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我真正明白了人活著的目地,在工作單位我認真做事,真誠待人,生活中遇到的各種麻煩事我都當作是好事,一天到晚總是樂呵呵的。師父還引導我背法,走在街上、在公交車上,我都反覆的背法,遇到甚麼事馬上就能想起師父的法,有生以來第一次真正體會到甚麼叫快樂。心靈不斷的淨化著,那段日子常常是淚流滿面,內心深處一遍一遍的歡呼:我有師父了!
一正壓百邪
二零一四年,當地同修A在發資料時被警察綁架。想到師父說:「他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他的事」[1] ,我就決定先了解A的情況,然後去派出所要人。
到了派出所,我問他們為甚麼綁架A同修,幾個警察卻不分青紅皂白就拉著我搜我的包,並叫來所長,我就跟他們講法輪功是佛家功法,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A到底犯了甚麼法?為甚麼要綁架他?一會兒又來了幾個縣公安國保的人,要求做筆錄,逼問我有沒有煉。我心裏默念:「大法不離身 心存真善忍 世間大羅漢 神鬼懼十分」[2]。當時真感覺自己很高大,那些警察摩拳擦掌的也沒能動了我的心。我說:江澤民集團上演「天安門自焚」嫁禍法輪功,「六﹒一零」是江氏集團為迫害法輪功而成立的非法組織,好比納粹時期的蓋世太保,希望你們不要助紂為虐,否則最終害人害己。
那些警察就說如果法輪功發工資,他們也煉。我看時候不早了,就說:把東西還我,我要回家。當時心裏堅定一念:我今天一定得回家,不能在這兒呆著。到中午他們吃午飯時問我吃不吃,我說不吃,心想我要回家吃。一直到了下午他們快上班前,有個人來說:「你走吧。」我說我還有一把傘呢,他說在屋裏,我拿了傘就走了。後來在海內外同修的合力營救下,同修A的家人給辦了取保,A同修安全回家。
鎖不住的信念
一次去同修家時被邪惡綁架,好幾個便衣將我打倒在地,嘴被打出血。我就給他們講大法的真相,告訴他們善惡有報是天理,不要再迫害好人。他們繼續踢我,並將我的兩手反綁著,我就喊「法輪大法好」,他們就用膠布貼在我的嘴上。然後把我帶到派出所,我就質問他們為甚麼亂抓好人?幾個警察就對我拳打腳踢,強行用手銬把我銬在一個鐵椅子上。後來有其他犯人被帶進來,我就給他們講真相,警察進來我就給警察講,警察就打我,威脅我。還強迫我做筆錄、拍照,我不配合,幾個警察便把我按在地上強行拍照。
第二天把我非法關進看守所。我想起師父的法:「身臥牢籠別傷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3]。心想既然來了,我就要證實法。早上警察來巡監時,我便盤腿立掌發正念,他們一看便說:「是法輪功啊!」下午就叫同監室的犯人把我手腳都銬上,所謂「龍抱柱」,即雙腳被戴上幾十斤重的腳鐐,然後雙手穿過一隻腿銬上,不許別人和我說話,說是大隊長的命令。我就想:你能鎖住我的肉身,但你永遠鎖不住我的信念!
每天早上巡監的時候,別人喊五遍「到」、「是」、「謝謝」、「報告」,我就大聲喊:「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法正天地,現世現報。」[4]。監室要求簽談話記錄,我不簽,主管就叫人把我帶到辦公室。在走廊裏,我大聲喊:「法輪大法好!」到了辦公室,有很多警察,還有一些其他犯人,我就想大法弟子是主角,應該大聲點講,讓所有人都聽見,我說,大法教人向善,按照真、善、忍做好人,一九九二年從中國大陸傳出到一九九九年就有上億人修煉,現在洪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在大陸卻被中共造謠誣蔑,殘酷迫害,編造所謂『天安門自焚』偽案欺騙老百姓,甚至綁架好人。希望大家認真了解真相,不要被中共利用。
多數都在靜靜的聽。
監室派了兩個包夾隨時跟著我。在看守所,警察把關進來的犯人,其中有吸毒的、賣淫的、偷盜的、殺人的等等,當成人渣、敗類,我卻認為他們只是迷失的孩子,和我得法前一樣,是被邪黨毒害的眾生。師父講:「人海茫茫相遇難 萍水一笑緣相連 靜下心來聽真相 你為此言等千年 救難大法已在傳 句句天機是真言」[5]。於是我就找機會給他們講真相。監室隔幾天就換一波人,我就請師父加持弟子,讓他們都來聽真相。
記得有一個中年人肚子痛,臉色發黃,說話有氣無力的,每次都坐在一個角落裏,我找到機會跟他講真相,並給他做了「三退」,告訴他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能消災祛難,逢凶化吉。中午他還問我給他退了沒,我說別擔心,一定給你退。下午再看他時臉色變紅潤了,看起來精神飽滿,根本不像是有病的樣子。我真為他高興。
那時是冬天,感冒咳嗽的人多,看守所給大夥兒發藥,但是藥不管用,他們都說是假藥。我當時也咳嗽,有時候咳的好像內臟都要咳出來了,吐出來的都是膿一樣的血塊,他們問我要不要領藥,我說不用,我明白這是好事,師父在給弟子淨化身體呢,不久就好了。有一天我發現身上起了個大疙瘩,再一摸發現整個背上都是,我就發正念,清除空間場中的不好的東西,下午再摸全好了,一個疙瘩也沒有。大法真神奇!
自從修煉大法後,我變的寬容、平和了,所以我把他們都當作朋友看待。看守所的飯菜都沒甚麼油水,好多人吃不飽,我就把雞蛋、飯菜分給他們。逐漸他們也感受到大法修煉人的確不一樣,休息的時候有的還主動要坐我身邊,我就給他們講法輪功是佛家修煉功法,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做好人,現在已經洪傳全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並剖析了「天安門自焚」的種種疑點,告訴他們之前電視新聞報導的都是江氏集團對法輪功的造謠陷害,還講貴州藏字石驚現「中國共產黨亡」六個大字。很多人明白了真相都做了三退。還有個老總經常給我零食吃(在看守所買零食是很不容易的),送我涼被,睡覺的時候還幫我蓋被子。他說很敬佩我,說我有骨氣,跟其他人不一樣,我就告訴他我是修煉法輪功的,是大法改變了我,並希望他回去後好好看看《轉法輪》。他說好。我真是感慨萬分,心裏由衷的希望這些眾生都能得救。
有的人認為我出不去了,很為我感到惋惜。大概大家心裏都明白中共太慘無人道了吧,我卻微笑著告訴他們,我一定會出去,而且用不了多久就要出去。他們覺的我心態真是好。我說是因為大法使我明白了人活著的意義。我抬頭看著鐵窗外面的天空,他們笑話我說:「你要變隻鳥兒飛出去啊?」我說:我師父會救我出去。
我求師父救我,並靜下來從身邊的人、事物中找自己的不足,發現自己還有很強的歡喜心、顯示心、爭鬥心、妒嫉心、色慾心等等,平時不注意修口,不敬師不敬法,發現還有報復、戰天鬥地、說話冷嘲熱諷、不考慮對方感受、恨等等不好的思想和行為,今後一定要按照大法的要求認真修自己。
終於,在師父的慈悲看護下,在不斷向內找的過程中,破除了邪惡的迫害。離開看守所時,警察問我回家還煉不煉,我說:「煉!」
師父說了算
事隔一年多,我又一次被邪惡綁架了。但是我就想著:「你有你的千條妙計,我有我的一定之規」[6] 。只要有合適的機會,我就跟身邊的人講大法的真相,警察找我談話我也高高興興的去,去了就講大法教人向善,而江氏集團編造天安門自焚謊言毒害老百姓,其實他們也是受害者,現在全世界訴江大潮已經開始,希望他們不要選錯了方向。
有時候警察來巡監,有的上一次就認識了,看到我還跟我打招呼,我也很高興和他們打招呼。那些犯人看到都覺的不可思議。後來開會的時候一個值日的還拿我做表率,叫大家向我學習,要認認真真做事,不打架鬥毆。
有一天晚上,睡夢中看到蓮花開放了,一朵一朵的開,好多好多。醒來後我眼含淚水,我知道這是師父在鼓勵我,師父時時都在弟子身邊。
警察來提審時,我想到師父叫我們救度公檢法的眾生,那我就從法律角度跟他們講。有個警察對大法有很多誤解,我就告訴他迫害法輪功是違法的,公通字(2000)39號文件認定的十四種邪教裏面沒有法輪功,通過百度網站就可以搜索到。我看到他好像在用手機搜索,後來他的態度轉變了很多,還說:你在其他區域怎麼做都行,別在我的管轄範圍內宣傳。我就勸他回去好好看看真相資料,中共才是真正的邪教,歷次運動都是卸磨殺驢,現在是辦案責任終身制,希望他不要再當中共江氏集團的替罪羊。
後來我被轉到逮捕組,主管叫我在談話記錄上簽字,我不簽,他說:「你知道後果是甚麼嗎?」我說:「你說了不算。」他說:「我說了不算,誰說了算?」我說:「我師父說了算。」他說:「那你等著瞧。」
監室的人就說我要帶械具了,好像都等著看我出醜似的。我堅定正念:一切師父說了算!直到我離開看守所,那主管都沒來找過我。
在鐵窗下,有的人無可奈何,有的人焦躁不安,而我卻靜如止水,總是面帶微笑。我總是找機會給他們講真相,有的還做了「三退」。有個人看我很瘦弱的樣子,經常關照我,後來他跟他的律師說,同監有個法輪功(弟子),看他能不能幫助我。我拒絕了他的好意,但是我很感激他。他問我為甚麼,我告訴他如果請律師,必須做無罪辯護。他問:你有沒有證據在公安手裏。我說:法輪功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是中共在犯罪。他勸我:公安提審、檢察院過檢的時候,你不要對他們說太多。
後來檢察院過檢,我回去的時候,他問我是怎麼說的,我說:「我告訴他們,迫害法輪功是在犯罪,公通字(2000)39號文件認定的十四種邪教組織裏面不包括法輪功,中共才是真正的邪教,共產黨起源於德國光照幫,那是個地地道道的邪教組織。馬克思信奉的是魔鬼撒旦,看看中共從一九四九年以來搞的各種運動就明白了。」他聽後對我豎起大拇指,我說:不是我厲害,是我們師父偉大!他又豎起大拇指:「你們師父偉大,你也了不起。」我內心很平靜,我明白這是師父在鼓勵我。在看守所,他們對我都很關照,有送衣服的、有送被子的、有送吃的,還有要跟著我學打坐的。時不時的還會聽到大家在玩耍的時候喊:「法輪大法好!」在這裏,法輪功成了他們每天都要談論的話題。
我每天堅持背法,反覆的背,然後有空就靜下來清理自身空間場。有幾天腦海中總是出現「沒完沒了」這句話,我想起了師父,說:「作為弟子,當魔難來時,真能達到坦然不動或能把心放到符合不同層次對你的不同要求,就足以過關了。再要是沒完沒了下去,如果不是心性或行為存在其它問題,一定是邪惡的魔在鑽你們放任了的空子。修煉的人畢竟不是常人,那麼本性的一面為甚麼不正法呢?」[7] 我忽然明白了,一直以為有漏就要被綁架迫害,甚至覺的我被綁架可能是師父安排弟子到看守所救這些人的,心想要不然這些人怎麼救啊?現在才意識到自己承認了舊勢力的安排,師父講過沒有安排過所謂的監獄修煉,那都是舊勢力幹出來的。
於是我馬上轉變觀念,歸正自己: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我的一切都是師父給的,現在我把生命交給師父,一切聽師父安排,一切由師父說了算,師父沒有安排監獄修煉,我不應該在這裏,我有甚麼漏都在大法中歸正,沒有甚麼到看守所講真相救人的安排,沒有甚麼等到三十七天、或者判刑三年等等說法,也沒有甚麼被綁架後必須經過檢察院、法院等等程序,一分一秒都不承認,他們必須立即無條件無罪釋放我。
我求師父加持弟子,心中堅定正念,一分一秒都不承認舊勢力的迫害。最終我在被非法關押二十八天後「撤案釋放」。
離開看守所時,警察叫我找個親人辦取保。我說半夜三更的,上哪兒找親人啊,而且我也沒錢,也不會辦取保。當時想起師父說:「放下生死你就是神,放不下生死你就是人,就是這個區別。」[8] 最終正念戰勝了人心,不論警察說甚麼把我送回去繼續關押等威脅的話,我都坦然不動。後來他們又打算搞甚麼「監視居住」,我也不簽,警察就說不簽就走吧。最後在師父的保護下,順利回家。
回想自己的修煉路程,我深刻體悟到一切正念來自於法,是師父的大法引領我走上了返本歸真的路,是師父的大法指導我如何正確面對生活中的各種困難和矛盾,是師父的大法指引我走出了邪惡的黑窩。由於實修不夠,一路走來磕磕絆絆,留下了很多遺憾,愧對師父的一番苦心。在以後的修煉中,弟子一定謹記師父的教誨,多學法、學好法,理智清醒的去證實法,把法輪大法的美好帶給有緣人。
謝謝師父!合十
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威德〉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別哀〉
[4]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發正念兩種手印〉
[5]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話有緣〉
[6]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四》〈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
[7]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道法〉
[8] 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法會講法》〈紐約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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