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難中識破假相 走正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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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四月二日】二零一八年四月的一天,那時氣溫還有些寒涼,爸爸不在家,媽媽像往常一樣一早出去講真相,那日我休息,聽到媽媽關門出去的片刻,當時還沒起床,下意識的想把她喊回來,因為我們約好的中午一起出去,早上就別出門了。但我只是想了想,沒有跟出去,可心裏不知道為甚麼莫名的有些後悔沒叫住她。

一、突遇「神魔大戰」

隨後起床洗漱,叩拜了師父,抬頭看師父,發現師父的法像前,上半身至頭部有一團濛濛的黑氣罩著,看不清師父的臉,我站起來使勁眨了眨眼睛,湊近再看依然如此,我心想,師父的法像前怎麼可能有黑氣呢?十一點多,媽媽平時這個時候應該回來了。十二點多了,平時她都回家發正念,從不落下一個發正念的點兒,可這時媽媽還沒有回來。我尋思,昨晚她跟我提起過另一個同修約她,是不是跟那個同修一起出去了呢?我便聯繫那個同修,對方說馬上就回來了,我便放心了。

一點多鐘,媽媽還沒有回來,我便再次著急起來,聯繫那個同修,她說,我並沒有跟你媽在一起呀。這時,我才明白,是魔故意拖延時間。過後回想起那團黑氣,我立即盤腿發正念。

沒過兩分鐘,門外一群大吼大叫挾持的聲音由遠而近的逼來,聽到媽媽一句洪亮的聲音:「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沒有錯,法輪大法是正法,我講真相救人不犯法,小伙兒,你不能黑白不分,不能犯錯!」我聽到後心裏一股熱流,不知道是心疼她處於那種環境下,還是因為她的正念震動著我,震懾著邪惡。我明白,媽媽是在告訴我:「邪惡(的人)來了,孩子,快做你應該做的事,保護好師父法像,保護好大法資源。」我心裏已做好了準備,我要應戰了。這時就聽到門外狠狠的砸門聲:「開門開門,快開門!」宛如電視演的山寨土匪一樣,還有一起在用腳踹的,群警一起圍在門外劈里啪啦的為難著那道防盜門。

我用最快的速度打開敬有師父法像的櫃子,先把師父大法像藏好。大法書怎麼辦?家裏空間很有限,這時我想到了窗外,一個念告訴我,不行。情急之下,我抱著大法書一摞一摞的往衛生間裏放,當時情景我認為是最妥當的地方。我能感覺到我的整個身體都在抖,雖然動作是快的,這種抖我自己明白不是怕,是急,外面吵吵嚷嚷在找人準備撬鎖,我要趕在他們之前,把大法資源保護好。當時嘴裏停不下來的念著:「師父好,法輪大法好,師父好,法輪大法好,求師父加持。」腦子裏沒有其它的東西了。

書剛羅列好,唰一下子就滑下來了,散了一地,我急的一頭汗,這時門外的砸門聲愈發惡劣了,靠外邊的窗戶已經被撬開,但有一層鐵護欄,不知甚麼東西轟的一聲砸了進來。

我跪坐在衛生間的地上,讓自己冷靜下來,意識到心要穩,我告訴自己:「別急,穩住,你是大法弟子,不要被帶動。」師父說:「在任何艱難的環境下,大家都穩住心。一個不動就制萬動!」[1]「一正壓百邪。」[2]求師父原諒弟子情急之下不得不把大法書抱入洗手間藏起來,如有不敬,請師父原諒。求師父加持弟子藏好大法書,師父給下罩,誰也找不到,一切都是師父說了算。

心頓時穩了下來,我放慢了動作,身體、手也不抖了,像外面甚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全身充滿了正的能量,先拿了乾淨的毛巾鋪好,確保大法書不被碰髒,然後一排一排整齊的把大法書擺好,把書藏好。「你們要好好的。」我覺的他們能聽懂我說話。這次,大法書很規整的沒有滑落,像有甚麼力量給固定住了一樣。我知道,師父就在我身邊幫我(雙手合十謝謝師尊)。

然後我迅速把電腦等都藏好,最後剩了香爐。我望著香爐,心想:藏還是不藏?一念,藏!只聽門外傳來通電話聲:「你趕快上來吧,趕快撬開!」

一切妥當,我坐在那裏,心想,我不能就這麼坐在這兒,任由他們準備撬鎖。這時撬鎖的人已經開始撬了,我聽到媽媽在門口還在給這幫可憐的惡警講著真相,可他們好像瘋了似的失去理智的砸、撞著門。

我輕輕上前,牢牢的把住了門鎖,他們怎麼試圖都撬不開,鎖紋絲不動。這時,幾個惡警齊上勁兒,門鎖依然紋絲不動。有兩個人惱了,銧銧拿傢伙砸!其中有一個嗷的一聲吼,打斷了我媽媽講真相的聲音。這邊有人拿一種噴劑朝門縫噴了過來,很衝的味道,繼續撬著,那邊門外有人對我媽說:「給你丈夫跟你女兒打電話,接起來掛斷了,是不在乎你嗎?」我在門的這邊聽到,心裏一個明白的聲音知道,在說:「情啊,邪惡用情的假相在威脅、刺激大法弟子,都是假的,媽媽不要信。」

也就在這時,我突然覺的自己像在做夢似的,睡了一宿覺,起來演了這麼一出戲,心裏一個聲音在說:「都是戲。」仿若我突然跳出去,是個局外者一樣在跟自己對話。我很清醒的明白是邪惡利用了那些警察在做著破壞佛法、迫害大法弟子的事,幾個人聲嘶力竭的嘶吼砸,我在裏面一直保持著一個動作按著鎖不動,這過程有一兩個小時,他們使盡渾身解數,也沒撬開。

最後他們感覺到裏面有力度,發現是有人在,邪惡因素利用他們對我說:「這麼長時間你不開門,難道你不在乎你媽嗎?」我心想,休想用情來迷惑大法弟子。他們準備用電鋸鋸門。我想到,師父不讓他們找到大法書及法器,他們就找不到,他們若鋸了門,門也是生命,不值得損壞。我便鬆了手,不再僵持了,門打開了。

門剛開,他們要一擁而入,我攔住,請脫鞋,他們停住。一個蠻橫的警察擺手指揮著:給我進!七八個或八九個體胖高大的穿著便衣的警察像搶銀行一樣,甚麼也沒出示,擁了進來。齊頭先跑向窗外張望了一番,隨後就問:香爐呢?到哪兒找香爐。警察紛紛亂翻起來,爬梯的,撬抽屜的,拆暖氣罩的,攀櫃子、揚被子的,踩床摳燈的,撕對聯的,還有專人攝像的,他們翻出了塑料袋兒,不管是甚麼塑料袋兒,還要大驚小怪的塞回去,重新預備攝像開錄,堆成堆兒再重複做一遍。

媽媽被反手背在腰後手銬銬著,兩個人挾持著,這時還有個警察痞氣地卻又不敢大聲地糾纏跟我要撬鎖錢,可是門明明不是撬開的,隨便撬門更是非法的。許久,他們甚麼都找不到,甚至開了無數次櫃子門兒電腦就在眼前,他們也愣是看不到。我與媽媽都在默默的發正念,有幾個人屢次走入衛生間,我不看他們,甚至打亂他們的思維,心想:師父下罩定住他們,不許他們看到。他們甚麼都不是。

一個歲數挺大的便衣矮個子老頭兒累的出了一頭汗,擠鼻子瞪眼的說:「我就不信,給我搜!」那邪惡的架勢,不搜出來不走的意思。沒多一會兒,師父的法像呈現出來了。我的心裏無比自責與難受,是我沒藏好,可是我又覺的是藏的最好的。他們把師父法像扔在地上,媽媽隨即跪在師父法像面前,流著淚:「弟子沒做好,師父為弟子承擔了。」我看著想哭,但我必須堅強。師父法像呈現後,他們立刻收了手,不再繼續折騰,把媽媽挾持走,我忍住沒有跟出去,因為我知道還有事情我要做。

隨後我把大法書以及法器都規整好,裝好箱,轉移出去,保護起來了。

第二天一早,我便去了負責的公安局以及派出所,向所長要人,得知媽媽昨日已被當即送到當地拘留所,口頭告知非法拘留十五天。之後幾天,每每就會想起師父法像被找出扔在地上的那個情景,心裏就會揪心的痛,埋怨自己如果那麼藏就好了,如果這樣藏就不被找到了。

第十五天,沒有接到媽媽回家,警察從拘留所劫持了媽媽轉移到了看守所。在車開出拘留所門外的時候,媽媽要求見我,所以警車停住了,我才知道轉移之事。媽媽堅毅的目光,炯炯有神,看著我,堅定的對我說:「女兒,媽媽沒有錯,也沒犯法,講真相救人沒有錯,你好好照顧自己,遇到困難找阿姨們。」我明白,媽媽是把心放下了,堅定不移。這種正念讓人敬佩。我點頭答應。

劫持媽媽的車開走後,我望著,像個孩子似的忍不住大哭起來,彷彿是個無奈的未成年的小孩兒,眼睜睜的看著媽媽被綁架走卻無處講理。

二、識破情魔假相,走出困境

回到家,我一個人跪在大法書師父法像面前哭著求師父救救媽媽,求師父救媽媽回來,豈不知自己是被情所帶動著。弟弟幾乎每天都會打來好幾個電話,詢問媽媽的情況,並且要求我做這做那,在他心裏是怕媽媽受苦吃虧,為媽媽好。弟弟甚至情緒激動時,會因為此事誤解大法,我知道這時他是被魔干擾看到假網站假視頻了,一時迷茫。兩個人意見不同時還會在電話裏爭執起來,諸多事加起來,壓力無形而來,我因此而苦惱。晚上睡不著覺,白天東跑西跑去公安局,去派出所,去看守所,想盡辦法講清真相,要回媽媽。單位裏這時還在催著我去上班,使自己的精神非常緊張。

我試圖跳出來看問題,悟到:魔就是利用「親情」來魔我的心,我越是難受,它越是開心,我越是不為之所帶動、識破它、它就越甚麼都不是。當我識破它後,我意識到我哭著哀求師父救媽媽是因為對媽媽的情所求。當平時了解真相、維護大法的弟弟那些天無休止的用情帶動我、激怒我時,是因為魔利用了親情,隨著我的心而蠢蠢欲動,來試圖夾擊我、迫害我。當我睡不著覺,盲目的東奔西跑的時候,是魔在藉此消耗我。

我跪在大法書的法像前,給師父磕了頭,向師父說:「一切都是假相,求師父歸正一切不正,弟子堅定不移,就師父說了算,誰都別想動了我的心。」師父說:「到一定時期還給你弄的真不真、假不假的,讓你感覺這個功存不存在,能不能修,到底能不能修煉上去,有沒有佛,真的假的。將來還會給你出現這種情況,給你造成這種錯覺,讓你感覺到他好像不存在,都是假的,就看你能不能堅定下來。你說你必須堅定不移,這樣的心,到那時候你真能堅定不移,你自然能做好,因為你的心性已經提高上去了。」[3]

同修阿姨鼓勵我說:你把心放下,不被帶動,一切都會好。當我真的把心放穩,弟弟也冷靜下來了,也能聽進去話了,並且我們在救媽媽的事情上配合的很好,也不再那麼勤的來電話了。

魔是很狡猾的,在這個時候,它又利用色魔來試圖干擾我。爸爸的朋友非要給我介紹男朋友,這件事是之前提過的,但是時隔很久恰恰這個時候,不合時機的沒經過我同意,對方男孩兒突然打來了電話,直接加了我好友,出於禮貌我加了,他便開始跟我說天談地。我心裏很清楚,這個時候介紹男朋友是色魔的干擾,於是直截了當的拒絕了對方,並禮貌的說明了原因。也沒有動心,這事很順利的過去。

三、神念與人念一念之差,結果大不同

一些日子,我時常惦記媽媽的事情,經歷這些,有時一些問題會不知道該怎麼做,雖然同修們一直在幫助我、鼓勵我。但是修煉路還是得自己走。我糾結的是不是需要找律師了,去看看媽媽的情況,調查調查,她現在是否好,有沒有人欺負她,他們會對她怎樣……與同修交流,同修建議可以找律師(同修)問問,下一步該怎麼走,需要做甚麼。

我們開始學法,師父說:「作為一個修煉人,你老認為自己是個常人,老認為是有病,那怎麼煉?我們煉功中來了劫難的時候,你還把自己當作常人,我說你的心性那個時候就掉到常人那兒去了。就在這一個問題上,最起碼你掉到常人那個層次上去了。」[3]

師父的法字字打入我的心裏,我突然悟到:「一切都是假相,我媽媽沒事,誰也關不住她。」便跟同修說,不找律師問了。一切都是師父說了算。順其自然,心便也不再浮動。

雖然媽媽身在牢籠,之後得知媽媽精神狀態很好,還在給常人講真相,便知道她本不在其中。

我經歷的這一切,在師父的慈悲看護下,魔煉了我的心智,使我得到了考驗與心性上的提高。謝謝師尊的看護。謝謝同修們在這期間對我的幫助與照顧。我會努力做好,勇猛精進,趕上師尊的正法進程!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中部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法解 》
[3]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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