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的安排都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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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三月二十日】我自二零零五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至今,已修煉十四年了。過去曾在一家電子遊戲公司擔任行政幕僚,但是師父講到:「這個電子遊戲機太害人了,它不只是針對大法弟子的孩子。它很吸引人,它對常人也起了一種非常消極的作用,讓你幹不好工作,睡不好覺,休息不好,讓你沒有人情,讓你不管家庭,讓你學生不管學習,吸引著你,讓你走進這裏去,同樣是在毀壞人類。電子遊戲機的那些商人為了推廣它,不斷的翻花樣,就大力的這樣的搞、這樣推。人造了這麼巨大的罪業怎麼辦?是在敗壞人類呀。」[1]

師尊的法理講得很明白,但自己卻因為工作輕鬆、穩定、不想改變、怕吃苦等人心,遲遲不願意離去。直到參加二零一六年紐約法會,感悟到自己愧對師父的慈悲救度,回國後,辭去了工作。

當時我已經三十四歲了,和家人商量後,決定報考台灣經濟部舉辦的國營事業職員考試,因為先生在媒體項目中工作,如果我考上,就能有一份長遠、穩定的經濟收入了。這個決定讓公婆很高興,甚至願意贊助我們生活費,讓我能夠當個全職考生,專心把書念好。

二零一六年底,我第一次參加國營事業考試落榜,因為我才剛開始準備,所以落榜是意料中的事。但一年後,也就是二零一七年底的我第二次的考試又落榜,給我帶來莫大的壓力。公婆和父母每週打電話關心我的讀書情況,話語中難免帶著質疑:覺的我是不是離學生時代太遠了,對讀書生疏了? 或認為我年紀太大,記憶力不如年輕人好等等。過年回公婆家時,公公臉色也不好,有時不跟我們說話,一看到我空閒下來,就叫我趕快去讀書。

當時內心很疑惑,因為看過明慧網很多同修的交流文章,文章中同修就是做好大法弟子該做的三件事,好像沒怎麼準備考試,結果就考出好成績。我當時每週都花很多時間在製作RTC的項目數據,怎麼奇蹟沒有出現在我身上?向內找,我發現自己有很多人心:

第一、我有很強的有求之心。覺的自己做了講真相的工作,師父就會加持我,讓我考上,所以在準備考試上,自己並沒有認真讀書,覺的念就行了。但其實這是在走極端,就好像師父講的:「有個人手裏拿著我的書,在大街上一邊走一邊大叫:有李老師保護不怕汽車撞。」[2]師父的法是宇宙大法,怎麼能給我「走後門」呢?

第二、自己內心總是平衡不好講真相和讀書的時間。思想中有一個念頭想說:都甚麼時候了,還花這麼多時間準備常人考試,說不定今年就法正人間了?後來意識到這也是走極端。

第三、我意識到已經跟常人家人說要考試,自己卻沒有認真準備考試,是沒有做到說真話,不符合真。而當自己沒有調配規劃好時間,接了很多講真相的工作,自己心裏其實會有時間和經濟上的壓力,心中會有所保留,反而讀書與講真相兩邊都做不好。

師父說:「大法弟子在講清真相中其實都是拿自己的積蓄、工資來做這些事情,但是你們要考慮個人的生活,不但要考慮個人的生活,還要考慮家庭的生活,要考慮別人。如果家庭的生活處理不好、個人生活處理不好,給講真相造成的困難就會隨之而來。從另一方面講,如果你們生活都沒有著落、吃飯都發生困難的時候,那你的心思一定要用在那個上面,講清真相不反而受到了干擾嗎?所以一定要考慮條件,你們的心我看的到,力所能及的做。」[3]

師父的法讓我認識到,如果我儘快考上國營事業後,家裏就有穩定的經濟收入,自己也有了確定的工作,自己心能定下來,其實對日後講真相是更加分的。

學法是我最大的力量來源

我從二零一八年一月開始全力衝刺考試,希望自己在當年就能考上。然而面對迷茫的未來,內心總是會有不安和焦慮。晚上睡不好,早上起不來,一看到書本就想睡,感覺很難突破。在一次RTC值班撥打結束後,下午時間段的協調同修甲,主動關心我的情況,她說起她最近跟同修一起背法的體會,感覺提升很多,熱情的邀請我早上八點一起到RTC平台學法,學完法,一起背法到十點。

隔天我開始到平台和大家一起學法,剛開始的前幾天,因為自己平常晚睡晚起,八點學法時還是昏昏沉沉的,直到背法時才逐漸精神起來。但就這樣經過了一、兩個星期,我有一種修煉如初的感覺,自己的內心感到平靜、祥和。《轉法輪》裏面的法理會浮現腦海,指導我的言行。我這才意識到自己多年來,因為在修煉上放鬆,已經很長時間沒有每天固定學一講《轉法輪》了。

早上學法結束後,再開始研讀考試科目,原本覺的艱澀難懂的經濟學能看的懂了,我漸漸體驗到讀書的樂趣。在這之後,師父讓我獲得一份更適合我的經濟學教材,也安排了一位已經考上國營事業的同修跟我分享她的讀書方法,讓我茅塞頓開,讀書更有效率。一切都往好的方向發展。

修去得失心 利益心

隨著考試時間逼近,我希望能將更多時間用在讀書上。因此我和幾個項目協調人請假,但是週六下午RTC值班打電話以及週日晚上景點發正念,這兩個項目的協調人卻委婉表示希望我能堅持下去。而這兩個協調同修互相不認識,竟然都提醒我說:得失心不要太重了。其中一個協調同修還跟我講述在明慧網看到的文章,文章中的一個大陸同修一心只想著救人,後來被邪惡關押,他自己家的田地荒於耕種,但沒想到無人照顧的田地最後卻長出結實累累的稻穗,所以只要我們放下心來,自然會有奇蹟出現。但當時我卻回嗆她說:「我的考題是申論題、計算題,我沒念書怎麼寫得出來?又不是選擇題用猜的還有機會答對。」

但因為RTC星期六下午時間段值班人力很吃緊,加上我才只有三到四個人,其中一個同修很快也因為要去忙神韻而需要請長假,人力會更短缺。協調同修很努力找人也找不到,所以我也只好堅持著。但內心卻有很強烈的思想鬥爭,想說自己電話打得不好,值班只是湊個人數消耗時間。

抱著這種心態,電話果真打得很差,好幾個禮拜的值班時間,對方總是一接就掛、沒人接或設置。我電話打得很受挫折,總是硬撐到值班時間結束。直到突然有一次,我覺的自己不能再這樣下去,內心升起一股正念,真的非常希望接聽電話的眾生能夠被救度,在心裏祈求師尊加持眾生得救。當時我試著用新的切入稿,講的不太流利,沒想到對方竟然聽下去,最後還同意三退了。我意識到不是我打不好、不會打,關鍵是我心裏有沒有很想要救人。這通電話中升起的正念、慈悲祥和的場,讓我內心非常感動,充滿能量。感恩師尊賦予我救人的神聖使命,感謝同修鼓勵我堅持參加值班撥打電話。我反思甚麼是「得失心」,「得」就是我很想得到這個功名,因為這個功名將帶給我很多我想要獲得的利益,包括經濟的穩定、家人的認同等等。「失」就是我很害怕失去這個功名,因為失去這個功名,我可能又要再苦讀一年,繼續承受來自親朋好友們關心的壓力。而現在我需要很多很多時間來準備考試以獲得這個功名。但是參加值班講真相也需要時間,所以每週能否騰出時間來參加值班,是在考驗我能不能放下對名、利、情,這種種看似很實實在在的利益,要放下它們,真的讓我感到剜心透骨的難受。但後來想到大陸同修是用自己生命安全和救度眾生中做選擇,自己的付出和他們相比真的微不足道。漸漸的我的內心沒有之前激烈的思想鬥爭,就是合理安排好時間,時間到該做甚麼就做甚麼。在考試前一天,我仍然上線參加RTC電話撥打半小時,考試結束當天,我吃了一點東西後,就到景點發正念、煉功。

師父的安排都是最好的安排

當時知道自己有很重的得失心,內心還是很難放下,心理壓力逼得自己快要喘不過氣來。師父巧妙的安排了一位同修乙幫助我。同修乙的女兒之前參加過公職考試,所以她能理解我的情況。同修乙告訴我說:「你就相信一切事情,都是師父最好的安排。」

當時我反覆思考著同修說的話,想著難道我二零一七年的落榜也是師父最好的安排嗎?想著想著,真的很有道理。是啊!二零一七年落榜之後,我二零一八年才能夠有時間每天早上上線跟同修一起學法、背法!自己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系統的、穩定的學法,透過這次機緣又重新感受到學法的力量和美好。

我再往深處想,為甚麼師父要安排我考國營事業這條路呢?過程中是要修去我甚麼人心嗎?我發現自己依賴心很重,平時遇到有關計算機、數學方面的問題,我覺的很困難的事情,我就丟給先生或請同修幫忙解決,但是考試要考經濟學,我沒有辦法依靠先生或其他人,必須要自己去克服。

我也發現我從小讀書是為了考得好成績,以符合父母的期待,考試只重視結果,不重視過程,養成了功利心、投機的心理。因此當考試時間越來越逼近,或讀經濟學遇到瓶頸時,我內心就會感到很挫折、很焦慮。這時候,我就會去看明慧網的一篇交流文章《曾經的倒數第一考上了研究生》。文章中引用師父的一段講法:「你老想上大學、上大學,你學習不好你能上的了大學嗎?你不用老想上大學、大學,你上不去不白搭嗎?你不去想大學的事,你就努力學習好就行了。你把學習搞好了不就有了大學嗎?有了研究生嗎?就是這樣個道理。」[4]看了同修的交流,我也告訴自己:不要去想結果,就是認真踏實的去學習就好了。結果我原本最害怕的經濟學,變成我最喜歡研讀的科目。

最後我反思自己內心最大的壓力來源到底是甚麼?其實不是怕沒有錢,或是擔心考不上還要再花一年時間。其實那個壓力源就是希望能夠在公婆面前爭一口氣,向他們證明:我可以!這是一種名,而名的背後是「情」,期望他們認同我的人心。

考試當天我感受到師尊慈悲的加持,左腳踝不時感到熱流流過。結果出爐後,我報考的考試類別報考人數最多,有將近九千人,錄取一百六十九人,我排在十幾名。

我內心深深知道,是師尊的慈悲看護與加持,同修們的鼓勵和在法上的交流,才能讓我在準備國營事業考試這條路上,不迷失在利益得失中,仍然能夠堅持做好大法弟子救人講真相的使命,在魔難中向內找修煉心性,正面認識挫敗,從而提高上來。

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四年舊金山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六》〈亞太地區學員會議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法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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