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九年十一月的一天,我嬸婆家的弟妹找我幫她打玉米去,因為幾家的男人都在外面打工,只有我們姐妹三人幹活。因沒有找到合適工具,我就用手掐玉米往機子上扔,幹著幹著不知被甚麼東西絆了我一下,摔了一跤,起來繼續幹,可是怎麼也拿不起玉米來,我仔細看:「哎呀!我的左大拇指怎麼沒了?」原來我在摔跤時,手碰到傳送帶上了,大拇指被打掉了,中指和無名指也被打掉一截。
她們聽我一喊,就把機子停住了,跑過來一看,大拇指真的沒了,把她倆嚇壞了。弟妹說:「趕緊找車上醫院!」當時我也沒有害怕,也沒感覺到疼,只是想:沒有拇指打坐煉功發正念也結不了印了,這樣不但煉不好功,也不符合法的要求。我心裏很焦急,大約過了十幾分鐘,因流血過多,心裏開始難受,汗水就像大雨淋過一樣,棉衣都濕了,心裏難受到了極限,眼看就不行了,我大聲喊:「師父救我,師父快救我。」不一會身上的汗沒了,心裏也不難受了。這時我的眼淚奪眶而出,那是感激的淚,我激動的喊著:「謝謝師父!謝謝師父!請師父加持我,我要趕快接上我的手指頭。」
這樣弟妹陪我到醫院,做完各種檢查之後,弟妹問醫生說:「我二姐這手指能不能接上?」醫生說:「接是能接,就是一萬個人中也不一定有一個能接活的。」我心裏著急,就請求醫生:「您一定要想方設法把這拇指給我接上,它對我很重要,不能少。」我心裏請師父加持弟子,我要闖這個關,過這個難。
醫生問我有多大歲數了,我說四十七歲了。醫生說如果五十歲就說甚麼也不給接了。醫生又問我手指呢?我「哎呀」一聲,說:「還在家呢!」他急忙說:「都啥時候了,你還不把手指給拿來我們怎麼接?」聽說能接,我就趕緊給家人打電話找手指頭。最後家人在傳送帶底下找到了,又湊夠了押金。當斷指被送到醫院時,已經過去四個多小時了。
醫生趕緊安排手術,做完手術已是晚上十一點多了。做完手術別人都走了,只有弟妹在醫院陪我。醫生對弟妹說:「你今晚可別睡覺,盯著這隻手指頭,只要一發黑就叫我們去,因為一發黑,就是沒接活,還得弄下去。」第二天醫生查房時問我弟妹:怎麼樣?弟妹說:「這一宿動了四次。」醫生說:「你沒事動它幹甚麼?」弟妹說:「是手指自己動的。」醫生驚了一下,看了看手指,沒說甚麼就走了。這時我丈夫從外地回來了,他接替弟妹陪我,弟妹就回家了。
到第四天早上查房的時候,護士長過來摸了一下我的手指,因為我的臉是朝向床內躺著,當手指有感覺時猛一回頭,護士長說:「嚇我一跳,以為你睡著了。」又過兩天,護士長又去摸我的手指,我正似睡非睡時,猛一睜眼,護士長說:「哎呀,又嚇我一跳,手指有感覺嗎?」我「嗯」了一聲。她一邊向外走,一邊自語:「不可能!不可能!」
這時我丈夫從外邊進來,問護士長甚麼不可能呀?她說:「手術這麼短的時間內手指就有感覺了,真想不到能接活,不可思議!」我丈夫說:「我們家人就可能,因為人和人不一樣。」護士長說:「我當護士幾十年了,從來都沒有經過這事,歲數這麼大,指頭又脫離身體這麼長時間,又這麼快接活了,這真是奇蹟呀!」
她又說:「前幾年有一個三十多歲的小伙子,用繩子剎車,勒掉了手指,因為他及時到醫院就治,接指較快,同時,醫生還在他肚子拉開了個小口子,將手指頭放到肚子裏養著,那還兩個多月才接活。你們這大嬸手指這麼快就接活了,真是太神奇了。」我丈夫也說:「那當然是神奇了!」
我在醫院住了半個多月要出院了,醫生對我說:「你太堅強了,都傷成那樣了,可一點都看不出你有多痛苦,好像與你沒關係一樣。」我告訴醫生,我是修煉法輪功的,大法中有神跡。他面帶疑問的愣了一下,接著又說:「雖說是接活了,但最快還得等到一年半以後才能有知覺,才能真正恢復功能。」
醫生又說:「大拇指傷了可以參加評殘,三個月後你來醫院我給你開個證明,辦個殘疾證吧,到時候國家給錢,你經濟上也能寬裕一些。」當時我也沒想那麼多。等到三個來月的時候我想,我這手指頭都好了,我為甚麼還要那個殘疾證呢?我要了那不就是承認自己是殘疾人了嗎?我不能要那個證,給我多少錢我也不要,否則,我得失去多少德呀!
這是白天這樣想的,到晚上我做了個夢,夢到師父給我安上了一個金光閃閃的手指頭,那個好看哇!我對師父說:師父這手指頭太好了,我喜歡要!第二天,我摸熱水杯時感覺燙了一下,我知道手指有知覺了,功能恢復了,是師父救活了我的拇指,真是「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1]。
三個月後,我帶著真相資料與真相光盤來到醫院找到醫生,對他說:「你看我這手指好了,有知覺了,我不要殘疾證了。」他問我怎麼好的這麼快,我如實的說了我是修煉法輪功的,所以好的這麼快。我把資料、光盤拿出來說:「謝謝你對我的付出,我把我一生中最珍貴的東西送給你,希望你能認真看完,看完後再給別人看,這樣會對你有好處。」他說:「行,我一定做到。」
還有一件事,在我五十一、二歲那兩年,例假量特別多,而且還有嚴重的腹痛,疼起來吃不下飯,也幹不了活。我想我是修煉人,有師父管著,不會有問題的,都是假相。但是家人不放心。兒媳強拉硬拽非得要帶我到醫院檢查,我想反正也沒事,去就去吧,查完了沒事她就放心了。
結果檢查出來兩個子宮瘤,一個6.2釐米,一個是2.7釐米。這下家人非得要我做手術,我不去,我說沒事,那是假相。可他們不相信,看說不動我,就把我娘家人找來勸說。因為娘家人都支持我修煉,我就給他們講修煉中的神奇故事,他們明白後,誰也不勸說了。最後我兒子說:您說煉功能好,那您說多長時間好,我們心裏有個底。我說:一個月保證能好。
我知道這是在考驗我對信師信法的心呢,我堅信師父,堅信法,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否定假相,真修者沒有病,只有業力,我一定要過好這一關。在師父慈悲的看護下,通過靜心認真學法、煉功和實修,提高了心性。我終於闖過這一關,一個多月以後,例假量也少了,肚子也不疼了,也能吃飯幹活了。看到我的變化,家人誰也不再提做手術的事了。我知道這是師父看我心性到位了,師父就把那個不好的東西給拿掉了。
神奇的事情在我身上出現了很多很多,就不多寫了。總之,從我修煉一開始到現在師父一直在保護著我和我的家人,沒有任何語言能表達弟子對師父的感恩之心,弟子只有精進、精進、再精進來報答師恩!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明慧網第十六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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