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天,裝修房子的公司給我打電話說:今天有空把水管接好。我說:我今天正好值班,改天吧。他們說,改天,又說不定拖多長時間了(因為現在裝修公司都同時給百十來家裝修),你把鑰匙留下就行了。
放下電話,心想:幹活的來了,家裏沒人,他們會不會把那瓶酒給拿走啊,我馬上想到,上班之前,先把酒放好,不讓別人給拿走。我把那瓶紅酒放在隱處,就開門去上班,可是腦子還在想酒放的地方合不合適,就又返回屋裏,確定外人看到看不到。
就在我往返之間想到,我這不是黨文化嗎?邪黨把人搞的不就是人人為近敵嗎?懷疑任何人,誰也不信任。隨即我抓住這念:看到別人家裏有喜歡的東西,自己是不是也想拿走?這不就是偷嗎?明著要也不對呀,老百姓都知道一句話:沒有賊心不起賊意。你是想把人家的東西佔為己用,這不也是惡黨文化嗎?
這時我想起師父的一句法:「在常人社會中為了名、利,人與人之間的爭奪,你睡不好、吃不好」[1]。我想,我把酒放好,與這個利有點關係,可與名好像沒關係呀,剛想到這兒,師父的這句法又在我腦海過了一遍:「在常人社會中為了名、利,人與人之間的爭奪,你睡不好、吃不好」[1]。連續兩次想起師父這句法,我一下悟到:一聽是法國的酒就拿著,在有機會的場合好宣揚宣揚、顯示顯示這是國外的酒,這不是名嗎?把酒藏好怕別人拿走,內心不也隱藏著利益心嗎?目地不明確,細想也有這個意思,深挖下去人心這麼多。
感謝師父讓我知道怎樣祛除黨文化了。別看事小,可是從小事中可以挖出隱藏的執著心。
上班時間到了,我打電話告訴了來我家的裝修工人鑰匙就放在門口的腳墊底下,身體就像卸了重載,輕輕鬆鬆上班去了。
隔天,和同修孫姐交流說了這次藏酒的事就是黨文化。我剛說完,孫姐馬上說:還說呢,我和你似的,前天我女兒給我一套沙發,僱人送來的,我就想我這塊手錶放哪都不合適,就先自己帶上,保險,結果送沙發的人走後,我把手錶取下來,就這會兒,戴手錶的胳膊腕上長了一整圈疙瘩,刺癢著呢。我也想到這是黨文化的表現;不相信別人,總有懷疑別人的心,老是提防別人,我悟到後,腕上的疙瘩就沒了。孫姐邊說邊把手腕伸出來叫我看:昨天還一圈呢。她把胳膊抬起給我看,我說,現在一點長疙瘩的痕跡都沒有。
孫姐接著說,嗨,咱們身上的黨文化多著呢,就是有時自己對黨文化認識不清。當孫姐說對黨文化認識不清時,我又想起一件事,就對她說:半個多月前,我兒子、兒媳回家來(他們在外地上班),兒媳說給我買了一套搽臉的。因為我平時不搽臉,就和兒媳說:「以後別給我買,媽是修煉人,你看我現在不怎麼用,比同齡人年輕好多。」兒媳說:「給您買了就用,您老這樣,以後就不願給您買啥了。」我和他倆說:「那套搽臉的我不用,你倆給你老姨送去吧,就說是你們給她買的。」我剛說完,兒子帶著火氣說:「我最煩您這一套了!」兒媳接過話茬說:「您咋這樣辦事呢,說給您買的就是給您買的。」兒子接著說:「我媽經常這樣!」聽了他們的話,我沒言語,心想:這是不是又是黨文化的惡習?
孫姐聽我說完這件事,就說:「嗨,你看他們都不這樣辦事,咱們辦事還不如孩子呢,我們咋有這麼些黨文化行為呢?真得注意好好修自己了。」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