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思自己這些年來的修煉狀態,我發現我一直在用常人心維持一種人與人之間的表面平和。當與同修有不同意見時,心裏卻憤憤不平,忍耐中有氣恨、委屈,表面上虛心接受別人的意見,還認為這種表面的和諧是自己心性好、修的好的結果。我意識到自己一直在假修、在掩蓋頑固執著,我發現許多以前自己意識不到的執著:自私的念頭、不讓人說的心、利益心、顯示心等等,好像還有一些頑固的心被我掩蓋,我感覺自己修的太差了,離法的標準要求差的太遠了。
去年我寫的文章在明慧網發表了,就覺的有點沾沾自喜。後來一想不是那麼回事:我要是不修大法,就不會有正念,也悟不出更寫不出法理。我之所以能寫出來,內容都來自於大法,都是師父在點化。實質上是師父在成就弟子,我只是修自己,做弟子的本份。
在是不是真修方面,我還有一個體悟。師父在《曼哈頓講法》中說:「有的人總是強調自己對,你對了、你沒錯,又怎麼樣呢?是在法上提高了嗎?用人心強調對錯,這本身就是錯的,因為你是用常人的那個理在衡量你自己,你用常人的那個理在要求別人。在神來看一個修煉人在世間,你的對和錯根本就不重要,去掉人心的執著反而是重要的,修煉中你怎麼樣去掉人心的執著才重要。」
對照師父有關這方面的講法,我看到自己一直有擰勁兒的地方,我會因堅持自己所謂的「對」,而錯過了很多實修自己的機會。比如在景點講真相或做大法項目時,和同修發生爭執,覺的自己是對的,是在法上,那個時候如果固執強調自己的「對」,就容易偏激,不容易找自己心性上的不足,也不容易善待對方。而如果另一方也認為自己在法上,也堅持自己,無形中就對立起來,時間長了大家心裏矛盾越積越深,就會形成很大的間隔,影響到整體配合。
最近我感受到這種間隔像一根刺扎在我心上。在景點只是為了講真相洪法煉功,卻和同修有了間隔。本來是小事,我只說自己的想法,還在配合同修做,但對方聽了就不舒服。對照師父的法,對錯根本不重要,去掉人心的執著才是最重要的。我忽然意識到這不是偶然的,是師父安排讓我提高心性的。當我靜下心來向內找發現問題在於我的語氣,這種邪黨文化的語氣,別人聽了就像在強調「我是對的」,有強加於人的「自我」表現。
我回想我與同修交流的時候,開始我還說:我覺的那樣做好,試著交流一下,還不太肯定。可是,說著說著就覺的自己的認識非常對,到最後就不容置疑了。當對方沒有共鳴的時候,一種東西就好像「堵」在我們之間,難道它就是「自我」嗎?我有點明白了:當別人不認同自己,自己不樂意的時候,那個「自我」就不知不覺冒出來了。而當我有了「我是對的」的念頭時,這個「自我」就更突出了,我終於明白被我掩蓋的頑固執著就是「證實自我」。如果修煉人是去證實自己而沒有證實大法,那不就是假修嗎?太危險了,這不就白修了嗎?這可不是一件小事啊!真正沒有自我的時候,應該說話始終是平和的,對別人是沒有要求的,一有了想強加給別人甚麼的時候,就是「自我」在表現了。
這段時間我在想如何消除同修的間隔,正好有一天在明慧網的交流文章中讀到,有位同修看到另外空間同修們的身體金光閃閃坐在蓮花上,下面是由業力和後天觀念構成的身體,已經很小很小。如果看同修的不足,就把同修的觀念和業力裝進了自己由業力和後天觀念構成的那個身體中,就會使那個身體增大,魔性大、與同修造成間隔,阻礙眾生得救;如果看同修的優點,那個由業力構成的身體就減小,善心、慈悲心就出來了,同修之間消除間隔,會使更多的眾生得救。
從那天起我開始對曾經有看法的同修挨個想他們的優點:有的能力強,有的配合好,有的付出多,有的電腦技術好,有的講真相講的好,當想著同修的優點時,想不到我的心結一下子就打開並輕鬆了。
感謝師尊的洪恩浩蕩,我放下了人心,師父救了那麼多的眾生。我真切感受到修好自己太重要了,作為弟子將繼續努力修好自己,做好三件事,完成史前誓約救度更多的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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