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洗黨文化毒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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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十二月三十日】能夠活著走出邪黨的黑監獄,我很為自己自豪,覺的是個鬥智鬥勇的奇蹟。那時我並不知道自己已被邪黨文化毒害的離邪悟不遠了。同修找到我時,我正躺在「成績簿」上沾沾自喜。

同修莊嚴肅穆。我一下子看到了差距,我不該是常人中的英雄,我是大法修煉者。我開始大量學法,不斷的學,不斷的學。在這過程中,我才發現自己中毒多深,同時我也在法中不斷的被洗淨,洗淨。

我在一家服裝廠找了一份工作,當車工,生產線上是流水作業。他們的慣例是車工在上一個工序那裏自己去把貨領過來,車好後放在旁邊的流轉筐內,下工序的人自己來拿。有一段時間,我總是把車好的貨給下工序的人送過去。那天我時間緊,為趕上十二點發正念,我沒有給送去就走了。下午剛一進車間,那人劈頭就問:「你怎麼不把貨給我送過來?」看起來還很生氣,我愣住了:我幫了她這麼久,她不知感謝,反倒依賴上了,還怨上了。

我沒吱聲,默默坐到自己機器那兒幹活。師父的法出現在我的腦海裏:「你沒吱聲,你心裏很坦然」[1]。我警覺起來,我意識到自己並不是坦然,而是一種憤憤不平,還夾雜著失落感。我再向那個感覺的深處看去,我發現自己很希望別人說我好,我並不是發自內心的為了別人好去做的這件事,我在潛意識中有求回報的心。我那個心裏不平不就是妒嫉心嗎?「你沒吱聲,你心裏很坦然」[1]這句法持續浮現在意識裏,師父要點醒我甚麼呢?那一刻我突然看到了自己當時的面目表情:不屑一顧。緊接著腦中出現一念:冷戰。那不是爭鬥心嗎?隱藏很深的爭鬥心,表面上不跟你幹,心裏卻較上勁兒了,我不理你,看你咋樣!

我開始追溯這顆心的源頭。在黑監獄的情景跳出記憶,獄警與包夾採用各種辦法對我展開攻勢,幾個回合下來,蔫氣了。於是突然變換花招,把我單獨關在頂樓,不讓與任何人接觸,只讓倆人守著,也不允許那倆人與我說話,我突然覺的像置身曠野,同時感到一下子失去了著力點。那時我沒及時向內找,修去爭鬥心,反倒與他們較勁,你不理我,我也不理你,就這樣僵持著,還覺的自己忍耐力強,幾年時間就這樣耗掉了,那可是師父給我們講真相救度眾生的寶貴時間啊!我不但沒修掉這顆骯髒的心,還把它強化,並因為掩藏的很深而被保護了下來。

這時,我也隱隱感覺到我對前夫的怨恨也是如此。在我被迫害很嚴重、身陷黑窩時,他離開了我,並與別人組織了新的家庭。當時我有點接受不了,但很快他就淡出我的記憶。我覺的自己把這個情早放下了。此刻才明白其實有情、無情都是在情中。真正跳出情,那是慈悲的狀態。我們今生結為夫妻,並且他也曾學過大法,我們之間結的是聖緣,他如今陷在人中心智迷失,我當千方百計救他,怎麼能不理他呢?我突然明白了,為甚麼我從黑監獄出來後,講真相效果很不好,每一次出現的情形基本上差不多,就是我剛一講,對方就默默走開,甚麼話也不說,不說好也不說壞,就走開。原來是我內心隱藏的爭鬥心和怨恨心在間隔著眾生得救!

有一天我走在街上,遇到一位退了休的老教師,他與我父親很熟悉,知道我的一些情況。寒暄兩句後,他很認真的說你得感謝某某黨,我一聽就覺的特別不入耳,但我還是穩住自己的心,很平和的語氣問:您說說看為甚麼?他說某某黨把你放了啊,它要不放你你不還在受苦嗎!我說它製造冤假錯案,把好人關進監獄,是不是該清算它呀。他的臉色馬上有些不自然:你可別那麼說,它都把你放出來了,你就該謝謝它的……我心裏特別難受,可憐的人,這不就是典型的斯德哥爾摩綜合症狀嗎?我那高高在上的憐憫才冒出點尖兒,我立刻警覺起來,「因為師父講了,在你人生中碰到的任何一件事情,你只要是走入這個修煉的集體,都不是偶然的,都是為了你提高的。」[2]為甚麼讓我聽到這樣的話,那肯定有我必須修去的東西,那是甚麼呢?

一直以來我對監獄裏那個唱「紅臉」的頗有好感,因為她不像別人那樣明目張膽的迫害,她總是笑瞇瞇的,還不時給我點小恩小惠,甚至有時還給我經文看。久而久之,我對她生出感激和依賴之情。有時竟然不由自主的配合她的要求。此刻,我一下子清醒過來,原來患斯德哥爾摩綜合症的人是我。我心裏很不是滋味,說實在的,當時我並不是那麼糊塗,一眼就識破她的偽善。可她允許包夾給我看師父的經文,我就心智迷失了。有時她們會拿出半天的時間來討論一段經文,我明知道她們在胡說八道,我也不吱聲,當時有個狡猾的念頭,先敷衍她們一下,自己能學法就行,管它呢!回家後我看《轉法輪》,看到「附體」問題時,有一行字特別凸顯,「我也不想修煉,我就想發財,有錢就行,管它呢!」[1] 以前讀到這兒,就覺的那人好糊塗,此刻我無地自容,我比那人還糊塗啊……作為一個修煉的人,這是對法最大的不敬啊。「就是要在關鍵時刻看人心怎麼樣,有些心不去連佛都敢出賣的,這是小問題嗎?」[3]

是甚麼心促使我這樣表現呢?這時腦中出現一念:修煉路上最大的障礙就是「我」。做甚麼事都是從「我」出發,轉一圈又回到「我」。只為自己能學到法,也不管當時的境況是否在褻瀆法,也置眾生的安危不顧。抱著這麼骯髒的心能學到法嗎?有好幾回我甚至還暗暗洋洋自得:別看邪黨逞強,還是被我耍了。現在通過學法才明白:共產邪黨的終極目的就是毀人,它不光毀人肉體,更是毀人靈魂。「它目地非常清楚,就是要把中國人思想行為搞成像垃圾一樣。」[2]一個修煉的人變的很狡猾,那不是與真、善、忍背道而馳嗎?那不是很危險嗎?

師父說:「在師父的眼裏,你們的一思一念哪,你們的一個舉動啊,我都能看出你是一個甚麼樣的心。我是最不喜歡那個只會說、不去做的,我也不喜歡那些狡猾的。我喜歡那些純樸的、腳踏實地的。也希望大家在這麼多年的修煉中,從正的方面增長智慧,不要在處世上、為人上收穫太多。」[4]「特別是在中國大陸那個環境下,很多大法弟子啊,在那個被扭曲了的人性關係、被扭曲了的人的行為和扭曲了的思想方式,在那樣一個社會中,誰都很難免受它的影響。雖然大法弟子得按照大法去做,可是你出門遇到的就是常人社會的這樣的人際關係;整個社會都是扭曲的,那你也得那樣去做,久而久之也就混同在這個社會的人與人之間的行為當中了;甚至於思考問題的方式,習慣了人這種生存的方式,也就覺的就是這樣了。」[2]

邪黨扭曲人性,把我們的生存環境變的複雜。但我們作為修煉的人,在法中修,就能及時修正自己。有時我那個自我保護的習慣會自動起作用,比如講真相的時候,會用人的辦法去討好別人,說話言不由衷,使得自己做的事顯得不那麼神聖,達不到救人的效果。

我一定要多學法,學好法,修好自己的同時多講真相多救人。

個人體悟,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九年紐約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大曝光〉
[4]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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