法」的大型橫幅,高高的舉過頭頂,抬頭挺胸的向前走著。有的外國人在拍照。大約兩三分鐘時間被警察發現,搶走了橫幅強行把我們塞進警車,綁架到天安門派出所。他們挨個的問:「法輪大法好不好?」我們逐一理直氣壯的回答:「法輪大法好!」他們問我們地址、姓名,我們都不配合他們的指使,不報地址,不報姓名。甲同修在另一個房間裏被惡警打的滿臉是血,甲同修說:「你們這是甚麼政府隨便打人,你們是黑暗政府。不講法律。」一個當官模樣的人,領著甲同修去洗手間洗去臉上的血跡。我們一起背誦師父的《洪吟》,約半個小時後我們四人被放出。甲同修哭著說:「我們輕鬆的出來了,不知師父為我們承受多大啊?」
回家後甲同修被邪惡綁架,我走脫後從此流離失所。一個多月後甲同修正念闖出看守所。我因講真相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在江蘇省某市被惡警綁架,他們把我綁起來吊起來,點燃四支香煙,鼻孔裏塞兩支,嘴裏塞兩支。在頭頂上澆茶水,把衛生間擦大便的紙,塞進我的嘴裏……後來我被非法冤判五年。二零一三年又被邪黨非法判刑五年。兩次的入獄,多次的生死魔難。
(二)講真相救人
從監獄回到家我面對的是,本來很健康的父親因對我的掛念已去世快兩年了。原來很健康的母親因悲傷過度已半身不遂四年了,臥床不起,連我都不認識了。吃飯也只能是用注射器往嘴裏打流食。邪黨迫害修真善忍的好人,使全國數不清有多少家庭家破人亡、妻離子散。在安排好正常生活的情況下,我首先擠時間把師父的全部講法學一遍,用心學法、背法,經常上網看交流文章,有機會就講真相。時間安排滿滿的。
我悟到:修煉中來不得半點懈怠和馬虎,必須百分之百的信師信法,一定要紮紮實實的修好自己,時時注意著自己的一思一念,如有不符合法的念頭立即滅掉。學好法是最根本的根本,清理好自己的空間場,集中精力的發好正念,慈悲的救度眾生。千年的輪迴,萬年的期盼,好不容易才等到師父傳大法,現在不修更待何時?一定要兌現史前的誓約,去救度眾生!
我記得第一次從監獄出來後,做生意時在店裏講真相勸三退,下班後打真相語音電話。有一次一位老者到我店裏來,我給他講真相勸三退,得知他是一名老運動員,是以前亞洲運動會舉重冠軍。他明白了真相並退出了邪黨組織,他經常到我店裏來,時間長了我們就成了朋友。有一次我給他說:「我這裏有《九評共產黨》光盤您看不?」他說:「我很喜歡看這個,給我吧。」
大約一個月的時間,他來找我說:「這個光盤太好了,上面說的都是真話,我一連看了幾遍。我又推薦給我的朋友們看。我把它拿到軍休所,讓老副司令員、軍長、副軍長們看。他們都互相藉著看、傳著看。軍休所裏的人看了個遍,很多家屬也都看了。」我說:「老哥呀,您真是做了件大好事。叫那麼多人明白了真相。」他說:「他們都爭著看,有的說很難得,太好了。那位軍長說,其實共產黨幹的壞事,比《九評共產黨》上說的還要多還要壞。我說,那你的黨員退不退?他說,我從心裏已經退了。」我真是為明白真相的眾生高興。
又一次,有一個鄰居大嫂說:「我的胳膊痛了好多年了,抬不起來,中醫西醫都看不好,愁死我了。」我說:「您就誠心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對您很有好處,您就念念吧。」她說:「那好吧。」大約一個星期以後,鄰居大嫂找到我說:「謝謝你了,你看我的胳膊多好。」她一邊說著,一邊很輕鬆的來回舉著自己的胳膊。說:「真是太好了,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真管用。真的好好謝謝你了。」我說:「我們都是大法的受益者,我們都要感謝師父。」她說:「謝謝師父,謝謝師父。」
又過了幾天,她又來找我:「老劉(化名)啊,我當姑娘時,我這手、腳、脊背,一到了冬天都是涼的,穿上厚衣服,蓋上厚被子也暖不熱。現在好了,我穿的衣服這麼少,全身都是暖的,走路也輕鬆了,身上有使不完的勁。我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我要學法輪功。」
就這樣她走進了大法中修煉。她的老伴老董(化名)看到她的變化,也走進了修煉。有一天,一位年輕漂亮的姑娘來找老董:「董老闆,你怎麼這麼長時間沒去按摩?我來找你了。」老董說:「以後你再也不要找我了,我再也不會去那地方了,我真正的知道甚麼是好,甚麼是壞了。」
還有一次,一位賣水果的山東小伙子小張,我給他講了真相,他同意退出了團、隊。我叫他要記住誠心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時間長了我們就成了好朋友。二零零九年八月的一天,他到店裏來找我說了這麼一件事,他說:
「昨天中午我賣完水果,在這裏咱兩人說話,你特別提到遇到了困難,千萬別忘了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昨天中午我從這裏出去後就回家了,一路上天陰的很沉但不下雨,炸雷聲卻不斷。我感到雷聲離我越來越近,我心裏非常的害怕,我就在心裏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感覺到危險離我越來越近。我就大聲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正走在工農路一個公交車站牌附近,突然間我被一個巨大的光柱罩住,同時一聲巨響。我和我騎的三輪車,彈起離地約一米多高,我摔在地上失去了知覺。慢慢就聽到有好多人在說話,可能是從公交車上下來的人。就聽有人說,快來看這人被雷擊死了,臉蠟黃蠟黃的。我慢慢從地上爬起來,看看身上哪裏也沒傷,三輪車也不壞,我騎著三輪車就走,就聽有人說,他被炸的那麼高,摔的那麼重,人沒事?真是奇蹟。
「我回家後甚麼都正常,晚上看電視時,看到電視上報導,在我家住的東面三里多地的地方,有人被雷擊死了。我想我真幸運。我今天來了,主要是來謝謝你,念法輪大法好救了我的命。」
我說:「你千萬別這樣說,只有師父才能救你,你一定要謝謝師父啊!」他說:「謝謝師父救命之恩。我也要學煉法輪功。」他臨走時請走了《轉法輪》。幾天後又學了功法。他妻子也走入了修煉。
個人經歷與體會,有不對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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