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回娘家,我給幾個地區派出所的警察寫了勸善信,被他發現後,都搶去燒掉了,自那以後不管我去哪,他都會先把我的包搜一遍,我出門的路費他都會計算好了再給我帶上,去同修家都是他上班不在家時才能去,有時他回來發現我不在家,等我進門就得問個底朝天。他的這些舉動給我造成了很大的壓力,心裏也對他產生了怨恨。
一次,外地同修來我們學法小組切磋,一直交流到很晚,我回家時發現丈夫正在大門口等我,待我走近後,他就迎上前用拳頭捶我的胸部,我當時有點招架不住,就在心裏求師父,別讓眾生對大法弟子犯罪,這麼一想,他還真停手了,可回到屋後,他依舊對我不依不饒,說我不讓他過消停日子,要找我的娘家哥哥說道說道,我當時沒守住心性就跟他分辯說:「你誰也不用找,我修大法是我自己的選擇,你認為我不讓你過好日子,那咱們只能各走各的,離婚。」說著我就開始收拾我的東西,我把所有大法書都裝在包裏,並說我走了,你過你的消停日子吧。他一看我真要走,急忙攔住我不讓我出門,這時我委屈的哭了起來,我邊哭邊說:「我修大法有甚麼不好,這些年我對得起你,對得起這個家,對兩位老人更是問心無愧,這個法我修定了。」這下還真把他震住了,他說:「我不是怕你被抓嗎?你想學在家學我不管你,但你不要跟別人往一起湊。」這場吵架雖然結束了,但我知道完全是用人的理在壓他。幾天之後,他還是照樣約束我。
到學法組和同修交流,同修說不要把家人當作自己的親人,要把他當作眾生去救,要跟他講真相,告訴他修煉法輪功沒有錯,而真正應該承擔罪責的是共產邪黨和江澤民,所以要發正念清除背後操控他的邪惡因素,我說我也發正念,但就是不管用,那時不知道找自己,現在回想那時的我,發正念都是帶著怨恨發的,根本不是為救他,而是為了我自己別挨打,別阻擋我集體學法就行了。有時在他休班時,我就找話題跟他談法輪功真相,但這也是一件很難的事,他承認大法是正法。但說起共產黨的邪惡,他就不愛聽了,他認為胳膊擰不過大腿,我給他放《九評》光盤和神韻,他根本不看,再商量他就急了,說:「你學你的,法輪功的事我一點不沾,出現甚麼事跟我無關。」我知道他是被邪黨警察打怕了,以至於後來跟他講法輪功的事,他就躲著我,或自己去另一間屋呆著。他的這種舉動讓我認為他沒有救了,這樣的狀態持續了十多年。
我們學法組的同修救人的主要項目是散發真相資料,多數都是晚上學完法去做,回來時都得凌晨一、兩點鐘,所以我只能在丈夫上零點班時參加項目,大多數的時候只是在家發正念,想到同修天天背著滿滿的資料救人,而我卻在家不能參加,心裏感覺特別難受,覺得丈夫對我的阻礙成了我修煉路上的大關,幾次想突破,都是因為怕而遲遲不敢,怕回來晚他去學法點找我吵,給同修帶去麻煩,自己的面子也過不去,所以只能默默忍受。
訴江大潮開始後,協調同修來我們學法組交流大法弟子參與訴江的事,當時我們組的同修都各自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有的說訴江必須做,就看敢不敢邁出這一步,有的說自己的兒女沒安排好,怕受影響,我當時說訴江沒有錯,我想做但就怕丈夫知道後阻擋我,這樣一直拖到六月中旬,協調同修給我送來了訴江狀的模板,在我組另一位同修的配合下,我將訴狀寫好後順利寄出,並在第三天接到了北京最高檢察院的妥投簽收信息。自那以後,我的手機就不讓我丈夫隨便看,怕他知道我訴江的事跟我吵,但我心裏有一念,這個短信不能刪,總有一天我會告訴他。
師父告訴我們:「修煉的時間是極其短暫的。正法速度非常的快,要求我們在這個期間還要完成大法弟子的使命!」[1]而我們的使命就是修好自己,多救人,可我連自己的家人都救不成,我想我不能太自私了,他還沒有完全明白真相所以才為我擔心,他與我有緣成為風雨同舟、患難與共的一家人,背後必定有著非同一般的緣份和意義,他心裏的痛苦,一般人是無法體會的。
想到這兒我改變了心態,去掉了對丈夫的怨恨,我決定安裝接收新唐人的大鍋,我想我告訴他真相他不聽,安上新唐人他沒法不看,這樣也許會打開他的心結,當然修煉人本身的修煉狀態也是個因素,這期間,我增加了學法和發正念時間,特別注重清理自己的私心、怨恨心、怕心,並在心裏想:求師父加持弟子順利安上大鍋,讓家人得救。從現在起我要破除舊勢力的束縛,歸正自己,堂堂正正的救人。師父看我有這個願望,就安排外村的一位同修給我打電話讓我安鍋,安裝過程中,我丈夫上白班正好沒在家,等下午四點鐘時我有點擔心,怕他回來發現後不高興,結果不到五分鐘,他就打來電話,說晚上下班要去飯店喝酒,讓我別等他,就這樣大鍋在五點鐘順利安好了,整個過程沒出現一點干擾,我從心裏發出對師尊的無聲感恩。
晚上丈夫回來就睡覺了,等早上起來看見房簷角新安的大鍋,有點不高興了,但一看安裝好了,也就默認了。他不主動看,我就天天放,他從不看到看,當他看到法輪功在國外洪傳的盛況和中國禁聞後,態度有所轉變,再說三退的事他也不反駁了。
二零一六年七月份,我們組的兩位同修開始在本村挨家挨戶為控告江澤民做徵簽,我們有願望想做,但由於怕心重始終不敢突破,後來我和同修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同修說你有願望,那咱們一起做。兩位同修就帶我出去做了兩天,在師父的加持下我們做的很順利,我和同修配合也不錯,本街的鄰居和賣東西的商販都簽了名,過程中我的怕心也弱了,我想我該把訴江的事告訴丈夫了。晚上和他一起出去散步時,我就找話題說:「新唐人電視你也看了,你看現在海內外有一百二十三萬民眾控告江澤民迫害法輪功,咱家被迫害成那樣,你也應該寫一份訴狀控告江澤民。」他一聽急了,說你願意告你告,我不參與那事。我說我的訴狀去年六月份就寄到最高檢察院了,已經被簽收了,你不寫訴狀簽個名也可以,他由不願意到最後勉強同意了,給他簽上名字後我覺得不紮實,第二天又把手機儲存的最高檢發給我的訴江狀妥投信息給他看,他一看沒說甚麼,我知道他不怕了,我說你訴江的名字我真給你簽了,他說你愛咋簽咋簽,我一聽心裏有底了。
現在晚上我出去發資料,回來晚了他也不管了,但他對大法真相明白的還是太少,我要盡我大法弟子的職責,讓他多多明白大法真相。
寫出自己突破家庭關的經歷,有不在法上的地方,敬請同修慈悲指正。同時建議沒完全突破家庭關的同修們,抓緊安裝新唐人,這會成為打開世人心結的鑰匙。無論怎樣,大法弟子對待家人都要用法的標準要求自己、歸正自己,只要信師信法,就沒有過不去的關。感謝師尊的慈悲保護,感謝身邊各位同修的無私幫助和付出。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五年美國西部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