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些所謂的「特點」:很固執,喜歡堅持自己的觀點,總想說服別人同意我的看法;說話直來直去,直扎人心;遇事好心急,急於求成;情緒易受外界干擾,做好一點就樂,一有麻煩或困難就垂頭喪氣;以我為中心,做事不考慮別人的需求,不注意周圍人的反應。
此外,我一輩子都是念書,搞科研,不樂意也不善於與人打交道;而且養成了所謂「嚴謹的科學態度」,一是一,二是二,嚴格按照試驗結果作出結論。我對買進賣出的事反應非常遲鈍,沒有一點經濟頭腦。而銷售要注意客戶的反應,對價格的接受能力等,及時改變自己的策略,頭腦要靈活。具有我這些特點的人,在常人中是絕對不具備做銷售員的素質的,但卻偏偏讓我走入了大紀元的銷售行列。
一、正法的需要就是修煉者的選擇
帶著我的「特點」,我開始拉廣告,可想而知,做成廣告有多難。最初,我都不知道應該怎樣開頭和客戶談。一位同修告訴我幾句話,我把它順手寫在一張紙片上,幾乎有兩個月,每天我拿著這張紙片給客戶打電話。如果客戶問了其它問題,我就不知道怎樣回答了。有的時候,我的客戶不願意和我談,而更願意和另外一個銷售人員談,而我還不知道他對我有甚麼意見,我哪裏做的不好。
有一段時間我覺的沒法做下去了,我實在不是做銷售的料。但我又知道正法對我們的要求是:年底之前達到收支平衡。做銷售又非常缺人手。所以知道離開肯定不對,只好硬著頭皮做,真是做不成又走不了,非常難受。
如果我從高層下來時,曾簽下誓約,要在正法的最後時期以為大紀元做廣告的形式參與助師正法,那麼如果舊勢力為了干擾正法,為了給我製造實現誓約的障礙,強加於我那些不適合做銷售的特點。如果我以沒能力、不適合做銷售為理由而離開,那不就是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了嗎?
我悟到,在常人中,不管你具備甚麼能力,不具備甚麼能力,當正法需要你時,就不應該強調想不想做,能不能做,有沒有條件做。不把個人原因作為選擇的標準。正法的需要就是修煉者的選擇。人中的能力和本事是大法賦予的。無論是參與哪個證實法的項目,還是做負責人、協調人,都包含著在這個環境中有要去的執著的因素。不是修煉人為大法做了甚麼,而是師父慈悲為我們創造了各種機會和條件,使得我們能夠修煉,能夠救度眾生。
大紀元銷售組平時與我有聯繫的幾位同修具備我完全沒有的特點,通過和他們的交往,我認識到了在其它環境中認識不到的執著。師父安排了不同的同修提醒我,做給我看,創造各種機會點化我。
二,突破自我
一次,有位同修在和我交流在家庭中修煉的問題時,說我和別人說話時不看對方的眼睛,對別人說的話有時候好像沒有聽見一樣,這是不在意別人的感受的表現。同修說,你想過嗎,你的家人和你生活在一起有多難啊!我想,說話不看對方的眼睛是個甚麼執著呢?剛剛這麼一想,就像有人回答似的在腦海中閃現出一句話:沉浸於自我之中。同修的話使的我第一次從家庭其他成員的角度來看家庭矛盾的本身,看我的執著給別的家庭成員帶來的痛苦。這是一個沉浸於自我的人絕對不可能想到的。今天再看長期過不去的家庭矛盾就有了新的認識。
我找到了那個根本執著--自我。平時「我」的意見最重要,「我」對法的認識是怎樣的,「我」認為這個事情要這樣做,「我」要告訴你,「我」多忙,「我」做了多少洪法的事。在家庭中那個「我」字就更大了,忽視家庭成員的存在,忽視他們的需求,只強調「我」要學法,不要吵,「我」要煉功,別影響「我」,「我」在打電話,別打擾,等等。
為了這個「我」,做了甚麼要顯示,會有歡喜心。別人不順「我」的意,要生氣,要指責。別人和我的做人風格不一樣,我就覺的這個人怎麼這麼不可思議?做事心急,急於滿足自我成就感。所有這些執著都是為了這個「我」的存在而存在。根本的執著不去,修煉再長時間也沒用。這就是為甚麼我法也沒少學,背《轉法輪》已經四遍,執著心也在不斷的去,可總覺的前面像有一座大山擋住去路,根本的執著不去,所去的那些執著就像每天在這座山上鏟掉幾锨土而已。
我體會到師父所說的:「你們真正的提高這永遠都是第一位的」(《二零零六年加拿大法會講法》)。為大紀元拉廣告給我提出了新的要求,必須站在別人(客戶)的角度上,替別人考慮。改變以往一個人單幹的做法,認可和承認人與人之間的不同,和諧的與不同特點的人相處和交往。走出自我,改變已經習慣了的思維方式。我現在才認識到,那些所謂的特點,其實是束縛我的一層層人的殼。在拉廣告的過程中,它們將一個個的被破掉。
感謝同修給予我的幫助,感謝師父給了我這次機會。
謝謝大家!
(二零零七年德國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發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