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改變自我
開始時,我為自己能成為這個神聖的救人項目中的一員感到非常自豪。為了提高效率,讓這個項目能做得更好,我積極參加各種會議,提問題,接受不同的任務。隨著時間的推移,我開始覺的別的協調人做事慢,表現消極。我覺的他們好像只是純粹在完成任務,而沒有真正強烈的救人願望。我認為我們應該更加積極,參加更多的遊行。
可是協調人並不這麼想,我的建議經常不被接納。我問自己,他們到底有沒有救人的願望,我們做事怎麼這麼慢?我還有一些別的負面想法。由於我沒有排斥這些想法,所以負面想法變的越來越多。我還常常看別人的缺點,比方說有一個協調人包攬了很多任務,可是她做事不認真,經常在把消息傳給學員時出錯。另一個協調人出問題時總向外找,還有一個協調人作決定時不夠果斷。這類負面想法常常出現,而且表現的越來越強烈。
一次在準備歐洲巡演時,我每天的常人工作都很忙。我發現我的脾氣變的很不好,於是我和別人的矛盾也變大了。不知甚麼時候起,我感到精神非常疲憊。我有了離開協調小組的願望,我覺的我的工作別人也可以幹。我會繼續留在樂團,但只是演奏樂器,參加遊行,我不想再承擔協調小組的任何任務了。我覺的這樣我就沒有矛盾,壓力也就小了,而且我還留在這個項目裏,可以繼續兌現我的誓約。這不是很好嗎? 一次會議上,我公布了我的決定。我的理由是:我需要保證個人修煉的時間。繼續這樣不學法煉功,光做事,是沒有任何意義的。
幾天後我做了一個夢。夢裏舊勢力很高興的在一個圈裏圍著師父跳舞。師父在中間,並沒有任何傷心或憤怒的情緒,完完全全是慈悲的。看到這一幕,我哭了。造成這一局面,真的是錯在我。無論我怎麼評價甚麼是對,甚麼是錯,無論我做甚麼,師父都一直在身邊看護著我。師父為我而承擔著重負,讓我可以往上修煉,救人。我是流著淚醒來的。我認識到,我不能這麼輕易的離開協調小組,我必須向內找。我也明白了,這條路是師父安排的。我想甚麼,我想做甚麼,並不重要。作為一個修煉人,唯一要做的,就是把師父安排的路走好。
通過向內找,我發現了爭鬥心,這就是我的問題的根源。我還找到我對時間的執著。我想趕快做,是因為正法的時間快結束了;我覺的要快,要不然救人的數量就不夠了。這兩個執著就是問題的根本。舊勢力還加強了這兩個執著。我的錯誤是,當這些心出現時,我沒有排斥它們。因為我覺的自己是對的,所以就順著它們。我把遊行的次數看的比小組內友好合作更重要。許多我頭腦中冒出的想法都是來源於這兩個執著。可是我沒有及時認識到這些心。當我被執著心帶動時,它們還讓我覺的這些想法都是對的,我是有理的。這就像師父在《轉法輪》裏提到的〈自心生魔〉:
「他想:我是佛吧,我可能穿的也是佛的衣服。那麼他看到他穿的衣服就是佛的衣服了。哎喲,我真是佛呀,這可高興壞了。我可能還不是個小佛呢,一看,自己還是個大佛。說不定我比李洪志還高呢!看看,哎呀,我真比李洪志高。」
我逐漸發現,這兩個執著還有更深一層的原因,那就是對名、利和情的執著。我想比別人高,我希望自己的建議被採納,我想自己決定一切,證實自己。我們修真、善、忍,在修煉中必須放下根本的執著,如對名利情的執著。我悟到這些之後,每當有一個想法出現時,我都問自己,這個想法後面是不是藏著求名的心,是否有對時間的執著。這樣我的行為就符合法了。
另外我還學會了包容他人的缺點,看別人的優點。在別人處於困境時,我學會設身處地的理解他們。我還歸正了自己的想法,那就是:修煉不代表我再也看不到別人的執著,而是儘管看到別人的執著,我還是能敞開心扉,形成整體,整體提高。這些說起來容易,但是我需要時間來修到這個狀態,並發自內心做到這一點。
2、歐洲之旅
兩年前,我們樂團第一次組織了在幾個城市的巡演。在這過程中我們不斷改進,積累了經驗。今年我們舉辦了兩次大型巡演,持續九天,經過幾個大城市和一些中國遊客很多的城市。巡演從布拉格歐洲法會開始,第二站是奧地利的旅遊城市──維也納,然後我們去了慕尼黑十月啤酒節,後來又到蘇黎世,最後一站是盧塞恩。
這次大型巡演的準備時間大約有一年。需要準備的事情很多,如路線,大巴,遊行,跟當地同修聯繫,住宿,伙食等等。我每天工作近十個小時,還要學法煉功,練習樂器,當我回到自己房間後,還得為組織遊行的事忙碌三個小時。我參與的協調工作主要包括樂團成員的報名,房間分配及核對付款。我們設置了一個報名期限,這樣可以知道有多少人會參加遊行,根據這個人數我們預定床位,並在當地同修那裏訂餐。通常過了期限我們還會收到報名申請,也有人需要更改原有的報名信息。例如,一名成員問,不在樂團裏演奏能不能也報名;有時也會出現額外的報名或取消報名。由於這些改動,我得進行很多調整:包括訂房,付款,訂餐數量等等。
在準備第一趟巡演時,我對成員更改報名有很大意見。因為我認為,巡演是為了救度眾生,所有樂團成員都有義務參加。師父給每個成員都安排了位置,如果有人更改或者取消報名的話,可能就是沒按法的要求做。這是我以前的想法。在這次巡演結束後,我聽到了一個交流:一位同修報名後又取消了。她雖然沒跟樂團在一起,卻有機會勸退了幾個中國人。聽到這些後,我悟到,師父安排了一切。我不應該有抱怨心理,應該不帶任何看法處理學員更改報名的事。
在計劃第二次巡演時,我沒有了任何負面想法。有學員改動原定計劃我也不再抱怨了,而是直接接受。因為我明白了法理,能夠放下自己,先考慮別人。這也屬於我該修的慈悲。
在那次巡演過程中還出現了許多協調小組必須解決的問題。例如,我看到一位協調人非常晚才核算成員交的錢,以至於他第二天沒時間煉功。還有一位協調人在解決問題之後夜裏兩點才睡覺。直到最後一刻,我們還得改變原定計劃。在遊行隊伍即將出發時,我們突然發現一位成員失蹤了,於是整個樂團都等他、找他,以至於隊伍沒能及時到達活動地點。特別是在瑞士出現了一些干擾。從慕尼黑到瑞士的旅途很長,我們很晚才到達住宿地點,又發現帶的現金不夠支付房費。第二天大巴司機釀車禍,招來警察。晚上大巴司機又直接把車子停在街邊。當地同修只能先到司機住的旅館找到他,又把他帶到我們住的地方,讓他把車子停到別處。為了解決這類問題,我們往往很晚才能睡覺。對我來講這些的確是考驗,考驗我能否在法上對待。
出現問題時,我很清楚不能去抱怨別人,只能集中精力解決這些問題。我不再去想這些問題是誰造成的,誰該負責。我只想著怎麼解決問題,我要麼去幫助別人,要麼就發正念清除干擾。在這之後我發現,那些負面想法已經從我的頭腦中清除了。這種狀態是在不知不覺中達到的。我只是覺察到,在一些情況下我沒有負面想法了。所以我想,它們是被清除了。謝謝師父。不過,偶爾我還會有不好的想法。但是我清楚,那些不是我的想法,而且我也能排除它們。
3、禮物
在慕尼黑的第二天,我們退房後前往瑪琳廣場,準備在那裏演奏。我們到了之後,一位成員告訴我,別人把她的樂器落在大巴上了。當時大巴已經去了停車場,那裏離瑪琳廣場很遠。這位成員沒有樂器了。我問自己,該怎樣辦呢?應該請當地同修開車去停車場取樂器嗎?當時還出現了其它一些問題。於是演奏時我不是很專心,還在想著該怎麼解決這些問題。 我問自己為甚麼會發生這些事?是不是我們有漏?我有哪些該放下的執著?
我們演奏幾首曲子後,有一位同修發言,介紹大法和在中國發生的殘酷迫害。然後我們接著演奏,幾曲後他繼續發言。這樣輪換幾次。我發現,當樂團演奏時,有許多人駐足觀看。當同修發言時,那些人又開始走動。當我們又一次演奏完畢,發言人開始講話時,我看到一位中國同修走向一對專心觀看演奏的中國遊客夫婦,想給他們資料,可是他們扭頭就走。這時我發了一念:別走,我們是為你們而來的。突然他們停了下來,接了資料。看到這一幕,我流淚了。我剛剛思考的所有問題在那一瞬間全消失了。我處在一個時空裏,那是一個慈悲的場,裏面的時間是靜止的。我處於一種專注的狀態,任何人、任何事物都無法干擾到我。那種感覺,就像師父在《洪吟四》〈感慨〉一詩中寫的一樣:「真念化開滿天晴」。
4、結束語
通過這些年的修煉,我漸漸明白了,師父一直都在我的身邊,點化我有哪些執著,在修煉路上看護著我,並告訴我該走哪條路。可是為甚麼考驗來的時候,我還是過不好關呢?這是因為,我要麼沒明白師父的點化,要麼我不相信那些提示是基於真善忍原則的,我把它們當成自然現象。有時我會由於執著心誤解了點化的涵義,有時我就是不想放下執著。為了能通過修煉達到更高層次,我必須放棄那些執著心。
謝謝尊敬的師父。
(二零一九年德國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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