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向大家彙報一下我幾年的修煉情況。
我是在二零零三年九月得法的。因為我愛讀中文《大紀元時報》,通過法輪功專欄的文章慢慢了解了中共對大法弟子的嚴酷迫害,也對大法中的神奇事蹟相信不疑。終於有一天,我想看書了,我不認識法輪功學員,也不知道哪兒能找到書,就從明慧網上把整本《轉法輪》打印下來了。打印那天我興奮不已,自己也不明所以然,自我解釋說可能是因為將要看到一本好書了。得法之後我懂的了,是明白的那一面知道要得法了很高興,致使人的這一面也興奮起來。得法初期遇到很多神奇事,也得到師父很多慈悲點化。
得法後一年多我只是在家自修,不分白天黑夜只要有時間就學法煉功,也學習師父後期的講法,可是到了後來只要一拿起書看就會覺的很難受,明白了是因為自己一味的在索取而沒有付出,心裏羞愧。一天我在學師父《二零零三年華盛頓DC講法》,當讀到「也有許多大法弟子在歷史上發過洪願,要救度眾生,要在宇宙成、住、壞、滅的最後階段做出自己應該做的。」的時候,我一下子慟哭起來,我知道不能再這樣在家呆下去了,由於家庭和周圍環境加上自己的惰性等的種種原因,我一直有怕心不敢衝破重重障礙走出來,耽誤的時間太多了。我終於靠著不斷學法加強正念走了出來,真正的走進了大法弟子的行列中。
在翻譯工作中去除魔性
進來後不久,一位同修問我願不願意參加網站的翻譯工作。我覺的自己以前從未做過,電腦技術也不好,有點誠惶誠恐,怕做不好。但又很想做,覺的能參與很榮幸。在同修的鼓勵和幫助下,我開始翻譯了。
我有一個很大的毛病,就是懶。這個懶的其中一個表現就是不愛動腦子。翻譯是頗費腦筋的,既要保持原文的意思又要符合中文的表達習慣,原文表達不到的還要幫它圓容。有時搜腸刮肚也沒找著合適的詞來表達,絞盡腦汁,還有不懂的詞要不停的翻字典等等。遇到有時限性的文章還得連夜加班。全都衝著這個懶來了。但在大法中修煉了,也明白所有的執著心都得在修煉中去掉,更何況師父在經文中也講了懶是魔性的表現。當我第一次連夜翻譯完一篇文章後,感到渾身充滿能量,而且精神奕奕,一點兒也不覺的疲倦。我知道是師父在加持和鼓勵我。
一段時間之後,我認為自己的執著心去了不少,在翻譯工作中也挺精進的,漸漸的有點自滿起來。一次,通宵翻譯完一篇文章後,自我感覺頗好,正準備把文章發出去的時候,卻收到了做校對的同修發來的東西,是我上一篇譯文的校對,上面還有同修的評語,直截了當的指出我的翻譯誇大其詞,是一種黨文化的表現。面對同修的評語,我當時只覺的體內像發生七級地震。腦子也有點像震木了,我自問;我這方面真有黨文化嗎?我一方面盡力想向內找,另一方面卻覺的很難受,覺的自己盡心竭力連夜翻譯的文章,卻換來同修這樣的指責,十分委屈。
師父在《精進要旨》〈再認識〉中說:「只要你是一個修煉的人,無論在任何環境、任何情況下,所遇到的任何麻煩和不高興的事,甚至於為了大法的工作,不管你們認為再好的事、再神聖的事,我都會利用來去你們的執著心,暴露你們的魔性,去掉它。因為你們的提高才是第一重要的。」儘管當時很難受,我還是把剛翻好準備發出去的譯文審閱了一遍,把我認為有黨文化的表現的地方從新修改了。同時我也慢慢冷靜下來向內找,認識到雖然我一直以為自己是個為人處事低調,不是個愛張揚、好大喜功的人,在這些方面不存在黨文化的因素,但還是在翻譯文章中表現出來了,而且通過同修給我指出來。
事後我很感謝同修的幫助,讓我認識到自己的問題。我認識後從新修改的文章同修幾乎一字沒改就發表出去了。後來我想,我的體內當時真的發生了地震,當我勇於面對並有決心修去它的時候,在另外空間存在的像山一樣的頑固的物質坍塌了。
天國樂團中放下自我,圓容整體
二零零六年九月份歐洲天國樂團開始組建,剛好那段時間明慧網上連續發表了好多篇美國加拿大學員關於參加天國樂團的修煉體會,我想沒有事情是偶然的。同修的交流文章使我很感動,也給了我很大的鼓勵,從中體會到天國樂團在救度眾生中發揮的巨大作用,也認識到樂團會是一個很好的修煉場所,於是心裏躍躍欲試,想去報名。正好我們地區一個同修也想參加,她找到我,我們交流了參與的重要性後就決定下來了。
十月下旬我參加了天國樂團第一次的集訓。我吹的是長笛,從完全沒有接觸過樂器到熟練的吹奏樂曲,從識樂譜到演奏技巧的提高,整個過程都是提高心性,發現執著去掉執著的過程。我是個表面上慢條斯理,而心裏卻頗為急躁的人,修煉後也認識到這一點,卻一直沒有明顯改變。每當我一拿起笛子來,心裏就犯急,我知道是利用學笛子的機會把我這些執著心暴露出來了。
我仔細分析犯急的原因,發現裏頭有怕吹不好被瞧不起的怕心,愛面子的心,有急於吹好讓人看的顯示心,還有怕吃苦、畏難的心,也有我長期以來養成的急躁性格,各種執著混合在一起了。於是我靜下心來,擺正基點,時刻提醒自己學笛子是為救度眾生,是在證實法不是證實自己,在練習中抓住每一顆出現的人心,不斷的去掉它。在集體合奏的時候我還發現了一顆想突出自己的心,總想聽到自己吹的,而樂隊演奏講的就是整體的配合,這個過程真正是一個實修的過程,當我真做到了放下自我,只想著配合好別人,配合好整體時,當我心態平穩,充滿慈悲時,我吹的越來越好,水平也提高的快。我的急躁也慢慢去掉了,人變的愈來愈平和。
每參加一次天國樂團的演出,都是在兌現自己救度眾生的承諾,而每次的演出,都會遇到對心性的考驗,也是在心性魔煉中提高的機會。有一次我們參加法蘭克福大遊行的演出,列隊排演時,考慮到可能會在組織者的主席台前演奏,指揮要把吹的好的學員排在第一行,當時我站在第一排心裏卻不以為然,認為哪個位置都應該有吹的好的學員發揮作用,同時也想我不在乎這個,把我排在哪兒我都會做好,並暗暗自喜,認為自己沒執著,認識的高。
第二天就在正式演出開始的前夕,我卻突然被調到了最後一排。站在那個位置上,昨天還認為自己沒執著的我,心裏卻炸開了,分不清甚麼滋味,只覺的難受。師父在《轉法輪》中說:「當然,難、矛盾來之前不會告訴你的,都告訴你了,你還修煉甚麼?它也不起作用了。它往往突然間出現,才能考驗人的心性,才能使人的心性得到真正的提高,看能不能夠守住心性,這才能看的出來,所以矛盾來了不是偶然存在的。」師父還說:「人得在實踐中真正的去魔煉自己才能夠提高上來。」然而當人心激烈往上返的時候,要抑制它需要很強的意志。演出馬上就要開始,來不及分析自己的執著了,但法理是明白的。我咬緊牙關,一遍一遍的加強正念,把翻騰的人心排斥開,告訴自己不管站在哪個位置都要發揮好一個粒子應有的作用。
我用心的專注的演奏,心裏只想著救度眾生,力求吹出的每一個音符都完美純淨,同時正念支持樂團的每一個同修和整個團隊,漸漸的我心變的空靈,充滿慈悲,感到一切人心都遠離而去,只有溶於整體中的和諧,感受到整體發揮的強大能量。憑著正念戰勝了人心,演出下來後我覺的無比輕鬆,而我的執著也找到了,就是我還有一顆自以為吹的好,不自覺的把自己凌駕於別人之上的心。
派發德文大紀元,持之以恆救度眾生
德文大紀元從二零零四年第四季開始正式發行,從一開始我就參與了報紙的派發。從開始的兩百份,到現在每期要負責上千份的派發。當初接下這個任務時認識也很清楚,我們辦的報紙帶著大法的真相,而報紙內容的純正對當今人心下滑、道德淪喪的社會起到很正面的作用,讓更多的德國民眾接觸到報紙,了解報紙,通過報紙從而與大法結緣,那麼直接派報紙就成了我們必須要做的,如果沒有人知道,那麼大法弟子耗費這麼多精力辦報紙還有意義嗎?
可是一旦做開了就得持續做下去,無論颳風下雨,嚴寒酷暑都不能停,而且報紙的時間性還很強。那麼時間長了,各種各樣的情況和人心就上來了。有時工作至深夜才睡下,第二天一大早還得爬起來派報紙,很累;有時候身體出現消業反應,還得忍著疼痛面帶微笑去對待別人,很苦;有時外面刮著大風下著雨,或者冰天雪地的,心裏發愁,怎麼派呢?每次當我安逸心上來的時候,開始猶豫的時候,我腦子裏總是會出現師父的這段法:「我說修煉哪,過去任何一個修煉人都會有一個同樣很難的修煉狀態,就是艱苦的、長期的考驗。」(《二零零五年加拿大法會講法》)每當我想到這段法的時候,就毫不猶豫的跨出家門。我悟到救度眾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也不是某一時某一事做好就行了,是需要我們長期的艱苦的無私的付出的。
派報紙的過程中會看到各種各樣的面孔,有理解的、善意的、熱情的,也有冷漠的,傲慢的、不理解的,甚至有惡意的。不管看到甚麼樣的態度,我都不為其所帶動,心裏只有一個念頭:我是來救人的,希望每個人都來接收報紙,從而認識大法被救度。拿到我們的報紙也是有福氣的,希望你能得到這個福氣。同時善意的向人解釋、介紹。長年累月的磨煉,我的包容力不斷的擴大,有時派完報紙下來,我覺的我的心好大好空,彷彿能包容一切。
越來越多的人認識我們的報紙,接收報紙。不少人成了報紙的固定讀者,不少人像老熟人一樣跟我打招呼,不少人見到我時大聲誇讚報紙的文章寫的有水平,報紙質量高。還有對報紙不了解的人帶著蔑視的口氣問:「是共產黨的報紙吧?」沒等我答話,就有過路的人替我回答了:「不,是揭露共產黨的。」然後衝我會心一笑。一次報刊停了一期,有人見到我時就迫不及待的邊拿報紙邊問:「你去哪兒了,讓我好找!」那種急切和再見到報紙時的欣喜躍然臉上。有好些衣著講究的女士,每次遠遠看見我時,一邊向我走來,一邊開始脫下手套,來到我跟前時鄭重的雙手捧過報紙,然後溫文爾雅的微笑道謝。
還有一位中年男士,是兩個孩子的父親,每次總是帶著兩個孩子上學時來拿報紙,一次他告訴我,他的小女孩老早就說,不知道今天派報紙的女士在不在呢,在就好了,我們就看到報紙了。那小女孩靜靜的在一旁看著我靦腆的微笑。這位先生有一次執意的要給我錢,說這麼好的報紙不付錢不行。我告訴他我們是免費派發,他就走了,過一會兒又折回來了,手裏拿著一支嬌豔的非洲大麗菊,說是送給我的。所有這些讓我感受到了眾生對被大法救度的期待和對大法弟子的感激。
派報紙過程中也遇到過干擾。我經常到一個富人區去派發報紙,那個地方的人對報紙的反應都很正面,很多人都樂意拿報紙。幾次之後,一天我到了那兒卻看到一個流浪漢坐在那兒向過路的人討錢,我起初沒有理會,站在往常的地方派起了報紙。一會兒這個人就瞪著眼睛看著我,說他也要一份報紙,我想救度眾生不分貴賤,毫不猶豫的給了他一份。誰知他把報紙往地上一扔,噴著酒氣向我走來,一邊叫嚷著要我走開一邊想搶我手中的報紙。
我意識到這人神志不清,可能被邪惡操縱了,但那樣一個瘋瘋癲癲的大高個向我這樣身材弱小的女子撲過來,我本能的感到一驚,但我馬上意識到我決不能害怕,就嚴厲的對他說如果再糾纏我就叫警察了。他似乎受了點震懾,但仍不願善罷甘休,這時我就發出一念:「我就是一個神,這個地方歸我管,這兒的人也歸我管,救度這一方的眾生是我的責任,誰也不配干擾,誰干擾誰是罪。」此念一出,這個人就開始自動的往後退,最後退回他原來坐的地方,除了偶爾抬起頭來叫罵兩聲,便不再動了。當時我站在那裏,發著正念,感覺自己真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神,清除著一切邪惡,救度眾生。
打電話講真相,推神韻晚會票
《九評》發表後,很多學員開始給國內民眾打電話勸三退,我也加入了這個行列。兩三年前剛開始打的時候,怕心很重,又不知道怎麼講,一坐在電話旁就開始手腳打顫。但我硬逼著自己拿起電話來,不知道說甚麼就念稿子,就像派報紙一樣,我負責一千份就一定要完成,不給自己後退的餘地。在不斷的念稿子中,我的怕心不斷的消除,有一日我發現自己已經完全沒有怕心了,也能自如的講了。雖然打的電話不多,但我還是每天堅持打一個小時,哪怕能勸退一個也好。
我認識到打電話也得有鍥而不捨的意志,只要抱著救人的心,效果就會好。有的人害怕,有的人不感興趣,一聽就掛電話,我就再打過去,溫和的說:「你先別蓋電話,給我兩分鐘時間好嗎,我能打通這個電話不容易,你能接到也不容易。」很多人被我的慈悲的語氣和真誠感動,就會聽下去,接下來有些人就退了。針對不同人的不同情況解開他的心結,用平和的語氣告訴他真相,扭轉他的思想,而不要太過追求結果,也許這次他沒退成,下一個同修就把他說退了,而你這一次很可能為他的下一次退出打下了基礎。因為我發現,我勸退的很多人都已經是有思想基礎的,對邪黨有一定認識的,也許之前已有很多同修給他講過真相了,我只是幫了他最後這一下。我還認識到,三件事是相輔相成的,我三件事做的好的那一天,勸三退的效果也特別好。
最近一段時間,神韻晚會牽動了全球六十多個城市,而紐約卻出現賣票不容樂觀的情況,有不少同修參與了協助紐約賣票的工作。我們是一個整體,哪裏需要幫助就應該全力以赴的幫助,更何況紐約是海外正邪交戰的主戰場,而新年晚會是師尊在親自正法,而且紐約的演出是頭一仗,紐約做好了,其它主辦城市就能順利推動晚會售票。因此我也參加了給紐約民眾打電話推廣神韻的演出。出現票遲遲賣不動的情況,有同修建議每個人都找找自己,看看問題出在哪兒。
打電話過程中我也在努力向內找,卻覺的找不到真正的癥結,心裏很難過。一天晚上還沒到向紐約打電話的時間,我拿起了《轉法輪》無意中翻到一頁,突然想起師父說過拿起書來無所求的翻開看,看到的保證就是針對你的心的。我一看是「修煉要專一」這一節,就繼續讀下去,當讀到「因為我在常人中,我還做著一種有為的事情,度人的事情,心在度人。」的時候,我突然悟到了,救人也要像修煉要專一一樣,要全心全意的去救度眾生。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二零零七年德國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發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