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師尊好!
各位同修好!
修煉二十年來,我在風風雨雨摔摔打打中走到今天,感受很多,回過頭來看看,深切體會到了無一不是師父的精心看護與安排,師父的安排都是最好的,才能走到今天,弟子無比感恩師尊的佛恩浩蕩!
一、放下情,認真實修
一九九九年我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在我的修煉路上,放下人的情貫穿了我修煉的始終。
二零零三年,我與母親同修一起發真相資料時遭人惡告,被國保、「六一零」人員綁架。他們當時問我們資料的來源,我和母親都不配合,他們誘騙我說,只要說出資料的來源就把我放回。我當時心裏就是堅定的一念:我是大法弟子,我絕不能出賣同修。我始終沒有配合邪惡。
他們就把我非法關押到看守所。那時我的孩子不足兩歲,我只要一靜下來,對孩子的牽掛就像潮水一般湧來,好像聽到孩子在哭,要媽媽。我給辦案警察寫了一封極具真情的信(那時還不會講真相),訴說了我的苦處,希望他能把我放出去,趁他們來問我話時,我將信給了他們。他們看到後,也很同情我。三十七天後他們突然將我放回家。而我母親被非法勞教一年半。
我被放回家的第二天一早,派出所警察打電話給我,說我母親要被勞教,讓我們去見上一面,車在派出所門口等我。我和丈夫立刻動身,當我們走到離派出所約五十米處,我肚子突然感覺很痛,腦袋中突然生出一念:以後見面不是一樣嗎?我決定不去了,並讓我丈夫回了警察電話。就這樣,師父保護我沒上邪惡的當,因為後來得知我也被非法勞教,而且勞教決定書已到了勞教所,勞教所的人當時還問我母親:為甚麼你女兒沒來?
我的家庭環境從此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由於當時的邪惡因素非常多,世人對大法不了解,來自社會、單位、親朋好友、左鄰右舍的非議與不解,各種壓力紛至沓來,這些無形的巨大壓力,給我們的生活也帶來了很大的變化。特別是我丈夫,儘管他也知道大法對修煉者身心健康有好處,他還是承受不了這種打擊,整個人慢慢的變了,性格也變的焦慮不安。
我與丈夫是談了十年戀愛才結婚的。我是農村出來的女孩子,在我整個內心深處,一直保持著一種非常傳統的觀念,認為這個人就是我打著燈籠、認真體察著性格和各個方面都符合我的要求才選定的對像,相信是個永遠可靠的人才結婚的。修煉前,我骨瘦如柴體弱多病,那時候丈夫在生活上無微不至的關心著我、幫助著我。九九年得法修煉後,我無病一身輕,家人都有目共睹,所以那時候他還是很理解和支持我的。但如今面對突如其來的迫害和壓力,他承受不了,尤其是他幾個兄弟(大都是省市政府官員)對他的指責,說甚麼胳膊擰不過大腿,加上現代觀念行為與共產邪靈的帶動與迫害下,丈夫變的很強勢,沒有了溫情,變的橫眉冷對,對甚麼都不如意。
我那時學法時間不長,修煉基礎尚未打牢,九九年得法後,緊接著就是結婚、懷孕生兒子,買房,搞裝修,各種人心沒去,而舊勢力卻迫不及待的要修理我。丈夫的變化,孩子的拖累,環境的壓力,加上要上班,我也變的對生活沒有了勇氣、沒有了信心。好在,師父安排了同修及時幫助我、鼓勵我,讓我抓緊實修,做好三件事,慢慢的我又恢復了正常的修煉狀態。同時也讓我明白了師父講的:「現在的人哪,把情看的很重,可是情是個最不可靠的東西。你對我好了我就高興,你對我不好了情就沒了,這東西能可靠嗎?」[1]
二零零四年,當地資料點同修被綁架,我接任了資料點的工作。但由於同修不注意手機安全,後來我被跟蹤、綁架。我被綁架的時候,因天黑並是在郊區,我怕連累同修,怕惡人搜出手機(手機裏有幾個同修的電話),我趁警察不注意,把手機扔掉了,並扔掉了資料點房間的鑰匙及買打印機的發票等物。後來,警察搜身,甚麼也沒得到。
在師父的加持下,我出現頭暈倒在了地上,他們只好喊來救護車把我送到醫院。我不配合醫院的治療,我要求我的家屬來。後來,家屬也來了。醫院床位很緊張,醫院安排我到僅有一個床位的病室,我拒絕了。丈夫告訴他們我怕,裏面大都是老人。就這樣,我一直躺在大廳臨時可推著動的床上。警察走來走去很不自在。我微閉雙目,一天一夜我不吃不喝,也不出聲。我上了一次廁所,是丈夫背我去的,我蹲了一會兒,女警也到廁所盯著,被我丈夫呵斥:廁所還跑了不成?請站出去。
我一直發正念,我想回憶一下師父的法像,頓然我看見了師父,師父顯出了一個特殊的形像,重重疊疊的師父的頭象,慈父般笑瞇瞇的看著我。我信心大增,知道師父在保護著我。
第二天晚上,我被關押到拘留所。剛進大門,我出現癲癇病狀(以前從未有過的狀態),拘留所拒收,我又被送進醫院。當晚,因不注意手機安全的同修及牽扯的五個同修被綁架。警察顧及不了我了,要醫生盯著我。深夜醫生多次來查看。第二天一早,我悟到,我沒病,這裏不是我呆的地方,我得趕緊走。我要丈夫背著我出病房,有醫務人員的地方就背著,到沒人的地方就放下我,趕快跑,一會兒就出了醫院,上了我丈夫停在外面的車。但我丈夫遲疑,我說:你怎麼不趕快發動車?他問去哪裏?我說回家,他沒動,我知道他有顧慮和壓力。我只好說,那就回娘家。就這樣我回到了娘家。不久,警察也趕到了我娘家,我趕緊睡在床上,這時師父又讓我神奇的出現了病業假相,出現了癲癇的症狀,他們看到了我的這種狀況,當時也就沒有為難我了。後來他們對我定了監視居住半年。
在這期間,有七、八個人長期跟蹤監視我,鄰居還告訴我,你平時講話要注意點。他們還放了眼線。我丈夫面對左鄰右舍、單位、親朋好友的非議和誤解造成的壓力,變的夜夜不歸,早上回來後也是惡語相向。當地「六一零」、單位、社區人員隔三差五來敲門,找我談話。小孩有時也出現病業狀態,上床就哭,我只能整晚抱著孩子坐在沙發上,後來十七天不吃東西,總之干擾不斷。我的怕心也在一天天加重,虛榮和面子也放不下,很多時候不敢堂堂正正面對,感到烏雲壓頂。當時脫離了整體,正念越來越削弱,讀法也入不了心。後來聽丈夫回來講,他領導得到了內部消息,五一放假後會把我弄去洗腦班,如不「轉化」會直接勞教。
我知道自己當時已沒有足夠的正念面對邪惡,回想師父講的法:「家裏有了蒼蠅、蚊子,我們把它轟出去,安上紗窗不讓它進來。」[2]我就問丈夫:邪惡上門,我們都不配合,行嗎?他說:我只能配合,否則我飯碗會丟。晚上師尊點給我一個夢:我住的老家是個四合院,每張門上都掛著毛魔頭,唯獨一張邊上的小門沒掛,而丈夫坐著的長板凳上也是寫著「黨」字。我明白了,邪惡已經布滿了我的空間場。如果我被邪惡帶走,正念不足,後果會不堪設想。
我只想要好好修煉。我只能選擇離家出走。可是孩子是由我親手帶大,才三歲多,當時還是邪惡迫害的高壓之時,這一出走甚麼時候能回來?孩子怎麼辦?丈夫會怎樣?我的工作會怎樣?我要去哪裏?我梳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緒,當晚流著淚給丈夫寫了一封信,並交代了孩子的安排。我又當面告訴丈夫和婆婆:我命中有一難,我倘若坐牢,這樣大家都難受,不如暫時先離開一步。就這樣,我帶著無奈做出了艱難的選擇。在我離開家的第三天,當年判我監視居住的警察把非法勞教我一年半的勞教書送到我丈夫手上。
離開家後,我開始沉痛的反思,我為甚麼會經常出事?明慧網上有些同修正念那麼強,而我呢?自己修不好,還讓親人承受痛苦,過不上平穩的日子,實在過意不去。大法偉大,師父偉大,我痛下決心一定要修出能夠保護自己的能力。
當晚我做夢看見了師父,我是個小孩,師父抱著我,我坐在師父腿上,我抬頭仰望師尊,看到師父的整個臉那麼乾淨,皮膚那麼細膩,但在眼尾處,隱隱現出了兩條魚尾紋,我在夢裏意念知道,那是為我留下的滄桑的紋路。夢就醒了。當時我悟到師父一直在看護著我,也是在鼓勵著我,我的選擇是對的。師父講過:「弟子們的痛苦我都知道,其實我比你們自己更珍惜你們哪!」[3]
在流離失所期間,我來到一個正處於過病業關的未暴露的同修家,每天跟同修一起學法、煉功,沒敢出門。十四天後,我做了一個夢:我擔著一擔谷,意念中知道,如果走側縫只能救一個人,唯有走大道才行。我悟到,師父會有別的安排,我有別的使命。於是我告別了同修,去另一同修家。快到同修家時,碰到三個警察從同修家出來,面對面,我沒有怕,立刻蹲下繫自己的鞋帶,警察沒有認出來,擦邊而過。
後來,我輾轉來到一個資料點的同修家,同修很忙,除了做資料外,還有很多的常人工作要處理,我就幫著裝訂、切割。當時大的資料點被破壞,資料有些供不應求,當時同修做事心很強,學法少,日常工作更忙了。我由於自卑不敢問同修技術,怕同修認為我搶事做,其實我有足夠的時間和精力來做這些事。
一天,同修出了遠門,我想做資料,然而我從沒摸過計算機,同修的計算機處於休眠狀態(打印機也是連接好了的),我一擺動鼠標,就亮了,不知弄了哪裏,計算機全黑了。頓然我頭痛,全身發涼,腳像踩在冰水裏,那時是冬天。儘管我有身體上的這些感受,但是我內心穩定,一種意志讓我繼續研究下去。
開始鼠標不好使,不聽使喚,一會兒就行了,我開始了測試打單頁,正面,反面都順利出來了,原來很簡單,師父讓我開智開慧,每按一鍵都正確,我也記住了一些關鍵的步驟,學會了打WORD文檔和PDF版本的文檔,《九評》和大法經文的做法,大冊子和小冊子的做法。我反覆摸索,一直到凌晨三點。
第二天,同修回來,我告訴他,師父加持我,我一個晚上學會做所有資料了。他簡直不敢相信,直稱是奇蹟。後來同修要去外地公差,決定由我一個人承擔打印資料,他只負責進耗材。
在師父的點化下,我開始背法,一小段一小段的背,背的一字不漏後,再熟背六遍。一背就是三個鐘頭以上,悟到了許多法理,當背到第二遍的這一段法:「我想我傳法的時間基本快結束了,所以想要把真正的東西給大家留下來,以便大家在今後的修煉當中,有法來指導大家。」[2]我控制不住的失聲大哭,我感受到了師尊的佛恩浩蕩,這個救人的大法博大精深,完全不是我以前懂得的那麼膚淺。
加上我如飢似渴的讀著每日的明慧文章,看著各種類型的真相資料,我的身心在發生著質的變化,已經明確的知道,真修弟子是我們的身份,有著義不容辭助師正法的責任和使命,所有的生命就是為這個而存在。宇宙中蘊含著這麼大的一個天機。
因責任和使命在身,明慧網有大量的資料來源,我必須認真去選材,為適合當地的眾生選材。有時候,我會把有特色的文章內容作登記,出自哪一期哪種期刊或哪種報,到時心裏有個底,不同內容更適合不同職業破迷,所以後來我又多了一個寄真相信的項目。
我流離失所後,我所有親戚的電話被監控,我娘家長期有人監控,那時資料點的門窗全部是關著的。通過一段時間的修煉,我認識到了流離失所不是師父安排的路。可是我心裏有種隱隱的難過,回家的日子好像遙遙無期。
一天,我撥開窗簾縫隙看看外面,正好看見丈夫的車,車上坐著一個女人,一看就非同一般的關係。怎麼能是這樣?難怪丈夫提出要離婚……我身上每個關節都鬆了,每根骨頭都直不起來了,我崩潰了,失去了知覺。
兩個多鐘頭後我醒過來。這時師父的法打入了我的腦海:「兒子不孝順父母,下回倒過來,就是這樣輪來輪去的。」[2]我明白了,原來是因緣關係呀,世人都是按照舊勢力的劇本在走,我的意志不能垮,我生命的目地和意義和常人已經完全不一樣了,我走的是師父安排的助師正法之路,我是誰,我就是大法弟子,丈夫的行為是假相。
在法理上理順了,我努力克制自己,放下夫妻之情,放下自卑心、不平衡的妒嫉心、爭鬥心、自尊心等。逐漸的我恢復了正念,我在內心告訴舊勢力:就算我有漏,我會在大法中修煉提高,與你舊勢力沒有任何關係。我不會與丈夫離婚,這是我的選擇,我自己說了算。大法弟子助師正法,也得正了自己的乾坤。
後來不管丈夫的表現如何,我都不再動心,他迷在紅塵中,很可悲。我相信一切都只能會圍繞大法來圓容。現在他對我的態度和對大法的支持也表現的越來越好。
時間一晃就是兩年過去了,我背下了六遍多《轉法輪》,打下了一些基礎。我悟到,隨著正法形勢的變化,資料點應當遍地開花,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是當前證實法的形式,我必須走出去,跟上師父正法進程,才能否定舊勢力對我的安排。當我把我的想法告訴母親及親人同修後,他們提出不同看法:現在形勢還不好,前幾天你單位來了通知,插在門上,說是十天內回單位報到,否則將開除工作,全國各地在開奧運會前綁架很多人。你在哪裏都是做好三件事,在室內做資料,也確實有你做的事,又安全,你還到哪裏找這樣的環境呢?
因有多方面的顧慮,我聽著也有點道理,但是內心還是按捺不住自己的想法,矛盾重重。晚上做了個夢:夢見自己在一個密室,牆壁是淺銅黃色的,很厚的牆壁,我坐在一個籐椅上,往上飛,飛到高處,用拳頭把牆壁捅了一拳,打了一個洞。
但當時我沒悟到。那時雖然很想出去證實法,但疑慮重重。一次我一邊打印資料,一邊想著,突然打印機夾了一頁紙,當時是打小冊子反面,這一下繼續打了兩三頁,這打出的兩三頁不就對不上號了嗎?我迅速讓打印機先停下,可是說也怪,出現了奇蹟,不論我怎樣查看,居然沒亂碼,而夾出的只打了單面的紙,也是一頁重複的單頁。這怎麼可能呢?師父是不是在點化我,想這些疑慮都是多餘的,不會出問題的。
我把師父的兩次點化告訴同修,同修願意帶我一週出去兩次,早上出去講真相或發些資料、發發信息,忙一天,晚飯時候回來。其它時間在家裏背法、做資料,效果很好。
一年後的一個晚上,我做了一個特殊的夢:夢見幾十個警察坐在超市的前坪,看著我從前面路過,沒有警察理我,我身上背著的黑色真皮包的帶子突然斷了,怎麼也接不上了。可能是因某些事很關鍵,我悟不到。由於處於魔難之中,師父慈悲的用夢的形式讓我悟到、走正,推著我往前走,但我並不執著於夢。
不久,我講真相講到了警察的女兒,她把我們告了,我和同修被警察綁架。在師父的加持下,我心態穩定:我做的是宇宙中最正的事,是得到宇宙中承認的,誰也不配迫害我。在拘留所,我把同監室所有的人都勸退了。警察揚言:你跑了,到處找你找到北京去了,一直沒有找到你,這次抓住你就要重判了。我沒信他的,師父說了算。警察來提審時,我身體又出現了嚴重的病業假相,嚴重缺鉀,嚴重的心臟病之類的,隨時都有生命危險。警察沒辦法,只好放人,讓我家屬在擔保書上簽了字,再出事罰款共四萬元。就這樣,三天後我就回家了,結束了我流離失所的生活。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六》〈亞太地區學員會議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
(待續)
English Version: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9/11/20/180789.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