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惜師父安排的修煉環境

EMail 轉發 打印
【明慧網二零一九年一月二十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同修們好!

當我和丈夫在二零一七年八月獲得《轉法輪》一書時,我們還不知道,這將完全改變我們的命運。在此我想回顧一下我這一年多來修煉的點滴。

我和丈夫在修煉法輪大法之前,已經對自己的舒適享樂有所控制。我們放棄奢侈品並搬去距離城市十二公里的鄉村小房子。因為我們想獨立,所以捨棄了汽車,主要是徒步或騎自行車購物。

為了能夠學習法輪大法功法,我們和那時四歲的兒子徒步十一公里走到最近的火車站,然後坐兩小時的火車去了柏林。我們學習了功法,並在勃蘭登堡門的信息台了解了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然後我們又以同樣的方式回了家,就像我們來時那樣。我們四歲的兒子很愉快地參與了整個過程,大法向我們展示了無邊力量。

修煉後家人再度共同成長

修煉前,由於不同的原因,我跟女兒、母親和姐妹停止了聯繫。修煉三週後,一年多沒跟我們聯繫的十五歲女兒突然跟我們取得了聯繫。

讀了《轉法輪》後,我意識到為人類社會盡自己一份力和在常人中修煉是多麼有價值。此後不久,我在一次應聘新工作的約談中遇到了我的母親。雖然那時我沒有獲得這份工作,但卻聯繫上了一年半都沒聯繫過的母親。只有師父能夠安排這一切。

師父也安排了我有一天巧遇我的姐妹。我們很高興,一年半之後再次相見,並且藉機消除了過去的誤會。

一個新的開始──在工作中修煉

第二次應聘成功了,我應聘投遞員並獲得了這份工作。我準備要去掉晚上嗜睡的執著和與此相關的安逸心。

我騎自行車完成每天的工作,我每天騎行十二公里,其中一段兩公里的路程是在森林裏穿行。感謝師父不斷給我勇氣,讓我慢慢克服了對野豬的恐懼,我曾在夜晚多次碰到它們。一天晚上我遇到一群野豬,我的心卻不為所動,靜靜下車等著。野豬們消失在灌木叢之前,還在我周圍發出咕嚕聲。我眼含感激的淚水,我知道,經過了幾個月的時間,我終於消除了對野豬的恐懼。我認識到,恐懼並非源於真正的自我,師父幫我認識到了這一點。

放下證實自我的心

我從事這份工作,是想對社會盡一份力和在常人中修煉。如果同事不太舒服,我當然會幫助她們完成工作。我經常因此多負責一些路段。回首過去,我意識到,在這表面的無私的背後恰恰是證實自我的心。我想要讓別人看到,我是多麼好。過去我就有這樣一種潛在的傾向,好表現自己。這是對法的錯誤理解,我想要做好事,但這樣真的好嗎?

師父說:「你騎車滿城市跑,也不一定碰到好事做。你天天這樣幹,也不一定碰的著。」[1]

認識到這一點讓我很高興,我能夠認清並放下自己的執著,現在可以更輕鬆的工作。如果同事來尋求幫助,我還是很願意幫忙,但我已經不再執著。

相信師父的安排

作為法輪大法修煉者,我毫不猶豫地承擔了額外的工作,就算這樣會讓我晚下班好幾個小時。我們每次開會,主管都誠意地感謝我。每次我都藉機跟他講法輪大法的真相和在中國發生的迫害,我還向他推薦了神韻演出。

有一天我工作時開著公車不小心撞上一輛停著的車,我保持冷靜並給警察和主管打了電話。

發生車禍時,肇事的工作人員必須向雇主賠償商定的金額。主管告訴我,他不會向我要求這筆款項。他說我做了超出平均水平的工作,而且他總能信賴我。我向他解釋根據「不失不得」[1]的法理,為甚麼我一定要支付這筆事故賠償費──而且事不宜遲。

這筆賠償金應該在下一次的工資中扣除,但月底我驚訝地發現我的工資未被扣除任何款項。當我指出這一點,並要求在公司用現金來支付時,我收到了主管一封電子郵件,寫道:「我們就保持現在的處理方式,我希望您能給予信任,處在我的位置,如此處理是正確的。」

雖然我很高興,主管能對大法修煉者的工作如此看重,但我還是聽師父的話。

師父說:「作為一個修煉者,在常人中所遇到的一切苦惱都是過關;所遇到的一切讚揚都是考驗。」[2]

我向內找,考慮這種情況的深層含義。我思索主管的話:「……我希望您能給予信任,處在我的位置,如此處理是正確的。」我突然明白了,師父看到了我的正念之心,我想要承擔車禍的損失,不過主管卻借此機會表達了對我工作的肯定。

在這句話中:「我希望您能給予信任,處在我的位置,如此處理是正確的。」我也認識到師父的點化。師父費盡辛苦安排了我的修煉路,我應該全心全意信任並正念遵循師父的安排。

在上班的路上出車禍

從二零一八年布拉格法會回來兩天後,我騎自行車去上班的路上在森林裏跌倒。我昏迷了一小會兒,沒了方向感,但我還是繼續前行,到達的時候有些遲到。雖然伴隨著幾乎無法忍受的疼痛,我還是完成了工作,分發了報紙、信件等。

根據工作章程我應該去看醫生,但是我拒絕了。部門經理看到我的身體狀況後感到震驚。但我對法輪大法和師父的信念不曾動搖。

那天一位家住附近的同事把我送回了家,當我請她第二天順路接上我去上班時,她以為我在開玩笑。我說,我只需要幾小時來煉法輪大法的功法,之後就會好的。她很懷疑,而我相信師父。

在自行車事故後,當我煉功時,我想要通過某種姿勢減輕疼痛,不過我只是隨其自然,並沒有過多想它。煉第三套功法時,我懸著的右臂突然被向上拉起,雖然很疼我還是堅持著。在第三遍動作時我就覺的胳膊好多了。煉第四套功法時,師父復位了我的肩關節,它喀喀響了兩下,好像有塊骨頭又回到正確位置了,之後我感覺好多了。

經過向內找和煉功,我第二天晚上又去上班了。同事們非常驚訝,她們沒有安排我的工作。這是個絕佳的機會,可以證實法並展現大法的威力。我準備好投入工作,一開始非常小心,因為還是有些疼痛。然後我不斷提高對自己的要求,直到某個時候我完全不再去想手臂受傷,該怎麼動就怎麼動。我有尊嚴地接受了疼痛,因為師父慈悲的加持,我能夠承受巨大的疼痛。所以我完成了另一位缺勤同事的工作。

在整個工作過程中,我心裏謹記師父說過的一句話:「難忍能忍,難行能行」[1]。我工作了超過十小時,而且之後感覺非常好。週一我又騎自行車去上班了。

向內找和修煉如初

當時回到家跟丈夫說起自行車事故時,我意識到必須要向內找。我們發自內心地笑了,因為很明顯,在修煉中被我忽視的問題不是小問題。

我找到妒嫉心和安逸心。我曾妒嫉開車去上班的同事可以多睡一會。前幾個月在炎熱的夏季,我只是說服自己騎車很舒服。但事實上,炎熱的夏天騎車比去年零度以下的寒冷冬天更難耐。但是,這不又是常人的想法嗎?

師父說:「有了這個身體之後,冷了不行,熱了不行,累了不行,餓了不行,反正是苦。」[1]

師父又說:「有這樣一句話:大法無邊,全憑你那顆心去修,看你能修多高,全靠你的忍耐力和吃苦能力。」[1]

我對自己有很高的要求,但是這些信念真的出自純淨的內心嗎?

師父說:「修煉哪,有那麼一句話,叫「修煉如初,必成」,是不是?(眾弟子熱烈鼓掌)剛得法修煉時甚麼心情?當大家知道這個法是甚麼的時候,哇,簡直那個心情激動的不行,下定了橫心,一定修好!就當初的這個心,你要能一直在你的修煉過程中保持到最後,你要不成,天地都不容。」[3]

我意識到,我失去了修煉法輪大法的心態和熱情。那種在常人中修煉的喜悅,在公司工作一年後,只剩下義務上的責任感,只是在完成工作。我還記得第一天上班的時候,那時我很好奇,師父在我的工作日安排了甚麼。我對所有可能促進我提高心性的機會持開放態度,在每句話背後我都能體會到師父的點化。憑借正念我又找回了這顆心。

師父說:「在社會的各個行業中都可以修煉,也都有有緣人等待得法。」[4]

畢竟這是師父給我安排的工作,也是師父給我安排的修煉環境。我怎能忘記這一點?在師父的幫助下,我再次學會珍惜自己的工作。

怕疼的心

在我騎車出事的那天晚上,我意識到,我對身體疼痛的恐懼是巨大的。就算在煉功的時候,我也總是試圖避免疼痛。

當我跟同修說起我雙盤感到困難時,她跟我講了一位同修的經歷。那位同修把腿盤上後,她聽到了骨頭撕裂的聲音,但那位同修仍然一動不動地坐著,只有流淌的眼淚才能讓人知道他所承受的巨大痛苦。這位同修說:「對於疼痛的恐懼只存在於你的腦海中,一旦你停止專注於恐懼,它就會消失。」

這個例子給了我勇氣和信心,我也能完成雙盤打坐。我對自己說:「我現在要雙盤入靜了。」沒有其它的想法我就把腿盤上了,我驚訝地發現我很輕鬆地就做到了。我打坐了十五分鐘,腿沒有滑下來。當我有了這樣的想法──這對初學者來說足夠了,我就結束了雙盤。我沒意識到,這種想法是一種很大的干擾。也因此沒有去掉怕疼的怕心。這樣就讓舊勢力鑽了我的空子。

我還發現了其它的怕心:對寒冷和潮濕的恐懼。秋天到了,氣溫下降,開始下雨。但這些對常人而言惡劣的環境,不正是讓我修煉的好機會嗎?忍受苦難、消除業力不是很有意義嗎?我不應該感謝嗎?我很難接受這一點,這樣的想法讓我難受。

師父說:「別人能修的好,你為甚麼修不好?!」[5]

我意識到,我缺乏精進實修的意志,因為我一直想逃避痛苦。我消除了我不能忍受痛苦的這一常人觀念,然後我發出正念,清除環境中所有的負面因素,使我能夠正念、精進地實修。

我以全然的信任把自己交到師父慈悲的手中,遵循師父的安排,在師父的看護下直至修煉圓滿,並回歸自己真正的本源之地。

請慈悲指出不妥之處。

非常感謝,尊敬的師父。非常感謝,同修們。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修者自在其中〉
[3] 李洪志師父經文:《大法洪傳二十五週年紐約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是圓容的〉
[5]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六年紐約法會講法》


(二零一九年德國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交流稿)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