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淺談一下自己的體會,不對的地方,請同修指正。
一、難堪的鏡頭
那是二零一九年九月初,系統退休人員自發組織聚會,四十人參加。活動的項目之一是在尚未通車的世界級高速公路的橋上集體合影。
那天早上,天氣晴朗,大家乘坐大巴到了目地地。下車都戴上頭盔,步行至橋中央集體合影。照相剛結束,頓時天昏地暗,大雨傾盆。大家飛快的往停靠在橋頭隧道口的大巴跑去。這時,我突然雙腿無力,別說跑,連步都邁不了,腦袋一片茫然。此刻,四週雨霧濛濛,橋面積水流淌。有兩位女士前來扶我,可我行如蝸牛,一個女士就只好把我背在她的背上,背著我走。
在這四十人的聚會中,我是唯一的一位大法修煉者。以前自己也組織過、參加過一些小型的聚會,也給其中一些人講過真相,證實大法好,勸過三退。我的上上下下,同事、同學、親朋好友都知道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曾遭到過冤獄迫害,他們認為我很「鐵桿」。此時我這位堂堂的修煉人卻在眾目睽睽下,被一個六十多歲的女士背在背上!這一幕已經很難堪了,意想不到的是,雨霧中,走在我們前面幾步遠的照相師掉過頭來抓拍,拍下了那難堪的鏡頭。
上車後全身濕透,幸好我準備了點衣物。隨車到了下一個地點,活動進行第二個項目。這時我的腳能走了,只是走的慢一點。但是大家都為我擔心起來了,爬坡,進洞參觀都叫我別去了。
晚上回到家,頭腦才慢慢的清醒過來。我想今天怎麼啦,我是煉功人呀,怎麼能讓女人背在背上?如果微信把這個鏡頭傳出去,這像話嗎?接連兩天給師父敬香,一炷香總有一枝點不燃。我悟到,一個男人讓一個女人背,我失德了,掉層次了;不該參與常人的娛樂活動…… 當時,我就是這麼悟的,只能悟到這一層。
與同修切磋,同修說,這件事可不是那麼簡單、膚淺。出這麼大的意外,一定是有原因的。如果是舊勢力干擾、迫害,那麼是甚麼東西被邪惡鑽了空子?一定要向內找,從法上提高上來。
二、學法走出誤區
我是一九九八年春得法的大法弟子。剛走入修煉不久迫害就開始了。我遭遇三次勞教、一次判刑,歷經了九年十個月的牢獄迫害。特別是在中共黑暗的勞改營裏,我所在的中隊有三個堅決不轉化的同修,一年之內有兩個被迫害致死,我在師父保護下闖過來了。
在助師正法的修煉路上,我還遇到過很多次危險。如帶著大包的真相資料乘車,突遇停車檢查身份證;用小服務器發射真相信息,拿著手機對著我檢測的人近在咫尺;帶著大的服務器過安檢,遇車上檢查等等,一次次都在師父的保護下,正念堅定的走過來了,有驚無險。
那麼,我自認為自己對法堅定,一貫正念強,正念正行還把握的比較好,怎麼會在一次聚會的場合,在大法弟子應該盡展風采、救人唱主角的時機,突然出現那樣的異常?當時為甚麼頭腦裏一片空白?正念哪去了?就連求師父都想不起來了。我誤在甚麼地方了?我應該在哪方面突破與提高了?
這一次聚會,打出的橫幅是「首屆計劃生育四十週年活動」。很顯然,這是一次支持計劃生育的、主題鮮明的聚會。事後與一位同修切磋時,同修談到,明慧網曾有一篇交流文章,講過這樣一件事情:大約是一位同修看見,一位難過病業關的同修之所以出現較重的病業,與工作墮胎殺生有關。該同修運用師父善解的法,許許多多討債的小靈體通過善解就離開了。一個不願離開的小靈體是來得法的。同修答應了他投生後將幫助他得法,他才最後離去。後來同修真的在他出生的地方找到了他。
同修講了這個故事,我才恍然大悟。我是搞計生工作的,事情發生在支持邪黨計生的聚會上,我想我應該從工作與殺生的問題上好好悟一悟。
中共邪黨的計劃生育從一九七九年開始。這個邪惡的政策禍及到全國每一個角落,涉及城市、農村的千家萬戶。邪黨用強權暴政把計生推向了高潮,我們當地的醫務人員不夠用,就在社會上招攬些人來,作短期培訓後就上崗,做男女結紮、刮宮、引產等。
我在區鄉醫院工作就做了這些手術。後調到縣裏做專職的計生幹部,主管計生人員的培訓和技術指導。幹這個工作我跑遍了縣裏的鄉鄉鎮鎮,直到九九年提前退休。
修煉大法了,我知道殺生的罪孽很大,師父明示:「煉功人不能殺生」[1]。這是絕對的。因我的工作涉及殺生,有人曾對我說,你殺了很多生,你不償還是不行的。
但是由於當時法學的不好,對法的理解一知半解,就認為:
(一)那是工作。幹好常人的工作天經地義。
(二)這種全國性的大運動,那是天象的變化。這些都不算在我的身上。
(三)那是共產黨要幹的事,與我無關。
師父說:「世界上的戰爭、瘟疫和天災人禍為甚麼會出現呢?就是因為人有業力,給人消業而存在的。」「當人業力大了的時候,那麼就需要消業。所以天災人禍和人的戰爭就會來。」[2]師父還說:「懷孕了之後,打胎就是殺生,你不管人類的道德甚麼樣了,人類和法律上承認不承認,法律代表不了神,你殺生了就是殺生,你說法律上沒殺生,那是人說的。」[3]「別看沒出生呢,墮胎這就是殺人。」[4]「可是中共惡黨強制人墮胎,也是被全世界人所唾棄的。」[5]
重溫師父的講法,如醍醐灌頂,我終於明白了,中共的計劃生育運動不能視同於人類社會出現的戰爭。人類的戰爭是神安排的,「那是給人消業的一個辦法」[6]。而中共的計生運動是暴政,是造業,給人製造更大的罪業。
那時,我們當地的民眾為了躲避強行墮胎、強行結紮,有的全家出逃;想保二胎的,鄉政府、派出所人員就組織大隊人馬到家裏牽豬、牽牛,逮雞,搶臘肉,挑糧食,上房揭瓦等等。當地流行這樣的口號:(思想)通了就來,不通就抬,跑了就逮……有的小嬰孩引產出來還活著,就被按在水盆裏溺死……
師父說:「我們發現婦產醫院有許多嬰兒,在那個周圍空間裏邊有許多肢體不全的,或者是肢體很全,卻很幼小的小孩生命在那裏邊沒地方去。本來這個生命他轉生了,他可能有他的前程,可能他活多少年之後他再從新進入輪迴,可是還沒等出生,你把他殺掉了。那麼他就要在這個漫長的歲月中痛苦的掙扎著,那麼小的生命孤孤單單,那麼可憐!他要一直等到給他在人世天定的年齡全都過去之後,才能進入下一個輪迴。所以你一下子就給他治到那麼苦的境地上了,你說那不是殺生嗎?而且還業力很大。」[3]
中共用強權推行的計生運動,踐踏人性、破壞道德,破壞傳統,殘害生命。我們搞了這個工作,實施了邪黨的邪惡政策,實質上就是在助紂為虐。中共邪黨利用我們的工作造業,借我們的手殺生。強行綁架孕婦墮胎的、對孕婦家庭施暴搶劫的;把生命跡象尚存的嬰孩溺死、或扔到垃圾桶裏餓死、凍死的,全國參與計生殺生的人有多少?被虐殺的生命與遭到傷害的家庭數以百萬計,千萬計,參與計生殺生的人造孽多大?罪孽多深?生生世世誰還得起?中共邪黨把中國人變的罪孽很大,不就是把人往地獄裏拽,在毀滅人嗎?中共邪黨就是這樣毀滅中華民族、戕害中國人民的。
三、隨和失正念 後果不堪
明白了關於殺生的一些法理後,聚會中出現的異常現象就容易找到其深層的原因了。如,這次活動名曰「計劃生育四十週年活動」。四十年,有多少生命無辜被殺害啊?就我們當地一個小小的縣份,死於計生的就不低於十萬。而這個四十週年的橫幅掛在那裏隨風飄盪,就像猙獰的魔鬼吃了無數的嬰孩在那裏自鳴自得的張揚一般。幾十個業債累累的殺生者聚集一堂,力挺邪黨的邪惡計生,這是一個甚麼樣的場啊?
第一天晚上報到後的晚飯前,組織人員宣布,聘請了專業照像師拍照。集體照,個人照,相冊一人一份,微信傳送。要求每個人都要照。我覺的我是大法修煉者,似乎不該和他們攪在一起搞常人那一套,照甚麼像啊?大家都很興奮,一片踴躍,我的心也跟著浮動起來了。
晚飯後是集體活動。因為有些人幾十年沒見面了,喝茶,談心,敘舊,常人嘛自然是傾情而熱烈。這時我的一個曾經的下級過來和我說話。他說:你們錢上印字。你拿兩千元給我,我就給你寫我退黨。由於在這個場中被常人的氣氛所薰染,我放鬆了正念,真的從包裏摸出兩千元錢,和他賭一把,看他敢不敢退。他把錢拿去了,他又不退了。又提出有條件,要拿毛筆來寫,要把字寫大個點貼出去。錢呢,要加到兩萬。這時,看熱鬧的人起哄了:你那個退黨……雖然大家在玩笑中嬉戲著,調侃著,但是退黨這麼嚴肅的事情就被褻瀆了,產生了負面影響。本來這樣的聚會正是大法弟子唱主角,講真相救人的好機會。我準備好的U盤,裝有視頻《神的啟示》,準備在當天晚餐後播放給大家看。結果,由於自己的心性掉到常人中去了,救人的正念就隨之在常人業力滾滾的場中瓦解,救人的真相片沒放成。
第二天是農家樂活動。大家圍成圓圈搞活動,持續的興奮著,忘情的表演著,抱著為邪黨的計生工作奮鬥了幾十年榮光的心、高唱紅歌。我不但參加擊鼓傳花,還鼓掌助興。
午飯後我獨自回到親家休息。親家在午休,我就在屋外壩子的樹下站著等待。這時突然雙腿痙攣,發抖,人往下蹲,往下倒,我連忙抓著樹幹。我當時想到這是邪惡在使壞,在干擾我,迫害我,就連忙喊師父救我,情況才緩解。
當晚,幾十個計生人員聚集的縣城,暴雨傾盆,山洪暴發,電路中斷,交通中斷,通訊中斷。
第三天上午橋上的活動。還未通車的世界級高速路的高架橋中央,聚集著一大群戴頭盔的、自鳴自得的、為計生殺生造業甚深、而又不明真相的計生人員。橋下,河水流淌。中共曾從這條河逃生,奔命,這條河被中共打造成赤色旅遊區,至今蠱惑著很多不明真相的人前去膜拜,邪黨不斷從中吸取能量。橋上橋下,一個邪惡之場,罪惡之場。
這些來自縣城、區鄉村鎮的幾十個計生人員哪個不是命債纏身?另外空間,黑雲翻滾,陰魂怒號,而他們還在借四十年之機,力挺計生殺生這個全人類都唾棄的行道,給行將就木的邪黨補充能量,令天地都為之憤怒。
師父說:「無量宇宙的眾生在目不轉睛的在盯著你們的一思一念和你們的思想動態。」[7]「你的一舉一動,你的一思一念,他們都在觀察著,因為你將決定著他們生命的未來!他們不著急嗎!」[8]
另外空間裏無數的小靈體在極度的痛苦與悲哀中聲嘶力竭的啼哭,昔日的殺手卻還在麻木的狂歡、紀念。這些可憐的生靈在荒蕪的空間中飄盪著,無處可去,或許就指望著這群債主中的我──唯一能夠以修煉圓滿來救度他們出苦海的大法徒。
師父說:「而那些被殺後的生命實質的惡劣處境、痛苦承受與物質的損失,修煉者就要在圓滿自己的一切過程中用自己修煉的成果來救度或給其福報。」[9]而我隨和常人的表現,怎不令眾神、令師父著急啊?!怎不令眾生失望啊!舊勢力虎視眈眈的看著我一步沒走好,步步走不好,正念越來越弱,與常人越走越近。一個負有救眾生使命的大法徒,居然還參與挺這個邪黨血腥殘暴的計生四十年合影留念,邪惡因此有了迫害我的藉口,且下狠手迫害。
要不是師父救我,讓我很快恢復正常,其後果之不堪,就不是個人失德、掉層次的問題了。給大法造成負面影響,使大法蒙受損失,會使多少還不明真相的世人因此而失去得救的機會呀?特別是那些計生人員,由於業力的阻礙,對他們講真相本來就非常難,有些人講了多次都不接受。如果再直接受到眼前的負面影響,他們會怎麼想,怎麼說?不就把在懸崖邊上身臨危險的他們,往地獄的無底深淵推了一把嗎?
四、學好法才能走好每一步
這次聚會中出現的狀況,看似偶然,其實是沒學好法的必然。
修煉中我多次出現嚴重病業,出現生命危險,包括這次聚會出現的狀況,向內找都悟的很膚淺。關於工作與殺生問題、工作與邪黨的關係、共產邪靈從工作對自身迫害等等方面的深層原因,從來就沒有去想過,沒有去深思過。
宇宙的真理彌足珍貴,真機、天機盡在法中,修煉中我們所遇到,或將遇到的一切,師父早已講給了我們。只怪我沒學好法。如把中共邪黨的計劃生育運動等同天象變化下出現戰爭,這不是曲解了法嗎?這不是邪悟嗎?學法不用心,自以為是,一知半解,差之毫釐,失之千里。如果不是從新學習師父的有關講法,得到大法的啟悟,可能陷在錯誤的泥潭裏一輩子都走不出來。這個錯誤觀念左右了我二十年,導致大法弟子修煉接近尾聲的時刻,出現不該出現的嚴重問題。由此我深感:學好法實在太重要了。
邪黨的計生工作使我造業不少,但我幸運的修煉了法輪大法。作為大法弟子,我們有師父慈悲的保護,大量的業力師父會給我們消去,一切冤怨師父都會給我們善解。師父說:「而那些被殺後的生命實質的惡劣處境、痛苦承受與物質的損失,修煉者就要在圓滿自己的一切過程中用自己修煉的成果來救度或給其福報。」[9]從師父這段法中我悟到,師父在我們還沒有最後圓滿的這個修煉「過程中」,就在給我們善解冤怨,給被殺的生命予以救度和福報。由此,凸顯這個「過程中」走好每一步都極為重要。否則後果不堪。這次聚會上出現的情況,已經證實了這一點。
我一個修煉了二十年的老弟子了,為甚麼在同事相聚的場合那麼容易就隨和了呢?為甚麼就走不好圓滿「過程中」的這一步呢?下面再簡要說「邪黨要幹的事,與己無關」的話題。
我們生活的這個年代,在共產邪惡主義意識形態統治下的各行各業,都叫做「黨」的事業,工作叫作為「黨」工作。計生人員的工作是在為「黨」的事業而奮鬥。寫總結、定計劃,離不開對「黨的事業」表一番衷心,贊同一番。晉升、提幹,評先進,掙獎金等等,無不與工作掛鉤。邪黨的獎懲機制就在鞭笞著我們為邪惡的計生主動的幹,賣力的幹,人人都被驅使著推波助流。
我在幾十年的職業生涯中,骨子裏烙下共產邪惡主義深深的烙印,自身的層層空間場內積攢了大量的共產意識的邪惡因素,與殺生的業力。不管自己承認不承認,它都是客觀存在的,迴避不了的。「與己無關」是在麻痺自己,是不敢往深處向內找,不願深層反思的自欺欺人。
同事相聚中,曾經相同的工作經歷,共同的共產邪惡意識,共同的話題,共同的是非標準,曾經共同有過的榮光感、榮耀感等等,自然就會形成一個強大的場。因為法沒學好,法理不清,認不清工作與殺生的關係,工作與邪黨的關係,看不透中共邪黨的邪惡本性,修煉中就無法對這些深層的阻礙徹底的清理,又有「邪黨要幹的事,與己無關」的思想為自己開脫,所以,在這種場合輕而易舉的就混跡到常人中去隨和了,修煉人也就栽跟頭了。
結語
通過此次聚會的教訓,我深刻的體悟到,學好法實在太重要了。只有學好法,才能從自身,到更大的範圍,更深的層面,更深刻的認識到邪黨的邪惡本性;只有學好法,才能走好每一步,完成好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使命;只有學好法,我們才能在常人中保持清醒,保持強大的正念,既符合常人狀態慈悲救人,又能橫而不流,獨立的內心始終平和、理智。
希望我的教訓與體會,對同修有所借鑑。
感謝師父的慈悲救度,謝謝同修的真誠幫助。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澳大利亞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法會講法》〈紐約座談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中部法會講法》
[5] 李洪志師父著作:《洛杉磯市法會講法》
[6] 李洪志師父著作:《瑞士法會講法》
[7]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再精進〉
[8]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六年紐約法會講法》
[9]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是圓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