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二零一五年上半年才拿起筆向明慧網投稿的。當時拿起筆甚麼都不會,連框架都不會搭。但當看到不識字的、不會提筆的、提筆又寫不出來的同修,看到他們有想要表達修煉體會的心願,自己又完成不了,我就想:至少我還能把句子寫通順,這一點總比他們強吧,我來完成他們的心願,把他們想對大法、對師父感恩的話語記錄下來。
現在回想起來,想替他們寫稿子那個想法是我發的「願」,可是當時我並不清楚。二零一七年,我在一篇文章中用文字表達:「我要盡最大的能力幫助更多的同修完善他們的稿子,來完成他們對師尊感恩的心願。」我也不知道這就是我發的願。
去依賴心
完成初稿了,經常寫不出標題,認為很難。
二零一六年的明慧大陸法會徵稿,我參加了。有一天,初稿完成了,夜已很深,沒有標題。我就想:算了吧,讓會寫文章的同修幫我安一個標題吧,他們拈手即來。太累了,倒床就睡了。第二天早晨打完坐,突然一個畫面浮現在眼前:被關在黑窩時,有一次做了一個夢,夢見我的兄弟每人開著一輛四方體的車,車全身是不鏽鋼的材質,亮亮的,像坦克那麼大小。夢醒後的反應:沒見過這種車。這時我把那車和我們生活中的車相比較,那車沒有頭。我想:車沒有頭,就如文章沒有標題一樣。
昨晚不想動腦子想了,就想依賴同修。師尊點悟我這個夢,不是要我去依賴心嗎?依賴心的背後是甚麼:累了,夜深了,不想吃苦了。這不是怕吃苦的心、懶惰心、求安逸的心嗎?當悟到這些心後,那層不好的物質,師尊就幫我拿掉了,標題就呈現出來了,全身輕鬆了。
當時不知道這是向內找,只覺的修大法太神奇了!後來《明慧週刊》刊出了這篇文章,標題還是我寫的那個標題。同修告訴我:你有一篇文章在《明慧週刊》上發表了。我真不敢相信。當在《明慧週刊》上見到時,心想:明慧網的編輯們幫我修改的這麼好。當時只知道這是師尊給我的鼓勵!現在知道:也是我身邊的同修和明慧編輯組的同修共同打磨才刊登出來的。
看到天機了
二零一七年「五﹒一三」是寫稿最累的一次,過後一段時間,人輕鬆了。一次去小組學法,那天正好學《轉法輪》第一講,我們每人讀一頁,讀到「煉功為甚麼不長功」[1]時,又輪到我讀了。讀著、讀著,就看到書上每個字的偏旁、部首呈現的都是天機,再往下讀的時候,感到心接受到了「慈悲」之意,就感到師尊太慈悲,然後呈現出「洪大」兩個字隱去,又顯現出來。無法用語言形容師尊那無量的洪大慈悲,就感到師尊太慈悲、太慈悲了,我突然哭出聲來。再來讀書時,喉嚨發哽、淚水遮住了視線,就讀不下去了,我用手示意下一位同修接著讀。讀完第一講,七十七歲的阿姨關切的問我:「妹子,受甚麼委屈了?」我說 :「不是受委屈了,是看到天機了,也切切實實感受到了師尊的洪大慈悲,就哭了。」
去自我之心
一年兩次投稿,我都很激動,那時很樂意幫同修整理稿件。我是跑稿的,見同修就問:「寫稿了嗎?不會寫、想寫,我幫你。」很真心、熱忱。
那天,我拉著小拉車,買了滿滿一車菜,拖著往家趕。在路上,迎面來了四位很面善的老阿姨,我親切的迎上去:「阿姨們好,請你們記住『法輪大法好』。」話還沒說完,見有阿姨向我合十,還有阿姨對我說:「我們是一樣的,同修、同修。」我說:「你們投稿了嗎?只剩幾天時間了。」交談中,有一位阿姨願意讓我幫她整理她寫的稿件。
徵稿結束了很長一段時間,才知道那四位阿姨中,其中有兩位是中學老師:一個是教物理的、一個是教語文的。一聽是知識份子,我嚇了一大跳,心想真不知「天高地厚」,逢人就說:「我幫你。」
高漲的情緒受阻了,見到同修,好像想開口的念頭全都沒有了。因為覺的那時的我「太自我了」。這個受挫,擱在心裏,沒向同修說。只是不像從前那樣,投稿結束了,還在問同修:「沒來的及寫的,還可以寫(日常投稿),我幫你。」這次連想問的想法都沒有了。
心受挫了,不想提寫文章的事了。師尊看到了,就借同修的嘴點悟了我,給我增添了自信,明白我是發了這個願的。一次,小組學法結束了,我和A同修走到了一個路口等待交通燈變綠。她說:「那時這裏迫害的很嚴重,沒有協調人了,整個市區一盤散沙,我想我要走出來挑起這個擔子。在這種緊迫的情況下,我發了這個願。」聽後我有所悟,不敢相信,反問她:「這就是發的願?」同時看著她的臉,她的表情很肯定。我馬上想到:我曾經在哪裏想過、在哪篇文章中寫過:我要幫同修寫稿子,完成她們的心願。那我的這個想法也是我發的「願」?我對A同修說:「當時的環境迫使我想:我來完成他們不能完成的心願。就這麼簡單的想法,就是我發的一個願了?」
我反覆的問她,實際也在反問我自己。終於,明白了願:就是你自己真心誠意的想把某件事去做好。於是在心裏對自己說:誰也阻止不了我,做我該做的,兌現我的「願」!
二零一八年「五﹒一三」期間,我想我投過幾次稿了,這次來不及,我就不寫了,儘量讓多一些的、沒投過稿的同修投稿。後來有點空餘時間,趕快利用這個空時寫稿,晚上完成了自己的初稿,就想核對引用師尊講法的內容完整不?看了《各地講法七》中的<美西國際法會講法>,已核對上了,是深夜十一點一刻了,全身酸痛,就想躺下休息,又怕睡過去了。又想起師尊說的:「你們想沒想過,修煉是最好的休息。」[2] 我想那我就按師尊說的做吧。看時間還有半個小時,可以煉第二套功法,我就開始抱輪,當兩側抱輪時,銀白色的光從頭頂上快速下到頸部後變成一團淺藍色的光開始旋轉,旋到腹部後變成淺紫色,然後由銀白、淺藍和淺紫等混合透明色迅速旋成一個漩渦到大腿,當我想看清楚的時候,頭頂上的銀白色的光又開始下來了,程序跟剛描述的是一模一樣。這樣反覆多次。
第二天凌晨四點五十分打坐,當第一個變掌時,感覺臀部以下沒有身體了,同時臀部以上,就像坐在雞蛋殼裏,動彈不得,暖洋洋的。我又一次受到了莫大的鼓舞!
分享同修的快樂
我與Z同修核對稿子的時候,L同修交稿對我說:「就像你說的,自己寫稿真不一樣,寫到最後時,我眼淚都出來了。」這是上週要我代寫稿的人說的。
上週與L同修交談後,我說:「你可以自己寫,自己寫體悟不一樣,而且,寫稿的過程,就是提高與昇華的過程,悟法理的過程,不要說很忙、沒時間,失去這珍貴的機會。」
L同修的弟妹,以前是做服裝生意的,是為祛病進來的,我幫她整稿的時候,她說到她的病歷。我問她:「你得法幾年了?五年前的病歷還在手上嗎?」她說:「在。」我說:「你把它處理吧。」她邊說她現在又在消業,邊把上衣揭開讓我看,腰上一圈都是退了紅色的砣,每個砣中間一個小黑點。她說:「很癢,大腿上還有。」
過了兩天,我與她核對稿子,見面她就說:「我把病歷處理了,身上的砣不癢了。」又過了幾天,和她又碰面了,她滿臉喜悅的對我說:「謝謝你,寫文章好像提高了。」我說謝謝師父,是師父幫助做的。
週日,我又與Z同修核對稿子,當我讀到「當我一個人能把《轉法輪》讀下來的時候,別提那個高興勁了,眼睛瞇瞇的,滿臉掛著笑,心裏樂呵呵的」時,這個只上了六天學的Z同修說:「這就是我想說的,說不出來,你幫我寫出來了,當時就是這心情。」她就眼睛笑瞇瞇的,滿臉掛著笑,望著我,我都被她那種天真無邪的孩子般的笑感動了。當我把文章讀完了,結尾有一句話「弟子更要做好三件事,決不懈怠」時,她說:「上次跟你核對後回去,在路上,我心裏就在想,我說出的話是要做到的,這不是隨便說的。」我又把「決不懈怠」四個字重重的念了一遍,餘光見她點點頭,我再把視線移到她臉上時,她已是淚流滿臉了。我的眼淚也隨著流了下來。
完成一位同修的稿子,我的快樂就增添一份。寫稿是快樂的。寫稿的過程也是修心的過程,也是提高與昇華的過程。
我們的修煉體會通過明慧網,與世界各地的同修分享,整體提高、整體昇華。一篇篇修煉稿子就是我們溶入整體的階梯,通向我們回家的路。
個人體會,不在法上的地方,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叩謝恩師!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北美首屆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